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歷屆法會的文章我都在看,受益很大,非常敬佩同修修的好、寫的好。覺得自己修的不好,對寫文章參加法會沒有信心。可是法會一屆屆的開,同是大法弟子,置身會場之外總是覺的不對。看了同修們相關的交流文章,提高了認識。每個同修都有閃光點,師父珍惜每一個弟子,我們不應貶低自己,貶低自己也是執著自我。寫文章參加法會是非常殊勝的修煉形式,放下自我。
一、得法
一九九六年,我在部隊當特種兵。年底的時候到北京出差,去餐廳吃飯與另一部隊的一名戰友在擦肩而過時彼此認出了對方。回到招待所,他向我介紹了法輪功,教了我煉功動作。
那天下午我倆走在街上,感到身體輕飄飄的,腳跟老往起顛,身心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第二天,當地的老學員帶我去了輔導員的家,輔導員的丈夫對我說:這個功真的很好,你煉這個功吧。言語懇切令我感動。
請到師父在濟南講法錄像後,回到招待所,我用了一天多把師父的講法看了一遍,我決定學法輪功。早上天不亮去了煉功點,集體煉功還沒開始,已有老學員在寒風中打坐了,老學員的風貌令我佩服。在點上老學員熱心的教我煉功。
離開北京前我請到了《轉法輪》,帶回了部隊。回到部隊,回到家我做的第一件事是清理了一大包的假氣功資料,付之一炬。剛剛隨軍的妻子看了很詫異,搬到單位不回家住了,理由是:你學了幾年的氣功,付出那麼多說扔就扔了,你這個人見異思遷,不和你過了。我遇到了修煉路上第一關。
二、實修
一九九七年上半年,在緊張的軍事訓練之餘,我利用早晚儘量保證煉功時間。那時不太懂學法的重要性,大法書看了沒太入心。半年後,北京的同修寄來了《精進要旨》、《轉法輪(卷二)》、《大圓滿法》和同修們的修煉故事。我明白了大法修煉第一位的是學法、修心性。看了同修們的修煉故事,我看了法輪大法學員真實、生動的心得體會,看到法輪大法學員身體淨化、心性昇華的超常功效,我感歎這才是真正的修煉啊,決定奮起直追。
我利用一切可能的時間看書學法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大法破迷,通過學法,大法的法理、內涵一層層展現,我明白了許許多多人生中想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人生、生命、宇宙的真相、真理都在大法中開示,法光驅散了人生的苦難、困惑和迷茫,點亮了我的生命,我要在返本歸真的路上啟航, 這就是我要找的。
有感於師父的《真修》這篇經文,就背了下來。在工作、生活中經常對照,同化「真、善、忍」放下名、利、情。漸漸的,名利執著一天天的變淡、遠去。常人無處不在的情,成了變幻不定的雲煙,它的根是私。以前敏感、狹隘的我,變的開闊、坦然、安詳。與常人的分歧、矛盾越來越少,信任、友善越來越多,每天再苦再累我是快樂的。不再煩惱人的煩惱,心裏想的是學法、煉功、修心性。
我很少遇到消病業,盤腿的阻力卻非常大。煉靜功要求雙盤,開始時散盤腿都翹著,單盤搬不上去,腿硬的像木頭。煉功前先散盤壓一會兒,煉靜功高射炮式兒的單盤,忍痛堅持,時間一長業力壓在腿上像石頭一樣又木又痛。
