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燕,赤峰市巴林左旗林東鎮人,曾在巴林左旗郵政局工作。她在休兩年病假期間,於一九九六年有緣修煉了法輪功。她不斷的按法輪功「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煉功才一週,多種疾病全沒了。因她有病而苦悶、惆悵的家庭變得歡聲笑語、一派祥和。鄰居也更融洽,曾多年不來往的婆家人對她稱讚有加,在單位也連年被選模範,熟悉她的人都知是法輪大法改變了她。就這樣的好人反遭到了嚴重迫害。
一、經常騷擾 違法關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早,王曉燕等一些人正在外面集體煉功,左旗公安局長黃景祥帶領一群警察,開著幾輛車,把煉功人群驅散,非法搶走了王曉燕家的錄音機,價值四百三十元,內裝一盒煉功帶。
二零零零年冬,左旗國安大隊長圖布信、派出所長蔡福雲帶兩名警察,深夜去王曉燕家搜查,只找到一本《釋迦牟尼修煉故事》和一個煉功帶的空盒,便當成了所謂的證據,將王曉燕深夜帶到公安局,輪番對她非法審訊,問是否與別人傳遞過新經文,第二日晚上才放回。期間不讓吃飯、不讓睡覺,審訊的整個方式都是引誘與恐嚇。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局長汪其格以收取保證金為名,勒索王曉燕家人一千元錢,至今未還。
此後,警察經常去她家騷擾,讓她簽這個簽那個,用電話騷擾,下發文件說二十四小時監控,提出不准進京、不准三人聚會等無理要求。
二、被「停職反省」
二零零一年四月下旬,蔡福雲帶著幾名警察,到王曉燕丈夫的工作場所(物資局電話廳),讓他在所謂的「三書」(決心書、保證書、悔過書)上簽字、按手印,原因是其丈夫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之前煉過法輪功。由此引來幾十名圍觀群眾,干擾了她丈夫的正常工作,造成了極壞的影響。也對她丈夫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傷害。
第二天,蔡福雲又帶著這幾名警察,來到王曉燕的工作單位(東河路郵政支局),叫她在所謂的「三書」上簽字、按手印,她不簽並問蔡福雲等:「你們幾次調查我,我想聽聽你們的調查結果。」警察說:你的人緣真好,三次調查,沒有說你壞的,街道、鄰居、單位都說你好,你婆婆也說你好,你丈夫、兒子也都說你好。你真是個好人。王曉燕說:不是我人緣好,是我修煉法輪功做好人做到的。既然我是好人,那還需要轉化嗎?好人轉壞人?我不會給你們簽字的。再說了,法輪功也是國家允許的,喬石委員長也批示過:法輪功於國於民百利而無一害。我們師父和法輪功在「北京1993年東方健康博覽會」榮獲博覽會最高獎「邊緣科學進步獎」和大會「特別金獎」及「受群眾歡迎氣功師」稱號。幾名警察也覺得她說得有道理,無話可說了。過了好一會其中一人才說,那我們找你領導去。
在以後的兩天裏,警車時而呼叫著往林東郵政總局跑,攪得郵局無法正常工作,局長們也受不了了,給王曉燕打電話說,你快給他們簽了吧,你看這警車天天來,警察坐這兒不走,咋辦公啊?他們也太不像話了,工作秩序都叫他們給破壞了,胳膊擰不過大腿,你就簽了吧,不然局裏日子也不好過。王曉燕無法在壓力面前出賣良心,結果總局只發給她二百元生活費,叫她所謂的停職反省。
幾天後,圖布信帶著三名警察大早驅車來到王曉燕家進行搜查,一看就是來找茬的,帶著那股不把她拿下不罷休的氣勢,可是甚麼都沒找到,否則必會成為被他們帶走的「證據」。
又過些天,「六一零」(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主任朱子傑和圖布信又去王曉燕的電話廳,以恢復工作為交換條件,繼續要王曉燕簽字,被拒絕。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一日,左旗公安局鮑勝、劉志軍帶著赤峰的兩名警察,來到王曉燕家違法抄家、搜查,沒找到甚麼,卻把她綁架到左旗公安局非法審訊近三天三夜,不讓睡覺,不讓閉眼。王曉燕被折磨的頭昏腦脹,都要支撐不住了,在她的強烈要求下才讓她休息了片刻。後來她丈夫被勒索八百元錢,才把她放了。
