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悉,包相金現年二十八、九歲,是親友、鄰里公認的好青年。家中還有父母和一個弟弟,一家四口原來在太康縣務農,幾年前來到大慶市區謀生。全家人主要依靠包相金開出租車維持生活,由於近年出租車生意清淡,有時給人安大鍋賺點零錢。包相金是一家的頂樑柱,父母的驕傲,老倆口常對人講:「我大兒子走哪我都放心,一身正氣,不做壞事。」
不幸的是,大慶國保惡警的黑手伸向了這個原本平靜安寧的四口之家。愛子無辜受難,身陷囹圄,無錢無勢的老倆口憂心如焚,寢食難安,強撐病弱之軀在讓胡路與市公安局之間往返奔波;面對無法無天的馮海波、鐘明等惡警的欺詐、威脅與野蠻凌辱,老倆口淒苦無助,悲憤難平。
大慶市公安局國保支隊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機構。在國保支隊主要成員鐘鳴、馮海波等人的直接指揮、參與下,遭綁架、酷刑折磨與非法勞教、判刑的法輪功學員難以計數,僅二零零七、二零零八兩年內明慧網披露的被綁架人數就將近二百名,法輪功學員姜湃就是被國保支隊迫害致死的。幾年來,國保支隊的魔爪伸向哪個家庭,哪個家庭就面臨人財兩空,妻離子散、甚至家破人亡;國保惡警走到哪裏,就會給哪裏帶來不幸與災難。
目前,我們仍無法得知包相金在裏面遭受了怎樣殘酷的折磨,然而,國保支隊的惡行給包家帶來了巨大的打擊與災難。讓我們透過鐘明、馮海波等針對包相金的所謂「辦案」過程中的種種惡行,來看一看大慶國保支隊惡警是怎樣以「保衛國家安全」為名,以法律為遮羞布來迫害最善良的大慶民眾的;看一看到底是誰在違法、犯罪,誰在破壞社會的「穩定」與「和諧」。
一、荒謬的「罪名」。
非法抓包相金的理由是甚麼呢?據馮海波講,他在自己的出租車上給乘客傳播了法輪功真相,被乘客給舉報了。拘留通知書上寫著的罪名是:「涉嫌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
知道這件事的人都覺得這個罪名太荒謬離譜。這些年法輪功傳單、光碟到處都是,誰不知道共產邪黨壞,法輪功是受迫害的呀?出租車上就包相金一個人和一個乘客,哪來的甚麼「組織」啊!和乘客聊聊天,也沒蒙人騙人,也沒坑人害人,哪一條法律被破壞了?這不明擺著是誣陷嗎?
二、搜查、抄家不留單據,拘留通知書不寫辦案人姓名。
馮海波、孫洪亮等四名惡警是穿著便衣抓人、抄家的。他們在某出租車公司綁架了包相金後,挾持著包來到他在讓胡路的住處,對包母聲稱「你兒子被舉報了」,便開始對包家大肆搜查,將包家住室、倉房等裏裏外外翻了個遍。搜查持續一個小時左右,一邊搜查一邊錄像。抄家的整個過程中,包相金的母親一直在場,國保警察對這個被他們嚇呆了的母親視若無睹,抄完後便拉著東西,挾持著包相金揚長而去,既沒留搜查扣押物品的單據,也沒對包母做任何交待。後家人、親友多方找尋、打聽得知,包相金被非法關押於大慶市看守所,出租車也被扣押,抓人的是大慶公安局國保支隊,領頭抓人的是馮海波。
