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老師應該受到甚麼樣的禮遇?樹立為老師學習的榜樣,或者頒布一個光榮的稱號進行表彰,或者長上一點工資作為獎賞,甚至當局再大方一點給王老師的「代課」身份轉正一下,都是應該的,都不為過。
可是,王老師是個「代課」老師,她面臨著下崗。縣長說:縣裏明文規定過了,不准請代課教師!
王老師今年五十歲了,教的孩子也都是幼兒園的小朋友。可是她太負責了,太愛孩子了。她曾在大地震前領著孩子做過躲地震的遊戲,這次真的用上了。王老師的責任心和教學水平能不是一流的嗎?可是,她是個「代課」老師,她將無課可教。
今年四月份的時候,她已經三個月沒有發工資了。她說:「三個月不發工資算甚麼,我就是來教書的。」可是一個「代課」的門檻把優秀教師王興碧的路給堵了個嚴嚴實實。
還有一個老師,也非常的優秀,可是受到的待遇卻幾乎和王老師相似,甚至比王老師還要悲慘!
這位老師叫李紀南,是江蘇崑山市政府部門的工作人員。她曾於一九九三年開始資助山東沂蒙山區臨沭縣的一個貧困兒童宏剛上學。當時的小宏剛才上小學二年級。李老師不但在經濟上無償的資助他,還經常用書信和他交流。為了減輕他的負擔,每次去信李老師都是把回信的郵票和信一塊給小宏剛寄去。十多年的資助和交流增進了兩人母子般的友誼。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李紀南老師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逮捕了,並被非法判了三年半的徒刑。李老師與小宏剛的聯繫也就此中斷了。
宏剛正上高三,學習很繁忙,兩人的信停止了,宏剛就投入到緊張的學習當中去了。第二年,宏剛以突出的成績考入了天津工程師範學院。他接到錄取通知書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給李老師去信,可是,此時的李老師正被非法關押當中,宏剛的信也被郵局以「查無此人」而退回。
兩人通信十年來,一直沒有見過面。宏剛只記得李老師的地址,可是現在地址上的李老師卻「查無此人」,怎不令宏剛納悶?宏剛入學後,對李老師的思念與日俱增。他通過114查電話號碼的方式、通過網絡上崑山的朋友以及崑山市公安局的朋友查找恩師,都沒有得到李老師的絲毫音信。
宏剛和《崑山日報》聯繫上後,把自己的情況和記者作了交代。《崑山日報》以「好心的李老師,您在哪裏?」為標題作了報導,並藉此尋找李紀南老師。
文章發表的時間是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七日,而此時的李紀南老師還正在監獄中。等她五月份出來不久,就又被崑山市國保大隊的警察們圍在家中十多天。後來她逃出後,當地610和國保大隊的警察們對她八十多歲的老母和她在上海的親朋又不斷的進行騷擾。
今年五月,她回到自己的家,決心直面這場針對自己的迫害。警察們竟然對她進行全天24小時監控。當然她的工作也早已被開除,她只有300元的低保生活費,還經常被610和國保大隊給凍結。
李紀南老師不是一個在職的教師,可是他對宏剛的教導卻使宏剛受益頗深。宏剛說:「我一直都按照李老師的要求嚴格要求自己。一進大學就競選當上了班長,現在還擔任藝術系學生會主席,多次獲得獎學金。這一切都離不開李老師的培養啊!」
從兩位老師身上我們看到了人性中永恆的光輝,從一個角度上說,愛心是一切教育的核心和基礎,可是在中國今天的教育現實中,愛心教育卻只是掛在口頭上,卻沒有落實到教育實踐中。
李紀南老師是一個法輪功修煉者。她為何能在十年中給予一個素不相識的孩子以無盡的愛?她的大愛,是不是她修煉的「真、善、忍」的具體體現?除此之外還有其它的解釋嗎?她因法輪功被開除公職,被非法判刑,被迫流離失所,被監禁。為甚麼如此好心的李老師卻落得如此悲涼的下場?看來,中共對法輪功的打擊,世人真的是要重新認識了。
有一點可以肯定,沒有對法輪功的打擊,李老師對宏剛的援助不可能中斷。宏剛按照李老師的要求嚴格要求自己,取得了優異的成績,李老師又是按照甚麼樣的要求使自己達到了如此崇高的思想境界的呢?
這確實是一個值得人們深思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