半年後,能堅持四十多分鐘腿也放的平一些了,決定開始煉雙盤。先散盤坐一會把腿往下按,再單盤交替壓,折騰了很長時間,覺得有希望了,咬著牙把雙腿往上搬,第一次盤上只堅持了幾秒鐘,心裏真高興。一次急於求成,搬右腳時左腳踝一陣撕裂的疼,左腳踝韌帶出現了拉傷的症狀,要盤腿一碰就疼。不管它,師父說了大法弟子沒有病,是假相、考驗、消業,忍著疼壓腿再盤。
每天煉打坐是一道難關,先活動壓腿四十分鐘,硬把腿雙盤上,放著煉功音樂五分鐘一個循環,從五分鐘、十分鐘逐漸延長,過些天再增加,煉功時間只增不減。雙腳紫黑,疼痛難忍,一邊聽著音樂,一邊背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雙腳拿下來了還不敢碰,身上發冷,要緩好一陣。第二天雙腿柔軟、輕鬆、靈活。
一段時間由於消業力度大,左腳趾甲縫裏一度流膿水,當成是淨化身體。一次師父鼓勵我,盤過半小時後,結印的雙手感到法輪轉的像電動機,雙手發麻。
工作關係,每年有一個月的療養。一到地方我就去找附近的煉功點,和當地同修一起煉功、學法、交流。身處部隊封閉的環境中,我幾乎一直獨修,非常珍惜集體學法、煉功、交流的機會,受益很大。萍水相逢的同修勝似親人,坦蕩、祥和至今難忘。
迫害前的三年是我實修的三年。九七、九八兩年,我作為副職配合一同期同學負責了兩批新進人員的訓練,這項工作艱苦、細緻、安全壓力大,上下關注責任很重。複雜的環境是修煉心性的好機會。我放下自我,無條件的支持、配合、正職的工作。正職性格急躁,好發脾氣,就及時替他緩衝、化解、主動圓容。江南的七、八月份酷熱難耐,恰恰是我們訓練的高峰期,各種訓練科目差異很大,有些科目身體負荷很大而且危險,很多教員不願參加,我告訴做計劃的訓練參謀不好安排的給我。心裏想的是法理,在任何環境中都要做個好人,要有大忍之心,能吃苦中之苦。在調任另一單位時,和我們一起工作的政工由衷的說:我對你的工作、為人非常敬佩。這也是上下一致的評價,連續兩年我被評為全師唯一的某軍一級先進。
隨著心性的提高,學法中一層法理展現時,心境清淨、空明非常美妙,睡夢中自己像氣球一樣升上了一層又一層天。生命源於法,修大法返本歸真是生命的終極意義。
三、風雨
九九年「四•二五」有種不祥的預感,「七•二零」邪惡鋪天蓋地而來。惡毒的謊言欺騙世人,卻迷惑不了真修的大法弟子。當時的環境壓力很大,我知道真正的魔難開始了,我靜靜的思考該怎麼辦。按照慣例,邪黨每次搞運動,軍隊都是嚴密控制的,都要搞灌輸洗腦人人過關。是屈從邪惡還是站出來維護師父與大法,重大抉擇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師父與大法被污衊,作為弟子像鴕鳥把頭埋在沙子裏一樣,夠格嗎?我給外地同修打電話,得知許多同修已去北京護法。兩個月的時間,我決心已定,從人中走出來,正式聲明我就是大法弟子,堅修大法。
我清楚這意味著甚麼,我的工作是邪黨所謂在政治上要求很嚴的。根據經驗我給自己劃下了一捋到底回鄉務農的底線,家庭、妻子、女兒也是未知數。我的選擇是師父和大法。迫害發生後,妻子和家人一直擔驚受怕,當我把決定告訴妻子時,妻子又急又怕,承受不住。對於她來說我們一家的天要塌了,聲淚俱下的阻止我,我沒動心。中午,絕望的妻子服了一瓶安眠藥以命相阻,我的壓力增大到了極點。進退一步之差,天壤之別。我相信有師父在、有大法在,妻子不會有事的。我給她餵水,讓她醒了過來。晚上,我撥通了團政委的電話,告訴他我就是法輪功學員,他說你開玩笑吧,我鄭重的說「是真的」。十分鐘後政委來了,又過了幾分鐘,師保衛科的人把我帶走了。
