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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定黨會英被三個勞教所殘害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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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八日】(明慧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保定大法弟子黨會英修煉法輪大法,治癒了多年的頑疾,因為向政府講法輪大法真相,先後被非法關押在保定勞教所、石家莊女子勞教所、高陽勞教所殘害了六年,遭受了中共警察慘絕人寰的迫害。下面是她訴述自己的經歷。

我叫黨會英,今年五十三歲,以前在保定市省建公司上班,九八年十一月病退在家。當時我身患子宮肌瘤、肛裂、坐骨神經痛、腦神經痛和心臟病,特別是因生小孩得的腦神經中風,使我的眼睛腫大,常年頭痛,一年四季不能摘帽子,治了二十幾年,走遍了全國各大醫院都沒有治好。九九年三月,我經人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功。看書學法才一個星期,就感到身體開始淨化,經過了連拉帶吐半個月後,身體上所有的疾病都沒了,這使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大法師父的感激之情。

剛學法煉功三個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就開始了。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到北京講真相。剛打開橫幅,就被衝過來的便衣警察上來搶奪,警察把我的帽子甩到一邊,揪住我的頭髮將我摔在地上。因我拽著橫幅不撒手,警察就用皮鞋在我手上又蹦又跺,把我凍僵的手踹破,我們幾次被踹倒後又爬起來,最後警察將我們綁架到天安門廣場的站前派出所。

在站前派出所裏,警察用高壓噴頭往我們身上噴涼水,然後打開電扇對著我們吹。第二天下午,保定市新市區先鋒街派出所警察來劫我們時,站前派出所的警察又拿電棍電擊我們身體,用黑色膠皮棒往身上抽。

我被帶到先鋒街派出所後,警察楊某某將我隨身攜帶的200元錢,身份證和鑰匙搶走了,至今沒還。警察將我銬在暖氣管上銬了一天一宿,一直沒讓我吃飯。第二天就將我送進保定市看守所。

大年三十那天,在保定看守所,在不法警察的慫恿下,殺人犯張福玉用腳踹我、拿書抽我的臉、揪頭髮、擰耳朵,將我的耳朵挫傷,還說要給我灌屎,因他沒能解出大便才罷休。在看守所被關押十五天後,我被直接送進保定勞教所。

保定勞教所的迫害

在保定勞教所被關押的四個月裏,每天只允許我睡3個小時的覺,有一次把我一個胳膊在上,一個胳膊在下,兩個胳膊同時轉向後背與樓梯間暖氣管銬在一起,一連銬了四天。有時強制我兩臂伸開背銬在暖氣片、坐在冰涼的地上,讓路過的人辱罵、譏笑、諷刺我。有時一天不讓上廁所,只能在褲子裏拉尿。

我被摧殘得渾身長了疥瘡,就像針扎一樣疼,但從來沒有給我治療過,也不給熱水洗澡,還說讓我臭死,我被迫絕食。因長期被禁止睡眠,我被摧殘的頭髮根發炸,掉了很多頭髮。最後感到身體快支撐不住了,我就在深夜煉功,被值班警察發現了,他就強制我在辦公室罰站。站著站著我一下就暈過去了,醒來後發現自己趴在桌子上,豆大的涼汗珠濕了一片。

四個多月後因我不放棄修煉,被轉到了石家莊女子勞教所。

石家莊女子勞教所的惡毒

剛被關到石家莊女子勞教所後就被強制轉化。警察用辣椒加上風油精、鹼和鹽的混合物往我眼裏、鼻子裏灌,我眼睛疼的大叫。那次我看到警察在撬保定市女法輪功學員張榮傑的牙,因她緊閉著嘴,最後警察就將她的四顆門牙用鉗子拔掉了。她滿嘴流著血,慘叫聲傳遍了整個女子監所。警察讓監號裏觀看的人把門關上,不讓看。我看到警察將拔掉的牙用腳踢到了一邊,還譏笑著說:看你的嘴硬還是我的鉗子硬。

我被警察用兩個手指點擊穴位,太陽穴被點的疼了40天,至今還經常頭暈。我的身上被點得布滿了紫疙瘩,疼了很長時間。因我和其他學員不參加勞動,被罰站兩個月,我的腿腫的像木頭一樣,沒有任何知覺。警察還用塑料鞋底子拍打我們的臀部,臀部被拍成深深的鞋底印形狀,又紫又腫,我們睡覺時不敢躺臥,警察看到後哈哈大笑。

高陽勞教所的殘忍

大約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因我不放棄修煉,又被轉到保定市高陽勞教所。在那裏每天晚上十二點以後就開始殘害法輪功學員。警察半夜把我拽到另一套院子裏,拖進一間屋後將我按在地毯上,扒了我的鞋和襪子。我被很多人按著,他們問我轉化不,我說不轉,他們邊辱罵邊在我身上到處電擊。我大腿根處的肉被電出焦糊味,警察用含在嘴裏的茶水噴在我被電擊處,頓時我就感到像針扎一樣劇痛,瞬間昏迷過去。

