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個黑窩裏的假──虛偽、欺騙、欺世盜名、好話說盡壞事做絕
我09年獲得自由後,到廣東勞教所探視他人,見到接待室的牆壁上赫然掛著「犯人」每天三頓葷素搭配的食譜。若按食譜的伙食標準,大陸的失地農民、下崗職工、大部份退伍軍人可能都要爭先恐後犯法,進了看守所都不想出去了。實際情況是每天只有午、晚兩頓飯,吃的都是陳化糧(長期積存的倉儲糧、戰備糧)做的飯。聞了有霉味;吃了沒飯味。這種霉飯量還是足的,「犯人」吃剩的就給看守所養的豬吃。後來聽相關人員講豬都不愛吃。菜只是一羹勺鹹黑豆或是一羹勺鹹蘿蔔條或是一羹勺爛豆芽,能吃上一羹勺水煮白菜都是很驚喜的。看守所之所以養豬,其一豬的嚎叫聲可以遮掩刑訊時人的慘叫聲,其二供獄警食用。看守所殺豬從來不退毛,獄警吃精肉(獄警午餐在看守所食堂吃,還經常分肉帶回家吃,所以獄警長年不買肉);剩的毛皮給「犯人」吃。整個看守所一千多人,「犯人」在飯碗裏能見到一小塊毛皮已經是很幸運的了,何況這種「好事」沒特殊情況,一個月只能有一次。
入所的「犯人」一般在「過渡倉」(強迫奴役勞動前的過渡牢房)進行五天左右所謂的監規教育(背不下監規就要受到各種懲罰),然後到「大倉」(強迫奴役勞動的牢房)做奴工(有關係的、花錢的可長期在「過渡倉」不做奴工)。管倉的獄警(簡稱倉管,姓張叫張管姓李叫李管)經常假惺惺地對犯人講:「共產黨講政策、講法律、講人道,不逼你們勞動,不定勞動量。」實際恰相反,看守所與一些黑工廠簽訂加工合同,無償榨取羈押人員的血汗。而管倉的獄警每月獲得的獎金與該倉的加工產量成正比。所以管倉的獄警唆使倉頭(獄警樹立的牢頭獄霸)以吼罵、威脅、毆打等手段逼迫倉內的三四十人在狹小、昏暗、污濁的倉內做長達十三小時的奴工(可能有的看守所奴役勞動時間短些,但我被綁架迫害的這個看守所在06年以前奴役勞動時間比這還長,趕貨時還要加夜班)。倉頭檢查每人加工產品的質量、數量,不能保質保量完成的,罰吃白飯(只吃霉飯不許吃菜) 、跪鐵道(倉內的門檻是用角鋼做的,被罰人雙膝跪在角鋼上還要挺直上身)、多值一個夜班(產量沒進前十名的,晚上兩人一班倉內站崗一小時,挨罰者再多站崗一小時)。奴工從早6.30到晚8.30,中間沒任何休閒時間,吃飯時間、上廁所時間都不能超過5分鐘。
天下烏鴉一般黑,上面提到的「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某些黑惡事例在勞教所裏同樣存在。
為了更有效、更專業地迫害大法弟子,邪黨在三水勞教所成立了個專管大隊。我在的當時,這裏關押30多名大法弟子及近百名吸毒人員。在日常管理上,用吸毒人員24小時不間斷、不離身地監控大法弟子,無監控任務的做奴工。非嚴管的大法弟子也做奴工,和吸毒人員在同一個黑廠裏,只是不混在一起。在大法弟子反強制勞動迫害的壓力下,惡警沒給大法弟子定勞動量。但給吸毒人員定的量是很大的,不拼命幹是完不成的。惡警懲罰「磨洋工」的吸毒人員時,怕大法弟子看見後揭露它們的暴行,虛偽地給大法弟子早收工 ,然後在全體吸毒人員面前用電棍電擊」磨洋工」的吸毒者,殺一儆百。
二、兩個黑窩裏的惡(像土匪綁票一樣敲詐犯人;用流氓手段管制犯人;在犯人中製造對立、以犯人治犯人)
在看守所的倉子裏,獄警用流氓手段扶持為其所用的牢頭獄霸作為它們的暴力替身,以犯人治犯人;同時牢頭獄霸也是為獄警謀取私利的工具。牢頭必須服從於獄警,否則就會被撤換。而牢頭在倉裏的其他「犯人」面前是「至高無上」的,具有「生殺予奪」的大權。對那些不聽話、不配合的羈押人員,獄警就會授意牢頭幫伙對其實行武力管教。
犯人的吃、喝、拉、撒、睡、個人財物、勞動安排等,都必須絕對聽從牢頭管制。
牢頭想不讓誰吃飯,誰就不敢吃飯;喝水次數多了不行;上廁所、吃飯時間長了點牢頭就會大罵(怕耽誤幹活);犯人睡覺必須頭腳相對,一顛一倒;每人只有一尺寬的位置。只有牢頭及其幫兇或得到獄警照顧的(花錢買照顧)幾個人「論資排輩」地排出睡覺位置,他們的睡覺位置比較寬敞且遠離廁所。
