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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經七年走出地獄門

——劉大菊自述遭受的酷刑種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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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八日】湖南省洞口縣高沙鎮大法弟子劉大菊,今年五十六歲,在修煉法輪功前患多種疾病纏身,九七年經朋友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功不久,多種疾病不翼而飛,從一個病秧子變成了甚麼病都沒有了的健康人。由於堅持修煉法輪功,劉大菊在二零零零年被中共警察劫持,非法判刑七年,遭受了種種慘無人道的迫害。

下面是劉大菊敘述她所遭受的酷刑種種:

非法拘留、罰款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的一天,鎮長孫立志、派出所教導員劉曙光及不知名的公安二十多人,氣勢洶洶闖進我家翻箱倒櫃,搶走我的大法書籍和我家做生意的資金。我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講修煉後我如何從一個多病纏身的人,變成了一個身體特別好的人。他們不聽,於是我去政府找官員、去派出所找警察講真相,跟世人講真相,為此我被拘留十五天。與我同去的同修肖豔被關押二十天。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八日我去北京證實法。劉曙光領洞口公安坐飛機追我們,六月一號下午在天安門廣場找到我們,把我們送進邵陽賓館辦事處,一個星期後把我們關押在洞口看守所。第二天女所長蔣關蓮對我們二十多人搜身,搜搶去的錢數不一,我被搶走五、六百元,肖豔被搶走一千多元,都無收據。蔣關蓮對大法弟子使用站銬、吊銬、雙人銬、跪、蹲、站馬步、關禁閉、罰站、皮鞋踢、拽頭髮撞牆、打耳光等等手段折磨,又把我非法送往邵陽第一看守所,把肖豔關進第二看守所,又逼迫每人交「押金」三千五百元,沒任何收據。

八、九十斤重的腳手鏈、鐵砣

二零零零年十月五日高沙派出所的劉曙光於早上八點闖到我家服裝店,花言巧語把我騙出門,隨即就把我押上警車,非法關入洞口看守所關押三個月。後又把我轉往邵陽看守二所,兩個月後又轉往綏寧看守所。

這個邪惡的黑窩大門口兩邊就設有一個專銬人用的鐵銬和鐵砣。因我拒絕「轉化」,堅持自己的信仰,三天後被銬上八、九十斤重的腳手鏈、鐵砣。四天後警察對我提問,要我寫「保證」。從號房到提問室足有一里地遠,途中還要過幾條門木欄,沉重的手銬鐵砣使我寸步難行,已四天沒給我吃東西了,這一里路我都不知用了多長時間。就這樣折騰我二十一天,重刑下我昏死過兩次,原本體重一百三十六斤的我只剩了六、七十斤,是原來體重的一半。

被非法判刑七年,被劫入長沙女子監獄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七日洞口看守所把我拉回去非法開庭,認識我的人看到我都哭了,說這人怎麼被折騰成這個樣子了?!

所謂的「判決書」上說我「擾亂社會秩序」,對我非法判刑七年。九月八日我被送長沙女子監獄。在入監隊科長辦公室,監獄長趙星雲(男)問我是怎麼進來的,我說:「被迫害進來的,學真、善、忍做好人沒錯,我的身體就是鐵證。按真、善、忍做好人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趙又問我「天安門自焚」,我說那是構陷大法,誣陷師父,那都是假的,是江澤民團夥為鎮壓法輪大法自編自導的醜劇。

被吊在廁所窗子上十五天

兩個月後把我關進最殘酷的警服廠五小隊。主管警察鄧清群把我叫到辦公室讓我寫「保證」,我不寫。他們就打我耳光、罰站、皮鞋踢踹、背銬罰站十五天。我向獄警們講真相,告訴她們惡有惡報善有善報的道理,她們不聽。她們把我吊在廁所的鐵窗上,寒冬零下十幾度,打開窗子讓北風吹我,我的全身被凍的又腫又亮,雙手的手銬卡進肉裏很深,紅腫的雙手蓋住了鐵銬。當打開銬子時我已經不會動了,倒在廁所的臭泥湯裏。就這樣我被吊在廁所的窗子上整整十五天。當我被放下來時,手在背後拿不下來了,過了很久才挪下來。兩手在很長一段時間拿不了東西。我被關在警服五隊受迫害長達半年。

二零零二年新辦了一個所謂教轉隊,主管警察李春輝把大法弟子們集中起來,挑選了一些有點文化的經濟犯代替惡警監管大法弟子。我們的人身自由全無,就連大小便他們也寸步不離的看著。配合邪惡的可少幹活,不配合的幹的活要多五倍。我們被強迫錘西瓜子,每人六十五斤,即使二十四小時其它甚麼事都不幹也無法完成規定的數額。

