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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湖南省女子監獄反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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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七日】2001年長沙法輪功學員言虹被非法判刑6年,2007年從湖南省女子監獄回家後,親朋好友紛紛來家看望她,鄰里街坊相互拜訪。久別重逢,幾位七、八十歲的老人一番打量之後認出言虹,上前一把抱住她,哭著說:「沒想到還能活著看到你!你這麼好的人,為甚麼要去受那種折磨?」

位於長沙市雨花區香樟路528號的湖南省女子監獄,自99年7月20日以來,已非法關押了數百位湖南省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她們中多是年過半百的老人,也有風華正茂的年輕人。她們沒有任何傷害他人的違法行為,只因為「法輪功學員」的身份而被關押。她們無一例外的被要求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被要求寫不再煉功的保證,並被要求「揭批」法輪功及其創始人,這就是所謂「轉化」法輪功學員。她們中可能有我們的鄰居,同學,同事,朋友,甚至是親人,然而,迄今為止,在湖南,以至在中國大陸,幾乎沒有媒體披露過法輪功學員被關押的真實生活情況;許許多多被關押的當事人在重獲自由之後,不願再回憶在「裏面」的歲月……。

入獄

每一位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都有各自入獄時的遭遇,而她們的共同點是維護法輪功和堅持爭取煉功的合法權利。言虹正是如此。

言虹家住長沙縣,曾是當地居民社區的工作人員,工作中與居民常來常往的,久之與當地家家戶戶都有了千絲萬縷的感情。真誠直爽的性格,務實的工作態度,使言虹在當地有不錯的口碑。言虹在96年開始煉法輪功,煉功不到一個月,她多年的偏頭痛等疾病奇蹟般的消失了。身心受益之後,她告訴了鄰里街坊。99年7月20日當法輪功被誹謗並被在全國被迫害的時候,言虹和眾多法輪功學員一樣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決定上訪,把自己煉功的親身感受告訴當局,以事實還法輪功及其創始人的清白。

上訪之路如此艱辛,1999年7月30日,在北京上訪的言虹被押回長沙,遭到拘留,並被要求支付480元,卻沒有任何憑證。同年,言虹兩度遭到關押和拘留。2000年,言虹被迫離家出走,於2001年6月19日上午從外地再度被押回長沙,在長沙縣看守所,四天三晚不讓她閤眼,長沙市、縣兩級政保科人員夥同外地公安警察對她進行刑訊逼供,6個人將言虹按倒在地上,在公安的記錄紙上按手印。2001年12月27日,長沙縣法庭上,言虹的個人申辯稿被搶走,不到40分鐘的開庭言虹被判刑6年。言虹不服上訴到中級法院,在沒有任何進一步調查和申訴機會的情況下,維持原判,言虹於2002年4月9日被送入湖南省女子監獄。

放棄信仰和寫不煉功保證

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寫出不煉功的保證,被湖南省女子監獄視為重要「工作」,並以法輪功學員「思想轉化徹底」和是否「反覆」來衡量此項工作的質量。由於這種衡量沒有確切的標準,就使得「轉化工作」在實踐中越來越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如吸毒犯等各類刑事犯人被湖南省女子監獄利用來嚴密監控每一位法輪功學員的一切言行,這些刑事犯人被默許或受指使打罵欺辱法輪功學員。

法輪功學員認為,煉功不僅自己受益,對周圍環境也是有益而無害的,而且一個煉功人怎麼能不煉功呢?

2002年6月9日言虹被單獨監禁,湖南省女子監獄設了兩個經濟犯監控她。並設專線派專人每天5~6個幹警對言虹進行軟硬兼施的定點「轉化」。

一天,言虹煉功被發現了,當時的教轉中隊隊長李春暉要對她罰站,拒絕這種無理的體罰後,言虹被強制上反銬,即:把兩隻手分別從肩頭和腰部反扳至背後,用手銬銬住,被稱為:背寶劍。從來都不知道手銬還有這種銬法,言虹突然被龔小紅(岳陽)、周利(長沙)和鄭翠凡(長沙)三名工作犯猛地按下、撲倒在地,被人用腳踩住。龔小紅為阻止呼喊,將言虹的頭緊緊抱住,致使言虹無法呼吸。幾乎是同時另兩工作犯分別猛力扯住言虹的手往背後反扳上銬,言虹的左手當即被扭傷。顧不上疼痛,顧不上思考,要呼吸啊!言虹本能地咄了龔一口,龔一鬆開,言虹長呼一口氣,差點窒息的她早已憋的滿臉通紅。言虹的這一求生本能的反抗,立即遭到龔小紅與周利兩犯人的拳打腳踢,言虹渾身被打得青紅紫綠。而言虹的手被扭傷,紅腫很大,卻仍被強制反銬三天,上廁所都沒有給她解開,豆粒大的汗水不斷滾落下來,濕透了全身。那幾天晚上,言虹被繼續銬吊在鐵床上,直至這幾個犯人解恨。

