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省第二女子勞教所是專門邪惡迫害女大法弟子的黑窩。從外觀上看,就給人一個啼笑皆非的感覺:說廟不廟,說公園不公園,說療養院不療養院。這種形式實際上也是中共邪黨一貫玩弄的狡詐之術之一,它就是想從外觀上給不了解內情的外人製造一個所謂的「關愛、體貼、和諧」等假相來矇蔽世人,也就此給自己塗脂抹粉。
進了勞教所的裏面,它首先讓你看到的就是學員們的勞動場面,實際上這是中共利用高強度勞動對已被所謂「轉化」學員的另一種形式的迫害。而被「嚴管」的不「轉化」學員,他們實行了全封閉措施,絕對不會讓剛進去的學員看到的。對於剛進去的學員,那些管教和所謂的已「轉化」的「幫教人員」(一般是兩人一組)裝出一副很和善的面孔對其生活上很關心照顧,實際上新學員是邪惡的緊鑼密鼓給洗腦的階段,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所以生活的所有日常用品,就包括吃飯、刷碗都得她們給弄。這樣她們就用來當藉口迷惑本來已在難中的學員,說甚麼「你看看勞教所條件多好,政府對你有多關心,多照顧,也不像你們網上說的打人罵人,你看看那有甚麼酷刑了,這不造謠嗎?」等等就此攻擊明慧網。
緊接著就從親情上誘導你,說家裏的親人老小怎麼想念你、怎麼掛念、怎麼盼你回家,讓你感到怎麼愧對家人等等,實際上是背後的因素專門抓住那些親情關過不去的學員鑽空子?行迫害罷了。我覺的這也是她們最陰險的一招。再加上其它邪招軟硬兼施等手段。其詳細過程很難敘述,總之很多學員都是被這一招拖下水的,我也是其中的一個。
對於那些堅定的不「轉化」學員,惡人們恨之入骨,尤其二大隊更邪。他們把這樣的學員完全封閉起來,不讓任何人接觸看見,專門讓那些吸毒人員看管。讓其罰站,白黑不讓睡覺,不讓大小便,甚至有的兩隻手用手銬被上下吊在窗稜子上,站也站不起,蹲也蹲不下。由於長期被銬罰站,腿和腳腫的很粗穿不進鞋去,腿上的毛細血管都崩斷了,往出滲血。
威海地區的趙美玲學員被轉移到管教人員辦公的綜合樓裏,因為那裏設有兩間專門為不「轉化」的,他們認為特別頑固的大法弟子用於酷刑的嚴管室,在那裏沒有吸毒人員和「幫教人員」看管了。都是那些惡警把守著。和我在一起被勞教三年的同修親口說:她就在那裏待過。那些惡警因為她不「轉化」就用「分屍法」折磨她,就是兩個惡警一邊一個扯著她的胳膊往兩邊用力拉,還用針扎她的眼睛,二大隊的惡警頭子趙文暉就直接參與這事。
對於那些所謂寫了「三書」已被「轉化」的學員,除了一天十二、三個鐘頭的高強度勞動外,每個周還要寫「週記」,每個月底還要寫「月結」還有大大小小的所謂「心得體會」等等,不管寫甚麼,都必須寫上她們規定的那句「和誰……徹底決裂。」的話,因為她們知道大多數學員雖然寫了「三書」都不是真心要脫離大法離開師父。也都最最不願意寫和說這句話,這句邪語是最讓我們痛心的了。所以一旦發現哪個學員在哪一篇上不寫這句話就證明這個人沒「轉化好」又「反彈」了,馬上就得「嚴管」起來。
「嚴管」期間不讓出去上廁所,大小便都在這一間屋裏,也是由吸毒人員看管罰站,罵些不堪入耳的話。白黑不讓睡覺等等,直到學員承受不了了,再讓其寫上一百遍「和誰……徹底決裂」邪語才放回班裏。有的從農村去的老太太也沒上過學,大字不識幾個,她們也得逼著寫「三書」不會寫就讓別人替她寫,再叫老太太照葫蘆畫瓢描上去,不會念侮辱大法的文章,只要會罵師父、罵大法就行。不會寫文章也得非學會寫那句話「決裂」的邪語不行。有的老學員當面不敢說私下裏就非常氣憤的說:「好話不讓說,專門教你罵人侮辱人,就這樣連畜生都不如的人還得把她們比作像母親、像醫生、像老師讚揚她們,甚麼春天般的溫暖真是恬不知恥,叫我說真是流氓到家了。
