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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定興縣鐘東梅遭迫害 有家不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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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八日】(明慧通訊員河北報導)鐘東梅,河北省定興縣楊村鄉西裏村農家婦女,今年四十三歲。曾經被病魔折磨得幾乎癱瘓的鐘東梅修煉大法後,全身的病都不翼而飛,進而,能用健康的身心服務於社會。就在大法遭邪黨迫害後,鐘東梅以親身經歷向中共政府講真相,遭到的卻是無盡的關押、毒打、酷刑折磨,2005年,鐘東梅不得不流離失所。至今仍有家不能回,不能孝敬二老,不能教育子女,房屋破爛淒慘。下面是鐘東梅自述其遭遇。

(一)幸蒙師尊救度

一九九七年,幸得師尊救度,把我從死神手裏拉了回來。那時的我多病纏身,全身風濕性神經痛、長期性胃病、先天性心臟病冠心痛、綜合性精神衰弱,身上好幾處都長有骨瘤,再加上生育和做絕育時的後遺症、氣管炎等等,全身末梢神經都非常痛。幾經求醫問診,醫生都說:「這個人廢了,沒救了。就算華佗在世,也難救啊!」我還怪我丈夫沒有早些給我就醫。

其實丈夫的身體更差,癱瘓了很長時間,我為他四處求醫,跪爬求助,還是沒有起色,後來的我病的也像癱瘓症狀似的,躺下不能動彈,全身不聽使喚。可苦了我那幼小的一雙兒女,大的七歲,小的才三歲。

我被病魔煎熬了近一年,全家人痛苦難耐,四處求援,卻四處碰壁,沒人肯幫我們,借錢給我們,都怕我們還不起。即使這樣,邪黨還照樣收我們的這個稅、那個稅,而且不管我家人的死活,強逼我們不能少交一分錢……

正當我幾近絕望時,師尊的手招向了我。我永遠忘不了那一天,兒子從外邊跑回來,對我說:「媽媽,煉法輪功吧!他會讓別人身心健康,也會讓你健康起來!來,我教你。」說著就做起法輪功第五套功法來了,盤著腿結印,閉上眼坐著,那樣子太美了,美得像活佛再現。我說:「好,媽媽學!」我找來書,自學起來。一個星期後,奇蹟出現了:我全身的病都不翼而飛了。

丈夫見我身體很健康,像沒生過病似的,非常高興。我把師尊教我們怎麼樣做好人、以及中間存在著因緣關係等等告訴他,他說「我再也不做壞事了,我也要學做好人。」從此我們全家身體健康,十幾年來,從沒有沾過一粒藥片。

我們用健康的身體服務於社會:怕路人行路不方便,把路上的亂石頭、樹枝、玻璃片撿開,窪的地方填平…等等只想用自己身心健康後的一切行為告訴人們:「我得真善忍宇宙大法了,能用健康的身心服務於社會。大法的美好會照亮人們的心靈的!」

從此我們的生活漸漸有了起色,還還清了幾年來看病借的債,正當我們沐浴在這宇宙大法給予的美好幸福中的時候:集古今中外最愚蠢、凶暴、殘忍於一身的江澤民,利用手中權力,動用其邪黨的宣傳機器:電視、報紙、廣播等滿口胡言欺騙各國人民,詆毀法輪功,誣蔑我們的師尊,迫害大法弟子。尤其是CCTV做江××爪牙栽贓法輪功,偽造「1400例」、言語攻擊我們慈悲偉大的恩師……

(二)為法澄清事實 北京上訪 遭迫害

當我聽CCTV說是中央領導下令,不許人們煉法輪功等等的一些話,我覺得是他們不了解我們,不能讓這些不了解真相的人們聽信這些誹謗大法師父的謊言。我們大法弟子才是親身體驗的受益者,我想把自己的親身體會告訴他們,希望他們明白真相後,不再誣蔑恩師,不再詆毀大法、不再迫害大法弟子。

