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向大陸打電話 救度更多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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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九日】我從來沒想過在法會上發言,雖然修煉十幾年來一直在遵照師父的教導,一步步的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但由於學法不深,在法理上對自己所做的證實法的事還沒有更高的認識,所以參加法會只想從同修那裏索取,從沒想過自己站在大家面前交流點甚麼。這次同修督促我在法會上講一下打電話、救眾生的體會;並說她了解到,法會稿件已有不少,但卻基本無此內容的稿件,而這方面又是需要我們更多大法弟子去做的時,我的「悟性太差」、「新來乍到」、「實在沒時間」等等,已說不出口了,因那一剎那,我看到了這些同修為整體、為大法的那顆心。

環境變了 救度眾生的責任沒變

我是二零零二年開始向國內打電話講真相的,最初是給親朋好友講真相,因我想他們都和我有緣,告訴他們真相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後來是全球組織的向特殊人群講真相,因我是二零零一年到芬蘭的,是最早到那的華人弟子,又是當地得法最早的學員,如果我不做,芬蘭當時就會沒人做;再後來是為制止對大陸學員的迫害,給惡人打電話,我想自己不動就如同見死不救,就強制自己拿起電話。

記的第一次是給一個「六一零」頭目的家屬打電話,她接電話後我剛講了一點,她就問我:「我怎麼聽你的聲音在發顫?」我說:「是呀,我也不知為甚麼。」接下來我很順利的對她講了真相,並讓她勸其先生儘早離開「六一零」,她答應勸他。最後她說:「我已接到很多類似的電話,但我感到你是最真誠的。」這次我體會到了,只要你去做,師父就幫你。

二零零四年底《九評》的發表和隨之而來的退黨大潮,我想,這是正法的最後,我們大法弟子救人的最後機會了。就常參加全球打電話小組聽同修交流,也開始了用電話直接講真相,勸三退救人。就此開始了第二輪的給親朋好友打電話,勸三退,效果不錯。特別是親人幾乎全退了,但就剩一個官不大不小,但有權有勢的親戚,因有「他可不好勸」的人念在先,我沒直接勸,就先問了問家裏其他人,大家一致的意見是他不可能退。但一次我給他家打電話,正巧是他接電話,當時我只有一念──機會難得。我就單刀直入勸退,他竟然一口答應退黨,接著還說:「在這個大家庭中我最佩服的就是你,等哪天你能回來時(因我修煉,我國內的親人全都受到株連,電話被監控),我一定搭個大彩門,親自迎接你。」這次又使我體悟到:不要輕易放過一個有緣人,你真想做的時候,師父就幫你。

因在芬蘭弟子少,該做的、可以做的證實法項目很多,致使我這樣一個退休的、獨居的、最早來芬蘭的老弟子,參加了很多項目。由於忙和人的惰性,打電話勸三退從二零零五年五月份我有記錄以來,到今年四月上旬我移居芝加哥,這期間僅退了近九百人。知道自己的責任和有能力多打幾個電話,搶救可救的中國人,但卻沒有做到抓緊時間,常會用我已做了其它的項目,同樣是救人來為自己的不精進和懈怠開脫。

自到芝加哥後,經過半個月對修煉環境的觀察和實踐,我發現做我已承擔的媒體項目沒問題,但如在芬蘭能去使館、景點、每週固定的在公共場所洪法講真相等面對面勸三退,已受客觀條件限制,機會很少了。但我想這是師父要求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必須要做的。

特別是來美國後使我有機會多次直接聆聽了師父的講法,師父多次教導我們:「救度世人這件事情只有大法弟子能做,責任重大。」 「救度眾生這件事情不做,你就沒有完成你大法弟子的責任,你的修煉就等於零,因為叫你當大法弟子不是為了你個人圓滿,是身負重大使命的。」(《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我想我一定聽師父的話,環境變了,救度眾生的責任不僅沒變,還更高、更緊迫了。那在新的環境中,我一定要走出既適應環境又能救度眾生的路。經分析,打電話是最合適的。我早上發完正念,用近兩個小時時間煉功或做當天必須定時完成的媒體項目,在七點到九點之間,正好是大陸八點到十點之間,是人們一天中最清淨的時候,撥打手機電話,接聽率會最高。正巧我帶的小孫女基本是八點到九點之間起床,也就是說我基本有一個多小時撥打電話的時間。於是從四月二十三日早上七點開始我就拿起電話,直到九月二十二日寫稿這天,近五個月的時間,勸退了四百四十八人。其中八月份撥打了二十九天,勸退一百一十九人;九月份撥打二十天,勸退一百一十人。一總結這個數據,我更有勁了,一定堅持不懈,爭取能救更多的人,完成使命。

