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我就想,是甚麼原因使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通過學法向內找,我發現原來是邪惡因素在利用舊宇宙的理間隔我們,深挖到自己在前幾次去她家時,心裏還是有為私為我的觀念在起破壞作用,使同修間的隔閡越來越大。
幾天後我又一次去了她家,很坦誠的曝光了自己不符合法的言行,也許是還沒找乾淨,或者是心放的不到位,結果也是不了了之。回家後我感到非常的失望和懊喪,完全陷入了為解決問題而去解決問題的圈子裏,成天只想我需要怎樣做她才會好,人為的找苦吃。
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曾說過:「可是你要過於執著他的問題,那也會通過這件事暴露出了你的問題,也會讓你通過這件事情叫你看到自己的問題,就使他的問題可能因為你的心不去暫時先不解決。」
矛盾越來越激化,由於我沒能及時歸正自己,最後竟然動了一念:也許我「病」了,她會來看我,然後我躺在床上跟她「談和」,也許她會好的。
當天下午就出現了極度高燒的症狀。修煉十幾年了,我前從來沒有過如此強烈的症狀。持續了兩天,通過和同修切磋,再加上不斷學法、煉功、發正念,我悟到是自己動的那一念,被邪惡因素鑽了一個大空子。
第三天下午我依舊去學法小組學法,當時只有一念:就算我做錯了,也不允許邪惡迫害我。在這期間我從來沒有間斷過學法、煉功、發正念。到了晚上九點多鐘,我突然感到身體不適,躺下後有失控的感覺,當時我就覺的不對勁,馬上就坐了起來立掌發正念,在發正念的時候眼睛完全是睜開的,不能閉眼,一閉眼就過去了;全身發冷,眼前不時出現不好的靈體,當時就覺的,自己隨時都有昏迷不醒的可能。但我心中並沒有害怕,我堅信只有師父才能救我,所以我就求師父加持我,家裏的同修也在幫我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我,我不修煉的家人看到此情景也在求師父救我。
半個小時過去了,仍不見任何起色,同修突然問我:「你是不是還有甚麼心沒有找到,沒有曝光出來,快找,快找。」
我努力向內找,向內找,噢,終於找了,它雖然有時隱蔽得很深,但只要我們正念足就一定會找到的。我曾想過:如果我「病」了,還是解決不了我們之間的問題,必須讓我死,我也願意,只要她能好,我甚麼都願意!這表面看是為她好,其實這是帶有強烈情的執著。
我馬上把我這壞思想曝光出來,徹底否定解體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就在這個過程中,我心裏漸漸透亮,身體也漸漸有了熱氣,開始出汗。
當我寫完後,身心真的清亮了很多,出了一身的熱汗。整個過程雖然不到一個小時,但我卻經歷了生與死、正與邪的較量,最後還是正念戰勝了邪惡,慈悲偉大的師父又一次把我從邪惡手中救了回來,真的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通過這次教訓,我希望同修們不要像我一樣,不要有類似事情發生,一定要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純淨自己的一思一念,無論遇到任何事情,都要無條件的向內找,能真正做到向內找,一定要不斷的多學法。
事後通過學法向內找:我發現在這期間我還有很強的爭鬥心,妒嫉心,歸根到底都是「私」在做怪,沒有用正念看問題。我悟到我們修煉人的一思一念是絕對重要的,邪惡無孔不入,但只要我們多學法,堅定正念,用正念看問題,利用向內找這個法寶就會徹底否定解體邪惡的舊勢力,讓它們沒有任何空子可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