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老年同修的修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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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四月八日】九九年四月一日我抱著治病的心走入大法。當我走進煉功點、聽到煉功音樂,不知為甚麼,情不自禁的流淚。那時我身體特別不好,有多種病:心臟病、風濕病、白血球低、血小板少、半個身子麻木等等,大夫說這是腦血栓前兆。因體弱多病,弱不禁風,也就甚麼活也幹不了。可是學法也就十幾天的功夫,滿身的病神奇般的全都好了,真正的感受到無病一身輕。這就是我尋找多年的好功法呀!五月,老伴看我煉功這麼多病這麼快好了,他也學法煉功了。

可是好景不長,三個月後惡黨對法輪功的打壓就開始了,我們感覺真像天塌了下來。我被找到村委會,由於學法時間太短,法理認識不清,看別人寫了保證書,自己也寫了。過後覺的不對,心裏空蕩蕩的,像丟了魂似的,我和老伴又開始在家裏偷偷的學法煉功。

就在邪惡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鋪天蓋地時,九月份小兒子和媳婦卻走進了大法。他倆的病也很快全好了。

保護同修

緊接著對我們的考驗也就來了。二零零零年春,一位在當地負責傳遞大法資料的同修,把一個流離失所、無家可歸的同修送到了我們家裏,讓我們保護她。我們全家商量後,把她留了下來。後來我們才知道她是一個被邪黨追捕的人,我們也才知道我們肩上的擔子和責任是多麼重大。我們悟到,這是師尊對我們的信任,我們更加萬分小心的保護她。我們把她看作我們的親人。在慈悲的師父的呵護下,她一直平安呆在我們家裏。師父說:「我們煉功人怎樣對待失與得?這和常人不一樣,常人想得到的就是個人的利益,怎樣過的好,過的舒服。我們煉功人卻不是這樣,正好相反,我們不想追求常人要得的東西,而我們所得到的又是常人想得都得不到的,除非修煉。」(《轉法輪》)。這個同修基本上沒有離開過我家,我們在衣食和穿戴上,從多方面照顧她,對她的到來我們全家人沒感到有甚麼壓力,只覺的有一種責任感和榮譽感。後來她就成了我們當地的一個總的協調人。

二零零零年秋,另一個無家可歸的同修也來到了我們家,我們也收留了她。她父親也是同修,被邪黨抓進了洗腦班迫害的神志不清了,竟將自己的老伴送進了洗腦班,之後又要把她也送進去。於是她從家裏逃了出來。在我家這段時間,她每天加緊學法煉功,表現的真是挺好。過了些日子,她父親明白過來了,她就回家了,回到了正法的洪流中。

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全家的心性提高的很快,每天在一起學法、煉功,一面做著生意,一面做著證實大法的工作,往大道邊的電線桿上和大樹上貼粘貼、散發小冊子等,救度眾生。

二零零一年,我們在鎮裏買了房子,搬了家。我們想這也是師父的安排。房子寬敞明亮,院套又大,我們的生意做的也挺好。這時,資料點的同修把做出來的半成品經常送到我們家由我們再加工。我們製作好的材料再送出去。因為我們自己有車,行動方便。只要有師父的新經文、有資料,我們便一刻不停的送到同修的手中。當時我是這一地區的協調人。我們家中每一個成員都知道,大法才是我們真正的家,所以,大法弟子都是我們的親人。我們四口人真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大法中。只要大法需要我們,我們就挺身而出。當然,一切全靠師父的慈悲呵護,如果沒有師父,哪有今天回歸路上的我們啊!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一個從外地勞教所中闖出來的同修來到了我們家中。他來時手上受傷,流了很多血。原來他從勞教所往外闖時,想從牆上跳出去,可是牆上插了很多玻璃碎片,他的手按到了玻璃碎片上,被扎破了。他一看這牆不能跳,就堂堂正正的從正門闖出來了。這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我們幫他處理了傷口,把他保護起來了。這個同修的傷好後,又回到了正法的洪流中。

這年的五月份,我們又收留了一位被丈夫打出來的同修。這位同修的丈夫對她修煉真、善、忍不理解,多次毒打她並把她告到了派出所。這時當地派出所的警察在到處追拿她。無家可歸的她夜晚在大街上走來走去,被我們的協調人碰上了,便送到了我家。這個同修被她的丈夫打的遍體鱗傷,腿上、身上到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可她到我們家後每天都堅持打坐學法,從不鬆懈。

這些同修對大法對師父的堅信以及他們的堅強毅力激勵了我們。

也是在這一年的一天夜裏,資料點的同修打來了電話,讓我們速去。接到電話我們當時就明白是怎麼回事。我們全家人立即做了分工,我們老倆口帶著兒子,由兒子開車去資料點,兒媳婦在家發正念。當時我們真的放下了生死,快速的將機器、原料和人,安全、順利的轉移出來。我們知道這是大法的需要,也是對我們的考驗,師父說:「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精進要旨二》〈位置〉)。我們在車裏發著正念,請師父加持幫助,一面在心裏念著師父的《洪吟》〈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這次也是在師父的安排下,順利完成我們該做的。這也是我們應該做好的。過程中,我們感覺到這真是一場正邪大戰哪!

