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按例上三樓給師父敬香,有上不去的感覺,我把心一橫,很吃力的上了一個多小時才上去。來到師父的法像前,給師父敬了香,可是磕頭卻跪不下去。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兇猛的「病業」狀態,心裏有些急,怕耽誤救人時間。但我的大腦很清醒,我向師父表態:「師父,是弟子哪兒沒做好,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但不管『病業』狀態的假相表現的如何厲害,在任何情況下,我都不會做違背師父的事,不會去醫院打針吃藥的,即使我修煉中有漏,舊勢力也不配迫害我。請師父放心,弟子一定能闖過這一關的」。
幾天後,兒子及家人見情況有些嚴重,要送我去醫院,說是打針消炎。我說:「我修煉大法十五年了,從沒吃過一粒藥,你們也知道。有師在,有法在,沒事,過幾天就好了,你們放心吧!」我在個人修煉時期,經常消業,大大小小的關過了好多次,他們都知道,都理解。
說服了家人後,我忍著鑽心的痛,堅持靜心學法,發正念,向內找。在向內找的過程中,我發現自己平時不太注重煉功,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師父說:「完整的一套性命雙修功法,那就又要修,又要煉。」(《轉法輪》)悟到之後,痛感有所緩解,但還是不能動彈,不能觸碰。師父看我難受,一直鼓勵我,只要我發正念,法輪就在我眼前旋轉。每當這時,我的眼淚就止不住的流。這一階段是十天,我艱難的走過來了,沒吃多少飯,沒睡多少覺,沒有多少力氣,人都變了相。但還保持著清晰的思維和堅定的正念。
十月一日下午發六點正念時,我面前突然顯現一個大橫溝,又寬又深,而且這邊低,那邊高,還有很急的流水,根本無法跳過去。我立刻想到了這是我的關、難,我一定要過去,我一定能過去,如過不去,就有掉下去的危險。我堅定的喊著師父:師父救我!師父作主!師父救我!只有師父能救我!師父!師父!這時,我感覺師父站在我對面的高處,看著我,示意我過去,我拉著師父的手過去了。我淚水像淚泉打開了一樣,奪眶而出,怎麼也止不住。
關看似過去了,但舊勢力還是抓住有漏的地方不肯放過,企圖毀掉我,把我的元神帶到了一個灰濛濛、陰森森的地方,要我在那裏揀柴,還看到有人在那裏洗腳,也沒人跟我說話。我不願在那裏呆,也沒人叫我走。直到十月四日凌晨,說來真神奇,我的泥丸宮裏發出一個洪亮的聲音:「還把人抓住不放!」是師父的聲音,我聽得很清楚,但我不知道師父是為我在指責舊勢力。說來也巧,不一會快五點了,我起來發正念,發現我的衣服、頭髮全是濕的,我很驚訝,怎麼出這麼多汗?我從不盜汗的,這是怎麼回事?隨後我明白了:是師父批評了舊勢力,舊勢力才把我放回,使我回了陽,所以這個肉身才有一身的汗。如果不是師父把我從舊勢力手中救了出來,時間長了,我的元神回不來,就導致這個空間的肉身死亡,舊勢力好陰毒啊!
這次闖「病業」關歷時二十天,是師父救了我,這親身的感受見證了師父的偉大,見證了大法的威力。
過病業關要正念正行,在此對老同修有兩點建議:
一、我們每位老年同修,不僅要把信師、信法和正念扎根於心,還不能違背師父的正法理。我們每一步走正,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即使舊勢力迫害了你,把你抓到陰間地獄,師父也要把你救出來,這是我這次闖關的親身經歷。如果我不是信師信法而生出的正念,那麼寬的溝是過不去的,就很危險;如果我違背了師父的正法理,上醫院打針吃藥了,舊勢力就有把柄,是不會放回我的。這是我這次死裏逃生悟出來的理。
二、我們每位老年同修要明白,我們的生命是師父給延續來的,在助師正法這個特殊的歷史時期擔負重任,是非常偉大殊勝的。一定要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不僅要為師父爭氣,也要對自己負責,真正的正念正行,不違背正法理。比如有的同修,一出現「病業」的假相狀態,就把它當成病,就上醫院打針吃藥。你就違背了師父的法理,那舊勢力就抓住了把柄,就要毀你。所以不能違背正法理,這一點很重要。那些被舊勢力以「病業」狀態迫害離世的同修就是沒認識到、沒把握好這一點,我們地區近幾年有近二十名同修相繼以「病業」狀態離世,大陸其它地區也有很多此類事情。近期我們這裏甚至有同修「中風」的,身體不舒服的,就上醫院了,造成了很大的麻煩,這是很危險的。師父心痛,師父珍惜我們,比我們自己還要珍惜。修煉是嚴肅的,願我們老年大法弟子多學法,增正念;明白法理,精進實修;做的更好,讓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少一份操勞,多一份欣慰!
我把這次經歷寫出來,意在給老年同修、特別是正念不強的老年同修提個醒,以免被舊勢力下毒手迫害,有個人體多好啊,還可救度更多的眾生!
層次有限,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