包相金被抓後的第二天,家人到國保大隊了解情況,馮海波給了家人一份拘留通知書,上面沒有辦案人姓名,卻要求家人在後面簽上自己的名字。家人把名字簽在了辦案人姓名後面,辦手續的警察看到通知書「被通知人」與「辦案人」的名字都是「包相玉」(包相金弟弟),對馮海波說簽錯了,馮海波看了看說:「沒事。」於是家人拿著這份拘留通知書作憑據到看守所給包相金送錢送物,辦手續,居然暢通無阻。
後來家人又到國保支隊詢問:拿了我們那麼多東西,為甚麼沒有單子?他們不得已給家人看了他們手裏的清單。家人說,應該給我們一份,馮海波說:「不可能給你們,我們還留著辦案呢!」家人說,按法律規定,你們在我家拿了東西,應該給我家留一份清單。馮海波狡辯說:「清單給包相金了。」以後包的家人再去提這件事,馮海波和鐘鳴都翻臉了,說他們妨礙公務,威脅要抓起來。
三、打著扣押「犯罪證據」的幌子掠奪私有財產。
包相金一家生活清貧,出租車、「大鍋」是一家人賴以謀生的東西,電腦就算是較為值錢的家產了。為了出租車,包父從讓胡路到東風新村的公安局,來回跑了好幾天。一開始馮海波不給,說出租車是作案工具。包父一再強調出租車是我的財產,不是兒子的;不出車也要繳稅,一天上繳的費用就200多元。好話說了不知有多少,扣車五、六天後,馮海波才答應還車。但是去提車的前一天,兩個國保支隊的警察把車上的導航儀(價值千元左右)和電子狗(價值一、二千元,測速、報警用)卸下、扣留,馮海波對包父說要拿它們做「犯罪證據」。
家人去要「大鍋」,馮海波說安「大鍋」違法。家人說,這些大鍋都是正規廠家生產的,既然允許生產、銷售,為甚麼不允許購買、安裝使用呢?你們公安局院裏不也有大鍋嗎?馮海波強詞奪理地說:你們的大鍋是接收法輪功電視的!跟他要電腦,也不給,說是製作法輪功資料的。
總之,就因為包相金給乘客講法輪功真相,馮海波就毫不客氣地讓包家的出租車、電腦、「大鍋」等和法輪功搭上邊,連車上的電子狗都脫不了干係。
四、馮海波說:「就抓你、判你了,你能咋的!」
包相金被抓後,家人不停地奔波於讓胡路與東風新村之間,到公安局不斷找馮海波要求釋放親人。開始馮海波搪塞說:「已經立案了,我說了不算了。」包父問甚麼時候兒子才能出來,馮說:「幾個月也是他,二年三年也是他,十年八年也是他。」包父說:「我兒子犯甚麼大罪了嗎?」馮煞有介事地說:「這事就是反黨,是要推翻政府,說大就大,說小就小。得看他的態度,也得看你們的態度。你們兒子挺頑固,你們幫著做工作,把「事兒」說出來,「轉化」了就不判或少判點。」
包家的人非常氣憤:包相金從不做壞事,也就是說點實話,算甚麼「事兒」啊?如果他真犯法了,為甚麼警察抓人不敢在通知書上留姓名,為甚麼把家裏東西拿走了,連單子都不留,不就是做了壞事怕人知道嗎?「電子狗」都敢當法輪功「證據」給扣下,還有臉講甚麼「立案」,這個法律、那個程序,甚麼「態度」不「態度」的,簡直就是土匪綁票!
