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內找修好自己 慈悲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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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一月十四日】我是九六年得法的,至今已有十三個年。下面就幾個方面,說一下自己的經歷和體會。

一、向內找,協調好同修走正修煉路

一九九九年迫害發生後,我們這的修煉環境也遭到了破壞,特別是學法小組,我知道的基本都沒堅持下來,同修之間只是偶爾在一塊切磋交流,還經常跑題,嘮些常人嗑。有時也想應該儘快恢復學法小組,但一遇到困難就放棄了,找找自己主要是怕心和安逸心在作怪。一次一位同修急匆匆的找到我,說有邪悟的(往日的輔導員)到處拉學員跟他們走,同修走後,我趕快去了另外兩位同修家,一問還真有此事。

通過共同切磋,我們意識到必須按照師父留下的修煉形式去做,恢復集體學法、切磋的環境。當時決定每週固定一次在一起學法交流,這樣我們這一片先成立了三個學習小組,根據每個學員的家庭情況,三五個人一組,分別把時間排開,學法時每到整點集體發正念,鏟除邪惡。路走對了,同修們感到在一起提高很快。

有一次,突然想去一位同修家看看她,這位同修在「七﹒二零」前曾經是站裏的輔導員,迫害後她幾次被綁架,一直很堅定,也吃了很多苦,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才讓家人接回家(直到現在行動還不方便),聽說生活上還很拮据。我剛一進外屋門還沒等開口,她就在屋裏叫我的名字,當時屋門是關著的,進了屋她笑著說「我正想著,如果你來一趟就好了,這不,你真的就來了」。我們會意的笑了,因為這是「七﹒二零」後我第一次去找她,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安排的。很快她把想法告訴了我,說趕快協調各片成立學習小組,我把我們片的情況簡單的說了說,她說:「光協調好你那一片不行,要把全市的學員協調起來,這是我們的責任,一定要做好。」切磋中,我知道同修雖然被迫害的行走還不方便,每天自己動手寫真相信,然後再一份一份抄寫,再出去挨家發放,我很受觸動。

回來後,根據本地情況寫了一封揭露迫害真相的勸善信,當時我所接觸的同修還沒有能上明慧網的,我們在一起協商定稿後,先印製一部份,那是一次較大規模的散發真相資料。後來聽農村老家的親戚說,村子裏很多人都收到真相信了。在這同時也聯繫到其他片能接觸上的同修,通過學法交流,在同修的共同協調配合下,各片也先後恢復了集體學法環境。這樣一來,從週一到週末每晚都排滿了,年歲大的同修退休在家,就定在白天學。有些一直沒走出來的同修也開始突破怕心走了出來,參加集體學法。後來又聯繫上了農村同修,回去後都開創了集體學法的環境。再出現問題時,大家在一起通過學法交流,馬上就在法中歸正了。

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師父要求我們要做好三件事,走出來講真相和發真相資料的同修也越來越多。原來僅有的資料點的資料已經供不應求,我們從明慧網上看到外地同修都在走資料點遍地開花的路,覺得很好,便開始協調有條件的同修創建家庭資料點。很快好幾位同修突破家庭阻力和技術上的困難,先後創立了家庭資料點。不但解決了市裏同修的資料供應,還基本滿足了農村同修的需求。

零七年底,我們地區發生了大面積的綁架,我和好幾位協調人被邪惡綁架了,那一次我們損失很大,涉及了幾十位同修,許多家庭資料點都被破壞了。在邪惡的酷刑面前同修們沒有掉過一滴眼淚。可是在邪惡的黑窩裏,大家坐在一起想到這次造成的損失心裏都很難過,也很沉重,都默默不語。一時間出現了消沉狀態,感到很迷茫。後來看守所的幹警對我們說:「聽說你們這次進來的都是咱們這的精英。」不管她是從哪聽來的,我覺的我很愧對這個稱呼。

面對當時的狀態,我也一次又一次的問自己,我們究竟漏在哪裏,漸漸的我終於冷靜下來,找自己,發現問題還真不少。學法就犯睏,經常看看書就迷糊過去。長期被睏魔控制,主意識就是精神不起來。學法流於形式,心性得不到真正提高。還找到了證實自己的心,顯示心,怕被迫害的心,安逸心等等等等,一直找到眼前,消沉、難過,這都是人心帶來的狀態,更主要的是把信師信法停留在口頭上。我一遍又一遍的背《道法》這篇經文,意識越來越清醒,接下來同修們在一起通過背法交流也開始從不正確的狀態中解脫出來,意識到無論在任何環境中我們都是一個整體,都需要協調配合,全盤否定舊勢力,走師父安排的路,圓容師父要的。

