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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省女子勞教所對我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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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六日】遭受了三年的殘忍迫害後,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七日,我從吉林省女子勞教所被釋放那天,勞教所勾結乾安縣「六一零」、大布蘇鎮派出所企圖在勞教所門前綁架並繼續非法關押我,家人與勞教所據理力爭,我藉機跑到街上,打車出走,至今有家不能回。

我二零零五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由於修煉身體好了,對於生命的意義也有了深刻的領悟,不再追逐名利,只想做一個符合真、善、忍標準的好人。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日晚九點多,乾安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副大隊長李彥波、大布蘇鎮派出所副所長李東陽、居委會主任唐海等人闖入我家,以了解情況為名騙開房門,蜂擁入室,在沒有搜查證的情況下,非法搜查,抄走大法書籍、資料、電腦、打印機,價值近萬元。我據理力爭,沒有結果,被綁架至乾安縣看守所。我以絕食方式抗議我所遭受的迫害,被看守所副所長尹奮前領人拉到乾安縣中醫院野蠻灌食。之後,大量鮮血從我鼻腔流出。

二零零六年四月三十日,乾安縣公安局與大布蘇鎮派出所以莫須有的「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將我和我婆婆(與我同一天被綁架)劫持到吉林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

遭七次野蠻灌食

在吉林省女子勞教所,我被野蠻灌食七次,出現胃痛,日益嚴重。與此同時,心靈上的痛苦也接踵而來。我小叔子來看我,告訴我由於我和婆婆都被非法勞教,我五歲的兒子沒人照顧。警察魏丹告訴我「你不決裂,永遠回不了家。」

警察嚴立峰告訴我,「七一你必須唱歌,強制的,否則,勞教所的刑具都讓你嘗一遍 ,到時撕心裂肺的是你自己。」勞教所強制這裏的在押人員為共產黨唱頌歌,我拒絕唱這些歌曲,當月被加期八天。

一大隊大隊長李穎、副大隊長姜麗君、嚴立峰、四小隊管教魏丹對我周圍的在押人員散布謠言說,她們都在給我完成生產任務,挑撥我與別人的關係,讓周圍的人都敵視我、監視我,經常找人彙報我的一言一行。在我身體極度惡化的情況下,因為我躺了一會,警察們就把我身邊的一個近六十歲的老太太叫去訓斥了一頓,責問我躺著她為甚麼不管。後來,我實在站不住、也坐不住了,就躺在了幾塊當墊子用的泡沫板上,我身邊的人都受到了李穎、嚴立峰、魏丹的訓斥,不允許我墊泡沫板。那段時間,我整天嘔吐、便黑便,甚至於吐血,我家人十分擔憂,要求接我回家治療。一大隊以「不決裂、當地公安部門不敢接收」為藉口拒絕了。魏丹還準備了一張白紙,以要給我檢查身體為名要我家人簽名 ,被我家人拒絕了。

二零零六年八月一日,魏丹騙我說去檢查身體,由嚴立峰、郭旭、葉炯把我送進了吉林省公安醫院。還沒檢查身體,郭旭就告訴那兒的醫生:「給她收住院,按胃衰接收。」

拒絕「轉化」

三個月後,我剛被拉勞教所的那天下午,就被銬在鐵床上。晚上,我跟警察關紅娟提出要上廁所,關紅娟讓看著我的那兩個人都去上廁所,只把我留下來,說:「你想上廁所, 就不讓你去, 就讓你尿褲子。」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嚴立峰領著祝家輝(一個曾經學過法輪功,後來背叛大法的人)來了。祝家輝在誘導我背叛大法不成的情況下,告訴魏丹某個監獄用「坐小板凳」的方法轉化法輪功學員,效果特別好。祝家輝走後,魏丹命令我每天從早上五點半到晚間九點,都要坐在小板凳上。嚴立峰告訴監視我的人每天只能讓我保持一個姿勢,不能改變姿勢。

這樣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我想到修煉人放下生死是為了做好人,做更好的人,而不是為了承受非法的無度的迫害。我找到李穎,嚴立峰,詢問:「你們是執法人員,執行的得是法律,罰我坐小板凳執行的是法律的哪一條,哪一款?」李穎推說不知道我坐小板凳,嚴立峰說「讓你坐著你還不幹,明天站著。」我說:「我不會站著的。」

