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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法輪功學員王素梅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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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王素梅女士在湖北省黃石市西塞山區花園東路社區居住。自一九九六年她修煉法輪大法以來,嚴格要求自己,處處事事以真善忍為標準,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

然而,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對法輪功發動了駭人聽聞並曠日持久的迫害。在這場迫害中,王素梅女士經常受到中共指使的片警、社區人員的無故騷擾,她被非法勞教,還曾被劫持到武漢湯遜湖洗腦班,被強行帶出家非法審訊。十多年來,她的親人們每天在驚恐中度日,親戚們被攪得不得安寧。

以下是王素梅女士自述的被迫害經歷。

遭綁架,在看守所被銬上手銬、腳鐐折磨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九日晚,當時我的手腕骨折僅二個月,我被片警鄭國才和另一名警察帶到派出所,非法審訊。半夜乘他們不注意時,我逃出派出所,沒跑幾步就又被抓回派出所,鄭國才暴跳如雷,將我的雙手用手銬銬上,另一頭銬在椅子上,一直到五月二十一日送看守所。

期間,該區「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設立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成員、迫害法輪功最賣力的人稱科長的周獻軍(音),將我的雙手緊緊地銬在背後,坐車到黃石第二看守所,一路上汽車的顛簸使我的雙手猛烈撞擊車椅背,那種疼痛難以想像。返回派出所,又將我的雙手放在前面緊緊銬住,銬子的齒深深的勒進肉裏,另一端銬在椅子背上。

二十一日,鄭國才佯稱送我到洗腦班,把我送到黃石第二看守所。第二天該監室的警察陳紅要我買被子等一套東西,因我已有被子等物品而拒絕了,她懷恨在心。半夜我因頭痛用毛巾被裹著身體坐在鋪上。陳紅硬說我在煉功,第二天早晨用腳鐐將我的雙腳銬上。

過了幾天找我談話,我給她講法輪功真相。她不聽,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她就把一個更大的鐐銬銬在我腳上,走一步都非常困難,腳被鐐銬壓迫得又紅又腫,疼痛難忍,那時天氣很熱,一直都無法更換內褲。我在一次非法提審中昏倒。

非法勞教期間,我被長期罰站、軍訓、超強勞役折磨致病痛難忍

七月份的一天,警察叫我裝好行李準備走。我在看守所省吃儉用剩下的錢(被換成了劵)理應換成現金退給我。陳紅非但不退,反而毫無廉恥地大聲呵斥。走出看守所我才知道已被非法勞教。我被送沙洋勞教所第二大隊,也是被公認為迫害法輪功最邪惡的一個大隊。

到二大隊後,開始由一個姓馬的吸毒人員包夾,我記不起她的名字,也是監管成員,她心狠手毒,在專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劉琴授意下,不准我走出監室,連上廁所都要得到他們的允許;上半夜不准睡覺,直到下半夜的兩點以後才准睡覺;不按他們的要求做,就打我、罰蹲、罰站。有一次我被罰站到下半夜了,蔡姓警察把頭伸進來看了一眼又縮回去,裝著沒看到(其實勞教所規定是不能這樣做的)。長時間站立、不讓睡覺,使我呼吸困難,心跳加速,差一點暈倒。

劉琴多次授意猶大來轉化我,並要我配合她們做轉化,屢次遭到我的拒絕,這樣又把我嚴加看管起來。二零零三年中秋,我被迫害得出現了膽結石病症,疼痛難忍,根本不能走路,不能起床。第二天劉琴厲聲呵斥,強迫我坐起來,下午就要我走軍訓,站軍姿,連續幾天的軍訓,使我腹部疼痛得更厲害,不能吃東西,特別不能吃有油的東西,所以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只能吃白飯和一點點鹹菜。據知情的法輪功學員講,劉琴曾問過當時邪悟很厲害的魏巧我最怕甚麼,魏巧告之我最怕走軍訓。後來勞教所裏最苦最累的事絕對不會落下我。我不能吃飯,加之軍訓和高強度奴役,我的身體衰老得很厲害。

沙洋勞教所二大隊還有一些迫害法輪功的惡警,我已不知叫甚麼姓名了。回黃石好長時間,從別的同修那兒得知派出所還向我的家人按每天三十元索取在看守所期間的費用一千多元。回家問丈夫果有此事,分兩次拿走,第一次是鄭國才拿去一千多元,另一次是另一個警察拿走餘下的部份,沒給收條。後來我見到鄭國才,說到此事,他矢口否認。