家屬可以給犯人寄錢用,專有警察管理。犯人購物只需填單即可。有限的幾種東西比外面的貴得多。犯人填單基本由倉頭操控,不想買那麼多都不行;並且所花錢的百分四十到五十被牢頭指定購買倉內的公共用品(洗衣粉、衛生紙),買倉內的公共用品只是障眼法,所勒索的錢最後都變換到獄警那裏去了。牢頭發現誰有錢,就用軟、硬手段「提示」你讓你的家人與獄警聯繫,花錢買照顧。下面再講兩個辦案警察的典型黑惡事例。
一個貴州的23歲的農民打工仔,家中只有老母,生活非常貧困。出外打工中收穫了一份愛情,準備08年過年回家完婚。過年前的第20天,在街道上走,看見他的老鄉推一輛自行車,他和老鄉打了個招呼。他並不知道老鄉在偷自行車。這時警察過來了,將他和老鄉一起抓進了看守所。提審時他一直否認所謂的犯罪事實。警察通過回放街道上的監控錄像,確認他沒有偷自行車。本應當場無罪釋放,但直到年前兩天,來了兩個辦案警察把他提到看守所外,說只要他家裏人送來四千塊錢,就可釋放他回家過年。他向警察說明了家庭情況,警察並沒有放過他,又把他送進看守所。直到年後,他未婚妻湊足了錢交給惡警,才被釋放,共在看守所冤押了42天。
一個以替別人「看場」(不法娛樂場所的打手)、 「收數」(收高利貸)為業的流氓,將一個沒能即時還請高利貸的債主打殘。按法律應判5-10年,而他找關係,花了20萬塊錢,只在看守所關了10多天就被放了出去。
在三水勞教所,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警察覺得不需親自出手時,就唆使夾控大法弟子的吸毒人員折磨大法弟子。如不許走近窗前向窗外看,不讓沖涼,不讓睡覺,只許在他們畫定的一個小圓圈裏坐著。甚至大打出手。
三、兩個黑窩裏的暴(警察是邪黨的一種暴力機器,公開用各種刑具行惡,慘無人道、滅絕人性)
在看守所的倉子裏,獄警對所謂嚴重違反監規的,需要親自出馬教訓時,就開動暴力機器對「犯人」施暴:蘇秦背劍、住「包間」 、電擊、 吊飛機、 坐老虎凳、關進嚴管室。
蘇秦背劍就是將犯人的雙臂從上下兩側繞到背後再扣上手銬,然後向胳膊和後背之間塞多個礦泉水瓶(殘暴係數9.0)。
在倉子裏的廁所邊,有一個80公分寬的無上蓋的小空間,後面靠牢房的牆,一側是80公分高廁所牆(廁所是裸露在室內的),另一側是80公分高 、一磚寬的水泥牆。這個戲稱「包間」的折磨犯人的小空間裏有固定手銬、腳鐐的位置。被折磨的「犯人」被戴上手銬、腳鐐,至少7天鎖在這裏,躺不下、站不起,大小便只能在褲子裏解決(殘暴係數9.5)。
用高壓電棍電擊羈押人員 (刑訊、懲罰)這是大家所熟悉的(殘暴係數9.6)。
吊飛機:將被折磨的刑拘人員的雙手用手銬銬緊,吊在牢房的鐵窗上,腳離開地面半尺高。一吊就是幾天。吃靠餵,不能睡,拉尿靠別人用盆接。幾天下來全身浮腫不能動彈(殘暴係數9.8)。
坐老虎凳也是大家熟悉的嚴酷的刑具,刑後不殘即傷(殘暴係數9.9)。
看守所的嚴管室是只能放下一張上下床的全封閉的空間。獄警在攝像監控室可以看見嚴管室裏的一切, 室內有個高分貝的廣播喇叭,用來向被嚴管人發出各種吼罵、折磨指令。如,面向牆站、鼻子挨著牆;不許睡覺等。進這裏至少7天才能出去(殘暴係數9.8)。這裏就發生過不堪忍受精神和肉體折磨而在上床用力栽下自殺的。 看守所裏死了人,就給犯人加菜(也許是為了封嘴)。所以犯人之間謾罵、詛咒對方死時說:「你快給大家加菜了」。
在勞教所裏,警察唆使吸毒人員輪流24小時夾控、迫害大法弟子,特別是對嚴管的大法弟子實施不准與任何人接觸、不給生活用品、不及時或不准上廁所、不給洗澡、不准睡覺、畫地為牢(不許走出劃定的很小的圓圈)、威脅、恐嚇等迫害。這種迫害惡警感到「不過癮」,他們就跳到前台來開動暴力機器親自迫害,對被禁閉的大法弟子扣住雙手毒打;用多節電棍電擊大法弟子的敏感部位等。
其實,無論行惡者還是受刑者,他們都是邪黨的受害者。若想根本終止這種人神共憤的迫害,只有解體邪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