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小道過關」到大法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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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二日】八年前,我做了一個夢:在一條由籬笆夾成的小道上,有無數道很高的鐵門,我快速的不斷的一道道翻越著,而在我身邊有一警察伴隨著我,也在不斷的翻越。當我終於翻越完鐵門,跑上了一條非常寬敞、平坦的大道時,我回頭一看,才知我已瞬間跑了很遠,那警察已遠遠的落在後面。

我們不執著於夢,但是,有些夢確實是師父的點化,叫我們去悟的。可是這麼多年,我一直悟不明其中的真正道理,倒是我修煉的路真的是坎坎坷坷,邪惡也一直和我糾纏不休。

二零零零年春,惡人們進了村,在喇叭裏喊著,叫我去。我真不想去,我深知違心的簽那個字,有多麼的難。我已被它們「請」去了兩次,都是寫了「不煉了」三個字,然後被勒索了一千多塊錢,才被放回。可是,我覺的不去又不行,因為家裏有幼小的孩子要上學、要吃飯,離了我不行。由於放不下她們,因為我不能進京證實法,我曾在夢中急的哭醒過。我曾想:要是我一個人,刀山敢上、火海敢闖,為了法死不足惜。

我的心哆嗦著,兩腿顫抖著不由自主的去了。邪惡這次來,是怕我進京,想再次「請」我到它們那去。村支書問我:「你有錢?你去了還交錢?」有了前兩次的教訓,我悟到給它們錢,是自己想出來的心造成的。況且常人也跟我說:不能給錢,一千多塊錢,夠咱們掙幾個月的,在那蹲幾個月都值。我說:「我死也不交。」「好!行了,你回家走吧。」村支書做了主,來的人不敢說甚麼,我回家了。

第二天,惡人又來了,專門讓我去,說是已有人進京,怕我也去,村支書不答應。第三天,惡人又來了,連邪惡的頭兒都來了,非得叫我去,村支書急了,說:「讓誰去,也不讓她去。」惡人們沒辦法,只好派人,在村子裏看著我。

那次,鄉里幾乎所有的大法弟子都被惡人綁去了,問他們還煉不煉,「煉」就打,同修們都說「煉」,所以都被打了。惡人們用木棍打、用鐵棍打……同修們有的肋骨被打折、有的腰骨被打斷、有的被打暈……看到大法弟子的寧死不屈,有的常人哭了:你們這樣,究竟為了甚麼?最後,同修們都被勒索了不少錢,才被放回。

我不知道我為甚麼那麼幸運,我和村支書的關係並不好,不知道他為甚麼那麼拼命的保護我。

二零零四年春,一同修被惡人綁架,說出了我。警察找上門來,沒見到我,搜了一陣,沒搜出甚麼,就走了。接著,深更半夜的又來了,想綁架我,又沒碰到我。於是,我被迫舉家流離失所。我想:到哪兒,我也要證實法,就是揀破爛兒,我也要證實法。我沒有抱怨,我知道是自己人心太多、怕心太重,修的太差,不精進。看同修那麼精進,自己也想精進,可就是精進不起來,所以見同修就問:我為甚麼精進不起來呢?

流離在外以後,師父在夢中點化我,叫我再接再厲:一個同修手握接力棒,竭盡全力的向我跑來,我接過接力棒,又竭盡全力的向前跑去,嘴裏並不停的念著正法口訣。一天,我望著遠方的天空,對師父說:師父,弟子跟您走定了。我的眼淚簌簌的往下掉,那一刻,我真想再從新寫「嚴正聲明」,要用我的心寫:我要跟師父走到底。

當我的住處已經變換,穩定下來之後,我就全身心的投入到正法當中。在急於救人的同時,我開始大量學法、發正念、看新舊《明慧週刊》,並一直堅持著,所以我的變化很大、很快,明白了許許多多的法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麻麻木木的我。二零零五年秋後,只因為了更好的救人,我回家了,惡人們一直沒來找我。

二零零六年初,在一次交流會上,一個外地做資料的同修說,和他有關係的一個同修被綁架了。當時在場的同修包括我,都沒有理會,後來這位做資料的同修被牽扯,也遭綁架。而這位同修又牽扯到和我有著密切聯繫的一個外地甲同修,這下我動心了,開車就去通知他,心想:一定要讓他轉移。半路上,我想:同是師父的弟子,我怎麼就沒想到,叫出事的同修提前轉移呢?要轉移就不會出事了。我深感愧對師父,流下了眼淚。我責問著自己:你為甚麼不叫同修轉移呢?我不知道為甚麼,但我本能的感到,那不是單純的一顆人心的問題,是有更深層的東西,我現在看不到,那是因為我還沒有超越自己,所以我發誓:以後一定要找到。

讓我想不到的是,到了甲同修那,看到同修狀態挺穩,不像自己這麼慌張,相比之下,感到自己修的太差,所以由於人心的作用,我竟沒好意思說出叫他轉移。不幾天,甲同修也被惡人綁架了。幾天之後,經過我們全力營救,甲同修掙脫魔爪,又回到我們身邊。外地惡人不甘心到手的「收穫」白白的丟掉,就到我家搜查。搜查不到,就開始監視我家,妄圖跟蹤我,找到同修。