走進師政委的客廳,師團主要政工人員和保衛科的人嚴陣以待。我坐到沙發上,正邪大戰,箭在弦上。一方是十來個專門整人經驗老到的邪黨政工,一方是我這個年輕的大法弟子。他們輪番上陣威逼利誘我放棄修煉承認錯誤。他們的理由有三個:一、作為邪黨黨員你應該和邪黨保持一致,不能犯政治錯誤。二、作為軍人要服從命令,國家、軍隊培養你多年花費巨大,走到今天來之不易,不要自毀前程。三、要考慮對部隊的影響,多為家庭、親人考慮,不要一意孤行。目地只有一個,讓我向邪黨屈服。我的主題有兩個:一、師父是好的,大法是好的,我是親歷者。二、我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不會改變。經過一夜的激烈交鋒,他們動不了我,大法為我開啟的智慧令他們刮目相看。那一夜是九月二十日。
天亮了,一輛吉普車前排坐一名政工,後排兩名保衛幹事夾著我駛離了營區,經過四個小時的行程來到一座山裏的油庫,人跡罕至。
在這個所謂的工作組裏,我被軟禁,全天有人看著。上班時間問話、做筆錄、按手印。在這期間,我把大法的法理,自己得法修煉的過程、心得體會如實的講給他們。不斷有師裏的軍政頭頭來所謂的做工作,都成了他們了解大法的過程,他們都不同程度的了解了真相,只是表示身不由己。一天,一名保衛幹事私下和我說:看到你這個大隊長親自端水打掃廁所,我很感動。我勸你別堅持了,這些人心狠手辣,甚麼事都做的出來。我見過他們夏天把人關在鐵籠子裏,晚上用電燈照著故意讓蚊子咬。聽他們說要送你去精神病院,太可惜了。我說:謝謝你,我不怕。
過了近十天,軟禁的地點回到了部隊附近的一個油庫。一個班的士兵看著我,邪惡想了很多辦法來轉化我,我不為所動。在我看來,不管它們怎麼變換花樣,針對的就是人的名、利、情。大法弟子是從常人中走出來的,是覺悟了的生命,人執著的恰恰是修煉人要放下的。他們說的我都明白,我明白的他們不明白。我真正的困難是失去了自由,不能學法、煉功,與同修交流更無可能。我儘量回憶師父的法堅定正念。
後來,邪惡從家鄉搬來了滿頭白髮的父親。我是獨子,十幾歲就離開家鄉,我走後就成了村裏大人教育孩子的榜樣。如今,父親千里迢迢來到這兒,卻已物是人非。見到父親,一陣心酸,馬上意識到要放下情,要過親情關。父親比較理智,聽我詳細訴說了大法的法理和我的工作、為人等情況,父親對此的評價是做好人、辦好事。父親說:你做好人沒有錯,可上有老、下有小,你是頂樑柱,人還得講現實。父親了解中共的邪惡,卻無法面對眼前的困境。
妻子每天送走孩子就騎自行車來油庫。突然的變故妻子失去了精神支柱,身處異鄉、舉目無親,巨大的壓力使本來羸弱的妻子極為憔悴。妻子說騎著車子走在公路上時常精神恍惚,差點兒出車禍,還說如果不是為了孩子她就不在世上了。
兩個多月過去了,時間在一天天的延長,我認為自己很堅定關還是過不去。向內找自己還有甚麼執著心沒有放下。之前,和外地同修打電話時傳來的一個信息使我誤以為考驗不長時間會結束,我發現自己執著時間,執著圓滿。想起了師父不執著圓滿的法,但我卻在如何放下對圓滿的執著上誤入歧途,邪悟成了敢不敢說放棄修煉,也許那一念是邪惡的干擾,自己卻沒有去明辨。還有一個原因是擔心妻子承受不住促使我走出了這一步。真的走出這一步之後,接下來的事情讓我感到恥辱。
