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從新走回證實法的整體中來
我九七年四月得法,今年五十八歲。由於遭受迫害,回家後使我最難突破的大關:一是怕,二是自卑。
怕和同修接觸,引起惡人注意;怕出去發真相再遭迫害;怕家裏人更反對;怕到一看見警察就神經過敏的程度;怕被全局通報開除工職,同事看見瞧不起;怕寫「三書」了,同修瞧不起。不管我怎麼躲避,同修還是主動來我家給予關懷和鼓勵,幫我交「嚴正聲明」和辦退黨。那時如果沒有同修幫助和關懷,我不知道還要耽誤多長時間,才能從新走出來。所以當有獄中同修回來時,外面的同修要及時的給予關懷和鼓勵是非常必要的。
我調整好心態後,把師父的所有講法、經文,一點不落的全學一遍,然後把家裏和邪黨有關係的書報等東西都清理了,就做走出來的準備。師父說:「我叫大家做好三件事,這三件事大家一定要做好,一直到你圓滿之前你都應該把這些事情做好,你的威德、你們未來的一切都從這些中產生。」(《各地講法六》〈二零零四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我認識到,大法弟子不做三件事,還算甚麼大法弟子?但是做又害怕,怎麼辦?我一定要從新走出去。
我先從一份做起,從我樓洞開始煉膽。我把門開了,拿了一份資料剛上一層,就聽有人開門,嚇的我趕緊往屋跑,一份也沒做成。然後,我想還是上別處做吧。剛做幾份就遇到人,嚇的我就停兩天。
因有怕心,邪惡就干擾。但我不能再停了,我就郵真相信,我就從單位開始,從報紙上、電腦上、通訊錄上、外單位的牆上搜集名單,實在沒有了,一下子就來好幾張,登有個人參加社保情況的名單報紙,有名又有地址。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每次郵投時,為了不引起常人注意,我五封一起投。有一次,我去郵真相信時,再交房貸款。在投信時,我還是五封一起投,可是投兩次都沒投進去,那信就像木板一樣硬,心想也不厚啊?怎麼回事?我拿出一看,房款卡就夾在中間。當把卡拿出後,很容易就投進去了。那個卡就能有信皮厚,根本不影響。當時我就悟到是師父在保護我,我感激心情無以言表!否則存一年多錢的卡投進郵筒裏,那麻煩可就大了。
後來郵局被中共操控,真相信不好郵了。我又回來發真相資料。那時怕心小點了,但還是怕,看到《明慧週刊》上同修的交流,我也先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再出去發真相,明顯覺的師父在幫我,一般出去很少遇到人,有時發完真相資料下樓,人站在樓口好像等我下來他才上樓。有時我進樓洞時,有人開門要出來又關門進去了。每次上農村親戚家去,我都帶著上百份的真相資料去發。
我沒邪黨被迫害前,讓他們給做伴都行,迫害後,上誰家都不讓我出去,更不給我做伴,我只好在後半夜一兩點出去發,農村狗多,兩人出去時狗總叫,有時連成片叫。我自己出去時,走到狗跟前它也不叫,即使有叫的也很少。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呢。
有一次在農村,因沒有路燈,夜漆黑,我在貼「法輪大法好」小粘貼時,揭膠時,就像那個哧花炮似的閃光,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
還有一次,我出去發真相資料,忘了兜裏還有五十元錢,當我掏出一摞真相資料,要粘時,明顯感到是師父讓我看到那五十元錢,若平時根本不可能注意的事,慈悲的師父連五十元都不讓我丟。所以現在,不管天黑路遠,颳風下雨,冰天雪地,一想到師父就在我身邊就不害怕了。
因我遭迫害時,家人也跟著受罪了,所以我回家後,他們怕我再出去發資料,就極力阻攔我和同修接觸,所以每次都是背著他們拿資料,等晚上丈夫睡著後,我再摸黑分裝。
有一次下午,我參加小組學完法,我拿了十多本《九評》回家,因沒到下班時間,一進屋,見丈夫回來了,我心裏「咯登」一下,可能臉上也帶出了緊張,他就問我:「上哪去了?」我撒謊說:「上街了。」他問:「你兜裏背的甚麼?」我說:「買的東西。」就裝鎮靜往裏屋走。他過來一把搶過我的包,打開一看是《九評》,就問:「你拿這些幹嗎?」我說:「給親戚黨員看。」他想到我要往外發,就急了,問我;「你還讓不讓我活了?」我說:「我做我的,你活你的,你不搶看,不就沒事了。」他過來,迎面就給我一巴掌,打幾下不解恨,就拿兩本《九評》合起來搧我臉,當時臉就腫了。我說:「你就打死我,也得做。我是按師父要求,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並不是怕你。」然後他就攆我走。我說:「你把房子的一半錢給我,我馬上就走。」(因我沒有工資了)他看我不服,就把那些《九評》包上,給扔到路旁的垃圾桶裏。我心裏求師父,別讓撿破爛的給撿走了。
