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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湖北女子勞教所慘遭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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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七月三十一日】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九日開始,惡徒高林,吳娜軍,應玉容三人又開始新一輪的施暴,她們把我兩隻手綁在窗框上吊了兩天一夜,脫光衣服用針在我身上到處紮,把熱水袋灌滿開水打臉、打頭、打眼睛、拔頭髮……更下流的是惡徒用牙刷刷陰部、捅陰道,穿皮鞋猛踢陰部……有一次惡徒居然把撿來的兩隻還沒滿月的小貓,放在我身上滿身爬,把它們的頭按在乳房上,那毛茸茸的噁心感覺,至今想起來我還毛骨悚然。

我叫楊梅,一九七六年出生,湖北省浠水縣人,婚後一直在丈夫所在單位浠水縣白蓮鎮鋁廠居住。於二零零八年八月四日被綁架,八月底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三日走出邪惡的黑窩--湖北省女子勞教所,目前被迫流離失所。

遭綁架、非法勞教

二零零八年八月四日下午四點多鐘,我在工作單位湖北白蓮河發電設備有限公司(從事採購),被浠水縣白蓮鎮惡警王冰冰、佔偉等四人綁架至浠水縣第二看守所。當時我記起師父說的「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他們一來就提出因為要開奧運會,要送我去「學習」,我一口回絕了:「既然是學習那就的出於本人自願,我不去。」他說,只是在那裏呆幾天,開完奧運會就回,有專人陪同,像住賓館一樣。我堅決不去,他們四人就強行把我綁架到縣第二看守所。雖然該所對外掛的牌子是浠水縣法制教育中心,但是人們早就知道這掛羊頭賣狗肉的勾當背後其實就是專門非法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

在那裏我碰到了其他鄉鎮被綁架的大法弟子,其中有談桂時、馮寶女、葉桂英、肖天英、南桂香、汪有初、蔡應求、楊老師(七十多歲)、姜老師(五十多歲)。縣「六一零」頭目豐愛國、郭劍利說是周永康發的密電,要在奧運期間暫扣我們一段時間,除了夏志平、楊剛等部份惡警外,他們還從全縣各鄉鎮單位弄來一批所謂幫教人員,其中有邪悟者南敏仙、南敏君、郭雲等。在洗腦班那裏我們照樣煉功、發正念、背法,給其他在押的常人講法輪功被迫害和曝光天安門自焚真相、告訴他們「天要滅中共,退黨保性命」的天象,這些人有的是因為打架、偷盜、賣淫等原因被關起來的,他們聽了大法弟子講真相,都恍然大悟,大罵共產黨卑鄙,幾乎都作了三退。

為了抗議邪黨惡警非法限制人身自由的惡劣行為,我開始絕食,惡警用幾個人把我捆綁在木床上,四肢都用木板固定死,然後注射藥物,插管子野蠻灌食。我拒不寫三書,他們非法搜查了我的家,搜走了電腦MP3手機等。八月二十日,白連惡警佘金元陳利兵等把我轉到浠水縣第一看守所,說是正式對我拘留。

九月四日,我被劫持到湖北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勞教書上的投教日期卻是八月二十四日起。九月四日晚起,因我在入所問卷上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包夾高林、嚴管班班長抬手就是一耳光。

從九月七日起,因為信仰無罪,我不背監規五十五條。在惡警張曉燕、黃漢華的指使下,四名吸毒包夾高林、吳娜軍、王芳李容對我開始了近一個多月的折磨和毆打,每天車輪戰,不准睡覺,從白天站到夜晚,偶爾早上四點睡五點半起床,站的手和腳全都是腫的。我就默默的發正念、背法。不能休息的滋味真難受,有一天實在受不了了,在食堂開飯的時候站著站著就昏倒在地,人事不知了,他們把我抬到醫院,卻違心的說我有低血糖,我告訴獄醫是被打的,獄醫不理。

歹毒、流氓的迫害手段

在黑窩裏,惡徒每天折磨大法弟子的邪惡手段有:大腳踢、劈頭蓋臉的毒打、髒抹布塞嘴巴不准喊、用手揪住頭髮用膝蓋踢胸部、手肘搗背部、手掌搧臉、劈前頸部、剁後頸部,兩手狠拽耳朵往下按、彈眼皮、用凳子角砸頭、砸腳趾、打腳背,以至腳背腳踝骨腳趾背全是青紫色的。我經常被打的滿頭是包,疼的不敢洗頭、梳頭,一摸頭髮就大把的往下掉。更下流的是,惡徒經常用拳頭打乳房、狠揪乳頭,痛的鑽心。

我堅決不背監規不寫三書!九月中旬的一個晚上,惡徒又逼我寫三書,我不理會,惡徒一陣拳打腳踢,把我按坐在地板上,惡徒王芳從我的後背把我的左手擰到右肩上,高林揪住我的頭髮,吳娜軍坐在我大腿上,李容坐在我小腿上,把筆插在我食指和中指之間狠夾,然後用它的爪子握著寫三書、蓋手印,一遍又一遍(我不承認這一切,不是我寫的),致使我右手兩指紅腫疼痛的不能並攏,近半月吃飯,洗衣服都只能用左手;整個大小腿,膝蓋都痛的鑽心,行走,上樓梯都要人攙扶。

