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皆有因:婆媳善惡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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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七日】我被怨恨心牽動了很長時間,有幾次差一點失去理智、做出極端行為。幸虧有師父的及時點悟,和大法法理的熔煉,使我在魔性大發時還能控制自己,沒有讓事情的局面一發不可收拾。

對婆婆的怨恨由來已久。從結婚時起,就在婆婆的百般挑剔與刁難和欺凌下,與日俱增,精神上的痛苦時時伴隨著我,真不知這日子甚麼時候是個頭兒。多次萌發輕生的念頭,看著年幼的孩子也跟著我一起被婆婆欺凌,我曾舉起刀,想和孩子一同離開這個世界。

後來我學了法輪大法。在師父的啟悟下,從悲觀厭世的精神狀態中走出來,也逐漸的減輕了對婆婆的憎恨,婆媳關係曾一度緩解。

誰知,好景不長,婆婆變換了欺負我的手段,不斷的在我們夫妻之間製造矛盾。每次丈夫從婆婆那裏回來後都黑著臉,說話也不對勁兒了。結果在爭吵中,丈夫的話讓我知道婆婆又在動用她那很擅長的、掐頭去尾、斷章取義,以及憑猜測編造事由的本事將丈夫洗腦了。這使我對婆婆本已放棄了的舊恨又升騰起來,加上新恨,致使我心生一念:她要不死,我們的日子就過不好,快死了吧。

我知道這一念很惡,與大法對大法弟子的要求背道而馳。從修煉人的理性角度上也知道這顆心必須去,也想去掉,但是怨恨已牢牢纏住我。特別是近來婆婆又製造了一起讓我更無法接受的、也無法原諒她的事情:她竟然親自為她的兒子──我的丈夫,找女人,還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他們牽線、提供方便和遮人耳目的藉口。

那麼大歲數的人,竟做出這種不知禮義廉恥傷風敗俗的事來,更甚者還不承認這是錯誤的行為,我怎麼原諒她?

痛苦中的我,心裏默默的對師父訴說:師父啊,修煉怎麼這麼難啊?我能不能拋卻紅塵,遠離凡世,到深山老林裏靜靜的修啊?從法理中我知道:不能,我們這一法門就是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在矛盾中提高自己,複雜的人群,複雜的環境才能修出高功來。回想自己走過的十多年的修煉之路,總感到自己比別的同修執著名,執著重,去掉時很難,至今打坐煉靜功還不能靜下來,我怎麼就這麼難修啊?

說到難修,我腦子中又一次浮現在修煉初期時做的夢,那麼真切。一個夢是在很久遠的時候,在天上的一個境界中,師父手執拂塵,道家裝束,在看管著幾個弟子打坐煉功。別的弟子剛一坐下就入靜了,而我坐在那兒東瞧瞧西看看,根本就不像是在煉功。師父很生氣,說:打坐不入靜,還不如去拔草。於是罰所有的弟子陪我一起拔草。別人拔草也是很專注,而我呢,還是那樣東瞧西看的,於是師父示意弟子把我打下去。我被兩個弟子抬起來,被扔下雲層。

另一個夢,我被打下界之後,不知經過了多少歲月,多少次轉生。有一天,天剛擦黑,我在一條不太寬的街面上漫無目地的走著,無家可歸,不知投宿在哪裏。看著人們一個個都回到自己家中和家人共享晚餐,而我……,心情不免傷悲。正在黯然神傷時,看見師父帶隨身相伴的兩名弟子,從兩排房中間的胡同走出來。我感到師父很親切,又很熟悉。正想說話,師父卻從我身邊走過去,和我身後的中年男子說起話來。說完師父走了,那個男子顯的很興奮,急步想往家奔收拾行裝。我攔住他,問他剛才師父跟他說了甚麼。他告訴我:在很久以前,天上開過一個會,商量一件大事,需要人們從天上下來等著,到時候師父會召喚他們共同去做這件大事,剛才師父就是來召喚他了。他還說當時參加會的人,每人都得到了一塊師父賜予的小牌,用繩穿上掛在脖子上。說著他拉開前胸的衣服讓我看,果然有一塊像金屬制的長方形的小牌,上面還刻有圖案。我急切的問:甚麼時候開的會啊?我怎麼不知道。隨即我明白了:是在我被打下界之後開的。於是我問:以後還有這樣的會開嗎?如果有,我一定會去參加,我也想得到那個小牌。他說:這個會僅此一次,在歷史的從前沒有過,將來也不會再有。他說完急忙走了。