「七•二零」,我去了北京,在天安門廣場,被天安門廣場警察非法抓捕我們到派出所。當時還有其他各地大法弟子。他們欺騙我們說有甚麼事就寫信給信訪局,要我們留下姓名和地址。讓我們寫自己的心裏話給信訪局。寫完後,就一一的把我們交給了當地縣公安局。在天安門派出所期間,我親眼目睹了警察打人,還把一些敢說真話的法輪功學員拖出去拳打腳踢,主要攻擊學員的胸部、背部、腹部,樣子凶殘惡毒。當我們齊喊:「不許打人!」後才稍有收斂。

很快我被定興縣公安局接回當地,「接見」我的是一位不知名的副局長。當時,我還沒見到人,就被一陣拳打腳踢,他們猛烈的攻擊我的頭部、耳部、眼睛和臉等,直至我昏死過去。在我意志還不清醒時,又逼問我的姓名和住址、為甚麼去北京等等。

當我清醒時,就告訴他們:「我去北京就是想告訴國家領導人,法輪大法有多好:他教人向善;使人人身心健康,道德提高,對人民、對國家都是有百益而無一害的。我就是大法的親身體驗者,希望中國的領導能耐心的聽聽我們的真言和心聲」。

到了深夜兩點左右的時候,他們強行非法把我關押到了定興縣拘留所。當我把他們非法關押,我把真相告訴拘留所的所長。所長搖搖頭嘆聲說道:「現在公安這樣做都是違法的,將來他們都要受到法律制裁的,中央領導這樣做又像當年文革,最後倒霉被制裁的還是我們這些執法人員」。這是第一次被非法關押,被敲詐了380多元。

(三)第二次進京 遭鄉縣不法人員迫害

第二次進京是99年9月初,揚村鄉政府的一些不法人員(一個姓李的、一個姓蔡的、還有一個人,都是年輕力壯的男子)把我和另一大法弟子從北京天安門廣場劫持到鄉政府。路途中,他們不停的打我們耳光,還把我們身上僅有的隨身物品和300多元錢搶劫一空。

到鄉政府時,硬把我們拖下車,強逼我們跪下。一群惡人(鄉政府官員)此時還對我們拳腳相加。當時,我認為自己沒有做任何違法亂紀之事,始終沒有跪下。他們十幾個人就兇狠的用腳踹我的腳和小腿。當時,就聽到「喀嚓」一聲,再看我的腳,踝骨處已經斷開了,骨頭都扎出來,清晰可見。當時我無法站立,他們才收手。他們看此景,也沒有採取任何防護措施,卻又把我拖到一間屋子裏審訊、立案。然後,又把傷痕累累的我強行轉到當地鄉派出所。

接待我的是鄉派出所的楊建民,他又逼我在他們編造好的顛倒是非的材料上簽字、按手印。我不配合,並指出他們的惡劣行徑。楊建民就說,如果不配合,就用電棍電我。電了我之後,又用硬竹棍(直徑10幾公分,一米長)打我。我依舊堅持我的原則無畏不屈。他們就把我非法送到了當地縣拘留所。當時縣拘留所所長見我滿身傷痕拒收。楊建民把縣拘留所長叫出去談了一會,還立了字句,然後把我非法推進拘留所,揚長而去。

這次拘留所裏非法關押了全縣各鄉鎮的大法弟子,有70多名,男女老少聚在一起,年紀大的有70多歲,年齡小的還未滿13歲。在拘留所非法關押期間,有的大法弟子經常被公安強暴拉出去嚴刑逼供,回來時傷痕累累,被打的青一塊、黑一塊、紫一塊、紅一塊的。最突出的是一位百樓鄉的大法弟子馬淑慧,惡人逼她跪在玻璃碴上,再有兩個大男人踩在她身上壓,腳背上被惡人用鐵片燙,身上被燒傷的泡一片一片的,使她坐不得,躺不得,站不得,全身痛的直打哆嗦。腳上的泡大的跟饅頭似的。