不久,警察們把一個邪悟的老太太派到我身邊。這個老太太在家裏養尊處優,在勞教所裏感覺苦的不行了,不止一次的說:「誰要是能讓我出去,讓我跪下給她磕幾個頭我都幹。」她把讓我決裂信仰作為多減期的希望,而她的努力沒進展,警察對她的訓斥又使她怕的不行,就聯合一個盜竊犯,整天侮辱,辱罵,設圈套陷害我,告訴盜竊犯「她受不了了就決裂了。」對一個不太附和她們的老太太說:「不管甚麼事,你都要站在我這邊。」老太太怕她們陷害自己,甚麼事也不敢吱聲。身心的折磨,讓我很久都不會笑一下,偶爾見人想笑又不敢笑,怕別人看自己笑的比哭還艱難。邪悟的老太太拿我取笑說:「你們看,她像不像文化大革命時的走資派?」盜竊犯說「你整天讓管教整的連狗都不如。」這裏發生的一切都有人監視,一切監視的人都經常被找去向警察彙報,一切仍然繼續發生著。

二零零六年年底的一天早晨,在又一次遭受邪悟的老太太的辱罵之後,我覺的承受到極限了,就有了和這個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拼個魚死網破的想法,就走出去,到關押另一個不肯決裂的大法弟子的房間門口,告訴她「我可能修煉不了了,共產黨要把我逼到絕路上去了,我以後做的事和大法無關。」到車間,我堅決不讓她們再給我放那些騙人的污衊大法的光碟,告訴監視我的人以後我再也不看那些東西了。嚴立峰上班後,邪悟的老太太向她彙報了這些事。嚴立峰,段雅娟強迫我看光碟,我堅持不看。門外一大幫警察衝進屋,葉炯掏出藏在衣服裏的電棍,電我嘴,脖子,腿。一大幫警察架著我往管教室走,邊走邊電,走廊上一個「護崗」看見警察電我嚇的腿都抽筋了。

進了管教室,警察們把我推倒在地上,我抬頭一看,屋子中間擺著一張椅子,李穎正坐在上面,警察們騙我寫決裂書,被我拒絕了,又讓我承諾幹活,擺出一副不答應就不肯善罷甘休的架勢。我告訴她們:「在苦難面前,我不光能咬牙,也能咬舌頭。」她們知道我不是說著玩的,就把我又押回關押我的那個車間,再一次銬在鐵床上。我剛被銬上鐵床,邪悟的老太太就告訴我「幹點活,幹點活就能下來。」我沉默,那三個人就甚麼也不幹,瞪著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我。我剛開始只是覺的說不出的委屈,不聽也不跟她們說甚麼,任著眼淚不住的往下流。哭著,哭著,逐漸的清醒了,想到自己是煉功人啊,遇到多難的事都不能死,我心中有大法,真善忍的光芒能指引我超越我修煉路上的一切魔難,我一定要活下去。數天之後,我的手被銬著長時間不能動,出現抬胳膊費力,手不靈活的情況,警察們怕我胳膊殘疾了給她們添麻煩,沒過多久,就把我放下來了。

二零零八年五月末,警察們把我和另外四個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關在一起,派六個刑事犯監視。警察們繼續給我施加壓力,給這個車間多分活,說讓她們完成我的「生產任務」,每天中午仍舊不讓我睡覺,讓別的刑事犯也不睡覺,看著我。刑事犯覺得沒有力量改變警察,就勸說我幹活。我錯誤的認為刑事犯們對我信仰的成見是因為不理解我的做法造成的,嚴立峰也讓人帶話給我,說我只要參加幹活,給我加的期都作廢,馬上就能回家,因為非法勞教我兩年已經到期。於是我幹活了。警察們都很高興,當有人問我甚麼時候能回家時,嚴立峰出爾反爾,說:「過年之前放她回去。」

闖出魔窟

二零零八年中秋節,法定假日,放假三天,一大隊卻要求在押人員這三天每天幹半天的活,我就此事詢問魏丹,遭到管活的人刁難,決定不再幹活。

二零零八年十月份,我被關押到另一個車間,有兩個刑事犯負責監視,不允許隨便走動,不允許和別人接觸。

二零零九年三月份,我得知我被非法加期三百六十七天,超過吉林省地方制定的《勞動教養學員獎懲條例》中規定的最長加期「三百六十五天」兩天,詢問運作此事的警察周正紅,周正紅說「這還給你少加了呢,你沒填《解除勞動教養合同鑑定》,都沒給你加。」後來,我又找嚴立峰,才把加期改到三百六十五天。因為我在下樓吃飯時要向勞教所值班的諮詢關於加期的事,周正紅再不允許我下樓了,一直把我囚禁在樓上。

二零零九年四月初,周正紅提前命令監視我的人給我打所謂的「證實」,內容不詳,用途不詳。

四月十七日,我被釋放那天,因為我在被非法勞教期間不配合勞教所對我的迫害,勞教所勾結乾安縣「六一零」、大布蘇鎮派出所企圖在勞教所門前綁架並繼續非法勞教我,家人與勞教所據理力爭,我跑到街上,被迫流離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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