醒來後已是第二天了,也就是臘月二十八那天,勞教所要開減期大會,因有誹謗李老師的內容,我拒絕參加。於是警察把我弄到勞教所內部的煉鐵車間,我看到車間裏有十二種刑具。在那裏我被用長手鏈綁在兩臂上把兩臂抻直,身體呈站不起、蹲不下、坐不下的姿勢被固定在鐵樁上。我的兩臂及肩胛部位被鐵鏈壓痛的沒有知覺。那天外面刮著寒風,下著大雪。我在冰冷的廠房裏被用這種姿勢銬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後半夜惡警來後,用穿皮鞋的腳踢我的尾椎骨,當時我就動不了,癱在那裏了。隨後兩女、六男警察把我拖回監號。

第二天早晨,因我身體被殘害的出不了操,警察就用皮鞋後跟轉著圈狠捻我的腳面。當時我的身體被殘害的沒有一個好地方,還不讓我躺著。在這之後我又被轉到教學樓去強制轉化,那裏是「轉化」基地,據說「轉化」一名法輪功學員勞教所有五千元錢獎金。學員們經常看到京字牌的黑色轎車過來,聽幹警說是羅幹過來給他們送錢來了的。

在轉化基地,我被警察用電棍電的痛的大叫、警察就讓普教用襪子、例假內褲堵我的嘴。我的手被電起很多大泡。惡警周海燕說:警棍、警繩、警釘就是給你們用的,這是合乎法律的,要不給我們這些警具幹甚麼?

警察用長三寸、直徑半公分釘帽的警釘釘我的腳面,當時我就被嚇的、疼的暈過去了,醒過來後已經天亮。至今我的腳上還留著傷疤。

從五月一日開始強制我在太陽底下暴曬,從上午十點(有時九點)一直曬到下午五點,一次我被曬的當場暈倒,口吐白沫,警察叫犯人掐我人中,把我人中處都掐破了我也沒醒。我被送到監號輸液,醒來後高燒、小便失禁,嗓子火辣辣的幹 ,沒有一點唾液。當時我覺得活不了了,守在一邊的一個女吸毒犯看著我嚇的哭了一宿。那次很多法輪功學員就這樣被連續曬了三個月。

在高陽勞教所吃的是發了霉的玉米麵,菜是發了霉的黑蘿蔔乾,嚼不動,吃了解不了大便。那時經常一天也不讓去廁所,常年不讓洗澡,被關的人渾身都長了蝨子。一次有人到高陽勞教所檢查,那天勞教所做了些好飯,在那擺著樣子。當檢查的人問:你們平時吃的都是這個嗎?我答:「我們平時吃的不是這個,這是他們作假,並且貪污我們的醫藥費,結教時扣押我們的錢,還說不轉化就砍頭,就活埋」。這時高陽勞教所王雅潔(已經遭報死亡)女大隊長當時就在我臉上抽了我左右兩巴掌,我的牙當時就被打活動了。等檢查的人一走那些好飯菜就又被端回去了。

被釋放回到家的法輪功學員又被高陽勞教所警察進行回訪,在得知他們仍在繼續修煉法輪功後,就再次將他們帶走進行第二次迫害。

第二次被關到保定勞教所

大約在二零零三年,我被放回家還不到一年,一天保定市新市區和南市區分局警察半夜闖進我家,把我綁架到南市區分局銬在椅子上,第二天把我再次送到保定看守所。一個星期後轉到保定勞教所。剛把我送到勞教所,警察就說:又來了一個三年的,又給你們掙了三千元錢,(送一個勞教三年的法輪功學員給抓人單位三千元錢)。

這次在保定勞教所,我再次遭受了不讓睡覺、罰站立、抱頭蹲的體罰。還是三天兩頭都是一天不讓我去廁所,我被迫絕食。一個星期後警察開始給我灌食,灌的是涼水、剩玉米粥加了半袋鹽,灌食後還強行給我打了一針,我被打針後身體麻木、眼發黑、四肢無力、口渴的厲害。被灌食後我不斷地嘔吐,勞教所醫生杜國春就牽來一條狗讓它添我的臉,他拽著狗的爪子抓我的臉,還對那條狗說:「抓她,抓她」。那狗沒有抓我。

後來我一人被長期單獨關押在一層樓上,不讓我與其他學員接觸,一年多沒讓與家人見面。

我被釋放出來後,身體雖通過煉功有些恢復,但那段時間給我和家人造成的傷害仍然使我無法回顧。但願儘早結束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只有解體中共邪黨,人們才能真正擁有祥和幸福的生活。

迫害責任人:
河北高陽勞教所惡警楊澤民
高陽勞教所惡警葉淑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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