電擊、毆打、體罰

由於我們不配合邪惡,惡警敖芹和幫兇朱新元把大法弟子易建華銬在走廊欄杆上,把包成英的右手擰斷,把賈翠英雙手反銬銬「背劍」。「背劍」即一隻手從肩上往後背,一隻手從下面往後背,兩隻手根本無法連到一起,他們硬是往一起拉。朱新元也硬是被他們把兩手從後面銬在一起,把我銬成一個大字面壁站著,用電棍電我。

惡警敖芹是第一個用電棍電我的人,她電我的臉、嘴、手,並叫那些剛進監獄工作的女警周燦、鄭芹和兩個姓曾的學著她的樣子輪番電我。賈翠英的手一會就腫的又紅又亮。她是吉首人,被迫害的最嚴重。到二零零四年上半年,她被酷刑折磨的奄奄一息了才讓她兒子把她接回家。沒幾天賈翠英就含冤離開人世。大法弟子易建華是衡陽人,包成英是懷化人。

四月十九日晚十二點,惡警隊長選出的兩個打手襲小紅和劉××,把我喊到教育堂,惡人用膝蓋狠撞我的空腹。因我已有好幾天沒吃飯了,痛得我昏過去。接著她們用布裹住我的頭往牆上猛撞,倆人用拳頭狠砸我的頭,我嘴裏流著血。我怕弄髒地扳就用衛生紙接著,叫當時值班女惡警羅堅、羅輝看,她們裝著沒看見。住在二零一房的剛入監的大法弟子聽到撞牆聲,跑出來喊:「不要打好人,她是法輪功!」第二天早上黑板上寫著:管閒事扣二十分。往後再聽到撞牆聲沒人敢說甚麼了。

每天早五點強迫我到球場跑幾百圈,我跑不動,惡警襲小紅和劉X拉著我跑,跑累了就面壁大字形罰站。我每天看到在五樓窗子上吊銬著一個大法弟子,那是關在警服小隊的莫小豔,她是岳陽人。她因在教育堂制止惡警污辱大法,維護大法,遭到三四個男惡警用電棍打。他們電她的臉,致使她嘴裏鮮血直流。當時在場護法的還有大法弟子代育雲,她是椰州人。

「背寶劍」銬、懸吊

五月五日,因我不穿囚服,惡警田科長命令給我銬背劍銬,惡警朱新元領著七、八個惡人硬將我銬成背寶劍銬,再把我懸吊在走廊頂上。鐵銬鎖緊我的脖子,使我氣血不通,兩手腫的像麵包,臉色煞白,姓田惡警見此情景害怕了,馬上打手機,命特警快速趕來,男特警連續擰斷了兩個鑰匙,也沒有打開銬子,他們只好趕快把我先卸下來,用了第三個鑰匙才慢慢打開銬子,可我雙手疊在背上下不來了,很長時間才慢慢挪下來,但很久兩臂和手不會動。

六月份一天,全獄三千人開會,正、副獄長公開污辱師父,污衊大法,我們站起來護法,站起來一個就銬一個,張亞偉(株洲人,六十多歲,高級工程師)、何麗佳(常德人)、廖翠(岳陽人)、嚴紅(長沙人)和我,我們五人被銬起來送男禁閉室。這禁閉室四尺寬兩米長,又黑又臭,蚊子多的像專門養了用來迫害大法弟子的一樣。張亞偉被叮的全身紅腫發高燒。我們被關了一個星期後才放出來。

在教轉隊半年後獄方又把我們轉到中隊,警服五隊不要我,把我調到警服三隊。據小警察說是監獄長趙蘭跟主管警察李文輝說好去警服三隊的。去後他們叫我寫所謂「保證」,我不寫,又把我反背銬十五天。

「捆綁服」、毒打、吊銬

二零零四年六月的一天,天氣很熱,惡警野蠻的給我穿上很厚的捆綁服。所謂「捆綁服」,顧名思義,專門用來酷刑折磨大法弟子用的。衣服上有十二個鐵圈,每個環上有十二條一米長的帶子。惡警把我雙手倒背後,袖口各有二條長帶穿進肩背的三個大鐵圈,胸前九個大鐵圈、六條長帶子,把我全身捆綁起來九天九夜。

二零零五年五月三日又把我轉到教轉二隊。六月七號晚十二點值班惡警劉春琴發覺我正在看經文,她從窗口猛一翻上了我的床,妄想奪走經文,我把經文吃到嘴裏,惡劉一邊打、一邊大聲喊著「一定要抓到證據」,監守看我的人李永娥馬上起來,這時監房十多個看守人都起來拳打腳踢,用膝蓋撞我的肚子。黎小平是監室學習組長,抓著我的頭髮亂撞,張麗是中隊的生產紀委,拉著我的手,劉用手撬開嘴,摳破口兩邊的肉,兩邊各耷拉一塊肉,然後撬進牙內把經文摳去,我已經被他們打的死去活來。值班主管警察羅堅叫黎小平、張麗把我拖去教育堂。

