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迴紀實:千年心碎 法中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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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六日】末法亂世,人心不古,世風日下,以柔弱之軀行於世間,終落得傷痕累累。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得以淨化,心靈得以昇華,知道了我在等待的是甚麼,知道了人生的真正意義是甚麼。在修煉的路上,我快樂著,幸福著,昇華著。但莫名的心碎、心裂的感覺仍不時出現,困擾著我,一時難以盡除。比如天太熱時,會有一種心要掉下來的感覺,恨不得一下子鑽到冰箱裏去;冷的時候真有一種心上冰碴的感覺,心紮紮約約的痛;並且有生以來對電線有一種莫名的恐懼,一插電源或用煤氣灶時,腦海中總會浮現「爆炸」事件,眼前總閃現血肉橫飛的場景,有時耳邊還有「爆炸」、「爆炸」的聲音,每每此時,心都會瑟瑟發抖;……。

在修煉若干年後,隨著這些東西的不斷修去,各種執著心的不斷放下,和修煉境界的不斷昇華,心碎之迷得到啟迪。原來那是我過去世無數次的輪迴轉生留下來的真實記憶,僅舉幾例:

在公元前386年的燕國,我轉生一農夫,生活貧困,時至冬季,去深山砍柴,天氣驟冷,下起大雪,很快大雪封山,農夫又迷了路,困在雪裏飢寒交迫,身體結霜,逐漸凍僵,幻覺不斷閃現,整個人蜷縮在山坳雪窩中慢慢被凍死了。要死的時候,那一世的辛酸往事不斷回想,想到痛處,又在加深當時的痛苦。整個過程,身體的變化感受刻骨銘心。第二年春天成了餓狼的美餐。

在兩千年前,我是耶穌的門徒。暴君尼祿迫害基督徒,手段極其殘忍。有的基督徒被猛獸咬死,有的被火燒死,有的被活活打死。我是被活活燒死的。那種火燒灼的感覺,痛徹心肺,心臟在極度的承受、承受,馬上要掉下來的感覺,要死的那一瞬間,心臟脫落於胸腔之中。這一世中,天氣很熱的時候,我經常說「天太熱了,心要掉下來了」。今年夏天,我又一次說這話時,丈夫很惱火的說:「怎麼就你熱的不行呢?」我突然想到,熱這種因素,怎麼能動的了我呢?我不是金剛不壞之體嗎?馬上在大法中歸正自己:我是大法徒,那種感覺是曾經的「我」,在法中都要修去、洗淨。於是發正念歸正自己,一念所至,看見心旁邊的火苗都熄滅了,心清涼自在。兩千年後的今天,對基督徒迫害的場面仍留在記憶中,當迫害又一次發生時,有些迫害沒發生在自己身上,也像發生在自己身上。不願看大法弟子受迫害的文章,不願看真相傳單中大法弟子受迫害的那部份。有一種人心,保護自己曾經受過的傷痛不被觸及。當然,這些東西都在大法修煉中得到了淨化。

北宋時,和宋江等眾兄弟聚義水泊梁山,我是李逵,後來接受招安。宋江帶著手下兄弟南征北戰,為國家立下赫赫戰功,公元1121年,鎮壓方臘起義後,朝中權貴妒嫉宋江,在皇上賞賜的御酒中下了毒,宋江喝後,覺察不對,怕自己死後李逵造反,殃及各家兄弟,找來李逵,同他一起飲酒,並告訴他實情,說:「此生對不住兄弟,願來生結緣,好好照顧你。」(為了此承諾,宋江後來在英國轉生過我的姨媽)李逵回去後,酒的毒性慢慢發作,心中的痛楚,像波浪一樣,一波波襲來,毒性達到心臟時,心如刀絞,又留下一種心碎死去。

在法國路易十五當政時,我是蓬巴杜侯爵夫人,美麗而又有才情,深受國王寵愛,後來國王另有新歡,棄我而去,我妒恨心碎。又妒、又恨、又難以割捨,各種感情交織纏繞,最終抑鬱成疾,很快死去。這一世國王成了我的丈夫,王后成了我的婆婆(丈夫和婆婆還沒有得法)。這一世我總是莫名其妙的懷疑丈夫,心裏很痛苦,心就像碎了一樣的痛,總有畫面閃現:他又有新歡,我絕塵而去。丈夫的勸解對我無濟於事,轉而笑我太有想像力,我控制不住的想,也努力的放下。後來我明白了,是那一世給我留下的情傷記憶,我是在重溫塵封往事,當又一次結緣,卻放不下心中的苦痛,活的怎麼能自在呢?

