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邪黨的軍隊幹了一輩子,他一輩子都在受邪黨的洗腦。在軍隊裏,他沒受過甚麼很大的波折。退休後,他的待遇也很好,他認為這些都是邪黨給他的,不認為這些是自己勞動所應得的。所以他對邪黨很感恩戴德,你要跟他說邪黨不好,那就好像說他不好似的,他會激烈反駁的。
其實在一九九九年的「七•二零」前,我就將《轉法輪》書送給他看過,他接受不了;之後《九評》剛一出來我就迫不及待的把前幾評打出來,放在他床頭上(趁他不在家時放的),之後他沒吭聲,也不知他看沒看,反正那些資料不見了。
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感到跟他講真相是太難太難了,他根本不聽,你說,他就走。即使他病了躺在醫院裏動不了,你一跟他說,他就轉話題,或者乾脆說「不要說了。」他在醫院裏時,我教他念「法輪大法好!」叫他在心裏念,他說「我是軍人,……」意思就是怕被領導知道了會對他不利,說白了就是被邪黨整怕了。
早一段時間,看了一個大法弟子寫的文章,講的是自己怎樣給類似這樣一個頑固軍人老父放神韻晚會光盤的過程,對我很有啟發:對呀,我發了那麼多的真相光盤,我要救那麼多的人,我就沒法讓老父你看上神韻晚會的光盤?!我不去觸動你頑固不化的、惡的那一面,我就是要放神韻的演出給你看,滴水能穿石,就從這打開你的心結。
在一個週末,我帶著光盤去了父母的家,為了給他放晚會光盤,我特意留那住上一晚,雖然第二天早上的煉功會受到影響而煉不成,但是能拯救了一個生命那是更難得的,功可以在下午或晚上補煉的。
這晚,母親先睡了,父親一個人坐那看電視,這真是個好機會,他倆要湊一起,我就別想讓父親看的成光盤。我邊對著父親發正念邊說:「我有張晚會演出的光盤,很好看的,我們一起看看吧」。
父親說:「哦,等我看完這場排球賽再看吧,就快完了。」
我說:「好吧!」他多次說過十二點前,他一定要上床睡覺的,過了十二點,他就很難入睡,所以他每晚十二點前必睡。儘管我心裏很著急,因為這時已快十點了,可這事又急不來,一急還會壞事的,我只好等著。
不一會,他看完球賽了,說:「我看完球賽了,你那是甚麼光盤?講甚麼的?」
我說:「文藝晚會的演出,是歌舞演出。」我知道他很喜歡看歌舞的,我一邊答著他,一邊趕緊叫女兒來幫忙,明真相的小姪子也跑出來一起幫忙。仨人七手八腳的去斷開有線電視、調電視機、開DVD、放光盤,我不停的發正念鏟除父親背後共產邪靈的一切因素,不許他走,一定要他坐著看。
二零零九年神韻演出第一個節目《創世》的圖象放出來了卻沒有聲音,我問父親他的電視機、DVD機怎麼調?他說他不會放光盤,他也不知道調哪。唉!這下我真內疚,原來他不會操作DVD機,這是很多老年人都不會的呀!那我以前放在他桌面上、電視機上的二零零八年神韻晚會光盤他肯定沒看過,我那些弟妹是不會放給他看的。唉!我怎麼就沒想到老年人的困難呢?我怎麼就沒想到他不會這些電子產品的操作呢?我還怪他頑固,我直是太粗心了!
我女兒在他液晶電視機的側面找到了調聲音的按鈕,圖象終於有聲音了,我坐在父親身邊,邊看演出邊對著他近距離的不斷發正念,鏟除他背後共產邪靈的因素。
「這是哪個地方的演出?」他邊看「創世」邊問。
「美國吧」,我說。
《創世》一完,鏡頭中看到劇場裏坐的滿滿的人,「哦,很多人在看,你看那劇場裏都坐滿了人。」父親說。
到了第二個唱歌的節目,這時很關鍵,決不能讓他走開,我加大發正念的力度,鏟除他背後共產邪靈的一切因素,不許他走,一定要他看下去。父親有點耳背,可眼力很好,他很認真的在看在聽,那些歌詞他肯定看清、聽到了,他沒像以往那樣走掉。
歌唱家黃碧如的歌聲中,鏡頭又轉向了觀眾席,看到很多外國人在認真的看演出,「哦?那麼多外國人在看呀,他們聽的懂嗎?大概都是懂中文的外國人在看。」
到了《龍泉鼓舞》節目時,演員們深厚的舞蹈基本功在翻騰跳躍中展現,父親邊看邊作評論:
「嗯,這些人都不是一般的人啊,都是很專業的,都是專業演員來的!舞功很好的;」
「這是哪個國家的華人演出啊?」(我答:美國紐約),「哎呀,真是不容易啊,在國外能組成這麼大的、這麼專業的華人文藝團體真是不容易啊!陣容那麼大,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看那舞台背景多漂亮!真是漂亮!」
接下來的節目中,他一直不停的稱讚舞台背景真漂亮!布景真美!
到了中場,《迫害中我們屹然在神的路上》舞劇就要開始時,我又加大鏟除他背後共產邪靈一切因素的力度,不許他走,要他看下去。他坐那一動不動的看完了,沒說甚麼。
到了舞蹈《濟公搶親》,當看到山上的大石頭滾落下來把房子夷為平地時,他又發出讚歎:「唉呀,那石頭就像真的似的滾下來,真是太逼真了!」
我說:「那些人原來不相信濟公的話,……」
「我知道,我知道,」他搶著說:「我看到字幕上的介紹了。」這段劇情男主持人是用英文說的,我怕他不知道,想告訴他,沒想到原來他一直在很專注的盯著屏幕看,屏幕上的字他都看到了,那麼前面節目那些歌詞他肯定沒看漏。
到了此時,我相信,他肯定很清楚這場演出是誰在演,他已默默在接受了。
到了舞蹈《喜迎春》,舞台背景由一片綠中帶紫紅中變成紫紅色一片時,他又感歎到:「真是漂亮!背景真是太漂亮!」
「節目怎麼樣?好不好看?」我幾次有意問他。
「還可以啦,舞台背景真是美。」他幾次都這麼答。
到了歌唱家白雪的演唱,歌詞中一再唱到「記著大法好」,並看到鏡頭中一個白人朋友在笑著點頭應和,他說:「哦,這外國人聽的懂中文」,「呀,看演出的人真是不少,劇場裏都坐滿了人,老外對中國的演出很感興趣。」
就這麼,軍醫老父從第一個節目一直坐那,看到《慈悲與威嚴》舞劇完,當看到主持人用話筒對著台下,叫大家說:「中國朋友新年好!」時,他很高興,然後,問我節目還有多少?我說快完了。他看著鐘說,不看了。這時已經十一點五十了,過了十二點,他會睡不著的。
雖然很可惜,但這已經是很大的一個進步了,他畢竟已經開始消除抵觸法輪功真相的情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