最邪惡的是,剛進去的學員被迫害寫了「三書」以後,還得進所謂「鞏固班」,換句話說就是更進一步洗腦,時間不等,少則半個月,多則一個月,因人而異。在這期間,每天被強制大量的看歪曲、造謠和侮辱大法與師父的錄像片書籍等,看完後,還要寫出所謂「心得體會」,再加上另外空間邪惡因素的操縱,猶大們及惡警歪理邪說的煽動。那個環境真是邪惡至極。當時我覺得空間像凝固了一樣,令人窒息的喘不過氣來。我的心每天像滴血一樣的絞痛,那個情景真是語言都難以描述的。那時我只有一句形容詞:流氓都被中共耍盡了,這真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再也找不到這麼卑鄙無恥的流氓團夥了。
在四大隊關押的青島學員鄢景秋因不「轉化」,惡人兩天兩夜不讓她閤眼,因她喊:法輪大法好,姓孫的惡警用毛巾使勁勒她的脖子,把她勒暈了過去。又因為她絕食抗議,四個惡警把她按到四肢朝天,把她抬到醫務室灌食。
還有一個叫李平的學員由於不配合邪惡,被惡警好一頓毒打,還用繩子把她捆起來,在身心受到雙重摧殘下,導致了這個學員精神失常,最後連大小便她都吃,惡警一看她真的瘋了,才通知家人把她接回家。類似這樣迫害的實例太多了,比這嚴重的也不在少數,只是這些事由以前的公開化轉成了單獨地秘密?行,就是在一起勞動的學員也很難看到實況(大部份是後來有了機會聽本人說的)有時只能遠遠地看到這個人好好的進了嚴管室,再過了幾天又看到她連走都走不動了,誰知道是怎麼折磨的她。
我在這裏還要著重提一下王村女子勞教黑窩裏的高強度體力勞動手段,是一付無形的最惡毒的摧殘劑,關押在裏邊的每個學員都深受其害。惡人們抓住了大部份學員想早日解教回家的心裏,大量的給學員分配定額勞動,就是把定額勞動計算成金額,並規定每人每月必須完成多少金額才能加分,加夠多少分才能減期一天,不然就扣分。像裝鉛筆、刷膠等這些活毒性都很強,尤其在炎熱的夏天,高溫高達攝氏三十七、八度昏倒在工作車間,好多學員中毒中暑發高燒、嘔吐,就這樣發燒不到38度以上她們是絕對不會讓你臥床休息,還得繼續幹。日復一日,每天持續勞動十三、四個鐘頭,甚麼人累不垮?尤其有些六、七十的老年學員眼神跟不上,動作又慢,一天分的活幹不完,晚上還要加班到半夜一、二點鐘。有時碰到寫那些亂七八糟的文章那就更苦不堪言,活還得幹,寫作能力又不行,所以常常熬到天亮,不能睡覺,第二天再接著幹活。長此以往的折騰,有很多學員就積勞成疾,惡人們又不給醫治,再說也沒那個條件和水平,其實他們根本就不把我們當人看。長期下去等這些人走出黑窩時身體也被拖垮了,有的甚至得了重病因延誤了醫治而造成人身死亡。在裏邊我深深體會到這種手段,最具有隱瞞性,而且殘害範圍廣,所以也最具有殺傷力,由於身心的雙重摧殘再加上吃的又不好,所以每個從黑窩裏出來的人幾乎身體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害,有的出來後需要長期調整才能恢復。
在這十年中,大法弟子遭受中共的迫害何止千千萬萬,中共邪黨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下的滔天罪行真是罄竹難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