還有件事回黃石後才知道,在我被非法關進看守所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沒多幾天也被非法關進了看守所。該法輪功學員的親戚在派出所聽到周獻軍講是我出賣了她,造成她的親戚們非常恨我,到處散布我出賣她讓很多人鄙視我。這位法輪功學員回黃石花了很多時間解釋,她的親戚才相信真實的情況。

再遭綁架去洗腦班,迫害致高血壓

零九年三月一天的上午,約十一點鐘,我在住房的院子門口看到社區的朱姓副主任和另外一個不認識的女人。朱姓副主任和我打了招呼後兩人就往院子外面走。我覺得不對勁,扭頭一看朱姓副主任正在撥打手機,一種不詳的預感襲上心頭,到家一看大門半掩著(我家大門進出後總是隨手關上),更加重了這種預感,進家一看,兩個男人站在我家,後來知道一個是派出所的蔡姓片警和社區的臨時工。問他們有甚麼事,他們不說,蔡姓警察出去打手機,一會兒來了三個人,一個是區政法委書記,姓金,一個是派出所陸姓副所長,一個是胡姓警察(後來才知道他們的姓名和職務)。

金和陸說了很多污衊法輪功的話。我說你們這樣做是違法行為。他們根本不聽我講真相。金和胡在我家這裏翻翻那裏翻翻,我堅決制止,並說這是違法行為,他們仍然這樣做。陸還企圖把我的手抄經文拿走,我去奪,他不給,後一個人說你拿她的經文幹甚麼,他才將經文還給我(後我被綁架出屋後,還是被他拿走。)

陸說要送我到武漢學習(實行洗腦),我堅決反對,蔡和胡強行拉我未成功,第二次乘我不注意,將我推出屋外,強行把我塞進汽車,我的鞋子在拉扯中掉了。胡開車,金和蔡也在車上,還有社區的一個副主任(不知叫甚麼名字)和一個臨時工(這兩人是陪伴),幾個小時的顛簸來到臭名昭著的湯遜湖洗腦班。

由於在家胡和蔡的強力拉扯,路上的顛簸,在洗腦班檢查身體,我的血壓為200。蔡、胡和金吃完飯返程,而我的身體越來越糟,頭暈,不停的上衛生間,站立已經很困難,醫生多次量壓,血壓都很高。通知金等人將我接回去,回來後很長時間血壓都很高,走路像踩在棉絮上。特別是家中親人打擊很大。

又一次遭綁架、抄家

零九年七月的一天,黃石國安,區公安,國保,「六一零」,還有社區的一個臨時工來到我家,估計有十多人,出示傳訊證後,我丈夫把他們放進來,領頭模樣的警察說要我跟他們一起去一趟,下午就回來,並講了不少污衊法輪功的話。因我丈夫曾經當過兵,他們還挑撥我丈夫說,轉業軍人都不學法輪功。丈夫說你們警察中都有學法輪功的,當時領頭警察啞口無言。我對丈夫說別相信他們的話。我對領頭警察說,我之所以同意去,是因為丈夫的身體很不好,僵持長了恐怕他的身體吃不消,否則是不會去的,你們這是非法行為。

來到海關山,在海關山賓館開了一間房做臨時非法審訊用,因我不配合他們,與我同車來的那位男警是主審,用所謂的心理戰刺激我,打擊我,恐嚇我,企圖讓我配合他。後來實施車輪戰,陸續來了些警察威脅說,我出去一下,回來如果你還不講,就把你送到看守所去。

他們的非法審訊,威脅,恐嚇,對我造成極大的傷害,血壓升高,一直口乾舌燥,咳嗽,拉肚子,午飯一口也未吃。那個執筆記錄的警察說,你還是吃一點,晚上就沒有這麼好吃的東西了,言外之意可能要去看守所,實際還是在施壓。下午約一點多鐘,領頭的警察來了威脅我說,如再不說,就把我送到看守所。

二點左右,警察以局裏有事為由,要送我回家,其實那不是送,是押送,我沒有同意,因經濟原因,坐的士到十六中下車等十四路車,我剛落坐,就看到他們的車子駛過來了,我在福利院下車,看到尾隨而至的轎車在掉頭轉彎,我去菜場買菜,已有一個便衣女在跟蹤我,在我被非法帶走後,他們非法抄走了我所有的大法書籍,音象資料,真相資料等,抄走到物品登記造冊,並讓丈夫簽字認可,卻不給回條。

對我的迫害何止上述。我修煉法輪功,只是為了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按真善忍,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誰知遭到這樣殘酷迫害,上蒼一定會懲罰那些迫害好人的人,還法輪功一個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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