還有位縣城裏的大法弟子趙大姐被強迫拉走後,好幾天才回來。回來時全身都是傷。聽她說縣公安、「610」、國保大隊一些惡徒們沒有一點人性的百般刁難她,還被惡人們逼迫長時間站直,兩手向前平伸,上面還放臉盆和掃帚……等,一站就是三四天,站不好或手伸的姿式一放鬆,棍棒、皮鞭、軍棍就一齊像雨點般似的下來。

還有大法弟子被吊銬、毒打七天七夜了。他們用軍棍打、皮鞭抽、反銬在窗口讓蟲蚊叮咬,銬在門樑上毒打到昏過去,用水澆醒後還繼續打……

大法弟子得知後,就寫出三個條件:「一首先聲明我們是合法修煉真善忍團體,沒有犯法。我們強烈要求立即無條件釋放我們全體學員,包括被強迫拉到公安局受迫害的學員。二:國家有三不政策:不打棍子,不扣帽子,對氣功不批評。請立即實施!三:給我們合法修煉環境。不給回答,我們全體絕食直至見到答覆為止」。

當我們集體絕食抵制迫害的第三天,惡人動用軍隊強行把大法弟子拉出去一部份,關進了高裏鄉一個廢棄的營房裏,辦洗腦班。我們餘下的大法弟子得不到他們的答覆,仍繼續絕食。

三天後,又用軍隊野蠻的把我們全體大法弟子拉到看守所院裏和辦公室,在他們三四個軍人拉一個女大法弟子時,全然不知羞恥的把一些大法弟子褲子或是上衣和內衣都拉掉了,都不管。說要給我們做「工作」,然後就強行拉走一些大法弟子關進了廢營房裏,說是給我們辦洗腦班。

(四)縣洗腦班的勒索

在縣洗腦班裏,我們沒有一點人身自由:不許說話、不許與他人交談,不許上廁所,還被搜身,把我身上僅有的一百元搶了去。每天只給兩個很小很小的饅頭,一丁點菜。那些所謂的執法人員,張口就是罵人,滿嘴都是髒話,罵我們師父,罵大法,我們就耐心的給他們講大法真相,講大法的美好。他們不聽,還用軍訓來找茬打我們,還逼我們寫甚麼「保證書」,我們不寫,就被拉進小屋暴打。我們就全體反對,齊聲喊道:不許打人,打人犯法。他們說:「不行,就一個個上刑,就不信法輪功的人比鐵還硬。」我們就絕食抗議,他們假善地說:「上面保定要來人檢查,只要你們老實點,不作聲,下來我們再商量。」我們全體很整齊的大聲的背誦《論語》、《洪吟》、經文,不理他們,他們無可奈何的搖搖頭走了。之後,保定「610」市委書記來後,假惺惺地問大家,需不需要看醫生?然後一個一個的問為甚麼要煉法輪功?回答說「不是因為身體有病才煉功」的學員,就被拉出去體檢、驗血。後來我們才知道他們這是為了牟取暴利──販賣人體器官,尋找器官來源。

絕食到第四天深夜,他們無奈,又把我們非法送回了拘留所。就這樣我們三進三出於拘留所和洗腦班之間。在這期間,惡人向每位法輪功學員的家屬勒索1500──2000元之多。

最後一次被強行拉到了拘留所,我們依然全體絕食抗議,絕食抗議到第五天,我們已經奄奄一息,又被鄉里強行把我們鄉七位大法弟子連拉帶拖的拖到車上,拉到鄉政府關押起來。

鄉里「610」政法委副書記段平德、房利民見我這樣,栽贓的說是我想死。找來家屬給我灌食,遭到我拒絕後,就說輸液,在確認輸不進去液,就向我們的每位家屬勒索兩千元,才放我們。家裏沒有錢,拿不出來,他們見我只剩一口氣了,又怕我死在鄉里,逼我家屬給他們打兩千元欠條,才讓家人把我接回家。