第二天,等他上班走後,我趕緊去找,一看,《九評》還在,就拿回來背著他,發出去了。氣的他好幾天不和我說話。他不甘心,就讓我給他寫不出去發資料的「保證書」,不然就離婚。
我想,總怕他,也不是個事,我就給他寫了一個「嚴正聲明」。我說:「因為法輪大法是萬古不遇的正法修煉,能讓我得到大法是我的萬幸,所以這條修煉道路我是走定了。無論甚麼邪惡,甚麼人都休想阻礙我,干擾我。因為我的生命是大法給的,我就是為大法而來的。珍惜大法比珍惜我的生命更重要。所以我必須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走師父安排的修煉道路。為了不讓家人替我擔心、上火,今天我特此聲明,從今以後,我的一切修煉上的事情,都有師父在管,都於你們無關,請你們不要干涉我,不要只考慮你們的生活,就讓我失去這萬古不遇的修佛機緣。要那樣真是罪大無邊。」他看完後,就無聲的給我送過來了。
從此以後,我再拿資料,他看見了也不高興,但不干涉我了。看我出去時,他叨咕幾句,就拉倒了。現在他一般不干擾我,還經常提醒我發正念到點了。看來,只要我們自己做對,一切干擾自消。
二、只有按師父說的做才能否定舊勢力的干擾和安排
我被迫害時,離退休還有一年時間,兒子怕我上火,從魔窩回來時,才告訴,我從被抓那個月,就被停發了工資,被全局通報,開除工職,開出黨籍。我聽後,心裏想,就後面一個是好事,其它的都完了。心想,兒子還沒結婚,房子還沒買。人心一個勁的往上返,我病倒了(其實是消業),他們也不好再說我了。
後來我冷靜下來想到師父法中講:「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轉法輪》)你邪惡不給我工資我照樣煉。我也不想了,愛怎怎的,就忙於我應該做的三件事去了,也沒找任何人。開除,局裏給辦二年低保生活費,每月給二百元,我也沒去辦。等到退休時間,兒子去市勞動局給我辦退休時,那裏人說煉法輪功被教養後,得退休二年以後再給辦,還給拿出一份文件給兒子看,兒子生氣的回來了。我也沒多想,愛給不給,沒有錢,我不花,還繼續做三件事。
事隔兩月後,有同修讓我去問一下怎麼回事,我就去了。一問,他們說:「你怎麼才來辦?」我說:「我兒子三月份就來辦了,說你們不給辦,讓回去的。」他們非常不負責任的說:「現在給你辦,不過那兩個月工資不能給你補了。」我也沒言語,他們給辦了退休,還扣了一年工齡,把我多年繳醫療費換來的醫療保險待遇給取消了,還讓我重繳。我說我不要了。心裏話,我有師父給我的健康身體也用不著你保險,你能保甚麼險?
在寫這次交流之前,我把我修煉以來的修煉日記,都翻看了一遍,靜下心來找一找,看一看我以前記下的那些執著心,去掉了多少,還有多少。不找不知道,這一找,著實把我嚇一跳,貪心、怕心、妒嫉心、爭鬥心、顯示心、歡喜心、挑毛病心(人和物),現在又多了一個自卑心。修了十一年了,除了色心沒有了,其他心一個都沒少。再把一個個心扒開仔細一瞅,全是密密麻麻的我和私,摟著這麼多的黑色物資,怎能修成淨白體?
師父說:「那佛和神都是光燄無際的」(《歐洲法會講法》)這麼髒的身體,師父得把我往哪擺?法天天在看,功也天天在煉,可出了門就忘了我是誰了。三件事也在做,可一件也沒做好,學法當任務追求數量,常常是口在念神走了。正念天天發,每天多則十幾次,少則七八次,可是,不是雜念叢生,就是手變形。真相面對面講的很少,勸退的人數也不多。我這是在修嗎?我還能趕趟嗎?愁死我了。我該怎麼辦呢?
寫到這,我想起了師父《洪吟二》〈梅〉:「濁世清蓮億萬梅 寒風姿更翠 連天雪雨神佛淚 盼梅歸 勿迷世中執著事 堅定正念 從古到今 只為這一回」想起師父對我們的殷切期盼,想起師父為我們的承受,我就止不住淚,也為自己這麼執著不前,不爭氣而流淚。我彷彿看見師父就站在我面前,慈悲而又嚴肅的對我說:「還不抓緊,還不抓緊」。
我不能再讓師父為我操心著急了,雖然師父慈悲,不想丟下一個弟子,可法也是有標準的。我有信心在今後的修煉道路上,精進實修,在做好三件中修好自己是根本,要時時、事事向內找,去執著,在這正法的最後的時間裏,我要按師父的:《志不退》「超越時空正法急 巨難志不移 邪惡瘋狂不迷途 除惡只當把塵拂 弟子走正大法路 光耀人間三界出 法徒精進志不退 萬古艱辛 只為這一回」去做。修的執著無一漏,才能圓滿隨師把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