面對眼前的環境,想起師父所說:「因為你是修煉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洛杉磯市法會講法》)表面的環境左右不了我們,坦然、樂觀、慈悲、祥和的面對這一切,正念清除邪惡,抓緊時間講真相救人。當時我們所在的監室有七位同修,加上犯人有三十多號人,而有的是因為自家土地被開發商和政府合夥強佔發生爭吵被抓進來的,不管甚麼原因只要能救的就救,我們幾個同修協調一下,根據不同對像分頭講真相勸三退,困難大的我們也不放棄,一次不行就多次講,有一個婦女幹部是這個監室的室長,每次勸退,她都笑而不答,我就經常找機會和她聊天兒,生活上關心她,後來終於明白了真相,同意退出了邪黨組織。

經過同修們的共同配合,很快勸退了二十多人,多數人都明白了真相,原來幾個年輕女孩每天都唱邪黨的歌,張嘴就罵人,後來歌也不唱了,也不罵人了,每到整點,同修間就互相提醒發正念,我們在一起背法交流,向內找,放下怕吃苦和怕這怕那的人心,後來一聽我們背法,許多犯人都湊過來聽,主動要求教給她們背,有的能背幾十首《洪吟》呢,她們說一背法頭腦就清醒,啥煩惱都沒有了,年紀大的不會背法,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這裏也非常感謝海內外同修的大力配合,據說當時看守所每天都接到大量的講真相的電話,有力的震懾了邪惡。

在強大的正念作用下,環境在快速的改變。一次,有一個幹警說:「你們要一起發正念,還不給這房頂給掀開啊?!」還有一個幹警在喇叭裏廣播說:「我就認同法輪功講的『真善忍』……。」我們所在的監室的人都笑了,據說當時看守所裏關押著五百多人,相信他們也都聽到了,真為這些生命能夠聞聽到佛法福音感到欣慰。師父說:「大法弟子你只要自己做的正,你就會改變周圍的環境,你就會改變人。」(《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還有就是剛剛進看守所的時候,要求我們背監規,開始我們是硬頂著不背,而遭到邪惡的體罰,面壁而站。後來想起師父講過的法,才悟到一些被打散後的低靈爛鬼還附在實物和文字上,就對著牆上的監規和其它實物發正念「鏟除一切干擾迫害因素」,後來那個看管人員主動對一個犯人說:「她們煉法輪功的不背就算了,用不了幾天就出去了,你不會背就罰跪,挨打!」

一天晚上睡夢中出現一個「復」字和一個「抗」字,醒來後知道是師父的點化,於是我趕快找自己,發現發正念時念不純,有希望邪惡趕快遭惡報的報復心,還有和人對抗的心,還是把這場邪惡的迫害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有用正念保護自己鏟除表面空間的惡人念頭,而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是要正念解體清除所有操控世人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的邪惡生命與因素,目地是救度世人。一個月後我們一同進去的七個同修闖出了那個黑窩。

我們當地有一位家住在農村的男同修被邪惡非法判刑,妻子和他離婚後另嫁,家裏剩下一個上中學的兒子被寄養在大伯家,後來孩子的大伯說生活困難不願再負擔孩子,孩子面臨輟學,同修找到我說了這件事, 當時我也有些顧慮,可是想到了我們同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他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我們決定不但要管,還要管好孩子,隨後我們開始籌劃把孩子接到市裏來,這樣照顧起來方便,也為磨難中的同修減輕壓力,更重要的是證實法。因為我的經濟條件比較好,當時決定孩子的一切費用由我來承擔,我們分頭行動,有負責聯繫轉學的,有負責找寄宿公寓的,有負責到農村去接孩子的。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一切都很順利,孩子被安排在離學校很近的一所公寓寄宿,這個孩子和一位協調同修的孩子(也是小同修)在一個班級。

後來陸陸續續的很多同修都知道了此事,大家有的出錢,有的送衣服、食物等。天冷了,怕孩子凍著,同修到超市給孩子買羽絨服,看得出孩子穿上後很高興,公寓裏的人對孩子說:「這麼多人關心你,你真有福」。開始時,有點擔心孩子受歧視沒有告訴公寓人孩子的真實情況,後來我想這念頭不對,就把事情的經過如實的說了,公寓管理人員聽後很受感動:「原來法輪功這麼好啊,共產黨可真壞」,還說:「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多關照這孩子的」。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孩子成績上升很快,現在孩子已經升入高中,因為成績突出,已申請到困難補助,現在孩子和他的親人也都明白了真相,消除了對大法的誤解,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好人。