事後獄警罵言虹「不善」,言虹在無法呼吸的情況下咄了工作犯一口的事實,在湖南省女子監獄被歪曲成了惡意攻擊傷人事件,「法輪功咬人」的謠言抹黑法輪功,給不明事實真相的人造成迷惑和不解,給法輪功學員造成很大的心理壓力。

誹謗法輪功及法輪功創始人

古語說:「慈父遭謗子不在,世人也會罵不仁」。法輪功學員中有許多人在煉功之後身心受益,病痛消失,實踐中,她們成為法輪功堅定的追隨者。而1999年7月20日以後中共當局的一切對法輪功的宣傳和描述被這些實踐者斷定為謊言和污衊。要「轉化」法輪功學員,就一定要衝破法輪功學員對法輪功創始人的維護和對法輪功理念的堅持,那麼對法輪功及法輪功創始人的抹黑和攻擊就是最直接有效的辦法。

2002年6月25日晚,言虹被獄警李春暉連騙帶逼的參加專題大會,到會場,言虹才知道是誹謗法輪功的專題會。當時,會場坐滿了法輪功學員和犯人,警察分布在會場所有通道出入口,他們手持電警棍,全副武裝,數十名武警把守在會場入口及兩邊,氣氛緊張森嚴。會上,監獄長趙蘭發言惡毒的攻擊法輪功和法輪功創始人,這令在場的法輪功學員內心十分痛苦。言虹被周圍的幾個獄警挾持著,她痛苦的淚流滿面,整個會場2000多人哪,真是極大的侮辱與對世人的謊言毒害!言虹忍無可忍的掙脫旁人的壓制,猛地站起身來指著台上的趙蘭喊到:閉上你那邪惡的嘴!

這種抗議對湖南省女子監獄來說是莫大的挑戰,言虹被關進了男犯禁閉室。

禁閉室是一個相對與外界隔絕的小間,室內光線昏暗,一個便坑,一塊被稱作「床」的水泥板,一卷衛生紙。每天不准洗漱,不給水喝。禁閉室內生鏽的水龍頭,送水時才打開,每天水龍頭被打開3次或1次,每次只5分鐘。在有水的時候,只能用被手銬銬著的手接點水打濕一下。也不給洗澡,出汗又多,蚊蟲在全身肆意叮咬。當時正值炎熱的夏日,室外高溫一般在四十度左右,而這禁閉室內四週緊閉,那個門的中間開有一送飯的小小的洞口,這也是禁閉室唯一的一個通氣口,卻只是在送飯的時候才打開。不知道禁閉室內的溫度是多少,嚴嚴實實的像個蒸籠,用來睡覺的水泥床及地上到處都發燙。等來水的時候,將地上水泥床上全部用水浸濕,晚上就睡在水裏,每天如此。狹窄的空間裏滿是令人作嘔的味道,在裏面別說呼吸空氣,就連氧氣都不足,有時實在憋得心慌受不了,只好趴在地上,找到禁閉室門鏽殘裂處,從外面呼吸一點稍微新鮮一點的空氣。

在禁閉室,給的飯每餐只有不到一兩,三片土豆或黃瓜,不讓餓死,也不給吃飽。由於大量消耗體力加之供給鹽份不夠,炎炎夏日裏,言虹的體力被一天一天的消耗,體重從120多斤,消瘦到只有90來斤。

這是言虹在湖南省女子監獄的第一次被監禁在禁閉室,整整75天。

熬到2002年8月時,為抵制這種長時間的禁閉,言虹和知情的法輪功學員開始以絕食的方式和平抗議。教轉中隊的李春暉隊長卻因此對言虹等法輪功學員變本加厲的懲罰。

按監獄獄政科的規定,禁閉與嚴管是兩種懲罰方式,只能單一實行。而在言虹絕食絕水6天後,卻遭到雙重懲罰,禁閉加嚴管再加腳鐐手銬。每天白天非人的折磨,稍有反抗就被反銬(背寶劍),坐在獨腳凳上在太陽下曝曬,抗議喊話,就用抹布堵嘴,然後用電絲(中間是鉛絲,外面套塑料管的那種)在頭部繞圈,將堵在嘴上的抹布捆緊。