我心裏那個急呀,沒法用語言表述。我尋找師父,看見師父在街對面一個亮著燈的房間前,用手推開門對裏邊的人說:現在是時候了,跟我走吧。這房子裏坐滿了人,好像提前知道了師父要來召喚,所以聚在這裏等著。我趕緊奔過去,在門外看著人們一個一個從房裏出來,每個人都把胸前的牌亮出來,似乎這牌就是一個憑證。這時一個精瘦的老頭,一腳邁出門檻,另一隻腳還在門裏,他突然對師父說:我不想跟你走了。我飛快的撲上去,一把揪下他胸前的牌,並說:你不去我去。那個老頭有點後悔,短暫的思量一下,還是決定不跟師父走(他似乎感覺到這條路不好走,荊棘叢生,害怕了)。師父看看他,看看我,沒有吱聲,就朝街口走去。

我隨著師父過了馬路,在一個小胡同拐彎處,猛然發現這裏住的是我今生一個很要好的朋友,於是我喊師父等等我,我想把她叫上,師父停下腳步等我,可是我怎麼叫門,我的朋友都沒有出來,我還想叫,這時師父說:本來你就難,還不想要你呢,你還這麼情重,你要再不走,就連你也不要了。我明白還有許許多多的持牌人等著師父去召喚,而我這個朋友不在其中,所以我就趕快隨師父走了。

在修煉的初期做的這兩個夢,當時有很多不明白。後來看了同修製作的光盤《神的誓約在兌現中》,我明白了:今天在世間助師正法的大徒在下來之前,真的在師父面前許下過諾言,隨師正法,並得到師父的認可,被師父恩賜在世間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委任證」(自己悟的),並不是世間每一個人都可成為大法弟子的。這也證實了我們今天能在歷史最關鍵時期,當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在世間完成這麼重要的使命是多麼榮耀,千萬不要使那個掛在脖子上的小牌只成為一種裝飾,因為那裏面蘊含著能成就偉大基業──宇宙之主(王)的千古機緣。夢中那個老頭就是因為一念之差而失去了小牌,最終永遠失去了這個機緣。

通過夢,師父告訴了我,我難修的原因主要是情重。是的,我對孩子的親情重,對異性的男女情重,對朋友的友情重,甚至一個同學、同事的生離死別會搞的我悲觀傷感。別說死別了,一段普通的音樂都會讓我淚流漣漣。但我卻忽略了情的另一面:「恨」。恨也是情,怨也是情,它更甚於其它的情。我不輕易恨一個人,但是一旦恨起來,就恨的要死。

寫到這兒,我突然想起第一個夢中,師父讓拔草的話,我悟了很多年都不知道這個「拔草」指的是甚麼,原來就是情!情是障礙我在修煉路精進的雜草,糾葛纏絆我,必須靜下心來,專心致志的一根一根的拔除。師父說:「世間上的任何一顆心、任何一個牽掛的因素,都是一把鎖住人離不開的鎖。」(《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我真的很想把這個使我變的易怒暴躁、理智不清的恨心徹底去掉。

一天,我在乘坐公交車時,習慣性的利用這點時間,查找自身不足。我到底執著甚麼呢?我為甚麼就放不下這恨呢?為甚麼婆婆總是沒完沒了的找事兒啊?師父啊,點化點化弟子吧。忽然,師父往我腦子裏打入一句話:那老頭兒就是你婆婆啊!我頓時愣怔了:原來是這樣,難怪她如此對我!我想起自我嫁進她家門,因為事事做在理上,從人世間表面的事情上,她雖然雞蛋裏挑骨頭也挑不出我甚麼不好來,在親朋好友、鄰里街坊面前,她也都承認我好,但是她就是恨我,連對我說話的語調都惡狠狠的;她挑不出毛病,就製造矛盾,甚至還挑撥我和她女兒的關係,她女兒都認為她理虧,還責怪她,可是她還是無休止的這樣做。

現在我總算明白了,慈悲的師尊看到了我的情況,在我實在過不去的時候往前推了我一把,讓我知道了這段因緣關係。我一下不恨她了,我搶了人家那麼好那麼偉大的東西,人家能讓我就這麼輕易的修成嗎?能不給我製造魔難往下拽我嗎?雖然她人的一面並不明白,我明白:我應該以慈悲化解冤怨,沒有她當初的退卻,就沒有我今天成為大法弟子的機緣。當然我並不因為她的退卻而慶幸自己的獲得,我只為她惋惜,怎麼還能恨的起來她呢?

明白了這些,恨心已無,代之以慈悲,站在她的角度,思慮:她當初也是神啊,在師父面前許下了諾言卻不能兌現,她回歸的路也很難啊!……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瞬間,我覺的我的慈悲心在加大、加大,大到已無疆無界,直覺的「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的範圍太小太小,在這樣的慈悲中,還有甚麼不能包容的呢?並且,我有責任幫婆婆排除干擾、明白真相、回到自己天上的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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