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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近七旬的農民老夫婦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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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四日】呂麗傑和周國材是黑龍江省綏稜縣一對純樸的農民夫婦,因為堅定修煉使身心受益的法輪功,三番五次的被中共不法人員迫害。下面是他們自述被迫害的經過。

(一)呂麗傑老人遭受的迫害

我叫呂麗傑,一九四五年出生,今年六十六歲,黑龍江省綏稜縣立新街三委十五組。我年輕時就患有類風濕性關節炎,心臟病,嚴重的結腸炎,婦科病等,身體極度虛弱,走路都得扶牆,疾病把我折磨的痛不欲生。九六年六月喜得法輪大法,煉功僅半個月,身上的疾病不治而癒,在大法中受益非淺。

一、遭「開飛機」式的迫害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為了給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我進京上訪。二十三日上午,我到了北京天安門,下午被兩個便衣綁架到前門派出所。二十五日,不法人員把我劫持到綏稜縣的公安局。當天晚上,我又被劫持至綏稜縣拘留所。

立新派出所的惡警郭旭東和鄭樹軍到拘留所非法提審迫害我共三次。二十六日上午,在拘留所的小賣店裏,郭旭東讓我把腿大叉開站著,貓著腰,兩手往後伸,因為屋裏太小了,不利於他迫害我。他和鄭樹軍又把我綁架到值班室。在值班室,郭旭東又讓我把腿大叉開站著,貓著腰,兩手往後伸,他們管這種姿勢叫作「開飛機」。

我一個近七十歲的老太太,哪能受得了這種折磨,手伸高了,他就打我,手伸低了,就扯著我的衣袖使勁往後抬。我實在站立不穩,腿彎了,他就踢我的腿,讓我站直了。身體呈九十度角。一次就站兩個多小時。

下午,郭旭東和鄭樹軍又在值班室對我非法審訊,他們這次用了更加狠毒的招數,我還像上午一樣「開飛機」的站著,他們在我後背上放上三個凳子,他倆來回拽凳子,我很痛苦的身體來回抖動著。他們把一個枕頭壓在我的脖子上,此時正是北方最熱的天氣,汗水順著我的脖子、臉不停的往下滴落在地上,地上的汗水足足有一尺多寬。他們還污言穢語的辱罵我。

晚上,趙愛革來對我非法審訊,趙愛革是所謂的包片民警,他氣急敗壞的扯著我的大衣襟,叫囂的說:「你要是讓我工作沒了,我就讓你全家滅亡,連你兒媳婦肚子裏的孩子都別想活。」

在拘留所非法關押了我三個多月後,我開始絕食抵制迫害,七天後,政保科的周文傑向我的家屬勒索一千元錢,外加拘留所的七百元伙食費,我才獲得了自由。

二、被非法拘留四個多月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一日,陰曆的臘月二十七,快到新年了,我在家炕上剝毛蔥。下午三點多,趙愛革和籐春成闖入我的家中,連拉帶拽將我綁架到派出所,逼迫我寫所謂的「保證書」,讓我與法輪功決裂。我不寫,我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在法輪大法中受益了,大法我學定了,師父我認定了。」

晚上九點多,他們將我劫持到拘留所,非法關押我時正趕上新年,我的老伴對我說:「每逢佳節倍思親呢!我們根本就沒有心情過年,分秒都在思念中煎熬。」非法關押了我四個多月。這次又被政保科勒索了二百多元,在加上八百多元的伙食費,才放我回家。

三、被不法人員刑訊逼供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日,半夜一點多,我和老伴出去打水(因為當時沒有水,居民都起早排隊打水。)被蹲坑的惡警徐波、趙愛革等強行綁架到新興派出所,用手銬將我的雙手銬上,我一動也動不了。

上午,所長李連軍看見我,氣勢洶洶的奔著我過來,兇狠的打了我兩個耳光,辱罵我:「真不要臉。」我當時嘴就腫了,覺的嘴裏有點咸,吐出了兩口血。他惡狠狠的說:「誰讓你吐的,舔了。」李連軍用扇子股抽打我的臉,我的臉火燒火燎的疼,我的額頭、臉頰、下巴,被他抽打的一條一條的紅道道,整個臉看起來像「條絨布」似的。

下午三點多,我被劫持到看守所,看見我臉被打成這樣,犯人都氣憤的說:「這麼大歲數了,怎麼能被打成這樣。」
第五天,李連軍、劉春、董洪濤等惡徒去看守所,對我和我的丈夫非法提審,我的丈夫先進去了,我在走廊等著,李連軍從值班室出來後,像個兇神惡煞的直奔我來了,他咬牙切齒的拿著公文包打我的臉,我本能的一躲身,公文包打在了我的耳朵上。

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半,我的丈夫被非法勞教一年。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三個多月後,一天早上三點多,我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雙合勞教所拒收,我又被劫持回拘留所。

快過新年了,拘留所脅迫我幹活,我踩在凳子上擦玻璃,由於我被迫害的身體極度虛弱,沒踩住凳子,一下就摔倒在地上。他們把我抬到了監室裏,我昏迷,還嘔吐。

第二天,所長王慶峰等人把我帶到醫院去檢查身體,我的兒子也被通知去醫院。做腦電圖後,診斷有兩處血管破裂。醫院大夫讓我住院,王所長怕擔責任推託有事先走,讓兩個警察看著我,過一會,警察也走了,最後我和我兒子回了家。過後,政保科向我的兒子勒索了五百元現金,才算了事。

(二)周國材老人遭受的迫害

我叫周國材,一九四四年出生,今年六十七歲,我年輕時身患多種疾病。如:偏頭痛、三叉神經痛、心臟病、氣管炎、腎虛、全身乏力、嚴重時不能正常工作。為此多處尋醫問藥,無果。無奈之下,又學習了多種氣功,仍無任何療效。就在被種種疾病折磨的生不如死的苦苦掙扎時,九六年初,喜得法輪大法,多種疾病不翼而飛,真是無病一身輕啊!