包家人敢怒不敢言,又去找馮海波,希望他網開一面:包相金是好人,也沒犯法,也沒殺人放火。既然這事說大就大,說小就小,你就能你說了算,你說放就能放。馮海波蠻橫地說:「人是我抓的,就判你了,就不放你,你能咋的?」還滿不在乎地說:「你們可以請律師!」又說:「大慶的律師沒有敢接法輪功案子的!」
有一次,包相金的老父親單獨一人去國保要人,馮海波竟然指使手下把老人反扭胳膊推出門外。
五、跟他講理、講法律,就說你是煉法輪功的
後來包的家人再去,馮海波乾脆躲起來不見。支隊長鐘明看包家人老實,就主動出面給他們上「政治課」,也說甚麼「法輪功說有罪就有罪,說沒罪就沒罪」,讓包家人配合他們。家人問包相金犯了甚麼罪,鐘明說觸犯了《刑法》第三百條。父親說「我兒子沒罪,他是好孩子。」鐘明說,「好孩子怎麼能抓起來?你兒子跟共產黨作對。」同去的家人據理力爭,堅持說明包相金無罪,《刑法》第三百條與法輪功無關。指出拘留證上不留辦案人姓名,不給扣押清單是執法犯法。
鐘明立馬翻臉,說你們幾個人中有煉法輪功的,要麼是受法輪功指使,不煉法輪功都會為了自己的親人好,幫我們做工作,不像你們講這樣的話。粗暴的趕他們走,說再來就按妨礙公務抓起來。
第二天家裏人去索要扣押清單,鐘明破口大罵,指使手下野蠻地將包家人推出門外,並讓手下告訴門衛以後不讓包家人進門。
六、懼怕罪行曝光,威脅恐嚇、耍流氓,阻撓包家人見局長
與包相金父母一同去大慶國保支隊的親屬中有一個耿直的年輕女孩,不懂得順著馮海波、鐘明講話,常常據理力爭。馮海波動不動就問: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並一再警告:不能和煉法輪功的接觸,不能把這事上網,別整那些亂七八糟的!自從被辱罵、推搡出來以後,女孩沒再去。受盡屈辱的包相金父母為救兒子,又硬著頭皮去說好話。鐵石心腸的馮海波更加囂張起來,以威脅的口氣問他們:「那個年輕姑娘怎麼沒來,她也是煉法輪功的吧?讓她來一趟,我們正在找她!」
包家人見找國保警察無望,就在5月27日的公安局長接訪日去見局長。馮海波、鐘鳴做賊心虛,惟恐包家人告他們執法犯法,與門衛串通一氣,不許包家人進公安局的門。
6月1日,馮海波得寸進尺,藉口讓包的家人取身份證,簽字,讓包相金的父母來國保支隊,在包父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讓一個方臉白麵的年輕惡警給他拍照,像對待犯人一樣肆無忌憚地訓斥、凌辱兩位善良的老人,企圖用這種流氓手段嚇退他們,掩蓋惡行。6月3日局長接訪日,由於鐘鳴、馮海波的唆使,門衛再次把遠道而來、救子心切的包相金父母拒之門外。
到目前為止,二十多天過去了,包相金依然在非法關押之中。鐘鳴、馮海波等惡警對待外面的家人尚且如此野蠻、恐怖與卑劣,我們不難想像包相金在裏面的境遇。
大慶市公安局迫害責任人與電話(區號:0459):
姓名 職務 辦公電話 住宅電話 移動電話 備注
曹力偉 局長6371699 13384595678(迫害第一責任人)
曹振河 政委6107789 6280888 13329500001
林國利 副局長 6100099 5986708 13329500003
梁希明 副局長 6390005 6390988 13845987777
魏春華 副局長6107611 6381983 13329500005(女,主管警務督察支隊)
郝德江 副局長 6107708 6381516 13329500006
劉勇 副局長 6107333 6509999 13394596000(主管公安局國保支隊,迫害主要責任人)
蘭英傑 副局長 6375299 6689098 13394596000
王春儒 政治部主任 6368499 4688828 13329500009
大慶公安局國保支隊部份成員(大慶國保支隊下設幾個大隊):
國保支隊隊長鐘明(13304699188),副隊長李玉春
國保大隊大隊長劉保峰、張寧寧(女)
國保支隊成員:馮海波、尹彥虎、胡嘯、楊繼軍等、王安民、孫洪亮、鄭中興等。
其中,馮海波、楊繼軍、尹彥虎、胡嘯四人是實施迫害的主要打手。
馮海波電話: 6211479(宅) 13089051888。
大慶公安局國保支隊某辦公室:0459-6390003 0459-63903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