近一年後,同修在回家返回的途中,不慎被惡人發現、綁架,之後又被非法判刑。從此惡人撤銷了對我的監視。而我卻經歷了從未有過的失去同修的巨大痛苦,因為有師父領著我,我才走過了這一劫。我也找自己,同修出事與我有甚麼關係,只是模糊的覺的是自己對同修的情促成的。

而在這時,我地發生了同修們「轟轟烈烈」的集體「要人」事件,致使多名同修被邪黨綁架,有的被非法勞教、有的被非法判刑、有的被迫害致死,損失相當慘重。

在自己痛苦的經歷中,在這些年眾多同修遭到邪惡殘酷的折磨與失去生命中,我才漸漸悟到:那是我還沒有一顆為法、為同修、為眾生負責的心。同時,我也深深的感到:如果我們能時時認識到自己的責任,就能穩健的走好我們的路,做好三件事,救度眾生。所以,我每次與同修交流時,我總要說:一定要站正基點:為法、為同修、為眾生負責。有同修悟不上來,我就不厭其煩的說,我想:一定要讓同修們有為法、為同修、為眾生負責的意識。

有一次,乙同修和我商量:丙同修聽說做資料的挺忙,他也要做,他說可能師父點化他該做了。我知道丙同修的情況,他以前做過資料,後來被邪惡發現,把電腦抄走了。當時他壓力很大,埋怨沒有人為他分擔,人的情緒很重,所以後來甚麼也不做了。我說:他現在想做,也是感情用事,並不是出於急於救人的心,要做的話,很容易出事,我們要為同修負責,而為同修負責就是為法負責,為眾生負責,因為這些都是緊密相聯、不可分割的。可是乙同修卻說:他要做就讓他做,如果我們擋住,他救不了人,我們得犯多大的罪呀!所以乙同修就給丙同修提供設備。可是丙同修,不是不在家,就是家鎖門,要不就是家有常人串門,最後乙同修再去送東西時,半路上摔了一大跤,東西撒了一地。乙同修爬起來想:這是師父不讓他做了,算了。而丙同修從此也不提做資料的事了,事情不了了之了。

不久,丙同修因六一零懷疑他做資料,而被綁架。

二零零七年底,我地的一位協調人,由於人心的作用,在外出工作前,把自己所負責的重要事項,也就是把整體的安危,交給了一位有問題的同修,沒過多久,存在問題的同修被邪黨綁架。事後,我和這位協調人交流,他說:咱倆誰都不錯。那意思是:悟的理不一樣,只有高低,沒有對錯。我說:這不是悟的高與低的問題,這是對法、對同修、對眾生、對自己不負責的問題,這將會鑄成大錯。同修不語了。

不久,被邪黨綁架的同修,被洗腦出來了。出來之後,便左一次、右一次的給我捎信兒,叫我多加注意。我知道我有漏,但又不知漏在哪。就只有多學法、多發正念。

今年春天,當地的惡人又找上村來。然而,這一次卻成就了我。我有一顆很不好的心要去,之前,有同修背後曾用尖刻、刺耳的話說過我,也有同修當面善意的指出,可我一直不悟。春天,丁同修被邪黨綁架,向惡人說出了我一些情況,惡人們進了村。村支書把三番五次找上村來的惡人都擋了回去,然後對我說:「以後你別這去那去的,你要出了事,我也保不了你,鄉里也保不了你。」我一聽,這不是師父在警告我嗎?「你那顆顯示心再不去,師父保不了你,誰也保不了你」。一時,我真切的感到,師父時時在看護著我,點悟著我,一直在為我操心、著急。於是我恍然大悟,頓覺羞愧難當。之後,我就多學法,多發正念,去掉了這個顯示心,從此,惡人也消停了。

由此,我切身悟到:自己的一切麻煩都是自己的人心招來的,都是衝著自己的人心來的。只要我們向內找,找到自己的人心,去掉它,邪惡才會自滅,周圍就會平靜。

這件事情到此,似乎已完結,但是我總隱隱的感到自己有些自私,只是圍繞著自我在修,自己如何的提高,自己如何的不被迫害,卻不去想丁同修出事與我有甚麼關係。

前幾天,有同修告訴我說,有同修在某某地方賣耗材。我一聽很高興,心想:到同修那去賣,東西一定可靠,我還可以問一些我不懂的事情。過後一想:不行,如果有一方暴露,雙方都得出事。由此,我想到:我如果不接觸丁同修,不讓他給我買這個、買那個的,他就不會出事了。是甚麼心讓自己這樣做的呢?這樣,我找到了自己一顆從未發覺的人心:依賴心。

那麼,依賴心又是甚麼呢?我接著又往縱深挖下去:就是只圖自己方便,麻煩給了同修,讓同修置於危險之中。於是,我驚訝的發現,挖到根源處,那竟是一顆對同修不負責的心。此時,我清醒的看到,不只是依賴心,所有的人心,都是對大法、對同修、對眾生的不負責,因為挖到根源處,都是都是對正法與救度眾生起干擾和破壞作用的東西。