在英國我轉生過著名女作家夏洛蒂•勃朗特,著有《簡•愛》一書。那一世,父親是個牧師,母親體弱多病,生下六個孩子,我排行老三,老四是個男孩。母親在我五歲的時候就去世了。父親無暇照看我們,請來姨媽(梁山泊時的宋江)幫忙照顧我們。後來父親把大姐、二姐、我和五妹陸續送往教會學校。學校後來流行一種肺病,大姐、二姐不幸染病,很快死去。看著兩個姐姐離世,我知道再也看不到姐姐關愛的笑容了,我幼小的心都碎了。後來姨媽去世,父親又雙目失明,使我們姐妹本來就苦難的生活雪上加霜。弟弟因為女朋友另擇高枝,酗酒、抽煙(鴉片)不斷,讓我倍感心累。但我和五妹、六妹互相鼓勵著,向文學的殿堂一步步邁進,把自己對人生的感悟、面對多舛命運的堅強寫入作品中,終於等來成功的一天。我們三人以男子的名字落款,推出自己的作品,引起文壇轟動,一時,聲名鵲起,我們姐妹在倫敦出現,作家三姐妹震動大英文壇。但幸運之花,開的實在短暫,不幸接連而至:弟弟去世;在弟弟的葬禮上五妹艾米莉因傷心過度,患病離世;不久,安妮,我那風華正茂的小妹,也染上肺病撒手塵寰。最近的親人在我身邊一個一個離去,那是怎樣的一種哀傷啊,終日以淚洗面,懷念至親,痛斷肝腸,無以言表的苦,扯動心弦的痛,無法抑制的哭,痛苦中也曾不想活下去,但有一種力量支撐著我,讓我堅強。可結婚後不久,厄運又一次無情地降臨:因外出淋雨,體質又差,我得了重感冒,後轉成惡症,最終帶著三個月身孕,告別了知心的丈夫,年僅三十九歲。臨終前,握著丈夫苦苦留戀的雙手,我欲哭無淚,想著一個又一個離我而去的親人,想著腹中尚未長成的新生命,看著眼前依依不捨的丈夫,身心已傷痕累累,再也無力與命運抗爭。「命運啊,為甚麼這樣啊!」這是苦難迷茫中的我最想說,卻說不出來的一句話。

(註﹕夏洛蒂•勃朗特那一世,我那苦難的全家人,姐妹、弟弟、父母還有丈夫,這一世都有幸得了法,都是身邊的同修。尤其是五妹艾米莉,我們還像那一世一樣,經常在一起,但不同的是,我們不是在一起寫作,而是在一起做著證實法的事。其中媽媽、姨媽、大姐、五妹艾米莉和我還曾一起演繹過水泊梁山聚義,姨媽曾是宋江;媽媽是林沖;大姐是顧大嫂;五妹艾米莉是花和尚魯智深。真是緣中緣哪!)

1946年,我又一次轉生到中國大陸,長大後當了一名通訊兵,參加了那場臭名昭著的越南戰爭,窮兵黷武的中共很愚蠢,在邪靈控制下也很猖狂。這場戰爭美軍以轟炸為主,中共軍人死傷慘重。戰場上,信息傳遞很重要,為了確保信息傳遞,我經常去搶修線路。1973年6月22日上午9點,我正在彎腰接線,一顆炸彈呼嘯而來,我被炸的血肉橫飛,那一刻,我極度恐懼,心想:我要死了。瞬間元神已飄在空中,重返天庭,等待安排這一世的轉生。大約兩個月後的8月18日,我又出生在中國東北,於96年得法,開始了這一世的正法修煉。

生命長河中累次的心碎迭加,形成了生命的烙印。這些心碎的感覺不時出現,那曾經的歲月榮辱,冷暖心酸,千百年來,都沉積下來。修煉中這些沉積下來的東西都在不斷的釋放,洗淨。有時,一件事情帶來的痛苦,實際上承受中感覺是漫無邊際的,喘不過氣來的;修去後,才會有伸出頭來呼吸新鮮空氣的感覺。後來我明白了,這種苦有過去世中對別人造成傷害的精神償還;有在去掉過去積存下來的觀念和骨子裏形成的理時這些不好物質的垂死掙扎,有法理不明時額外的承擔,說白了,這些都是舊勢力的安排。沒有師尊的慈悲呵護,談改變自己、洗淨自己簡直就是癡心妄想。因為在修煉中意識到自身這些不好的觀念和物質,想修去它時,師父幫助了我,把我不斷洗淨、洗淨,並給了我最好的一切,在法中,我感受到了生命原本該有的自然和輕鬆──先天本性的回歸。

同修們,歲月悠悠,我們的緣份不斷,並且不斷交織,我們都曾扮演過各種角色,都有著許多辛酸的過往。那麼這千百年的輪迴(何止千百年,千萬年都不止),無數次的生命付出,最終目地又是為了甚麼呢?是為了在這最後一世,末法時期的今天能夠得大法。

同修們,珍惜吧!我們與大法的緣份,看似偶然,卻橫亙千古,那裏面凝結了我們無數世的辛酸!

在寫這篇文章的過程中,我看到一些場景,師父為了我們不迷失於人中,為我們授記,多次找到我們。有時,為了找到一個人,師父走過千里平原,越過茫茫戈壁,淚水和艱辛都在其中。師父不厭其苦,慈悲呵護著我們,為的是在大法洪傳時弟子不被落下,為的是讓緣份這根線牽的更牢,為的是讓弟子遇到法時產生一種震動:多少年來我等待的就是大法!而宇宙中邪惡勢力在風氣敗壞的今天,用各種誘惑或迫害向下拽大法弟子,讓他們迷失在名、利、情中,忘記回家的路。

陷在情中不能自拔的同修,曾經與大法結緣又放棄的同修,清醒吧!萬古奇緣,稍縱即逝。莫負無限師恩,對自己的修煉負責吧!人間榮華富貴,如過眼雲煙,轉瞬即過,你連帶的宇宙天體對你寄予著厚望,你的職責是助師正法,救人回天,這是在師父面前曾立下的久遠的誓約。

把人間的浮華情愛看的太重,會忘記真正的家園。

如今正是紅塵夢醒、斬斷情緣、採摘仙花之際。若不向世人講清真相,救度眾生,不發正念,再疏於學法,何以回家?真相一顯,失去的不可估量。正法結束,別人回去,是天國境界的昇華;你回去,可能你的世界已然坍塌,神的最大悲哀也莫過於此。

同修啊!快快清醒吧!寫詩一首,與同修共勉:

同修莫徘徊,萬古為法來。
天家在高處,莫戀紅塵埃。
大夢今已醒,師父慈悲待。
做好三件事,圓滿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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