言虹被從禁閉室拖出來,被成天反銬著逼坐在「獨腳凳」上在直射的日光下曝曬。長沙因夏日炎熱,室外溫度高,三伏天高溫可達四十多度,素有「火爐」之稱。而「獨腳凳」就是不到一尺高的,只有不到兩寸粗的一根棍子從中間支撐著一塊小木板的「凳子」,坐上去,必須雙腳、身子保持平衡,不能動,否則很容易摔倒。因為是雙手反銬坐在上面,一失衡就摔倒在地,自己根本也無法起來。這時言虹已沒有反抗之力,昏倒在被烤得發燙的水泥地上,沒有知覺。立即又被涼水灌醒,在「你還裝死」的謾罵聲中,再次坐「獨腳凳」曝曬。每日從早上八點至下午五點半,每日大汗淋漓。到下午五點半太陽不那麼毒了,言虹就被像牲畜一樣丟進禁閉室。反銬的雙手不給解開,不能洗澡,不能睡覺,連大小便都無法正常解決。被汗水濕透的衣褲在夜間幹了,第二天再被汗水濕透。人格,人的尊嚴在此時,甚麼都不是了。日復一日,沒完沒了,言虹只有一念:「一定要活著出去!」

度時如年的一個月嚴管和禁閉的雙重折磨熬過去了,言虹已全身漆黑,裸露在外的皮膚被曬的全是腫泡。

在這次禁閉期間,2002年8月13日,監獄長趙蘭指使獄警李春暉和羅堅帶著幾個犯人在男犯禁閉室內,用從武警處借來的「束身服」將言虹全身捆綁,從上午九點多直到下午五點多。整整一天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不讓大小便。言虹曾問:我要上廁所怎麼辦?羅堅等人竟邊走邊笑著說:「那你就喊吧」。可是當時在場的人都清清楚楚的知道這邊都是男犯人,言虹一位婦女怎麼可能在那個時候喊男犯人?可是,在那樣的環境下,在那樣的氛圍下,湖南省女子監獄負責人及幹警的這般言行竟如此玩笑一樣的自然。

背監規

法輪功學員按照真善忍理念做好人,她們不能接受自己被當成犯人來對待,如穿囚衣,背監規,喊「報告,罪犯某某到」,靠牆蹲下,等著聽獄警「訓話、指令」,等等;有的法輪功學員覺得在監獄裏吃牢飯都是一種污辱而絕食抗議,要求無罪釋放。那麼逼迫法輪功學員「認罪伏法」,服從監獄對犯人的一切管理,就成為湖南省女子監獄「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重要一步。在這樣尖銳的矛盾中,湖南省女子監獄極其敏感,法輪功學員的任何爭取哪怕是監獄規定內的權力都被視為「反抗」,也都直接觸動了監獄行為的合法性這一根本利益。所有的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都在這個矛盾中時時刻刻承受巨大的精神壓力或肉體折磨。

不服從監獄管理的法輪功學員,不准接見,不給家人寄來的包裹,不讓購物,不讓打親情電話等等。表現突出的,就會遭到嚴厲的處罰。2003年9月,教轉中隊隊長李春暉,監獄教育科敖春玲,卓端秀請來特警,專門對拒絕雙手抱頭蹲在地上背監規的19名法輪功學員搞20多種花樣動作的軍訓體罰訓練。這19名法輪功學員多數是年過半百的老人,但是,特警命令她們走正步,隨著特警時快時慢的口令,走著走著,口令嘎然而止,突然停止的姿勢不符合口令的法輪功學員全部被罰做俯臥撐20個,50個,甚至100個。益陽沅江60多歲的羅愛珍老人被強迫倒立,將雙腳搭在辦公桌上,雙手撐在地上,由特警數數計時,羅愛珍老人承受不住,兩手一軟,一頭直撞在地上,卻被逼著繼續做這個動作,老人的頭多次直撞在地上,額頭被撞的青腫。

