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自責慚愧的心往回走,邊走邊想:這骯髒的行為一定要修去,這不是利益之心嗎?為蠅頭小利而樂而憂嗎?!這使我連想起前幾天和同修間一件不愉快的事情。
A同修每過一段時間到我這來拷貝週刊和資料,他自己帶一個優盤來拷。我也有一個1G小優盤,裏面裝著近期的幾款翻牆軟件,出門時就帶著,好隨時碰上機會拷給世人。有一天出門時想別忘了帶它,我的小法器呢,可怎麼找也找不著,我想是不是給人家軟件時忘了拔了,忘了給要回來了。我努力回想最後一次是在哪兒是給誰的。想起來了,就順便去問了那人,那人說沒在他那,給我了。我就又回來找,到處找。心想:會到哪兒去了呢,包裏東西也倒出來了,沒有。人家是做電子生意的,不會稀罕這小優盤,不會騙我的。可沒有別的地方可丟啊,要麼家裏,要麼別人那裏,我這樣分析著。因為我本來經濟就窘迫,總想把小優盤找回來。一天A同修來了,我問他拿了我的優盤沒有,還講了優盤外表特徵,他說沒有。過了一些天他又來了,從他包裏拿出優盤,我一看和我丟失的優盤外表一樣,就問他是不是我的優盤啊,他說:是,那天把它拿去用了,他原來的優盤給他弟弟用了,還說:你這優盤給我用吧。你不還有一個優盤嗎(同修B的,借來傳遞視頻大文件用的,因被邪惡綁架在看守所關著,所以沒能還給他。A同修也知道這事)。我說:「這是B同修的,總得還給人家啊,人家總要回來的啊。」我想把我的優盤要回來,可A同修並沒有想還給我優盤的意思。當時我也沒有勉強。心想:這人怎麼這樣,拿人東西還不說,還強行要用,還是修煉人呢。
今天早上我在菜市的行為,使我意識到正因為自己空間場還有這骯髒的物質,同修才會在我面前表現出那樣的行為,原來是我自己空間場上的對映。「就是倆個人發生矛盾的時候,各自找找原因:我這兒有甚麼問題?自己都找找自己有甚麼問題。」(《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我一定要修去自己空間場這骯髒的物質。今後遇到事,先找找自己,看看自己是不是有甚麼不好的物質還沒有去掉。以更純淨的心,抓緊時間救度世人。
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