三、離家出走,丈夫兒子被抓去威脅
為了躲避迫害,王曉燕離家出走,曾在野地裏呆過一天直到深夜,也曾在大雨滂沱中奔波。因為她的出走,公安局長黃景祥大為惱火,把她丈夫弄到公安局,拍桌子瞪眼,喝令叫他出錢帶著他們去找人,如找不到就判他七年八年。他深知妻子修煉了法輪功給家庭帶來了無限的生機、祥和與快樂,正因為中共的無理鎮壓,使全家人飽受了煎熬,因此他不去。黃景祥等就違法關押他一天一夜,過後又騷擾王曉燕十六歲的兒子。
警察不顧老師們的反對,硬把孩子從學校劫持到左旗派出所,孩子剛坐下,警察一聲巨吼:站起來!嚇得孩子不由自主的彈起,警察命令他說出其母親的下落,恐嚇他如不說就判他個一年二年的,就別想回去了。一小時後老師來看守所往回要學生,看到此景非常不滿,說你們把他嚇壞怎麼辦?他就要面臨中考了,我怎麼向他家長交待?看守所警察還是不放他,又弄到公安局交給兩名女警,她們用哄騙孩子簽字,孩子不知她們寫些甚麼,不簽,後來她們自己簽了字,才把孩子放了。
為了找到王曉燕,警察騷擾了她的許多親屬、同學。有的同學家,半夜三更來那麼多警察把他們的房子包圍了,把他們嚇得還以為自己家出甚麼事了呢。
警察還到許多其它地區去找她,到內蒙古西烏旗去找她時,臨走前鳴槍三聲。
四、被非法勞教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日下午,原派出所副所長唐國志帶兩名警察去王曉燕家,沒等她把門打開,就從前房跳入院子,強行把王曉燕劫持到左旗看守所,給她一份勞教三年的決定書,給兩個月的審訊期間。她多次想寫申訴狀,要紙筆他們不給,還招來看守所教導員周軍的一頓訓罵。後來在家人的要求下,才准許她寫申訴狀,結果卻如石沉大海,再無回音。決定書也被看守所警察蘇日格以辦案為由,交給了公安局辦案人員白秀珍、劉志軍。
被違法關押兩個月左右時,她的兒子把胳膊摔壞了,她很著急,不知孩子摔啥樣,要求接見家人,招來了周軍的一通訓罵,還說她不過日子,跑這兒來躲心靜兒來了。急得她一夜之間雙鬢都白了。王曉燕被關押迫害的舊病復發,子宮肌瘤明顯加大,血越流越多,人發虛,身體發軟。
二零零二年端午節前幾日,王曉燕被違法押送到呼市女子勞教所迫害。被兩個包夾(不離她左右)時刻看著,隊長用欺騙的方式讓她寫「悔過書」等,緊接著對她強行洗腦一個月,天天灌輸誣蔑大法的歪理邪說。
儘管王曉燕的身體十分虛弱,也被強迫奴役勞動。每天站十幾小時拉動破舊的編織機織手套,站得她兩腿發軟,因子宮肌瘤,有時剛剛墊過的紙就濕透了,順著腿往下淌血,上廁所還限制時間,上午一次下午一次。中午飯限制在十五分鐘,在低劣、骯髒的車間裏吃,沒有充足的水喝,更沒水洗手。
王曉燕被迫害的體質更差了,她實在織不出手套,警察就叫她包筷子。她從小就體弱多病又沒幹過大活,根本就完不成那繁重的任務,只得加班加點或別人幫她。每天的睡覺時間大約兩個小時左右,有時感覺剛剛睡著就被叫起床了。
其實,那裏包裝的衛生筷子並不衛生,因為不消毒;腳踩腳面;吸毒人員把擦腳布或更髒的布弄濕後洇包筷子的紙;很多人的手被磨破一層又一層,誰也不知上面有多少細菌。可是筷子卻在許多地區暢銷。
因包筷子很賺錢,勞教隊就大車小車的往裏拉,不論歲數大小、體質好壞都得卸車,從院子裏扛到一樓、二樓、三樓。
王曉燕的家人看到她的體質太虛弱了,連說話聲都那微弱,可是勞教所不放她,不得已她家人送給勞教所長兩千元、送給勞教所政委兩千元、送勞教隊長郭香芝(郵編010020 辦公室電話0471-5693039)一千元,過一個月即零二年九月把她放了。
回來後,她找左旗公安局唐國志去要曾經被他們勒索的一千八百元錢,唐國志看到她被迫害的瘦骨嶙峋的樣子,非常驚訝的說:哎呀,你咋這樣了?他深表歉意,同意幫她要錢。王曉燕說:當時是你帶人抓的我,但是誰指使你幹的,都誰參與的,當時的手續與證據,你都要保存好,做到心裏有數,等到時機成熟時我會起訴迫害我的人,免得你自己當替罪羊。