然而,軟禁沒有結束,直到年底宣布我直接轉業。需要利用你時,你是先進。當看到你相信了真理,不能再控制你的精神時就把你打成階下囚,侮辱了你的意志再一腳踢開。這就是中共邪黨幹的。
幾年後,我明白了,頂著壓力走出來是對的,問題在於走出來的基點不正, 為求圓滿而不是證實法。在個人修煉的基點上突破不了舊勢力的安排,對妻子的情和常人中婚姻幸福的觀念被舊勢力抓住瘋狂迫害。
四、正念出魔窟
轉業回到了家鄉。經歷了中共多年的政治迫害、恐嚇、洗腦,在家人受邪黨迫害時,人們不敢指責邪黨,而是跟著邪黨指責家人。我家的環境也是這樣。那一段時間,邪惡的謊言接連拋出,邪惡似乎無處不在。雖然不能學法、煉功,我心裏想著師父、想著法,始終想著自己是修煉的人。
二零零零年,我聯繫到一家國企,他們需要我這樣的專業人才。師父慈悲,我居然和本單位一老年同修同處一室,我終於又看到了《轉法輪》,就像失散的孩子見到了親人。看到同修製作的大法資料,了解了一年來大法受迫害和海內外大法弟子放下一切維護大法的壯舉,我心裏踏實了。同修為我發表了嚴正聲明。
我儘量恢復學法煉功。一天中午,正在單位學法,妻子突然推門而入,一看到大法書和資料頓時臉色大變。下午回到家,妻子要與我離婚並趕我走,越說越氣,拿起玻璃杯就砸到我頭上。玻璃碎了一地,我卻不覺的疼,毫髮無損,是師父為弟子承受了這一切。我騎車去了單位。晚上她們三人又把我叫了回去。她們知道,想讓我放棄信仰是不可能的。
大法弟子都在以各種方式證實法、反迫害,我也要做我應該做的。天安門自焚偽案播出後,本市大法弟子立即印製了嚴正聲明,聲明自焚事件決非法輪功學員所為。藉著回老家的機會,老年同修在大雪中將厚厚一打嚴正聲明遞到我手中,中午休息和下班路上我把聲明發放到住戶的信報箱、自行車筐裏。那年家裏裝修房子,我天天去現場,以聊天的方式揭穿邪惡的謊言,讓裝修工人了解真相。晚上回家的路上,將「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不乾膠和單頁真相資料張貼到電話亭、電線桿、公園等場所。只要有機會就儘量去做,走在講真相、證實法的路上,我是師父的大法弟子。
二零零一年夏天,我去塞外出任務,工作很辛苦。結束時,在人們舉杯慶祝的時刻我走到夜色中,把一張張不乾膠張貼到顯眼位置,將大法真相留給了那裏的眾生。到年底了,單位派我和一名同事去這個地廣人稀的地方催欠款。我們住在當地的城市,催款不是三五天的事,可能要住一兩個月,除了去對方單位走走沒甚麼事。白天在旅店學法,晚上出去做真相。帶來的資料用完了,再買不乾膠裁好,用紅色的記號筆寫在金黃的不乾膠上很顯眼。又買來小本子,墊上幾層複寫紙手寫自編的真相詩歌,揭穿江氏流氓集團的謊言。剪一小塊不乾膠掀開,看好反正面在真相紙條的上方一夾,晚上用時一掀一帖就好了,很方便。第二天,真相就出現在大街小巷。塞外的冬天,晚上很冷,每次出去大約步行一個多小時,一路上身上暖暖的。
一天下午,走在街上,突然幾個年輕人一擁而上把我綁架到了公安局。晚上,我被送進了看守所。走進高牆電網、層層鐵門,犯人們一個個面目猙獰。走進號裏,一個犯人過來問我:「怎麼進來的?」我說:「煉法輪功。」他問我為甚麼煉法輪功?我說:「法輪功好啊。」話音剛落,他的拳頭就重重的落到我的臉上。他接著問:「還說法輪功好嗎?」我說:「好。」他沒有再動手。犯人們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這個外地人,牢頭強行換走了我的羽絨服、毛衣。晚上,擠在犯人中間,和一個犯人合蓋一床被子,心裏有些不穩對師父說:「師父啊,這一關弟子該怎麼過啊。」
