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萬榮,家住河南省南陽油田澗河橋二區,原來是鑽井公司固井大隊家屬工,曾身患多種疾病,如貧血、胃炎、腸炎、腎炎、乳腺炎、心臟病、附件囊腫等病,百藥吃盡無效。一九九七年元月,王萬榮開始修煉大法,如獲珍寶。她認真學法煉功。半年後,乳腺炎、心臟病消失,其它病也逐漸減輕。到九九年七二零,各種病幾乎都痊癒了。真是無病一身輕啊!是法輪大法挽救了王萬榮新的生命。
一、為大法討公道到北京上訪,遭非法關押和單位「六一零」勒索、夫妻離散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一夥把法輪功定為×教、王萬榮百思不得其解。心想,這樣教人向善祛病健身奇效的好功法,怎麼能是×教呢?一定是他們不了解情況。按照憲法規定公民有上訪權,王萬榮就去了北京信訪局,想讓國家領導知道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祛病健身有奇效的好功法,對國家、人民百利而無一害。
可王萬榮到信訪局發現這裏已變成了警察局,根本就不准信訪人說法輪功的事。王萬榮親眼看到:誰說法輪功,就推上警車拉走了。當時王萬榮想,說了也達不到目地,反而遭迫害,那就以後有機會再說吧!王萬榮就回來了。
回到家,鑽井公司「六一零」說王萬榮擾亂了社會治安,把王萬榮送到油田公安局。公安局以「擾亂社會治安」 為由,於九九年十二月三十日,硬把王萬榮送唐河看守所非法拘留一個月。
出來時,油田公安局要押金三千元,鑽井「六一零」要押金三千元。單位還扣了王萬榮十二月份工資和年終獎金,從此就不讓王萬榮上班了!而且固井隊家屬清退時,按參加工作年數每年給補一個月工資款也沒有王萬榮的;每個家屬每月給貳佰元生活費也沒有王萬榮的。
鑽井公司「六一零」還搞株連,把王萬榮丈夫從新疆工地叫回來(油田搞的勞務輸出),也不讓他上班了。王萬榮丈夫多次找單位領導和公司「六一零」主任賈松民要求上班,一直拖到二零零零年五月,才讓王萬榮丈夫去新疆上班,並讓王萬榮和他一起去。
到新疆,那裏的領導也不讓王萬榮丈夫上班,說:「看著你老婆吧!」王萬榮丈夫氣壞了,和王萬榮生氣,又要找領導吵架。王萬榮一直勸他不要著急,一定會有結果的。可兩個月後,人員換班時(在新疆人員兩年一換)也讓王萬榮們隨著回家。
去了兩個月,沒拿到一分錢,王萬榮和丈夫倆的路費來回兩千多元,丈夫真是火冒三丈。後又給公司「六一零」主任賈松民聯繫,才留下來。
十一月底,王萬榮隨丈夫回到家第四天,單位就打電話強迫交一萬元「押金」,當時丈夫氣的連飯都不吃了。
過了四天,晚上,「六一零」主任賈松民帶著保衛科長、幹事、大隊長陳貢升到王萬榮家要一萬元「押金」。王萬榮丈夫說已經交了六千元了,為甚麼又要一萬元?「六一零」主任說:這是不准上訪、不准聚會、不准參加法輪功的一切活動。如做了,此錢就沒收,不再給你了。王萬榮丈夫不給他錢,一直說到快十二點。最後「六一零」主任賈松民急了說:「不交,永遠不讓你上班!」丈夫踢了王萬榮兩腳,氣憤地說:「整天為你扯皮,受不完的氣,離婚!」
他們走後,王萬榮好言相勸。她丈夫說:「不離婚,人家不讓我上班,這個家怎麼吃飯?離了婚,他們就不牽扯我了。」當時王萬榮想,一年多來,她丈夫為她受盡了氣,也可憐他。王萬榮煉功為甚麼要讓他跟著受氣,離了,他就解脫。王萬榮就離婚了。這都是邪黨迫害逼出來的,是邪黨害得王萬榮夫妻離散,至今王萬榮生活沒有依靠。
