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兆峰,男,河北省邯鄲地區大名縣埝頭鄉劉莊村人。回想和盧兆峰的接觸當中,只知道他是大名縣的同修,叫兆峰,那時我不知道他姓盧,認為他姓趙名峰(在盧兆峰被邪黨迫害致死後,我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盧兆峰他只是叫我姐,也不知道我叫甚麼。我們之間甚麼都不問,也不說別的事情,見面解決盧兆峰提出的問題,解決好了就各走各的。雖然我們不知道對方的真實姓名,但彼此之間非常信任,雖然我們每次見面時間都很短暫,但彼此之間心領神會,息息相通。用「君子之交淡如水」來形容也不為過,這就是大法弟子,是「真善忍」、是「法輪大法」把我們連在一起。
和盧兆峰初次相識是在二零零一年初的一天,我們幾個同修正在做真相資料(印資料和不乾膠貼),一個同修帶盧兆峰進來,告訴我們說:是縣裏的同修,看看怎麼做資料。我們都對他報以微笑,表示歡迎。盧兆峰非常高興,同修告訴他怎麼做不乾膠貼,並給他做示範,又告訴他怎麼用,他拿著我們做好的不乾膠貼反覆的看,說:這回我知道了是怎麼做不乾膠粘貼了,真方便,就這樣一撕,一貼,就行了,這是誰想出來的,真能(聰明能幹的意思)。接著又問了雙面膠在甚麼地方買的等。他又看著複印機在印資料說:真快,一會兒就印了好幾張。他和印資料的同修(外地流離失所)愉快的交談著。他那一口家鄉話給我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有一天接到同修一個電話,讓我馬上去另一個同修的家,於是我騎車很快的趕了過去。到了那裏看到同修和盧兆峰,原來盧兆峰找到一台舊複印機,不會用,找到同修教他使用,因沒有使用說明書,同修看了看也不會用,就把我叫了過去。這台舊複印機是屬於淘汰產品,複印速度很慢,操作比較麻煩一點。我因工作關係用複印機較多,這個牌子以前也用過,但馬上想不起來怎麼使用了。我當時只憑著記憶進行操作,複印機就是不運行,盧兆峰著急的說:是不是壞了,還能不能用?我說:能用,讓我再試一試。我憑著經驗反覆操作,終於找到了問題所在,複印機正常運行了。盧兆峰笑的滿臉開花。我一遍又一遍的教他操作,他認真的學著,光怕回去後又給忘了。於是我不動手,也不說話,讓他自己操作直到他認為已經掌握了為止。
很快複印機裏墨盒的粉用完了,盧兆峰只好又來找同修,同修解決不了,就找到我。我領著盧兆峰找到了一家以前曾經賣過這種產品的地方,買了新的墨盒和墨粉,又讓維修部的人教給他怎麼向墨盒裏灌粉。盧兆峰說:這回解決大問題了。他對我說:姐,把你的電話號碼給我吧,以後我有事直接找你。我知道他的路途遠,每次來都是起早貪黑,幾個事情一次辦,時間很寶貴。
以後盧兆峰為了資料的事又找了我幾次,但每次都是匆匆的來,匆匆的去。我記的最後一次我正在上班,接到他的電話,他說:想給我說幾句話。我急忙去見他。盧兆峰說:姐,現在形勢很緊張,邪惡很猖狂,你要小心。姐,你放心,我這裏不會牽扯到你。頓時我心情很沉重說:兆峰,你也要小心,記住多學法。盧兆峰迴答:啊,我回去了。我仍不放心的叮嚀:有事來電話。
望著盧兆峰遠去的身影,我的心真的很沉很沉,我知道盧兆峰說擔心我的話是有原因的,惡黨非常猖狂的到處抓捕大法弟子,不斷有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消息傳來,介紹盧兆峰來找我的同修已被綁架。
從此以後盧兆峰再也沒有給我來過電話。有時我擔心他,就用公用電話打給他,但回答說電話已關機。很快我也受到了邪惡的干擾,就把電話號碼給換了。從此我們永遠失去了聯繫。
時間不長我遭到了邪惡的迫害,邪惡抄家,到單位裏騷擾我。都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時刻在點悟著弟子,給弟子化險為夷,度過了一關又一關,一天又一天艱難的走過了那段烏雲密布黑暗的日子,最終「正義戰勝了邪惡」,以邪惡的迫害徹底失敗而告終。到現在我一想起那段日子就會情不自禁的淚流滿面,佛恩浩蕩啊。同時我很感謝同修盧兆峰在最後見面時對我的關心。
時間飛快,轉眼一年過去了,我始終沒有得到盧兆峰的任何消息。偶然的機會我遇見了一個大名縣的同修,我向他打聽盧兆峰的情況,才知道了他已經被邪黨迫害致死了。震驚而又難過,淚如泉湧。交談中知道了關於他的一些情況: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名縣公安局怕他再去北京上訪,把他關押在埝頭鄉派出所、大名縣拘留所、河南省南樂縣公安局、河南省南樂縣看守所直到二零零零年農曆二月初六才把盧兆峰釋放回家。二零零一年十月十四日上午十一點左右,大名縣公安局出動了十幾輛警車,幾十名警察,將盧兆峰家中的計算機、電話設備、電視機及真相材料全部抄走,並將盧兆峰抓捕,送到邯鄲勞教所非法關押。在邯鄲勞教所裏,盧兆峰因不放棄修煉,不配合邪惡,遭到殘酷折磨:強行套上頭盔,對他用橡膠棒毆打,皮鞋踢,不讓睡覺,開批鬥會等。盧兆峰被殘酷折磨十二天後,又被轉送到河北保定高陽勞教所非法關押。高陽勞教所為了逼他放棄修煉法輪大法,對他進行了更加殘酷的迫害:毒打,挨凍,恐嚇等。有一次惡警恐嚇他:「你再不轉化,就將你活埋。」就這樣盧兆峰還是不放棄修煉,不配合邪惡,由於長期酷刑摧殘的折磨,再加上重體力奴役勞動,使盧兆峰的身體越來越虛弱,長期的毛毯印花色漿毒素吸入肺內,盧兆峰經常咳嗽、氣喘、呼吸困難,不能正常吃飯,已完全脫像了,兩腮塌陷,瘦骨嶙峋,行走困難,生活基本不能自理。邪惡還是不放人,只給他輸液,打針(說是每天打一針鏈黴素)以維持生命。直到盧兆峰奄奄一息,生命垂危,勞教所終於做出妥協,才給辦了保外就醫手續,通知家人於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二日把他接回家中。回家後,盧兆峰雙腿脹痛、抽筋、肌肉萎縮、呼吸困難,身體每況愈下。於二零零二年六月三十日晚上九點左右,離開了人世。
同修盧兆峰,一路走好!你未了的心願我們來承擔。現在同修們正在用大法賦予的能力與智慧在神的路上勇猛精進,精進做好三件事,用各種方式向世人講真相,救度更多的眾生和有緣人,用大法徒的正念正行,迎接法正人間的那一天!光明就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