師父在多次講法中殷切希望我們找回昔日同修,非常珍惜那些曾經學過法的學員。九九年迫害發生後,我曾被非法關押在邪黨的黨校,在那兒認識了一位同修,她當時很堅定,後來聽說她邪悟了,我很痛心也很為她惋惜,幾次找她也沒有找到,同修間對她的傳言很不好,都勸我不要再理她。有一次,她突然找到我,並隨手遞給我一本書,我接過來一看,知道裏邊帶的信息很不好,隨手丟進了垃圾桶,再找她,人已經不見了。幾天後我在去上班的路上又見到她,決定不能放棄她,但當時正趕著要上班,就和她約好時間、地點決定第二天上午見面。

下午下班後我沒有回家,直接找到幾位同修說了我的想法,看得出大家都不贊同,最後有一位同修很勉強的說,可以把原來的舊樓房(現在沒人住)借給你們用,但是有一個條件是她不參加,也不能說房子是她的,我答應了她。那天從她家出來時看看錶已經晚上九點半了,我回家找到了師父的新講法和經文又騎車趕到她的舊樓房,想先打掃一下,當時天黑,路又不太熟,一不小心連人帶車摔到泥塘裏去了,爬出來後又繼續往前找。當時大概十點多了,各種人心和觀念都往上翻,可是一想到師父的期待就啥也沒有了,心裏就是一念:「啥也擋不住」。終於找到了同修家,可是門怎麼也打不開。我想到,對面屋就住著同修,記得她好像租過這房子,心想或許她能幫著打開,於是就去敲那位同修的門,沒想到這麼晚了,屋裏還有另外兩位同修也在這兒,知道慈悲的師父看到我的心又為我安排好了,我們通過簡短的交流,把第二天的程序安排了下來。

到了第二天上午,由我到事先指定的地點把她接過來,我們先圍坐在一起發正念,然後就學法,當時她還不知道發正念,就在那兒坐著,有時雙盤一會就兩手撐著床起來,對她的一些不正常言行我們做到「視而不見 不迷不惑 聽而不聞 難亂其心」(《洪吟》〈道中〉)。在這種正念之場的作用下,學法時,看得出她很入心。從那時起,她開始學師父的新講法、《明慧週刊》,並逐漸開始講真相做三退,接觸的同修也越來越多。像這樣走過彎路的同修,我們的做法是先建議多學法,穩定下來之後就介紹給附近的學法點(事先徵求學法點同修的意見),有時附近學法點也有不同意要的,就到我們的學法點帶一段時間,等同意後再說。這些走回來的同修有的提高很快,做三件事也很積極主動。

二、向內找 圓容好家庭環境

得法初期,在這場邪惡的迫害降臨之前,家裏環境很好,看到得法後我身體好了,脾氣好了,家庭和睦了,一家人都很支持我修煉,也都知道大法好,有時也和我一起學法煉功。九九年「七﹒二零」後,因為我不放棄修煉,家裏時常遭到恐嚇、騷擾,電視只要一打開,全是誣陷、誹謗我們的謊言。丈夫為了不讓我煉功,經常看電視,想從中找到說服我的依據,但都沒能改變我堅定修煉的心。我也基本不再看電視。天安門自焚偽案一播出,丈夫強行把我拽到電視前強迫我看,我眼睛看著電視心裏想著師父講的:「修煉就是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金子。」(《精進要旨》〈為誰而修〉)不一會兒,孩子走進屋,對他爸說:「我媽不想看就別逼她看了」,還沒等他爸開口,孩子就把我拽出來了。因為我去學法點學法時經常帶著孩子,所以他一直支持我,也知道電視裏說的都是假的。

自焚偽案播出後,丈夫被嚇壞了,從不跟我動手的他,一發現我煉功,就又打又罵,一看不行,就用離婚威脅我。我不為之所動,有一次,他很正式的跟我談(也沒生氣)非要我表態,我對他說:「如果我哪做的不好,你指出來,我就改正。如果你因為我信仰真善忍而提出離婚,那我無話可說,但是有一點,從現在起你再到我這屋裏來,請先敲門,我們既然已經不是夫妻,就必須分開住,這也是大法弟子的行為準則,我親身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這是千真萬確的,所以我不會離開大法,誰也動搖不了我。」他聽後一句話沒說就出去了,過了一會兒,他又進來對我說:「剛才是我錯了,我那是氣話,你們是挺正的。」自那以後,他再也不提離婚的事了。