第二天,段平德、房利民他們又找茬把我強行綁架到鄉政府,我公婆擔心我的生命安危,又跟到鄉政府。段平德又強迫我公婆拿兩千元錢給他,說才能放人。最後在堂兄(村支書)央求下,段平德才答應拿一千元現金給他們,才放人。我公婆無可奈何,只好四處去借錢,到第二天才把那一千元現金借來給了鄉里「610」政法委副書記段平德,最後家人才能接我回家。

(五)深夜 被鄉610綁架到洗腦班 酷刑迫害

2000年9月28日,正是秋收季節,我與丈夫正忙著在園子摘花生,累到凌晨三點才躺下休息。剛躺下,鄉里「610」政法委書記、鄉鎮司法所所長趙常亮指使房利民、耿四兒、王華帶了一些打手闖入我家,硬生生把我從炕上拖到了他們的車上,綁架到鄉政府會議室。

那裏已經有十幾位大法弟子先我一步被綁架了。惡警謊稱是要等「610」政法委書記任金田從北京回來給我們開會,後來才知道是辦洗腦班。之後其他一些大法弟子也陸續的被綁架來了。從此我們沒有任何自由,連上廁所都要請示那些司法人員、鄉幹部和那些打手以及非法關押我們的看守人員。兩天後任金田從北京回來了,一進門就像發狂的老虎一樣兇吼:「誰要去北京?……」滿口髒話及罵師尊和大法弟子的話。

我們全鄉近五十名男女老少大法弟子,都被非法關押在一間鄉政府會議室,大家都本帶善念給他們講真相。我們被一個一個的叫進司法所辦公室(專迫害毒打大法弟子的地方),每個大法弟子進去都給他們講,可他們不僅不聽,還把大法弟子們一個個用手銬從背部反銬起來,或是把兩手分開分別銬在兩個床架上。接著,就是一頓不分青紅皂白的亂打。他們還用一種七根一米長的電線擰成的麻花鞭、軍棍等抽打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們被打的遍體鱗傷,大法弟子們回來時一個個都臉歪嘴斜,傷痕累累,血跡斑斑,慘不忍睹。

看到這些,我想把我修煉法輪後受益的親身經歷給他們說說,卻被打手王華叫去鄉政府司法所辦公室(專迫害毒打大法弟子的地方)。我剛一進門,司法所所長趙常亮與政法委書記任金田、打手王華、耿長軍、房立明、許言就對我拳打腳踢、打耳光,打累了,就用手銬把我反背銬起來罰站,還逼我罵師父。我不配合,他們就用幾根電線扭成麻花狀的鞭子、軍棍抽打、用酒瓶子砸腳踝骨,累了就用煙頭燙我嘴唇,燙我被反背銬起來的手,很長時間。他們累得動不了了才罷手。

還有一次,政法委書記任金田在鄉政府會議室(關押我們的地方),拿著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書和報紙念。念完後,同鄉政府官員和司法所的打手們逼迫學員們罵師父。還咆哮的大喊:「不罵的就到院子裏挨他們打去!」然後就像一群邪魔瘋狂的笑著,卻帶著的譏諷的聲音。然後,他們把一個個學員拉上台去逼迫罵師父,不服從的又拉出去用軍棍、竹棍、皮鞭和七根電線擰成的麻花鞭等抽打大法弟子。

我看到這情景,昂首起身,想制止住這一惡劣行為,沒等我開口,以任金田為首的三四十個彪形大漢(「610」的),一幫打手蜂擁而至一腳把我踢翻在地,用穿著皮鞋的腳兇狠的踢踩在我身上,同時用棍棒、皮鞭、膠管一齊打我全身。我頓時不省人事,這時前任鄉長張偉星兇狠的抓我的頭髮,拼命的向牆菱角上撞,直到我昏厥兩三次,又換兩個拳頭,瘋狂擊打我兩耳和整個頭部,直到累了才罷手。之後我兩耳失聰,昏昏懵懵。