二、辦洗腦班逼迫王萬榮放棄修煉,王萬榮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一年二月過完年,河南油田局「六一零」指示下屬各單位「六一零」人員對所有煉過法輪功的人進行排查,讓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不寫的人被單位用車送進洗腦班強行「轉化」。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四日,王萬榮被公司「六一零」員郭懷謙等人用車從家中綁架到技校洗腦班,一關就是五個多月。
在洗腦班,單位每天派兩名家屬二十四小時「監視」,每天放攻擊大法和師父的造假錄像,逼迫寫「轉化書」,不讓學員互相接著,不讓學法,不讓煉功;後期,不「轉化」的人不讓吃飯,每頓給發一包方便麵,王萬榮吃了一個月零八天的方便麵。
王萬榮又被轉到南陽市政法幹校洗腦班一個月。在南陽市洗腦班,除放攻擊大法的造假錄像外,又多了幾個邪悟人員幫助「轉化」。管理形式搞的更緊張,每個學員有兩個「陪護」,二十四小時看著王萬榮等大法弟子,不讓他們之間說話,不讓煉功等,上廁所都跟著。最後對不「轉化」的學員進行人身攻擊。
剛回家四天,鑽井公司「六一零」主任又通知王萬榮去南陽市參加第二期洗腦班。為了躲避這種無休止的洗腦「轉化」,無奈王萬榮被迫流離失所!
三、被南召縣惡警綁架,非法關押兩個多月
在南陽市王萬榮和另一大法弟子同租一處院。在講真相時,另一大法弟子被惡警綁架,承受不住酷刑折磨,二零零二年五月八日,帶領惡警到王萬榮住處把王萬榮綁架到南召縣派出所,關到一個沒有水的、牆角有一個便池的、地上有一條灰很厚還有血的破被子的、臭味很大的、又潮又黑的小屋裏,兩天沒讓王萬榮吃飯。
第三天下午五點鐘左右,惡警苗小朋把王萬榮帶到公安局四樓辦公室,用「穿心棍」把王萬榮吊起來,非法審了五個多鐘頭。(註﹕「穿心棍」, 就是把王萬榮的手用手銬銬上,讓王萬榮坐在地上,把王萬榮的兩條小腿立起來,讓銬著手腕的兩隻胳膊放在兩腿的兩邊,用一根一米多長的鐵棍從左胳膊彎、兩腿彎、右胳膊彎串過去,兩人抬起把鐵棍兩頭,往兩個辦公桌上一放,就把王萬榮吊在空中,大腿擠著肚子,兩腳、兩手朝上,頭朝下)四個惡警暴力審問王萬榮,往臉上澆水,用掌或拳打王萬榮的臉、頭,整個臉打的黑紫。快休克時,把王萬榮放下來,緩過氣來,再吊起來,反覆折磨了五個多鐘頭。
有時放下來,用繩摔王萬榮的背。王萬榮的背部被打的也是黑紫,兩腿不能行走。他們架著王萬榮在屋裏轉圈。最後看「審」不出甚麼東西來,就把王萬榮架上車,送到南召縣看守所。
開始去看守所時,王萬榮起不來床,管女號的管教,用鞋底摔王萬榮的頭,嘴裏還喊著:誰打你了!摔了二十多下,最後累的喘不過氣來,才停止。王萬榮在看守所全身腫了兩個多月,後來突然消腫,瘦得皮包骨。看守所怕王萬榮死在裏面,通知單位把王萬榮接回。前夫已另成新家。
四、油田局「六一零」指示鑽井公司「六一零」再次劫持王萬榮到南陽市洗腦班及看守所
二零零三年七月九號下午,王萬榮兒子大學畢業,帶女朋友到家。第二天吃過早飯,王萬榮對兒子說:「你倆去買菜,我去看房子(王萬榮準備開個衛生紙批發部)。」正準備走,鑽井公司「六一零」主任郭懷謙帶領七八個保衛人員又闖進王萬榮家中,讓王萬榮去南陽市參加洗腦班。
王萬榮好言對他們說:「我兒子和女朋友昨天才回來,讓我照顧他們幾天再說。」他們請示公司黨委書記王靈奎,王書記說不行,今天一定得去。最後硬把王萬榮從家中抬上汽車,劫持到南陽市政法幹校。兩個月零十天,沒能「轉化」王萬榮。油田局「六一零」主任齊剛氣急敗壞的指示負責「轉化」王萬榮的鑽井公司保衛幹事王永建又跑到南召縣公安局串通,以上次綁架沒有結案為由下逮捕令,由惡警苗小朋為首,於十月二十日,又把王萬榮從「轉化班」綁架到南召縣看守所。以參加法輪功會議為由,安上所謂的「利用邪教破壞法律實施罪」被南召縣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大概是二零零四年七月底,王萬榮被劫持到河南省新鄉女子監獄迫害。