隨著師父的正法進程,徵得丈夫同意我建立起了家庭資料點,安裝了新唐人電視接收器,他很愛看新唐人的節目,家裏的親人中他是第一個三退的,隨後他也幫我勸三退。我們在一個單位上班,我在單位講真相、勸三退,有時他知道後也告訴對方:「退就退了吧,也不影響啥,還能保命,我看挺好的。」

一天我剛上班,婆婆的一位同事來告訴我說,小叔子買樓婆婆給他出了好幾萬元錢,當時我表現的很好,告訴那位阿姨(婆婆的同事):「我是修大法的,小叔子買樓錢不夠,婆婆應該幫他,我不會和小叔子攀比的,也不會讓婆婆為難。」那位阿姨直點頭誇我。事後,心裏翻開了,這婆婆是怎麼想的,平時一直誇我,經濟上、生活上卻一直照顧小叔子一家,給他買車,買摩托,添置了許多大件,現在他們住在一起的房子也是婆婆花錢買的,這回又幫他買樓,想起她對我……,越想越生氣,越想越不平,為這件事我跟婆婆吵了嘴,把她氣的直哭,過後出於情面跟婆婆道了歉。可心裏還是不悟,丈夫和孩子也都認為我沒錯,不能總是吃虧讓人,不合理就應該說出來(常人的理)。後來又發展到對丈夫不滿,覺得他太窩囊,甚麼事兒也不敢出頭。

師父說:「任何事情都不簡單,如果真能夠放下自己的執著呀,執著牽動不了你,矛盾也就煙消雲散了。」(《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我平靜下來,找到了嫉妒心、怨恨心、利益心、爭鬥心等,最根本的是所思所想完全脫離了修煉人,用常人的思維方式在想問題,利益為大,基點還是站在了為私為我的舊宇宙法理上去了。我們是大法弟子,肩負著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特別是身邊的這些有緣人,都是我們要救的生命,不但不要向外去指責,還要通過他們的表現向內找,從根本上修好自己,去掉執著,才能圓容好家庭環境,像慈悲眾生那樣對待他們。讓身邊的人得救,對於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來說,是最基本的,也是必須得做好的。

三、面對不同的環境,理智、智慧的救人

面對我們要救度的眾生,我先從家裏人講起,再到親朋好友、同事、客戶,這些人講起來比較容易找到話題,百分之八九十的人一次就能勸退,一次勸不退的,就多次勸,實在不退的先放一放,找機會再勸。我的工作單位是一個窗口單位,平時接觸的客戶多是在櫃台上,人多業務忙,有時候不方便開口,我就寫在一張小紙條上(紙條上寫著: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入過黨、團、隊嗎?如果入過哪個請在上面打上勾,我幫你退了,這是大好事。),疊好後遞給對方,對方一看我是疊好後遞過去的,大多找一個背人的地方或用手擋住投過來的視線,大多數人一看就按紙條上面的提示打上勾,(客戶的名字一般都知道),有的還高興的說謝謝,有時有的客戶也有當場就問我為甚麼要退的,我也不迴避而是直接告訴他,你記不記得在入黨的宣誓裏邊有為它奮鬥終身,不惜犧牲生命這一毒誓?自己發過的誓是要負責任的,共產黨戰天鬥地、貪污腐敗、坑害百姓,人不治天治,到時候你願意為它犧牲生命嗎?對方一聽大多都同意退了。和我一起工作的領導、同事大多明白真相也都三退了,所以他們也不在意我說甚麼,有時候我叫的人沒聽見時,他們還幫我叫,讓他過來,說我有事找他。

單位裏有一位同事的丈夫是「六一零」的頭子,開始跟她講真相,她很抵觸,我就先不急著跟她講,只是在工作中、生活上幫助她、關心她,時間長了她慢慢的被感化了,有啥事兒都願意跟我說,並主動向我了解真相。我聽說她父母身體不好,就帶給她兩張真相護身符,她高興的收下了。勸她退團的時候一開始她不同意,找各種理由搪塞,後來我問她:「你知道我一遍又一遍的勸你退團是為甚麼嗎?」她看著我不出聲,我又接著說:「我只是希望在人類面臨劫難時你能夠留下來。」也許是我的真誠感動了她,她當時都流出了眼淚,同意退出邪黨的團組織。當我們完全為了對方,沒有一絲個人的目地時,對方真的會被感動的落淚的,在這期間,她的丈夫調離了「六一零」,她還說,我現在到哪兒都說煉法輪功的人就是好。