就是這樣,這一幫打手仍舊天天晚上逼迫我們罵師父,不罵就天天挨打並且不許吃飯,不許喝水,不許大小便,不許睡覺。白天還強迫幹重活。如:白天強迫到地裏幹重體力的農活,除草扛玉米秸和搬磚鋪地等等。晚上,專找茬羞辱或用棍棒皮鞭打大法弟子。12點以後,也不讓休息。

在洗腦班,聽到的都是幾個男青年低級、下流的污言穢語、謾罵。強迫學員罵師父、罵大法;任金田還揚言:「江澤民有指示,對你們修煉真善忍的人要『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政策:我叫任金田,是保定易縣人,現住在定興縣城。我不怕遭報應,也不怕你們家屬報復我!你們學甚麼真善忍,做甚麼好人啊。你們要是賣淫,嫖娼,偷搶賭博吸毒,我們還不管呢。我們就是專管學真善忍做好人的,都跟你們似的不抽煙不吃藥,那共產黨還有甚麼經濟收入,那共產黨不就垮了嗎,你們不是顛覆共產黨是甚麼?」一陣謾罵。

緊接著就開始找茬折磨大法弟子。同時,又把與我同村的大法弟子夫妻倆、鄰村三位大法弟子一同綁架來,體罰他們長時間面牆站著、逼迫罵師父,不罵就用軍棍、竹棍、皮鞭和七根電線擰成的麻花鞭等抽打大法弟子。與我同村的大法弟子夫妻倆被分別毒打,把女大法弟子推進鄉政府會議室(關押我們的地方),用軍棍毒打致暈過去,然後又拉到小屋去打,直到她不省人事才罷手。同時,她的丈夫被趙常亮、王華等一群惡徒又拖又打的拖進鄉政府司法所辦公室(專迫害毒打大法弟子的地方),十幾個打手一陣拳打腳踢後,用手銬把兩手分開,一隻手銬一個床上,接著就是不分青紅皂白的亂打。他們用軍棍、用一米長的七根電線擰成的麻花鞭等抽打大法弟子,軍棍、都打折了好幾個。他被打的遍體鱗傷。鄉政府中的一女的在看守我們時,對她的一女同事憤然的說:「那些打手也太沒人性,十幾個打一個手無寸鐵的人,打的滿地滿牆都是血,人也不省人事快十二個小時了,還不送去醫院,也不通知家人送去醫院。這些人早晚要招報應!」最後,下午,他哥哥前來看望兄弟夫妻倆,才急忙背去搶救。

我們看到的所謂「學習班」(洗腦班)是侮辱、戲耍年輕的女學員。如:強迫女學員洗衣服,連內褲都有,強迫女學員晚上給他們揉腿;共產邪黨幹部,白天當著其他大法弟子就調戲女大法弟子,晚上他將一個女大法弟子打昏,單獨拖到司法所長住的屋子裏關了好幾天。

在這期間,我們還看到一名快七十歲的老人是楊村鄉南謝村叫趙貞玉大法弟子,一次上廁所我親眼見到她整個臀部都被惡人打得成了繭了,繭子上還有像花點似溝壟的地方腫了起來。她說是楊村鄉派出所的楊建民為首的一幫打手用軍棍和用幾根電線扭成麻花狀的鞭子抽打的,軍棍都打折了,電線扭成麻花狀的鞭子抽打的都成了花,裂開了。後來鄉里這些打手又去打,天天打,半個月後,就成了這樣。還有比我們更慘的……一言難盡啊!