所有體罰項目不間斷地進行,蹲、跳、立、跑、轉、撐,等等,連續幾天之後,有的法輪功學員雙腳腫痛,實在跑不動了,立即被兩個監控的犯人在獄警指使下拖著跑,甚至用手銬銬上被拖著跑,被拖得鞋子掉了,褲子磨破了,雙腳在地上磨得血肉模糊。實在令人不忍目睹。

一次體罰跑步時,在喝了工作犯給的一杯水之後,言虹突然感到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東西,於是她拒絕跑步體罰,卻遭到更為嚴酷的體罰:吊銬。在被挾持到一間辦公室後,她的雙手被從背後反扳銬起,整個身體被這個手銬懸掛在上下床上鋪的鐵架上,她的鞋子被踢開,由於伸不直腰,胸口憋得透不過氣來,身體的重量全都集中在被手銬卡住的手腕上,一掙扎,手銬隨著鬆動就向內圈滑動卡得更緊。言紅頓時難受的大汗淋漓。從這以後言虹原本良好的視力就這樣突然變得極其模糊,無法正常生活。

往往這種整人的特訓都是不公開的,在監獄內找間房子,或在偏僻的小道,坪地,秘密的進行。除了受罰的法輪功學員,幹警,及參與的工作犯,沒有人能知道。工作犯對諸如此類事件守口如瓶。

湖南省女子監獄的強硬行為下,法輪功學員或者作出某些妥協,或者默默承受,卻從來沒有改變她們的初衷,她們心中對法輪大法的信仰真正使她們對於折磨她們的人沒有仇恨,對「真善忍」理念的堅持使她們不可能暴力反抗,她們只是在承受精神上和肉體上的巨大壓力,恰恰是監獄的強硬一次又一次激起矛盾。

在湖南省女子監獄,法輪功學員長期無緣無故的遭到夾控工作犯人的辱罵和毆打,卻極少有人對這種普遍存在的虐待事件作出反應。2004年5月12日,因暴力犯罪獲刑的工作犯吳伏英,掐住法輪功學員宣荷花的脖子將她頂到牆上,宣荷花的手也被其扭傷而紅腫。同監室的幾名法輪功學員要求湖南省女子監獄的幹警們對這起打人事件作出處理,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第二天正是5月13日。每年的5月13日,對法輪功學員來說都是一個特殊的日子,這一天是法輪功創始人的生日,也是全世界法輪大法日,全世界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在這一天慶祝。2004年的這一天,湖南省女子監獄被關押的幾位法輪功學員一起背誦經文。背經文學經書,是法輪功學員每天的功課,平時她們各自在心裏默記,這一天,她們幾人一起背誦。她們的這一併沒有違法的行為卻被湖南省女子監獄視為極為嚴重的事件。

5月14日,獄警李春暉手持電警棍,氣勢洶洶的來到監房,二十多個犯人在她的指揮下,將五位在前一天背經文的法輪功學員抬的抬,拖的拖,來到一間房裏,由犯人控制著分開站在房間的角落和牆邊。「你還喊,你還喊……」獄警李春暉咬牙切齒的咆哮著,揮著電警棍狠狠的電擊法輪功學員。電警棍「劈嚦叭啦」的直冒火星,電流擊在身上,過電時像有無數根棍子飛快的有節奏的在全身激烈敲打。法輪功學員陳楚君被打得倒在地上,爬起來,又被打在地上,又爬起來,再被打在地上,連續三次……整個房間緊張,恐懼。這是多年來李春暉第一次親自打人,平日的和善原來只是面具。

接著,這五位法輪功學員(她們分別是長沙的言虹,常德的何麗佳,沅陵的宣荷花,懷化的陳楚君,沅江的肖瑞林)被逼坐獨腳凳和罰站。她們被分別關在一間屋子裏,門窗都用硬紙給封住,不讓看到外邊。每一個人都由工作犯監視著:必須坐獨腳凳,不許站,幹甚麼都必須坐在上面,一坐就是一個星期;接下來的一星期就必須站著,不許坐,一站也是一個星期。因為在獨腳凳上坐穩不動才能保持平衡,否則就會摔倒。由於天熱,長時間坐著不能動,法輪功學員坐得皮都粘在褲子上了,洗澡時脫下衣褲,皮膚就被撕破了,鮮血冒出來。罰站時間長了,腳都腫起很高。