五、在新鄉女子監獄被迫害
到監獄,王萬榮被安排到醫院被強制「轉化」。一間房子放了四張床,王萬榮睡中間,三個已被轉化的學員分別睡在兩邊。由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隊長李某負責對王萬榮「轉化」。她們指使這些已被「轉化」的學員監視王萬榮,不讓煉功,每天讀攻擊師父和大法的造假文章,然後讓寫「認識」,不符合他們要求時,不讓睡覺。他們換班睡覺,王萬榮坐著閉眼也不行,往王萬榮眼裏抹風油精。
由於能使王萬榮「轉化」,就給她們減刑,所以她們做轉化工作特別賣力,經常圍攻打罵王萬榮。她們一班「轉化」不了,再換一班,換了四班人,迫害了五十多天。後來看「轉化」不了,就把王萬榮分到二監區到做衣服車間做奴工。因為王萬榮堅持晚上煉功被關進小號。
在小號裏,每頓只給半個饅頭,有時有點鹹菜條,犯人改善生活時,沒有王萬榮們住小號人的份,只給王萬榮們一塊涼饃,連口水也沒有;嚴冬臘月每天讓坐在水泥墩上,一坐就是三個鐘頭不讓動。
第一次王萬榮在小號被關了一個月,被二間區接回後,組織了一個「轉化」班子,有兩名刑事犯和兩名已「轉化」了的學員作幫教,由管迫害法輪功隊的隊長楊某和二監區的教導員吳某親自帶領。她們一分兩班,白天一班,晚上一班,日夜不讓王萬榮睡覺。她們倆人換班給王萬榮念攻擊大法的造假文章,然後讓王萬榮寫認識,不寫讓王萬榮靠牆站著或坐小凳子上不讓動,王萬榮要動,她倆按住王萬榮。
有一次,一個刑事犯對著王萬榮的臉打了十幾掌。她們還從鄭州請來專搞法輪功「轉化」迫害的人員對王萬榮進行「轉化」;有時晚上她們讓從車間幹活回來的犯人頭頭們也來參加對王萬榮迫害。打罵已是家常便飯,快一個月時,她們急了,從迫害法輪功的大隊調來七、八名已「轉化」的學員,加強對王萬榮迫害。到後半夜了,他們看王萬榮死活就是不寫「轉化」書,她們一齊上,把筆硬塞到王萬榮手裏,握住王萬榮的手寫。王萬榮用盡全身的力氣把筆搗在桌子上,筆尖都按斷了。她們把王萬榮推倒在地拳打腳踢,王萬榮不為所動。
後來,他們又把王萬榮調到九監區做珠繡。王萬榮晚上煉功,被值班發現,被送進小號,這次王萬榮在小號住了八十二天,因為堅持煉功就給王萬榮戴背銬。晚上睡覺,把一隻手銬在床頭上。更邪惡的是,他們對著窗戶播放攻擊大法的造假錄音。每星期,隊上警察去小號逼寫「認錯書」,不寫不讓出小號。
後來,王萬榮反迫害進行絕食第八天時,被接到三監區。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三日,刑滿,王萬榮被河南油田「六一零」和鑽井公司「六一零」接回,派兩名家屬暗中監視。
因生活所迫,王萬榮於二零零七年五月外出打工。二零零八年十月回到油田。王萬榮找單位要求補發家屬工,每月發生活費二佰元。單位領導說不再補辦。後通過澗河社區給辦了每月一百六十元的低保生活費。
這是十年來中共邪黨對一個堅持真、善、忍信仰的普通婦女的迫害罪證。王萬榮們原本幸福和睦的家被逼的夫妻離散,目前,王萬榮生活沒有了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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