第二天,看守所非法提審,犯人們也很兇,我一邊應付一邊思考對策。下午,同事來了,送來了被褥和軍大衣。晚上,我睡在棚上滴水、鋪上流水的一頭,有了安身的地方。我靜下心來,決定先做兩件事:一是背法,能背的法儘量背,背不下來的儘量回憶,以法為師,正念正行。二是向內找,大法弟子遇到的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從心性上找原因,邪惡迫害我的藉口在哪裏。
三天後我悟到,自己講真相的基點不純。因為以前走過彎路想彌補,看到資料中各地同修證實法、講真相的壯舉後,對同修敬佩的同時產生了羨慕的心、攀比心、幹事心、證實自己的心,被邪惡抓住藉口迫害。在人這一層,安全環節上也有漏洞。之前,在資料中看到有許多同修正念闖出魔窟,我悟到應該出去,這裏不是大法弟子應該呆的地方,身陷牢籠,不能學法,不能自由講真相,這不是師父的安排。
我想起了師父的法:「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就是這個區別。」(《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我堅定一念,如果我真的能放下生死,就能正念闖出。從第二天開始,我做了三件事。第一、不配合邪惡的任何指使,不穿號衣、不背監規、不回答問題、不按手印。第二、食水不進,絕食反迫害,要求立即無條件釋放,講真相沒有錯,更沒犯罪。第三、高密度發正念,清除邪惡。
開始,警察和犯人不以為然,說你這樣的我們見多了,沒用。我不動心。對於邪惡的指令堅決抵制,說到做到。警察沒有動我,只是用語言恐嚇。犯人為了讓我穿號衣對我大打出手,還將我發正念的事報告。面對犯人的無理,我主動善待他們,他們的態度有所緩和。
絕食第三天的時候,犯人們一看是真的,警察一來,他們主動報告說我不吃飯也不喝水。我不起床,無人過問。身體飢餓感不太明顯,口渴的厲害,早上起來用自來水漱漱口,很想嚥下去,可是不能。修煉是嚴肅的,另外空間的邪惡虎視眈眈,就吐了。一個犯人頭兒,因誤傷他人被量刑過重,他們文化低,我幫他寫上訴材料,他很感激。在絕食的日子裏還幫他們,他們友好了,對我說:你一來我們就知道你是好人。我給他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揭穿邪惡的謊言,給他們講他們感興趣的話題,他們都圍著聽。有一個犯人我一直給他講到深夜,讓他記住「法輪大法好」,能度過將來的劫難。他說:謝謝你。
警察問話,我拒絕回答,只講真相。一次和一個警察聊了一上午。第四、五天的時候,看守所要給我輸液,我拒絕,把針頭拔了出來,被他們幾個人按著輸了一瓶葡萄糖。又過了一天,公安局長帶一幫人來了,給我體檢。我心裏求師父讓我身體出現症狀,可是沒有。檢查結果我的身體很好,他們感到吃驚。一個犯人的家人送來了一包肉餅,送飯的對我說:你吃飯吧,你家人快來接你了。犯人們也招呼我分享難得的美食,我擔心是邪惡的花招,就說:你們快吃吧。晚上,似睡非睡間,做了一個夢:童年的我和幾個夥伴在美麗的草原上做遊戲。說甚麼遊戲啊?絕食。幾天啊?七天。我就醒了。覺得是師父在點化,更堅定了信心。