二零零三年五月,王曉燕的丈夫出車禍身亡了,下葬的人群剛剛回來,派出所警察奉「六一零」人員的旨意,來逼王曉燕交思想彙報,揚言,不交就收回勞教,在場的人又氣憤又驚恐,她的兒子攙扶著十分悲傷的母親,看到來的人如此不人道,真想揍那人一頓,被他母親及時制止了。她跟來的人說:你看到了吧,我丈夫剛剛入土,他們就指使你們來逼我,你回去告訴他們,我再也不會給他們寫任何東西。過後,他們叫王曉燕的姐夫替她填寫好多東西,還揚言勞教所要來接人。不久她的勞教期滿,勞教所以她後期沒寫思想彙報為由,扣壓了她所外就醫的押金兩千元。
王曉燕被釋放後,原單位把她上繳的養老保險金退回,她失業了。加上幾年的被迫害,家裏的積蓄也折騰沒了,她因流血過多,身體一時不能恢復,為此,生活上步步艱難、處處坎坷。
五、再次遭劫持 被勞教
二零零六年四月七日,左旗公安局國安隊長那順帶三名警察去劫持李樹傑,說讓她到公安局核實個事,恰巧王曉燕剛去她家,那順告知唐國志說王曉燕也在她家,問咋辦?結果王曉燕她倆都被劫持到公安局。搶走了王曉燕很精緻的手提兜和裏面裝的大法書。她和同一天被抓的李樹傑、李勝軍、李玉芬,都被非法關押在左旗看守所。警察私自拿王曉燕隨身攜帶的鑰匙偷闖民宅,到她家非法抄家,抄走了大法書並讓鄰居簽字。
李井文黑天半夜的按個兒提審她們,實際上是往編造的勞教黑材料上按手印、照像。他們把王曉燕帶到一間屋中,李井文拿著照象機,指使三個勞動號在押人員,不由分說,兩邊抓著胳膊,一個揪著頭髮,強行照像。隨後把她推到一張桌子前,把她的手背過去掰她的手指,掰了半天沒掰開,李井文狠狠地說:使勁掰!這樣他們強行按上了她的手印。李井文還對她罵罵咧咧的。由於李井文等強暴行為,把她折騰的一個門牙、一個邊牙都活動了,生疼生疼的,到現在這倆牙也怕硌著,不敢咬硬點的食物,每次吃飯都不得勁。
王曉燕的一個鄰居因打官司被關押在同一監室,看到她被送回監室時頭髮凌亂、兩隻手彎曲著,動不得,鄰居一下抱住她就哭了,說:大姐,你咋遭這樣的罪呀?我是犯到這兒了,可你我知道是多好的人呢?這回我可真相信法輪功被迫害了。這位鄰居把她們三位法輪功學員的手、襪子都洗了,把王曉燕的腳也洗了。
過了一會,那順來到窗前宣讀決定書:王曉燕、李勝軍、李玉芬、李樹傑各勞教二年。到凌晨三點鐘,李井文、汪基拉等悄悄的把她們違法押送到呼市女子勞教所迫害。王曉燕的兒子在高中讀書,面臨高考,她的年邁的母親正在生病,都急需她照料。
關押王曉燕的二大隊隊長彭玉梅安排兩名吸毒犯對她包夾,把王曉燕關押在裝有雜物、衣物的庫房裏,房間極小,氣味很難聞,睡覺時只鋪地板。每天有一個或幾個在押人員做她的轉化工作,即強行灌輸歪理邪說,迫使她放棄修煉法輪功。每天她的頭就像有一個重物壓在上面一樣的難受。那時,她的兒子正處於高考期間,她不知兒子考的如何,更不知能上甚麼學校,又不讓通電話,乾著急,急得眼睛生疼。她那羸弱的身體,還被迫參加每天十多個小時的奴役勞動。
二零零八年一月三日王曉燕被釋放,原左旗 「六一零」主任邢樹新、林東鎮東城區書記雷玉剛等把王曉燕接到赤峰。晚間,赤峰市迫害法輪功組織「六一零」的陳小東在飯桌上虛偽地向王曉燕許諾:回去後給你上養老保險,儘量幫你恢復工作等,還說你有事直接找雷玉剛他們,這是娘家。還叫雷玉剛把她的低保給辦了,說要過年了。可是到家才知道,原來還有的低保卻給取消了,找誰辦誰推諉。
現在她只能靠打工為生,由於體質弱、年齡又大,只能找一份低工資的工作來養家糊口。
十多年來參與迫害王曉燕的部份責任人有:
赤峰市公安局王某某
赤峰市「六一零」鮑曉宇
左旗政法委書記李國、趙國新、王秀軍
「六一零」朱子傑、張榮山、付秀雲、邢樹新
左旗公安局長黃景祥
副局長汪其格、唐國志
國安大隊圖布信、那順、杜義、李冰
還有惡警劉志軍、崔鳳國、白秀珍、張玉珍、劉建國、蔡福雲、姜海山、劉豔林、齊柏林(音)、杜敏軍、汪成(音)、田立成、燕春旺、張惠彬、王吉拉、李井文、張鳳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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