九六年陰曆正月初三晚,我遭遇車禍。全身十九處骨折,醫院認定我無生還希望。四十天後,在哈市醫大二院檢查,教授說:你活過來都是個奇蹟,但你終身只能坐輪椅了,再也站不起來了。幸運的是,我當時剛剛得法,是法輪大法拯救了我,李洪志師尊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奇蹟般的康復了。我由衷地感謝恩師的洪大慈悲,為法輪大法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

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一九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團開始了對信仰法輪大法的修煉者進行迫害,在嚴酷的壓力下,我仍舊堅持修煉。二零零一年我被誣告,綏稜縣政保科長周文傑等不法人員把我劫持至縣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在看守所被釘地環和牆環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日,深夜一點多,我和老伴出去打水(因為當時沒有水,居民都起早排隊打水。)被蹲坑的惡警徐波、趙愛革等強行綁架到新興派出所,威逼我,讓我承認撒傳單。我據理力爭,他們的目的沒有達到,氣急敗壞之下,他們將我劫持至看守所。

五天後,新興派出所惡警劉春、董洪濤到看守所對我進行非法審訊,他們用手銬把我銬在地環上,我的兩腳尖並攏,兩腿直立的大彎腰,身體呈九十度角,頭朝下,就這樣站了幾十分鐘後,我感到臉發脹,眼睛都要冒出來了,頭昏目眩,把我放開時,我都站不穩了,腰酸背痛,胳膊、腿都僵直。

他們又把我銬在牆環上,我的腳尖剛剛能著地,身體成「大字型」,我感到全身像散架子一樣,全身的關節都異常的酸痛,痛的我都無法呼吸,每分每秒我都在這種巨大的痛苦中煎熬著。他們喪心病狂的吊了我足足一個多小時。當時手銬銬的非常緊,手銬嵌在手腕裏,嵌出了很深的印痕,我的雙手都失去了知覺,四個月後,我的手才漸漸的恢復了知覺。

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我又被劫持在綏化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零三年的新年由於我在勞教所受迫害,給我的家人和親朋好友帶來很大的傷害,他們都愁眉苦臉的熬過了這個傳統的新年。

三、家中被不法人員土匪似的搶劫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八日下午三點多,我正在家裏做飯,以國保大隊長田淨波、李長波等為首,開著兩輛警車,共十幾個不法人員非法闖入我的家中。我家的後門闖進了十多個不法人員,前門又闖進了幾個。李長波進屋後,蠻橫的把警員證往桌子上一摔說:「公安局的,搜查。」田淨波從前門進來說:「把機子拿出來吧。」我說:「甚麼機子,沒有。」他們瞪著兇狠的眼睛,賊溜溜掃視了一圈,說:「那就搜,先把他銬起來。」上來幾個如狼似虎的暴徒,將我一個瘦弱的老頭銬在了床上。我眼睜睜的看著這些穿著警察制服的暴徒,開始翻箱倒櫃,被褥衣服等物品扔了一地,釘了十多個釘子的床頭櫃間隔,都被他們給拆了,屋裏一片狼藉,慘不忍睹。

他們又像土匪一樣,我辛辛苦苦積攢一生的積蓄一萬六千二百多元的現金搶走,西門子手機三部、夏新手機一部、聯想手機一部、手機電池十幾塊,充電器七個、放像機一台、錄像帶一盤、手錶、手電筒一個,沒有開封的夏新電池一塊、電視導線一條。法輪大法的書籍,師父的法像,香爐、佛燈等物品也洗劫一空。後來我多次索要我的個人物品,他們才將夏新和聯想手機,手錶、放像機和錄像帶歸還給我。其餘的物品一概無蹤影。我的血汗錢也被他們據為己有。正好妻子回家,他們又將妻子的包搶走,包裏有法輪大法的書籍,三十幾元錢。

抄完家後,他們又窮凶極惡地把我劫持到看守所,把我妻子劫持到拘留所。在看守所裏刑訊逼供三次,每次都是銬在鐵椅子上,用鐵鏈鎖上,一動也動不了,我就這樣直挺挺的坐著一個多小時,每時每刻我都感到這種肉體上的痛苦已經承受到了極限。每次我的臀部麻木酸痛,兩天後,酸痛感才消失。李長波狠狠的踹我大腿一腳,當時膝關節就不能動了,我的腿都青了,疼痛難忍。派出所的司機向我的頭部猛擊兩拳,我只感到頭部劇烈的疼痛,眼前直冒金星,我當時幾乎昏倒。二十八天後,我被劫持到綏化勞教所,因體檢不合格拒收。我又被劫持到綏稜拘留所,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

警察本應該是一方平安的保衛者,除惡揚善的勇士,然而,中共邪黨警察們卻喪心病狂地對手無寸鐵的群眾──只為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如此狠毒,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成群結夥公開搶劫偷盜,比起土匪強盜,有過之而無不及,泯滅良知幹著強盜土匪都不敢為的惡事,真是一群流氓歹徒,烏合之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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