我叫曹學文,今年五十八歲,是個土生土長在廂黃四屯的莊稼人。農閒之餘,唯一的嗜好就是愛看書。也就是這個原因,一九九七年一月二十三日我有幸修煉法輪功。《轉法輪》書中講的道理實在是太好了,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這真是一部好書啊!
我頭一天剛去煉動作時,兩手心(勞宮穴)神奇地發熱。因我從小就體弱多病,後來又患上了嚴重的哮喘、手麻木、痔瘡等疾病,活的愁眉苦臉的。常想:人就這麼回事兒,窮也好,富也罷,誰都脫離不了生老病死。萬沒想到,我煉功後各種疾病不知不覺的都沒了,心裏敞亮一身輕。
這麼好的功法,卻遭到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的無理打壓。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六日,我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到了天安門,惡警不容分說將我綁架到前門派出所,後又轉送到五常駐京辦。次日這伙惡警跟土匪似的把我省吃儉用僅剩的八十二元錢給搶去。而在我離開家後,牛家鎮派出所的警察先到家中利用我家人怕我受苦的心理,恐嚇騙取一千元錢。姓周的所長才帶人於十九日從北京把我接回關到五常公安局金山拘留所迫害四十五天,我絕食反迫害,被親屬取保後接回家。拘留所所長吳宏章又向我家人勒索所謂伙食費四百六十元。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一日,五常「六一零」(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非法組織,凌駕於公、檢、法之上)人員劉曉玲、付彥春,以矇騙撒謊的流氓手段,騙取鎮政法委、派出所、村幹部的協同,半夜三更讓當地老百姓叫門,把二屯、四屯、孫家屯煉過法輪功的二十多人綁架到五常邪黨校洗腦班進行迫害,大搞人人揭批過關表態,非得把祛病健身、教人做好人的功法,昧著良心反過來說成不好才算罷休。我們四屯有兩人就是因為誹謗大法,當晚舊病復發而送醫院搶救。最後每人還得交上三百三十元錢伙食費才被放回家。因迫於壓力,我違心地寫了出賣良心的話,回家後心裏難受死了。我就公開貼出嚴正聲明來廢除那些違背良心的話,卻遭到牛家鎮派出所所長周X帶領手下多次上門騷擾,我被迫流離在外半年之久。
二零零二年深秋,我正在家中幹活,牛家鎮派出所所長任忠指使手下一幫惡警,強行把我綁架到五常審計局洗腦班迫害。這個黑窩裏早已關押著許多同修。窗戶外邊焊著鐵欄杆,靠樓梯口走廊這邊橫攔著一道鐵柵欄門兒,上邊掛著法制學校的牌子,設專人晝夜兩班把門看守,出入大鐵門時噹啷作響,顯的格外陰森恐怖。
「六一零」的頭子朱憲福在幕後策劃唱紅臉,莫振山不斷打電話向各鄉鎮施壓布置抓人,付彥春台前充當打手與洗腦員,荊棘小小年紀不知好歹地積極向上鑽營。小史子沒有分錢的份兒,用麻袋背著造假圖片下到各鄉鎮搞攤派,毒害世人,索要錢財以飽私囊。他們有時傾巢出動,像土匪綁票似的抓人,甚至連多年相處的老鄰舊居都不放過。連兔子不吃窩邊草的理都不如了。
我在那個邪惡洗腦班黑窩裏被迫害時,每天被強制灌輸邪黨炮製的那套誣陷、造謠,惡徒付彥春顛倒是非地大放厥詞,隨意刁難、打罵法輪功學員,罰蹲罰站,使用手銬電棍逼迫談歪認識,寫揭批。付彥春酒後更是兇相畢露,十足的流氓惡棍習氣。有時又裝出一副偽善面孔,軟硬兼施。晚間時常聚眾賭博,為了輸贏竟大打出手,鬧得烏煙瘴氣,晝夜不得安寧。法輪功學員長期與世隔絕地被關押在這種黑窩內,精神上所承受的巨大壓力與傷害,外界是難以想像的。
那麼這個臭名昭著的所謂邪惡洗腦班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那就是把按照真善忍普世價值修煉、祛病健身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再洗腦「轉化」成抽煙喝酒、打架罵人、不再學好了,脫離大法後,喉嚨氣喘、舊病復發才算合格,最後還得簽字畫押寫三書,敲詐勒索你交上一大筆錢,還得感謝他們的這種所謂「挽救」(他們叫「談認識」)。
二零零三年五月份,牛家鎮派出所所長任忠和五常「六一零」惡徒付彥春、朱憲福為了都要勒索到錢以飽私囊,互不相讓。後來竟幕後達成協議,法輪功學員陳晶被惡徒付彥春敲詐勒索去三千元錢,我老伴被任忠敲詐勒索三千元錢。這樣,我在黑窩內被迫害近七個月後他們才把我放回。
即使在那樣艱難的環境裏,法輪功學員仍以大善大忍之心對付彥春良言相勸,告訴他不要幹這種圖財害命、害人害己的壞事。他說:「上邊叫幹的,他就聽××黨的。」既然是這個黨叫幹的,它從竊取政權以來都是這樣迫害中國民眾的,這就足以說明它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邪黨邪教,它推行的是 「假、惡、暴」。而法輪功學員信仰的是「真、善、忍」。誰正誰邪這不明擺著嗎?
自古以來的理是邪不壓正,烏雲遮日是暫時的。暴雨過後洗去灰塵,空氣清新天更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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