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去了,也沒誰來教我刻錄,我也不會呀!正好乙同修問我要真相光盤,我說:「沒有,又沒有人教我,我怎麼會呀!」乙同修聽了搖了幾下頭騎自行車走了,我感覺一股酸氣流進心裏,別說多難過,一則沒人教我感到委屈,二則同修救人的心讓我自嘆不如。晚上我暗下決心一定刻錄幾個真相光盤。吃過飯後我就把刻錄機上下看了一遍,因為拿來的時候放在一個包裏我還沒看過,這樣經過打量了一番我明白了個大概。因為我以前是學家電維修的,但是沒學會,那個家電維修人員沒有甚麼技術,自己也不全懂,也沒有修過這樣的刻錄機。但是這種刻錄機和VCD、DVD差不多,只是下麵多了幾個放光盤的盒子,我想了一下上面是不是放要刻錄的母盤?下面幾個盒子是不是放空白的光盤?然後我小心的把上面放上母盤,下面打開一個放上空白的光盤,沒敢多放,然後就按了一個開始的一個按鈕,這個按鈕和放VCD的按鈕差不多少,所以確定是這個按鈕,結果看見這兩個盒子上面的顯示屏在毫秒的動,憑直覺說明我做對了,心裏有一種興奮油然而生,全身酥酥的別提多舒服。刻錄完了之後,我刻錄好的光盤放進VCD裏只見電視裏有聲有圖,我臉上露出了笑容,心裏說謝謝師尊給我這麼好的悟性。
有空的同修都來參加「送福明真相項目」發資料,我與丙同修一起去發資料,我們約好了一起去鄉下發,分了幾個小組,有的坐車去幾十公里以外的鄉下去發。我倆騎車到十幾里比較遠一點的鄉下去發,我和丙同修邊騎車邊發正念清除那裏的舊勢力與黑手、爛鬼。天黑黑的看不見人,我騎的是新款摺疊小自行車,丙騎28型老款自行車,他在前面騎,我在後面趕,丙同修老看車後資料,還有時用手摸一下。我說:「你別看,看前面,我幫你看」。我倆往前騎著,汽車一來,燈一照,我們誰也看不見誰,要過好幾秒才看清對方,就這樣騎著車。快要到目地地時候又是下坡,車又特別多,好幾輛車子向我倆駛來,把我的眼睛照得看不見東西,等車子全都過去了,同修已不見了,只有我一個人在馬路上,我趕快騎想追上他,可是怎麼趕也不見人(我倆去發資料的時候要經過一座大橋,橋長幾百米,白天還可以看見橋頭那邊,可晚上就不行)。我以為他在橋頭那邊等我,所以趕快追上去,可到橋頭沒人呀!我又以為他在我倆走散的地方等我,等我騎回去了也沒見人,我在和丙同修分手的地方歇了一會,我想同修可能還在橋頭那邊等我,我又騎過去,還是不見人,還下了橋也沒找到。我自語的說:「這到底是去我哪顆心啊?」最後我想還是回以前的商品房把沒發的發完吧,於是獨自回去發了。第二天才知道他在橋頭那邊等我,還等了好一會才一個人去發資料。
其實當我和丙同修去發資料前就和甲同修說要把沒發完的商品房都發了,以後可就省事了,有這麼個求安逸之心。沒過幾天,聽丁同修對我和甲同修說有幾處商品房的人把資料到處扔,我聽了有些難過,如果我沒有這個求安逸之心,也不會發生我發資料以來的這種事。
這兩件事說明一個問題,做事以法為指導,不能摻雜一點人心,否則將不能達到目標,等於白白浪費時間和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