第八天,父親和我們公司的保衛處長真的來了。離開監舍,犯人們送我時眼裏都露出異樣的光芒,我和他們告別說:記住我和你們說的話。
回家的路上,同事告訴我說:本來他們想把你送馬三家勞教兩年,結果你在裏邊一鬧,他們害怕了,就主動聯繫單位讓家裏去接人。我心裏清楚,師父時刻保護著弟子,弟子的正念正行解體了邪惡。
五、開創修煉環境 講真相救眾生
半年後,我聯繫到一家外地的民營公司,說明了情況,老總說你來吧。見到老總後他說:來了跟大哥好好幹,多掙點錢比啥都強。我甚麼也沒說。
第一年,先從工作、為人處事做起,容入這家公司的員工之中,將大法弟子的純正注入這家公司的空間場。第二年,有人檢舉老總涉嫌經濟問題,老總被關押一年。有了公司上下的普遍認可,我逐漸公開了大法弟子的身份。老總的案子後來不了了之,老總出來後對我說:感謝你在這一年裏所做的一切,我尊重信仰自由。原來,這一年他與一位大法弟子關在一起,了解了真相,還看了兩遍《轉法輪》,他說「這書真好」。
八年過去了,現在我是公司業務上的主力,擔任一定職務,是上下最信任、放心的同事。一次給公司副總講真相、勸三退時得知她婆婆是我們同修。當初,她把我的情況告訴了婆婆,婆婆說:你們公司用了這樣一個人,是有大福份的。
八年的事實證明了這一點。師父講過一人煉功全家受益的法,我們是一人煉功全公司受益。在我們的行業,安全是第一位的。同類公司安全問題年年有,我們公司安全形勢平穩,兩次重大情況有驚無險,知情者都稱奇。八年來,公司在作業質量、安全、市場、效益上同比最好。
然而,世間的一切不是修煉人所求的。大法弟子的使命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一)上明慧網 自己就有資料點
自從看到同修從明慧網下載的資料,我就想上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家裏買了台式機,裝了寬帶,學會了開關機、上網,同修給拷來了自由門、無界。雙擊破網軟件,點擊明慧網的鏈接,當神往已久的明慧網呈現在眼前時,眼前一亮,心裏更亮。看到了師父,大法經書,同修的交流文章,真相資料,一應俱全。由於舊勢力因素的間隔,家鄉同修我認識的少,住的又遠,難以及時交流。登錄明慧網,彷彿走進了全世界大法弟子的家。這裏是神的世界,一切都發出純正的光芒,法會天天都在開,每次來到這裏,都是一次淨化、歸正自己的過程。靜下心來閱讀同修的交流文章,時而敬佩在心,時而茅塞頓開,法理清晰,正念增強。感激師父賜予弟子們這一方寶地,感謝明慧同修的巨大付出和所有支持明慧的同修。
下載了《從零開始建資料點實用技術手冊》,按著教程一步步學。當第一張資料從打印機吐出時,看著自己親手製作的資料,心裏很激動。《明慧週報》、真相小冊子、退黨手冊等一份份精美的資料都出來了。冬季公司沒活兒,在家休息。上班、上學的都送走了,一個人在家上網、下載、打印、裝訂、發放,潤物無聲,每個大法弟子都要走自己的路。對於大法資料我很珍惜,耗材儘量用好的,製作要整齊、規範,體現大法的美好與莊嚴,發放位置要斟酌,選乾淨、穩妥的地方。讓世人尊敬、珍惜大法資料,不讓他們造業。整個過程要為法負責,為眾生負責。
