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的四月,我與黃石的大法弟子一起到北京,還沒走進信訪辦,就被惡警綁架、非法關押到北京東城區看守所,在那裏,我經歷並目睹了邪黨惡警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
那年北京的四月還十分寒冷,惡警把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年女同修打倒,用冷水將她從頭淋到腳,並要她穿著濕淋淋的衣服跪在水裏,老同修不跪,惡警就迫使她在水裏坐了二個多小時。老同修回來後告訴我們說:「老師在加持我呢,我坐在那一陣陣的發熱,一點都不冷。」
第二天早上,惡警又把我們九個人劫持到精神病院,對那的護士說:「她們在絕食,給她們插管子灌食。」當時我就揭穿了他們的謊言,告訴護士我們沒有絕食,不能給我們插甚麼管子。惡警又說我們是精神病,不要聽我們的。就這樣,他們強行把我們九個人綁在病床上,用很硬的塑料管從我們的鼻子往裏插,插進去後他們並不給我們灌食,就等那塑料管自行滑出後,再插進去,就這樣來回反覆的插。他們看我們還是不動心,又把我們帶回看守所。
當時整個看守所就像酷刑場一樣,牢房內傳出一陣陣的慘叫聲,一直持續到傍晚。這時關押我們的牢門打開了,只見二個人架著一位年近三十歲大法弟子,連拖帶拉,把她摔在空板床上。只見她下身全是濕的,我們問她發生了甚麼事?她趴在床上邊哭邊說:「他們給我用電刑,用了半個多小時,我的二條腿都失去了知覺,不能走路,他們就把我拖到了這裏。那裏邊還有人在被電,有的人受不了就說了,我真擔心自己明天能否堅持下去。」當時我們心裏都非常難受,這時我的頭腦中出現了一個聲音:不能讓同修消沉下去!我立即振作起來,給同修們講了我們地區有位大法弟子,在被惡警酷刑迫害時,那種正念的心態所帶來的感受。大家聽後都很受鼓勵,這位同修聽後立即坐了起來,活動了一下雙腿,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第三天,惡警又把我們一批批的拉到精神病院,用電刑來威逼我們妥協(電刑就是在人的人中穴、湧泉穴、合谷穴上扎上針,再把電極接在人中穴及湧泉穴的針上,通電使人的軟組織高度痙攣,甚至軟組織斷裂,不能行走)。第四天,第五天他們就這樣持續的給我們反覆用刑。最後他們看到實在是沒招了,就說:「只要不是無罪釋放,你們提出任何條件都行。」
當時被非法關押到東城區看守所的有全國各地一百五十多法輪功學員。我們四十多個大法弟子決定給寫一封上訴信,把監獄內的情況、大法蒙冤及電視報紙的造假新聞都寫了出來,然後我們都簽上自己的名字,想辦法將這封信投郵。
四月底,我回到黃石,惡警又把我非法關押到黃石第一看守所。一進牢房,眼前的情境把我驚呆了,五個大法弟子,有四個大法弟子被戴上了腳鐐手銬,而且三個大法弟子戴的是二副腳鐐。在給她們銬手銬腳鐐時,惡警用「搓銬子」來折磨其中一大法弟子。搓銬子就是從反背戴上那個生了鏽的銬子,將兩手腕對著鐵銬子來回使勁的摩擦,立即就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二隻手腕馬上都腫了起來。那種折磨一般人根本就無法承受。這位大法弟子當時被惡警折磨得全身大汗淋淋、面色蒼白,可她卻一聲都沒吭。
牢房內還有十幾個其他犯人,她們當時都失聲大哭。她們是被大法弟子的堅定與善良所感動,也被惡警們那毫無人性的迫害善良的殘酷場面,驚嚇得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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