我全身都是血,躺在地上。羅堅拿著兩個銬,叫她們倆人一人銬我的一隻手,拖到對面的鐵窗頂上吊銬起來,然後還用攪蠶豆的大木棍猛打我的空肚、大腿和手。張麗邊打邊罵:今晚我準備打死你,頂多再加二年刑。黎小平邊打耳光邊罵我,我的臉腫的眼都陷進去了。天快亮了,她們擦完血跡,偽裝現場,又把我轉移到走廊的值班室。惡人羅堅打電話叫特警宋某來再加酷刑折磨我,我把嘴裏耷拉的肉叫那男警看,還叫他看了身上的傷,毛警說我把劉春琴的手咬斷了,叫我包她醫藥費一百五十五元,說我只有一百五十元了,還欠她五元。純屬捏造坑人!

惡警到五監開會說我咬斷了劉的手,大法弟子李連春發言要看實傷,揭穿了惡警的謊言。大會無結果而散。同修們一再要求見我,邪惡不讓見,還花言巧語騙大法弟子和肖平科長。肖平科長叫李永娥倒水給我洗去血跡,在隊長辦公室我叫肖科長看了我身上的傷,我說大法弟子看經文沒錯,我傷成這樣需要請假休息,那些監護人和三個隊長都不同意,肖說去看醫生,醫生說是打傷的就准假。肖領著三個隊長和李永娥進門診,李走在前面給醫生遞了個眼色,我去後向醫生講了真相,醫生明白了,肖科長批准了七天假。

邪惡變著花樣迫害我。批准我假的當天晚上,肖到五監開會,說甚麼:「劉大菊的傷也許是打的,也許是碰的。」批評了張麗。事後二個月惡警科長李春輝把我叫到科長室,說我的傷是病的表現,張麗和黎小平作證說是我咬斷了李春輝的手。她們無中生有,為迫害編造謊言。晚上在五監會場,擺了很長的桌子,桌子上有銬子、電棍一類的東西,還坐了七、八個紅臉警察。惡警李春輝編造了一套假話後,又叫來假證人,我理直氣壯的站起來發言,惡警李要銬我,我說:「你們用權力和勢力是永遠壓不倒真理的!」「我真心希望你們不要再對大法犯罪,迫害大法弟子是有罪的,是要償還的。」我正念很足,我說:「你們用了各種各樣的酷刑,你們有槍,但是你們永遠也壓不倒擁有真、善、忍真理的人!」我大聲的講著真相,不知不覺參加會的那些人全部走光,肖科長來了說:「對不起劉大菊,我來晚了。」就這樣第三次會就這樣散會了。

「一群狼吃一隻羊」

二零零六年十月五日,值班員老陳喊:劉大菊接見。又是假話,我一下樓看見站了兩個警察手上拿著銬子走到房後,警察暗示眼色,生產紀委賀柏林(女)領著七、八個人走過來,把我的頭猛的按下,一塊髒臭的布堵住我的嘴,拉的拉,推的推,把我推進了黑窩洗腦班。周燦踩著法輪功的血跡往上爬,升為科長級,鄭隊裝紅臉、毛隊裝白臉,紀委賀容、黎平、王珂、莫平、劉彩紅,她們都是精選的心狠手毒的特殊人物,她們自己都說這是「一群狼吃一隻羊」。五個人輪番監守看著我。

賀容叫來七、八個人把我雙腳用繩子緊緊捆綁起來,罰站,第二天開始蹲下,共蹲了六天六夜。六天內不准睡覺,不准大小便,不准喝水,雙腳腫的像水桶,五個人輪番二十分鐘一班,不准閉眼睛,一閉眼值班人肖愛香就拿牙籤挑眼皮。他們還要我背讀甚麼「行為規範」,還逼我寫污辱師父的話,我堅決不寫。她們就有對我施以銬背寶劍銬。邪惡賀容、黎平在我耳邊大喊師父的名字進行污辱,就這樣熬了三天三夜。第四天背寶劍銬銬在鐵床的柱子上,我右手腕骨頭被銬碎了,逼我寫保證書,還逼我承認咬斷了劉春琴的手。

酷刑和重刑折磨了我六十天,我只剩又黑又瘦的一副骨架。出監時邪惡周燦找我談話,我問為甚麼要逼我承認不真實的事?我心裏想,我要活著走出監獄,揭露邪惡對大法弟子的慘無人道的迫害,救度眾生,我要做我該做的三件事。我於二零零七年十月五日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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