每年多半時間在外出差,地點基本固定。二零零六年我買了一台筆記本電腦,走到哪兒聯上網線,就把明慧網帶在了身邊,不管到哪兒都在整體之中。出差不方便打印,就刻錄真相光盤,先用母盤把鏡像備份到硬盤裏,帶上同修做好的盤貼,空盤可帶可買,這樣所到之處,《風雨天地行》、《九評共產黨》等資料就送到了世人的家門口。
作為師父的弟子,要盡自己的努力圓容師父所要的;只要我們想做,只要我們去做,師父就會為我們鋪路,賦予我們能力,幫我們,成全我們。實際上就像同修說的,是師父在做,我們在修。
(二)勸三退 救度有緣人
由於經常出差,乘車的機會比較多,我發現一路同行是講真相、勸三退的好機會。萍水相逢,對方的怕心、顧慮和干擾比較少。第一次成功勸三退是二零零六年,從家去公司,在臥鋪車廂裏和兩個青島的年輕人聊天,逐漸的就講起了大法真相。其中一個說:我看過資料,法輪功是好的。我接著給他們講《九評》,他們都認同,最後講藏字石,天滅中共。這時其中一個給另一個使眼色,像是有顧慮,另一個根本不理會,他入過團、隊,我說幫你上網退了吧,保平安。他說出了自己的筆名。接著問另一個:你也退了吧? 他也用筆名退了。第一次成功勸退,心不太穩感覺並不難,是師父在鼓勵弟子。
一次,我在下鋪和對面的男士講真相、勸三退,他上面中鋪的女士一直幫我,他們是一起的。一個小伙子坐在附近,我們說的話他都聽到了,快到站了,小伙子拿著行李去了車門。女士急迫的對我說:快去問問他,讓他退,要不就沒機會了。我追到車門,小伙子順利的退了團、隊。女士果然是同修。看到同修救人的心,感到了自己的差距。車到終點,分別走出了一段路,轉回身時,同修站在那兒向我合十,我提著行李深深的點頭致意。
一次,走在大興安嶺林區的公路上,看到停了一輛工程車。上前與司機搭話,講真相、勸三退,當時沒退,他們領導來了,約好第二天給他送神韻晚會和真相光盤。第二天,路上卻是空的。往回走時,見一林業女工在看道口,挺無聊的樣子。過去搭話,問她們的工作情況,對她們生活上的困難表示同情,自然就談起了邪黨的腐敗,給她講大法真相、《九評》,拿出手機給她看藏字石照片和家裏自行車轂轤上的優曇婆羅花照片,講了一個多小時,她高興的退出了少先隊。第二天,從駐地剛要往外走,一男的騎著摩托車帶著那個女工迎面而來。一問,說是同事一起來我們這參觀。領著他們一邊轉一邊想:遇上就是有緣人,得救這個男的。參觀完了一邊往外走我和他說:我是法輪功學員,法輪功是好的,是被中共誣陷、迫害的。中共做惡太多,善惡都有報,天要滅它,入過的退出就能保平安。他入過團,我說幫你退了吧,他說行。機緣一瞬間。
勸三退救人,有順利的時候,也有不順的時候。二零零八年春天,一邊出任務,一邊學開車。駕校的車就在駐地的圍牆外來回穿梭,步行二十分鐘就到駕校。六個學員一組,一台車,一個教練,大循環,一人練車五人等。我利用以前學駕駛的經驗主動幫助同組的人,別人練車我幫著在邊上看著,提示、指揮,一起分析、交流。
我一帶頭,大家都這麼做,一組六個同學很快形成了一個整體,大家互相幫助、互相謙讓,像兄弟姐妹一樣,讓其它小組很是羨慕。天天在一起,講真相、勸三退很方便。一個組都明白了真相,三個退了,兩個沒入過不用退,教練也退了,別的組的同學、教練也有三退的。我送真相光盤讓他們回去給家人看。
一天,有一對情侶來報名,我勸他們三退,男孩兒沒入過,女孩入過團、隊,讓我幫她退,我說你放心吧。後來他們又叮囑兩次,說:你可別忘了啊!
