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接觸一個年輕人,三十多歲的小伙子,我問他是不是邪黨黨員,他說是,我就勸他「三退」,他當時就「翻」了,說:「你別說了,我不相信你說的那些,我這個黨員說不定到時還能給我點甚麼好處呢。」如果在一般情況下,我用人的觀念去對待他,我很可能放棄他,因為只有幾分鐘的時間,但我覺的他確實也需要救度,而且他這麼年輕,只是被邪黨毒害的太深了。我就引導他,側面的給他講四川地震、南方雪災,接著我又反問他:「如果有人提前一天或幾天知道有地震,誰能在那裏等死呢?」他說:「那是。」我說:「我今天告訴你退黨保命,也是告訴你,不遠的將來有一場全世界的大災難,退了之後,那時真能保住你的命,而且不需要你一分錢,也不需要讓你的單位知道,起個化名你心裏知道用這個化名退的就行了,就給你的生命上了保險了。」我明顯的感到大法弟子的善心已經解體了他背後的邪惡,他口氣非常緩和的說:「你講的真玄,真有那麼神奇嗎?」我說:「今天你從心裏退掉,將來災難來時你自己會驗證,災難過後你能保住命不就驗證了嗎?還用人去告訴你是驗證嗎?」他說:「也是,給起個名退了吧。」
還有一次我對兩個中學生講真相也是如此,其中一人說:「你別說了,你說的我都聽過N次了。」他倆不讓我說話,另外空間的邪惡怕他們明白真相得救,我用善心對待他們,解體他們背後的邪惡。我說:「小伙子,你聽過N次你也沒明白真相,你要是明白了,你今天就不會這樣說了。」他說:「我怎麼不明白?」我就藉機給他們講真相,講文革浩劫、六四屠城,講邪黨迫害法輪功、天安門自焚偽案,最後他們明白了,做了「三退」。
有一位女士來坐我的車,我給她講真相,她不聽,並且說她也有親屬煉法輪功,如何如何,她不理解邪黨這麼打壓大法弟子為甚麼還不放棄。我一直給她講真相、勸三退,她就是不退。我不放棄她,以後她經常來坐我的車,我幾乎每次都跟她講,同時發正念解體她背後的邪靈爛鬼。一次她又來坐我的車,我說:「你入過團,戴過紅領巾,現在你也不是團員了,也不戴紅領巾了,你有啥捨不得退的呢?而且它只能給你帶來災難,卻對你沒有一點好處,如果讓你在生命和團隊之間選其一,你選甚麼呢?」她說那當然選命啦。我說:「對呀。再說你想過嗎?共產黨說,紅領巾是鮮血染成的,我們見到死人都要離遠點走,而它要把死人血染成的紅領巾繫在人的脖子上,不就是想勒死人嗎?」她說:「哎呀,真是,過去我怎麼沒想過,大哥你給我退了吧。」我說:「就叫某某吧,加上你的姓。正好符合你開朗的性格。」她說:「哎呀,哥,這個名字真好聽。」語氣中我就像她親哥哥一樣。到這一次,我大約給她耐心的講了有十幾次。自此以後,我再沒見到這位女士。我感到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需動動手動動嘴,這個女士就是師父安排來讓我給她講真相的,真是佛法無邊!
我的弟弟多年來受邪黨的毒害很深,自九九年邪惡迫害後,我就跟他講真相,他從來不接受,《九評》發表後,我也多次勸他三退,加上同修也多次勸他,都未能讓他退出邪黨的團隊組織,我和同修因有事去他那兒幾次講真相、勸三退,也未有結果。直到今年四月上旬,在看上去非常偶然的機會,我能每天接觸他很長時間,我覺的他得救的機緣到了,我就給他講真相,講到藏字石,天要滅中共,講到退出邪黨真能保命,常人離不開情,我用符合他觀念的方法給他講:「我這個當哥哥的不會給你當上的,你想一想甚麼能比命更重要呢?」最後他明白了,做了三退。他非常偶然又很自然的來到我跟前,三退後又非常自然,細想又很神奇的回到了他的生活工作環境中。偉大的師尊真的不落下一個有緣得救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