打電話的過程也是個人修煉的過程

總結自己打電話效果好的時候,一是堅持每天不間斷的時候,就是能持之以恆,必定見效果。二是打電話中救人的心很純,排除一切雜念的時候,就很順利。

因我已非常清楚的看到,一旦因各種原因間斷了,再拿起來的頭幾天,一定效果不好,因此在芝加哥我已基本杜絕了因自己主觀原因的間斷。我現在一般是每天能打十到二十通,即使客觀情況很困難,只要是在家,也要打三五通,這時往往效果還比以往好。能做到不因主觀原因中斷,我就常常用自己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來提醒自己,不忘自己的使命,絕不懈怠。同時常用做得好的同修來鞭策自己。

要排除雜念可不容易,因是在人中修煉,太容易出人念了。人念中做事要善於總結,因此不自覺的總結出:男的比女的容易退、農民比城裏人容易退、年齡大的比年輕人容易退、講到某一個地方時容易掛電話等,往往某一念一出,就真的出現。後來我從修煉人的角度去想:我的目地是為救人的,任何一個人都可能是某一個世界的主或王,我不能選擇誰應救,誰不應救,因此我就不應考慮誰好救或不好救,都應救,否則就會被舊勢力鑽空子。再就是開始打電話前先發正念清除干擾,同時念三遍:「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來堅定自己的正念。但悟到和真正做到還有一個修煉過程,就像打坐中知道要靜,但做卻非一日之功一樣。要不斷修去人的東西,時時用神念要求自己。我很有信心真正做到。因我就是一個修煉的人。

有時也會想:今天怎麼反常,連著這多人都不退?是不是國內有甚麼情況?是不是我電腦被干擾了等等。當我悟到,我們是在做證實法的事,師父定的事是誰也干擾不了的。去感受常人的甚麼事,不就成常人了嗎?不就是承認它了嗎?明白後,我就再也不這樣想了。

再有打電話中會碰到形形色色的人,惡語罵人的、誤解你是在做損害中國人的利益的、教訓你不愛國的、答應退,但要你給他金錢美女的、有憤青、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患者等等等等,從中只能使我更看清了中共邪黨已把中國人毒化的很可悲、很可憐了。我在多年的助師正法中已走過了最初的憤憤不平、要爭個水落石出、表面忍了但內心不痛快等狀態;現在只要他能聽我說,我就會盡一切辦法告訴他真相,讓他知道我是真心為他好才來幫他的。

結果有的警察明白了退了;有的老闆了解了真相同時還讓秘書和司機也退了;有的自己退了還答應告訴他的親朋好友,讓我再打電話幫他們退;有的退了後還問我有甚麼困難要幫我等等。但最高興的是我常聽到:我已退了,是自己在網上退的;是一個法輪功學員幫我退的或我就是一個法輪功學員;早已聲明退了等。他們的得救也鞭策著我努力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眾生。

我的具體做法

我現在是這樣講的:您好,聽說了吧,目前在海外的大紀元網站上已經有超過六千萬中國人通過不同的渠道在上面發表聲明退黨、退團、退隊。為甚麼退出來呢?因為中共當政幾十年來迫害死了將近八千萬無辜的中國同胞,那善惡有報是天理,現在是到了天要滅它的時候了。如果您曾經加入過黨、團、隊,因為您在它的旗幟下宣過誓,說要為它奮鬥終生,您就被它捆綁在一起了,在天滅它的時候,就會做墊背的,只有退出來才能保平安。您看,今天您接到這個電話也是緣份,我是從海外隨機撥打到您的電話的,我就是來幫您的。因為我知道國內的同胞很難上海外的網站,所以我可以幫您在大紀元網站上發表聲明,這樣對您也是安全的,因為我不認識您,您用別名、小名都可以。那麼請問,您是黨員嗎?

如果他說:是。我立即就說:那我就給您起個別名,幫您在大紀元網站上把黨退了,您就平安了。他認可之後,我會再說:那您平安了,您家裏還有其他人加入過黨團隊嗎?我也可以幫他們。如果他說:有。我就說:那您能請她接電話嗎?如說:她不在。我就說:那我剛才給您講的道理您能給她講清嗎?如果她同意,我也可以幫她退了。因咱們不是充數的,是她要真正心裏明白,點頭了,才能真的得救。否則,即使幫她發表了聲明,也不起作用。如果需要,我就約定下次再打電話給她。

如他不是黨員,我就說:對不起,不知道您多大了,年輕時加入過共青團嗎?如加入過,就立即幫他用別名退。如沒有。我就說:那小時候剛上學時,戴過紅領巾吧?百分之九十八的人都會說,帶過。就立即給起個別名幫他退。