一次在回家的路上碰上一位原來單位的客戶,剛剛跟她講完真相作了三退,對面過來一個推自行車的人,我看他很眼熟,就上前打了招呼,一問還真是一位遠方親戚,嘮了幾句得知他在單位的保衛處上班,我問他:「你知道法輪功嗎?」他說他原來在單位就專管這事兒,現在是他徒弟接手了(單位裏都稱為師傅徒弟)。我一聽,還真得跟他好好講講。於是我從自己如何在大法中受益,講到現在大法洪傳世界,從邪黨迫害講到為何天滅中共。他聽的很認真,後來他說,你別看我們當面瞎咋呼,也是為了應付上面,心裏也佩服煉法輪功的都是道德高尚的人。我們背地裏也議論,這共產黨是不是吃飽了撐的,為何專找好人欺負。今天聽你這麼一講啊,我看共產黨還真要不行,法輪功得成大事,回去我得跟我徒弟說說,以後別再管這事了,免得引火燒身。他當時就退了黨,把我送給他的護身符小心翼翼的放入了兜裏。

後來在路上、等車、坐車、買菜、去超市,遇上機會就講真相。有時遇上有緣人,你不給他講他就不走。有一次在超市遇上一位六十多歲的阿姨,推個貨車,看我在那兒看米,她就主動跟我打招呼,當時我正專心的看米,就沒太在意她,她轉了一大圈後又回來了,站在那兒看著我不走,我忽然想到,是有緣人等著我救呢,於是我趕緊走過去說:「大姨,你聽說過法輪功真相嗎?」她說沒聽過,我告訴她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別相信電視裏的那些謊言,並詢問她年輕時是否入過黨團隊,她表示沒入過,我說剛才我告訴你的話你記住了嗎?她說記住了,隨後她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去年初,我被綁架到洗腦班,向內找,發現有怕心和自保的心,還有做事有為的心也就是有求之心,才招來了邪惡的干擾迫害。開始只是急著要出來,所以不吃不喝,通過不斷的背法向內找,我發覺,通過絕食出去這只能是一個不得已的辦法,站在個人角度上講,這不能說是錯,但是站在正法的基點上看,我們現在最大的使命就是證實法救度眾生,如果再這樣下去,影響發正念和講真相那就是得不償失。後來又回想起第五屆大陸大法弟子書面交流會裏的文章,同修們基本都是通過背法、向內找、做好三件事在法上提高認識後真正達到標準了,舊勢力的因素也就不起作用了。 先是我自己時間安排的很緊,除了睡覺時間,每天堅持煉功,其餘時間背法、發正念。後來發現和我一起被綁架的同修言行經常不在法上,思想壓力大,怕心重,因此身體都出現了不適狀態,我悟到這是舊勢力和那些烏七八糟的生命在鑽空子迫害,我們必須整體提高整體昇華。我們就一起背法,發正念,每天堅持煉一遍五套功法,不讓思想溜號,偶爾出現身體不適的狀態就用法歸正,不用人心對待,把修煉中的好事、壞事都當作好事。人類社會包括這裏的一切都是為法而成,為法而來,為法而存在的。先通過打掃衛生,邊幹邊和那裏的工作人員講真相。為了進一步消除間隔,我先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清除戒備心、怨恨心,最後只有一念那就是「救人」,其它一切不正的因素都是舊勢力安排的、都是被否定的。

面對自己要救度的生命,心生無限的慈悲,一切不正的因素都解體了,和他們在一起談天說地的,同時打開了他們不能明白真相癥結,看的出他們也很開心。過去跟他們講真相,不是動惡就是不聽趕緊走掉,現在他們也經常主動了解真相,有的工作人員說:「沒有轉化你們,卻被你們轉化(其實是善化)了。」還有的表示想學功,於是我們就給他們背《論語》,背《洪吟》,演示法輪功的功法動作,他們都很喜歡。後來有的人出於同情心,在家人來看我的時候,督促家人是不是托關係找人花點錢快點出去,我不為之所動,心中只有一念,就是:「我和我的家人都聽師父的,圓容師父所要的。」

考慮到那裏的人身處的特殊環境,勸三退時基本都是個別講的,大部份都退了。在這期間幾次想安排播放污衊大法的錄像,都被我們正念否定了。後來他們也不願意放了,邪惡的生命和不正的因素被解體了。最後不只一人告訴我這洗腦班就要解散了。憑著信師信法的堅定正念,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很快堂堂正正的走了出來。

個人層次所悟,如有不妥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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