拒絕坐獨腳凳和罰站的法輪功學員言虹和陳楚君就被吊銬,成天長時間的吊銬。新禁閉室樓上的嚴管監房內室溫很高,監視的工作犯都在門外,風扇對著她們吹。房頂有個天窗,言虹被有意吊銬在這個天窗下,火辣辣的日光從天窗直射下來,每日每日炙烤著她,她被懸掛著的身體幾乎不能動彈,高溫熱浪逼得她喘息都感到很困難。

這五名法輪功學員被迫以絕食的方式抗議體罰,在絕食三天後,她們被灌食,每天一次,同時繼續進行體罰。有些工作犯人眼見著人被折磨的一天一天迅速消瘦下來,都流淚了。

在湖南省女子監獄言虹被多次長時間的吊銬折磨,致使言虹雙手雙腳麻木,腰部脊椎旁留下了一塊深褐色的斑,一摸,褐色斑處塌陷下去一個洞,時常感到從後背至前胸總像被甚麼東西壓迫著,透不過氣來。由於多次絕食,她的胃受到很大傷害,吃東西多一點就難受的想吐。

最廉價的勞工

在湖南省女子監獄,貫穿法輪功學員被關押期間始終的是長時間的無償奴役勞動,如選豆子,剝蠶豆,做布娃娃,繡花,穿豆腐串,穿涼蓆等等。監房就是生產間,每天醒來就開工。規定的奴役勞動任務必須完成,每天她們要奴役勞動15--16個小時,動作快的年輕一點的到晚上八九點可能完成,而動作慢的,年紀大的老人就要做到半夜一、兩點鐘了。

做甚麼,監房裏就是甚麼味道。比如說剝蠶豆,浸在水裏的蠶豆就在監房裏加工,剝去兩頭的皮,留下中間一條,就是「玉帶蠶豆」。那麼,整個監房裏就瀰漫著泡水蠶豆的臭味,室內空氣潮濕,被子都發霉了,掀開來可以看到黑色的霉點。

此外,「加勞動任務」還是對「不聽話」的法輪功學員一種常用的體罰。由於不喊「報告」,不背監規,法輪功學員被獄警李春暉,薛芳罰選蠶豆。在做完一天的奴役勞動任務之後,晚上繼續選蠶豆,將蠶豆從爛口子,雜物與灰塵中選出來,每人每晚一袋百來斤,達不到標準還要返工。60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如:毛四元(岳陽),李年春(岳陽),趙連芹(長沙),羅愛珍(益陽),賈翠英(懷化)等,由於年老眼花,蟲咬的豆要一粒粒翻選。有的到深夜二、三點才選完,有的站著選選就睡著了,立即被監控的犯人一把推醒,不讓合一下眼,哪怕幾分鐘。

有的法輪功學員晚上以日記的形式將監獄真實的一切記錄下來,卻被獄警收監抄走銷毀。理由是不准寫有關貼近法輪功的任何詞句,否則,每天加奴役勞動產量5斤一次。做不完不准睡覺,不准洗頭,洗澡,一天做不完晚上不准睡覺做一通宵,第二天再接著做。第二天又有第二天的任務,這樣一來,被罰的法輪功學員根本就睡不了覺。常德法輪功學員何麗佳多次遭到這種體罰折磨,勞累使她的體重從120多斤一下子降到80來斤。

由於完不成奴役勞動任務,也有法輪功學員十多天不准洗頭洗澡。有一次凌晨三點多鐘,60多歲的羅愛珍與陳楚君好不容易才做完。由於疲勞,已精疲力盡。去洗了一個頭,頭髮還沒幹,就睡著了。因為是冬天,濕頭髮在冷空氣中直冒白氣。

有一次,獄警突然通知將所有的法輪功學員轉移到監獄教學樓在教室裏看電視,所有的勞動物品全部被工作犯等集中放在隱蔽處,收藏起來。一問,是有人來檢查了。原來在湖南省女子監獄如此大規模的作坊生產是見不得光的?