我驚醒了,我豁然明白了很多。

我們是帶著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使命,「同心來世間」(《洪吟》)的,我們是帶著責任來的。又因為我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不修大法就沒有我們的一切,所以我們維護大法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義不容辭的。

由此可見,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就應該具備也必須具備為法、為同修、為眾生負責的意識,否則,就稱不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可是,當我們應該也必須具備,但卻不具備時,我們的處境將如何呢?。想想這些年來,自己痛苦的經歷,及同修們遭到邪惡殘酷的折磨與迫害,甚至失去生命,問題就有了答案。

我以為自己經歷了很多,對責任心的認識也較為深刻,其實是那麼的膚淺,而又片面,總以為,這個責任心只體現在證實法的某一方面,或某一比較大的事情上。所以才一邊口口聲聲強調著要有責任心,一邊又對大法、對同修、對眾生不負責,給大法帶來了負面影響,影響到救人。其實它是體現在我們證實法的一切中,體現在我們生活中的一點一滴、一言一行、一思一念中,所以我們必須時時有為法、為同修、為眾生負責的意識,才能不斷的去掉「私」,純淨自己,才能處處展現出大法的正面形像。

有很多同修去北京證實法,在天安門廣場,他(她)們發出了生命最深處的聲音:「法輪大法好!」我每每想起我們的同修,那震撼宇宙的吶喊,那忘我的境界,就讓我的心震動,讓我流淚,給我鼓舞,讓我更加做好三件事。有一位多次去北京證實法並平安返回的同修,在他的文章中深有感觸的寫到:「……北京之行,使我更加堅信了我應當時刻從內心裏做到全盤否定一切邪惡勢力的安排,堅信師父保護我們、誰也動不了我。去北京證實大法必須是純淨心態,千萬不要想到自己一點『私』,關鍵時刻主意識要強,心一定要正。反映出『萬一被抓』等怕心,就把它去掉,真正做到純正自己、助師正法。」我想,何止是去北京啊,在任何環境下,都應該如此,因為那才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所為,那才是一個真正宇宙保衛者的姿態。

我總以為,責任心獨立於向內找之外,不屬於向內找之列。所以使我常常處在個人修煉中,圍繞著自我這麼修、那麼煉,由於找不到問題的根本,也就跳不出自我的框框,在自我中徘徊左右,最終也是人心難去,怕心很多,顯的自己那麼的無能與渺小,結果給了邪惡以可乘之機,使自己常常陷在干擾與魔難之中。從根本上講,我們不是來修煉的,我們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個人修煉是為了給救度眾生打下堅實的基礎。所以如果我們只圍繞著自我去修煉,忙於個人解脫,沒有救度眾生的責任感,那就大錯特錯了,那我們是修不成的,宇宙的法理也不會讓我們修成。然而,當我們履行自己的使命,有著強烈的責任感,力排、消除阻撓自己救度眾生的所有人心障礙時,當我們滿懷著慈悲去喚醒眾生時,那我們就已經成為真正的覺者了。其實,我們的責任心是先天就有的,是通過我們多學法,在做好三件事時,不斷的向內找、向內修,去掉一切人心,超越自我,修出來的。它是一種純淨的狀態,它是一個無私無我的境界,它是一種強大的正念與慈悲。

自此,我對為法、為同修、為眾生負責,已有了較為全面的認識,它會指導我更好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經過這一切,讓我深深的體會到:多學法,向內找,向內修是何等的重要啊!我就是通過不斷的向內找、向內修、超越自己,找到了一切問題的根本:就是我們應該有一顆為法、為同修、為眾生負責的心。

有了這顆心,我們就是在一個很高的層次上,我們就擁有了一種強大的正念與慈悲,低層的人心就會自然消失,邪惡就會自行解體;有了這顆心,我們就會居高臨下的把事情做好,而且簡單、快捷,事半功倍。在證實法中我已深深體會到這一點。

現在,再看看八年前的那個難解的夢。

師父在《轉法輪》中,提到小道修煉時,告訴我們:「他修煉比較緩慢,他的招兒比較笨,他抓不住修煉的中心。而我們是直指人心,按照我們宇宙的最高特性去修煉,按照宇宙的那種形式去修煉,當然功長的很快。因為修煉的法門是金字塔形的,只有中間是大道。」回顧自己所走過的路,以前雖說自己是修煉人,可遇事,不明法理,總是用人的理去看待、用人心去對待,不會向內找、向內修,更沒有為法、為同修、為眾生負責的意識,就像在小道上修煉,就像在籬笆夾成的小道上過關,不但又苦又累,得不到提高,反而常常遭到邪惡干擾,危險重重,魔難不斷。當我能多學法,能真正向內找、去掉人心,擁有了一顆為法、為同修、為眾生負責的心時,我才是真正走上了一條大道修煉,而且修的從容,走的穩健。

以上,是我修煉的體會,希望同修們有所借鑑,不足的地方給予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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