九月十三日晚上,李容高林把我打翻在地一個人按住一隻手,吳娜軍就朝我的肚子上、胸脯上猛踢,猛踩,痛的我差點昏死過去。有幾次還被脫光衣服在額頭上,大腿內側,內褲上,腳板上寫污衊辱罵大法和師父的話。

九月二十日,惡徒們見我還不背書又瘋狂的毒打我,額頭被打起一個大包,鼻子直流血,幾腳把我踢的騰空起來又落到地上,致使尾骨嚴重內傷,後幾個月落坐都困難,睡覺翻身都疼,全身上下前後都是整片整片的青紫,同洗澡的上訪犯看見了都大哭一場,罵惡徒不是人。

當我向惡警反映被打時,黃漢華、張曉燕卻毫無人性的說,我又沒叫人打你,又不是我打的。

當我質問歹毒的包夾憑甚麼打人、不讓人睡覺時,吳娜軍說;這裏的幹部是不會親手打你的,但是他們會叫我們動手,他們給我們權利,我們是這裏的骨幹,你想告狀都告不開。這就是邪黨教唆下的執法者唆使,縱容惡人行兇。

十一月九日開始,因我堅決不做廣播體操、工間操,惡徒高林,吳娜軍,應玉容三人又開始新一輪的施暴,她們把我兩隻手綁在窗框上吊了兩天一夜,脫光衣服用針在我身上到處紮,把熱水袋灌滿開水打臉、打頭,脫光鞋襪站在小凳的擋子上跺腳、打眼睛、拔頭髮,致使我眼睛嚴重受損,至今看東西都模糊。

更下流的是惡徒用牙刷刷陰部、捅陰道,穿皮鞋猛踢陰部,致使陰部內外、大腿內側全部是青淤紅腫,小便都困難,疼痛難忍。

有一次惡徒居然把撿來的兩隻還沒滿月的小貓,放在我身上滿身爬,把它們的頭按在乳房上,那毛茸茸的噁心感覺,至今想起來我還毛骨悚然。

在惡警程瑜指使下,三個惡徒用手銬把我反銬在椅子背上灌食,牙齒都打鬆了,上門牙之間都撬開了一條很寬的縫隙。完全是一群沒有人性的爛鬼,下三濫的流氓。

被非法關押在黑窩期間,惡警除每天強迫大法弟子勞役近十個小時外,對大法弟子二十四小時監控監聽監視,接見時也不例外。甚至經常剝奪大法弟子家屬的探視權利,打親情電話的權利,洗澡的權利。

這是我第二次被邪黨迫害,第一次是二零零四年七月,被白蓮鎮惡警南所長(不知道姓名)等送到浠水縣公安局賓館非法關押兩天一夜,楊建,黃海軍,郭建利,楊剛等七八人輪流睡搞車輪戰,並威脅恐嚇逼供,最後向家人勒索現金一千五百元,沒有任何正規的法律性的收條。民間有民謠說:過去土匪在深山,現在土匪在公安。真是不虛!這次在第一看守所碰到了大法弟子楊淑芬,她被非法判刑八年,蔡應求被非法判三年。

據我所知,湖北女子監獄目前非法關押著五十位北京籍大法弟子,其中二大隊被非法關押二十五位大法弟子,惲銳、姚寶麗兩人已保外就醫。湖北籍九名,吳琴玉保外就醫。

部份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信息:

陳曼新,北京延慶縣
余煥弟,北京宣武區
張芳,北京朝陽區
劉麗春,北京石景山區
張小麗,北京海澱區
項桂蘭,北京通州區
楊小鳳,北京平谷區
張淑芳,北京密雲縣
龔瑞平,北京平谷區
趙玉敏,北京朝陽區
劉秀英,湖北省鄂州市
楊淑容,湖北省浠水縣

其他北京籍大法弟子還有:侯翠英、肖國芳、張金亮、陳小春、金玉蘭、趙秀玲、李春玲、張淑英、杜金秀、何秀香、段霞、馮平

湖北籍大法弟子有:何平(嘉魚教師)、尹幼蓮(鄂州)、許含、張靜玉、陳北平(鄂州)、艾革平(湖北浠水汪崗鎮高腳村一組)


惡人榜
勞教所所長 俞平安、龔珊秀、高曉梅
二大隊隊長:程瑜、張曉燕、黃漢華、俞君麗
政教人員:劉松、歐陽
吸毒包夾人員:李容、吳娜軍、應玉容、王澤梅、屈慧玲、王靜、宋麗、高林、劉敏、許麗萍、余利利、姚素琴、徐紅、夏文珍、陳小鳳、熊英、余麗珍、王細梅、周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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