抽血驗血

醫療的本職是救死扶傷,然而湖南省女子監獄的醫療卻令人匪夷所思。比如說監獄有保外就醫的制度,但對於身體需要救治的法輪功學員,有沒有寫不煉功保證,有沒有「揭批」法輪功,也就是說有沒有達到「轉化」的標準,是能不能保外就醫的條件,許多法輪功學員直至生命垂危才得以「保外就醫」。懷化68歲的法輪功學員賈翠英,耳朵旁長了一個很大的瘤子,捱過了很長時間之後才「保外就醫」,回去不久就過世了。

在湖南省女子監獄裏,法輪功學員常常被強迫看病,被灌藥吃,有工作犯將不知是甚麼藥壓碎溶於她們喝水的口杯中。有一次,岳陽的法輪功學員張蘭輝被四個工作犯,兩人扯手,兩人抬腳,說是送去治高血壓。真有高血壓的病人能這樣被人抬著走嗎?這真是給治病嗎?可是,在一牆之隔的工作犯徐明燕多次報告要求出診看病卻無人理睬,該工作犯難受得在監房內嚎嚎痛哭。這樣的對比說明了甚麼?寧鄉的法輪功學員周雲霞,以治療「肺結核」為由,被強制隔離,被捆住銬在床上注射不明藥物,好好的正常的一個人,被「治療」幾個月後卻精神失常。獄警竟說:「這就是煉法輪功煉的」還強迫進行錄像,照相等,作為污衊法輪功的材料。

湖南省女子監獄以艾滋病傳染病體檢為由,近些年幾乎年年不定期的抽血驗血。許多法輪功學員多次被抽血。來監獄抽血的是一支只有幾個人的流動隊,穿著白大褂的幾個人與監獄的部份幹警和教轉中隊隊長共同參與,工作犯邊抬邊拖的挾持法輪功學員強迫抽血。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抽了很多血,整個手臂都麻木了。到底為甚麼要抽血?而且抽血量如此大?2005年,法輪功學員被活體摘取器官的真相在全世界曝光,這種暴行自迫害法輪功以來至今一直存在於全國各地。很多家醫院直接回答國外器官移植的需求來電:器官提供者是法輪功學員。

在被強迫抽血驗血的時期,一位法輪功學員家附近竟然傳出了她本人在湖南省女子監獄自殺的謠言。嚇得她的親人每個月去監獄「接見」,而且一定要見到人。那麼,湖南省女子監獄幾次莫名其妙的抽血驗血,是不是在找合適的器官?那麼湊巧的在抽血的同一時期,適時的傳出了「自殺」的消息又說明了甚麼?被活體摘取器官之後即被焚屍滅跡,「自殺」,一切也就死無對證了。湖南省女子監獄相關獄警無論職位高低,倘若參與了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恐怖罪惡,將如何善終?

結語

像湖南省女子監獄這樣對待法輪功學員,遍及全國所有的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拘留所及以法制教育名義存在的洗腦班等機構,這些機構相互吸取「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經驗,多年以來,三千多能證實姓名的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分布在全國31省,湖南省列於全國各省前十位。

無論我們身處的環境如何被封閉式的進行抹黑法輪功的洗腦宣傳,鎮壓法輪功的運動都是不得人心的,在法輪功學員多年的和平抗爭中,執法者有沒有回想回想的自己的行為,是不是在犯罪啊?

今年6月5日清晨,48歲的中央電視台播音員羅京在經過數年的病痛折磨後死於淋巴癌。病痛期間,羅京口腔嚴重潰瘍,舌頭潰爛,疼痛難忍,說不了話。羅京在1999年7月20日開始積極參與污衊抹黑法輪功的謊言宣傳,眾多世人被謊言所迷惑,被「新聞聯播」等央視節目煽動著仇視法輪功及其學員。羅在一次次所謂執行 「政治任務」中,一步步走向罪惡。天理昭昭,善惡有報,分毫不差,在「六四」二十週年之際,羅惡報身亡!一個生命從此消亡,可悲!人最寶貴的是生命,在今天如何對自己的生命負責,不讓悲劇重演?

中共獨裁專政使中國社會道德急速下滑,中共的洗腦宣傳使人變得不相信善惡因果報應,只為眼前私利即可為所欲為,「堵死天堂路,打開地獄門」已經成為中共強權專制下社會的真實寫照。湖南省女子監獄作為執政者專政系統的一個單位,假借「執法」的名義為「轉化」法輪功學員而肆意奉行暴力和謊言,不正是目前中共強權專制社會的一個縮影嗎?怎樣擺脫這可怕的現狀?退出中共邪黨的一切組織,堅守人性道德良知,我們中國人,包括湖南省女子監獄的幹警們,要自救!

如果湖南省女子監獄有如趙蘭、李春暉等,真的能在法輪功學員的慈悲告誡中懸崖勒馬;如果發生在你我身邊的對法輪功學員的殘害不再被漠視,那麼,湖南省女子監獄,以至整個中國的拷問良知的罪惡可以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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