一天早上,我去駕校時路上走著一個老太太,我快走幾步與老太太結伴而行。問她家裏的情況,她說要去孩子家。我給她講大法真相,她說她知道,鄰居給她講過。她沒入過邪黨組織,我告訴她常念「法輪大法好」身體健康有福報,老太太挺高興,說你真是好人。中午往回走,路上又碰到了老太太和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像一家人的樣子。心想真巧,勸她的孩子三退。追上去打招呼:「你們回去啊?」他們點頭,我問:「入過××黨的組織嗎?退出保平安。」不想年輕女子很生氣的說:「你有病啊?」老太太面有難色不敢出聲,我就走開了。
師父說:「特別是在迫害以後這些年,你們所做的這些證實法的事中,無論碰到了甚麼樣的具體事情,我告訴過你們,那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我向內找,找到了自己的問題:老太太明白真相不代表她的孩子也明白,我沒有講真相就勸三退,常人不明白,不理解,人沒救了還讓常人造了業。責任在自己,記住這次教訓。
救人的過程中,得救的世人也在講著真相。一位林區的司機,人很善良,明白真相三退後,回到家鄉勸他的親朋好友三退,第二年帶回了十幾人的三退名單。一位農場給我們做飯的大姐,善良、大氣、人緣好,三退後把我給她的真相光盤、神韻晚會放給她的姐妹們看,給認識的人講大法好。第二年見到她,她的體重一下減了十二斤,她很高興的說:別人問她:你是不是學法輪功學的啊。第三年見到她,她告訴我去年她給糧商聯繫種植戶賣糧,一個冬天介紹費掙了十七萬,她說這是對她講大法好的獎勵。現在已給她請了《轉法輪》,她正在學,說收穫挺大的。
講真相、勸三退學好法是基礎,心靜、念正、自身障礙少,要重視發正念。在救人過程中,從形像、言行要體現出大法弟子的真誠、善良、為他,心態慈悲、語氣平和,講明真相、講清道理。擺正與世人的關係,救人的是師父,是大法,大法弟子是大法的一個粒子,在境界上本身處於高位,與世人是救度與被救的關係,只勸善,不爭論,不被對方不好的東西帶動,退與不退一樣慈悲對待,用善的力量解體邪惡,救度眾生。
(三)整體的力量
一直以來,我很希望像同修們一樣有一個集體學法、交流、比學比修的環境,這個願望實現了。
剛轉業時,同修介紹認識了工作單位附近的一位老年女同修。每次來了師父的講法、《明慧週刊》等資料,阿姨同修都給我留好,給了我很多的幫助。阿姨同修身體狀況不好,行動不便。後來,到了外地工作,我很想幫助阿姨同修,鼓勵、幫助她突破這種狀態,就儘量去看她。上明慧網時,注意留心這方面的交流文章,回家後和她在法上交流。開始時,交流的內容是遇到問題向內找。後來認識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肩負著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重任,一切干擾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的現象,都不是師父的安排,都是舊勢力強加的迫害,必須無條件否定,正念清除。現在我認識到她可能過去和舊勢力有甚麼約,應該廢除。
今年春天,出差前才去同修家,阿姨同修和她的家人都說:就覺著你該來了。一句話,讓我悟到一個問題:同修之間看似簡單的交流、幫助,在另外空間是強大的能量場。彼此聯繫就是整體。在看守所絕食反迫害時,想起一位女同修曾絕食反迫害成功衝出魔窟,我在心裏默默的請她加持,瞬間感到後背一陣發熱,我合十致謝。
二零零七年,我悟到長時間不能及時的與本地同修溶為一體不是師父的安排,是舊勢力因素製造的間隔。站在正法修煉的基點上看,所起的作用是破壞。認識明確了,我就發正念清除。不久,協調人來了,把我帶到了我家附近一對老年同修的家,我溶入了整體。
去年,先前認識的兩名夫妻同修被邪惡劫持到洗腦班迫害,出來時,二人都邪悟了。聽到消息,很多同修都去幫助。一天下午,我剛到一會兒,又來了附近農村的四位女同修,同修有的發言交流,有的靜靜的發正念。在靜下來的一瞬間,我忽然感到四位同修都是高大、威嚴的神,同修的到來、每一句話、每一念都在清除邪惡。
結語
十四年的修煉路上,師父時時呵護、無量慈悲,同修們給予了我很多無私的幫助。願謹記師父教誨,與同修共勉:
「能夠持之以恆啊,不斷的精進那才是真精進。這話是這麼講,做起來實在是太難了,所以說修煉如初,必成正果。」(《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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