一次在洗腦班上,惡人讓五柳莊的一個女學員雙腿跪在洋灰地上,頭頂瓶子、飯碗,兩手向前平伸,上面放裝有水的臉盆,只要掉下來就打。還用膠皮管抽臉、用笤帚把打。參與者有任金田、趙常亮、王化、(老剛)等。

二十多天過後,家屬剛秋收完就來看望我們,看我們打成那樣,瘦成皮包骨。怕再下去命都會沒了,只好找村支書幫忙保我出來。惡人威逼說:「上北京的拿6、7千元錢,沒去北京的最少也得5、6千元錢,五十多人一個也不落。」家中實在沒有,後來在村支書(我堂兄,常人)幫助下再三的說好話求他,才被勒索五百元才讓回家。在這非法關押期間我們身體,精神都受盡殘酷摧殘。回家第二天還強迫交160元,說是訂閱《保定日報》,一份是160元,有的甚至叫訂兩份,可是到現在誰也沒見到一份報。

從此,縣從「610」政法委書記等人,到鄉「610」政法委書記等人,經常到我們來家騷擾。鄉「610」政法委副書記任金田凌駕於鄉政府之上,指派鄉政府的官員監管各村大法弟子,並指使鄉幹部房利民監視我,和監管我村其他大法弟子,同時用兩百元錢一個月,雇我村一女的孫逸仙(化名)鄰居暗中盯梢:舉報一次兩百到六百不等;見到我和其他大法弟子見面,舉報一次兩千。她說她不接,那些邪惡之徒還會找別人,所以她接下來了。還說讓我出門注意點,別叫他們暗算了。

從那以後,房利民基本天天都來騷擾我們,甚麼「7.20」啦,「4.25」、十一等等更是天天騷擾不斷。

(六)遭610抄家 搶劫一空

2005年11月中旬的一天晚上,因在朋友家有事太晚了,沒回家。第二天,天剛剛亮,村裏一明白真相的人告訴我說:「你千萬別回去,你家被『大頭老三』(張志海)帶縣裏的「610」人員和公安、刑警隊的人,深夜親自翻牆,打碎玻璃窗,鑽進屋裏,翻搶你家的財物,還歇斯底里的罵你。你家都被那些邪黨的土匪全抄了,搶走好多好多東西,你家都不像樣了。有二百多個邪惡之徒正在到處找你,只要是親朋好友他們都去騷擾,各個路口都有公安、「610」、司法所的車和人,整個村都被包圍了,正在家家戶戶檢查呢。」

我在朋友的幫助下才得安全走脫,流離失所到如今。事後,我家長期被「大頭老三」(張志海)夥同縣610等長期監視,家屬常常被騷擾。

後來才知道,那些邪惡之徒在深夜兩點多,翻牆砸開玻璃窗,爬進屋,把我家的櫃子、衣櫥、箱子,炕上被子炕席下面都翻地朝天;滿櫃滿地都是各種大人小孩衣服、鞋、襪子、內衣、底褲、衛生用品、等等,上面還踩有許多各種皮鞋腳印,一片狼藉。把我家四套大法書籍,以及師父的法像,還有孩子的錢,加上一些週刊和家信,還有十八台復讀機,塑封膜200盒,傳真機,複印紙等洗劫一空,連家裏婚嫁時的大紅箱子、學生用品也搶走了。

當時嚇得我七十多歲的公婆直哆嗦。因為找不著我,那幾個邪惡之徒還無恥的住在我家,想等我回去。

幾天後,鄉親們見他們太囂張都用憤怒的眼光看他們,有的開口說「人家二老都七十多的人了,你們這樣折騰,出了事你們誰負責!」在鄉親們的眾怒斥責之下才搬到院子門口,又呆了半個多月,才慢慢的撤去。

事後在我不在家的情況下,每年的「敏感日」,他們都到家去騷擾。使我有家不能回,顛簸流離不能孝敬二老,不能教育子女,大女兒無助失學,房屋破爛淒慘。

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黨官員:

1.張志海,人們通常叫大頭老三,男,四十多歲,個不高,圓頭圓臉,左手指被自己剁下去,只剩下不完整的大拇指。定興縣楊村鄉西裏村村保主任「610」成員。此人是當地公認的流氓痞子,2004年,從平民升為邪黨的村保主任(610的最低成員 ),為了能升官發財,發洩私憤,迫害大法弟子。