在這個過程中,我判斷他是有文化的,那幫他退了後,我會問:您能上網嗎?我給您個我紐約的朋友的QQ號,您可向他要突破封鎖上網的軟件,這樣您就可以自由的上被中共封鎖的海外能講真話的網站了。到時您也可以幫您的親朋好友在大紀元網站上聲明退黨團隊了。您也是積了德了。上大紀元網站後在他的左上方就有《九評共產黨》,一定要不帶任何觀念的認真閱讀一下。

最後一定要說:最後我告訴您九個字,在碰到大病、大災、大難時誠心的默念這九個字就能保平安。叫「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很多人會重複念一遍,否則,我會問他聽清了嗎?記住他。得到肯定回答我才放心。

掛電話前我會真心的說:祝您全家幸福、平安!再見!我再接著給別人打。人們都會說:謝謝。

這個講法兒我是在幾年的打電話中,一步步琢磨、完善的,基本固定也有一年多了。這個過程也是修煉過程,在檢驗自己善念夠不夠,能不能站在被救度人的立場上來講真相、救度他。如一次不修煉的女兒正好在我家,當聽到我說「宣過誓,就被打上了邪惡的印記」時,她對我說:「甚麼呀,神神叨叨的。」我立即體會到一個無神論者的感受了,馬上改為:「宣過誓,您就被它捆綁在一起了,在天滅它的時候,就做了墊背的。」然後女兒說:「這還差不多。」

最後還要讓對方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時,有人會說:哦,是法輪功?我會馬上接茬問:您聽說過法輪功嗎?有甚麼疑問嗎?藉此我告訴他,我本人是法輪功學員,在大法中修煉受益了,身體健康,今年六十八歲了,精力很充沛;修真善忍做好人,和別人有矛盾首先向內找,所以家裏、家外的氣氛很融洽,總是樂呵呵的,沒煩惱。原來家住北京,退休了,因孩子在海外工作,就出來了。出來後就能了解真相,那我又有這個善心,就從嘴上省下錢,打這個國際長途幫咱中國人。如對法輪功有疑問的,我就會從「天安門自焚案」入手講真相,這樣中共對法輪功的抹黑,一下就被揭穿了。人們好像被褪了一層殼,也就不再提問了。明白了法輪功真相,又三退了,這個人真的就得救了。

堅持打下來,真的是越來越感到眾生在等著我們的救度,必須抓緊時間了。今年九月四號,兒子全家出去玩,我有機會一口氣兩小時打了二十九通電話,退了十八個,那時的感覺就好像人們在排著隊等我幫他們三退,而不是我一個個苦口婆心的在勸退。當時就含著淚,感謝師父把有緣人送到我的話筒裏。

最後,希望有條件打電話的同修,不在多少,只要有心,持之以恆,在正法的最後階段,我們大家一起來更多、更快的救度眾生。期待著下次法會能聽到更多同修的交流。

後記

交稿後,第二天早上八點半時,我有機會可以打電話,當打到第二通時,一個年輕人接電話,聽到一半,罵著掛斷了電話。我接著又撥,他接了,但罵得更難聽,當時我只想著,接了,就有希望。我從「您接到這個電話也是緣份」又接著講,他還是罵,我就說:「你罵我,我一點不介意,今天我就是來幫您的。」我還接著講,當問他,「您是黨員嗎?」他說:「是。」我說就給您個別名叫張順天,順天意而行,幫您在大紀元網站上退了好嗎?他沒直接回答,卻問:「你是法輪功吧?」我說:「是呀,我從九五年在北京開始修煉的。您對法輪功有甚麼疑問嗎?」他接著問了法輪功為甚麼要自焚、李洪志現在在哪、煉法輪功有甚麼好處、你能回國嗎、我沒覺得共產黨有甚麼不好、我覺得你們有點迷信等等,我當時站在能理解他為甚麼會有這些問題的角度,幫他分析,用事實給他講真相。告訴了他QQ號,請他去索要破網軟件,自己去看。並說:「相信您會明白的。」

這時他問我:「怎麼能學法輪功?」我告訴他上明慧網就可以。抓住這個時機,我又問他:「您真的是黨員嗎?」他說:「我在大學入的黨。」我又重複說用別名幫他退黨,這次他說:「好。」最後還告訴請他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他說:「好。」

放下電話,我想,寫發言稿的過程,真是一個提高的過程。今天我真切地感到自己的心態和語氣,講的內容和效果,是打電話以來最好的。所以是師父鼓勵我,送來的這麼一個有緣人。也讓我悟到,只有自己修的好,講真相、救人的效果才會好。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二零零九年芝加哥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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