所在單位:河北保定定興縣楊村鄉西裏村村保主任「610」成員
河北保定定興縣楊村鄉政府電話:
0312 6974508
0312 6974510
0312 6974726

2.任金田,男,三十多歲,易縣人,個不高,家住河北保定定興縣城,2000年任政法委書記,期間非常邪惡地迫害大法弟子,打傷打殘好幾十名大法弟子,非法抄數名大法弟子家,手段極其凶殘。在2005年底左右已調離,去天宮寺任職。所在單位:河北保定定興縣楊村鄉鄉政府

3.張偉星,男,四十多歲,鄉長,定興縣北河鎮紅樹營與紅樹村人。

4.段平德,男,四十多歲,定興北田鄉北南菜以中菜村人。99年任河北保定定興縣楊村鄉鄉政法委副書記。所在單位:河北保定定興縣楊村鄉鄉政府政法委副書記。2000年,因他獨吞大法弟子的鉅款(他拿勒索全鄉大法弟子家屬的錢,和罰全鄉大法弟子的錢的總款)去嫖妓女,被同事舉報。被離職查辦。

5.范春古,男,四十左右,鄉長,定興縣楊村鄉老裏村人。電話:0312 6975108

6.房養賀,男,四十多歲,定興縣楊村鄉房家莊村人。電話:0312─6978241

7.老剛,小名老狗,男,二十多左右,此人在本鄉,特別狡猾,常綁架大法弟子,或抄大法弟子的家,都非常積極並陰謀獻策。他常自己誇自己賽過諸葛亮,只要他抄大法弟子的家,沒有抄不透的。所在單位:河北保定定興縣楊村鄉派出所

8.張寶森,男,四十多歲,楊村鄉幹部,現在定興縣國保大隊。

9.許言楊,男,三十歲左右,村鄉幹部,家住址待查。

10.李××,男,四十多歲,楊村鄉幹部,家住址待查。

11.蔡××,男,四十多歲,楊村鄉幹部,家住址待查。

12.趙常亮,男,三十多歲,家住定興縣城。河北保定定興縣楊村鄉司法所所長。

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打手:

1.耿長軍,男,三十多歲,定興縣楊村鄉張裏村人,現任定興縣楊村鄉張裏村黨書記
耿長軍手機 13831208846 其妻子是楊村鄉西裏村人
其兄長:耿長龍:13231208846 邪黨黨員
耿長江:13513408481 邪黨支委會員
耿長會:13011921778 邪黨黨員

2.王華,男,二十左右 河北保定定興縣楊村鄉南菜以中菜人村人。
此人打大法弟子特別凶殘,行為非常低下,滿口髒話,常調戲、羞辱女大法弟子。
所在單位:河北保定定興縣楊村鄉司法(打手)

3.郭定全,男,四十多歲,定興縣肖村鄉南興村人,家住定興縣城辦公。電話:03126978189

4.楊建民,男,四十歲左右,身高一米八左右,家住定興縣楊村鄉房家莊村,是河北保定定興縣楊村鄉鄉派出所的惡警,打大法弟子非常邪惡,常抄大法弟子的家,他說他是江澤民的狗,讓他怎麼走,他怎麼走。家用電話:0312--6978009手機:13703323002

5.房利民,男,五十歲左右,家住河北保定定興縣楊村鄉房家莊。曾是房家莊初中老師。1998年左右,用錢在定興縣楊村鄉鄉政府買了官當。在迫害法輪功上積極參與,經常兇狠打罵大法弟子;或常騷擾大法弟子及其家屬;或暗中跟蹤、盯梢,常半夜三更敲門,有時抓人。所在單位:河北保定定興縣楊村鄉鄉政府包村幹部。電話:0312-692-80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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