師父的法,是千真萬確的真理,師父時刻都在呵護著我們。我們是憑著對師對法的堅信做了我們應該做的一些事。

堅持證實大法

我們全家人經常開著車子到邊遠的山村散發小冊子、光盤,掛條幅。

零五年的春節前幾天。我們把周邊的幾條公路的兩邊樹上都掛上了條幅,長達幾十里路。這些大條幅被風吹動著,飄來飄去的真是一條亮麗的風景線。過了年我們去看,有的還依然掛著。

有一次在夜間,我們外出掛條幅,要把一條十米長的大橫幅掛在高架橋上,另一些掛在公路兩邊的大樹上。在往立交橋的護欄上掛的時候,我們邊掛邊發著正念,因為這裏是個車水馬龍,人川流不息的地方。我們請師尊加持我們,不讓任何人看見我們,讓車和人停止來往。真是神奇,直到我們掛好之後離開,才有車和行人過來。

還有一、二次到學校去掛橫幅。我讓兒子把車開近一點,用車擋一下路燈的光,剛說完,所有的路燈突然都滅了,我們掛完離去的時候,路燈又亮了起來。

在這個鎮裏,凡是比較中心和比較繁華的地方我們都去掛過橫幅或條幅,這真的起到了很大的震懾邪惡的作用。我老伴掛條幅的功夫實在很厲害,無論多麼難掛的地方他都能掛上。 「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在反迫害中歸正自己

現在仔細回憶,當時大法的工作確實做了不少,但是學法少,在心性的提高方面相對差些,所以出現不能真正的站在法上認識法,出了人心也不知去,遇事不能向內找,最嚴重的是幹事心、顯示心,不注意安全等。法理不太清晰,救度眾生就不太純淨了。對當時邪惡的跟蹤還認為他們甚麼也不是,動不了我們。

可是後來發現跟蹤的人、車越來越多,這時怕心出來了,正念也沒有了,而變成常人的一時之勇了。師父說:「真正修煉,就得向心去修,向內去修,向內去找,沒有向外去找的。」(《轉法輪》)。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全家人走了流離失所這條路。當時很難,在夜間從家裏出來,只是簡單的收拾點行李、用品,到了這個人地兩生的地方。每當日落,五個月大的孩子就哭,孩子想家吧,兒子倆口子看見孩子哭,他們也哭了。但是我們沒有灰心,從困境和迷惘中走了出來,大法已在我們的心中扎了根,並且是根深蒂固了,甚麼力量也動搖不了我們。

有一次和在政府機構當公務員的大兒子見面,他哭著說:「媽媽,你怎麼能這樣做呢,你將來連累我怎麼辦?」我出走之後,他家的所有手機和座機都被邪黨二十四小時監控。兒子又哭著說:「兒是娘的心頭肉,你可千萬不要亂來呀。」聽了這句話,我受不了了,流下淚水,並讓兒子趕快離開我們。從此以後,大兒子再也不見我們了。大兒媳婦更甚,不但不見我們,見了面還趕我們走,再也不認我們。因為由於我們的修煉,她受到惡黨黨內處分,降了一級工資。孫女也有兩年沒見著面了。前一段時間聽說,媳婦要和兒子離婚。由於受邪黨的矇蔽,親屬遠離了我們。家裏的東西也丟了許多。姐姐還罵我是「敗家子」,說那麼大的一片家業都沒有了。可我和老伴都理解這一切都是身外之物,是我們的不丟,在利益上我們都看的很淡。師父說:「我來到常人社會這裏,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轉法輪》)

在這個過程當中,雖然我們身在異地他鄉,我們沒有放棄大法,加緊學法。師父說:「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洪吟二》〈理智醒覺〉)。家鄉的同修也在幫助我們向內找,找不足。我和老伴互相鼓勵著,我們每天堅持學法、背法。尤其是師父的新經文《走出死關》,我每天都要背好幾遍。是師父的法伴隨著我們度過了最艱辛、難忘的日日夜夜,是師父的法使我們從巨難中走了出來,並且使我們懂得了師父所說的:「真正實修你那顆心才行。」「真正修煉的目地是修那顆心。」(《轉法輪》)「向內找」是法寶,跌倒了爬起來,跟著師父走,永不回頭。

大法的威嚴與神奇

有這麼幾件事,真的是大法在顯神通,並且有大法威嚴的一面。

二零零五年,在我們當地一個賣蘋果的鄉村婦女,她因腰椎盤突出症,到處求醫,花了許多錢,可是乾治治不好,最嚴重的時候,躺在炕上,大小便不能自理,已經好幾年不能做生意了。在去外地求醫的路上,她碰到我,她問我,你兒子的病怎麼好的?我告訴她是學大法學的。我和她講,你只要在心裏誠心誠意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念的時候不要抱著治病的心,就知道大法好才喊的,她當時就說:「我馬上念。」

事隔五六天,她到集市上去找我,見著我她就哭了,說大法太神了,她的腰全好了,並且她對生活已經充滿了希望,不再像過去總想死了。她說她在念大法好的過程中,順著腰和心臟部位往外排熱氣。以後她逢人就講大法好,大法讓她好了她的病。之後她又能在集市賣蘋果了。

二零零五年,一個酒廠的老闆,只有二十七歲,可是也得了腰椎盤突出,甚麼活也幹不了。我碰見他,並告訴他在心裏誠心誠意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照著做了,他的腰全好了。過了半個月我再見他時,他的體重比原來足重了有二十斤。他更是逢人就講大法好,大法神奇!像這樣的事還有,我就不一一列舉了,大法是超常的。

還有一件神奇的事。邪惡警察要抓我們全家,當天晚上我們就聽到了這個消息。所以我們走的急,兒子開車出城到了一個高架橋上就不知怎麼走了。這時從我們車後開過來一輛電動三輪車,我兒子向他問路,他說:「你們就跟我走。」把我們送上路之後,他說:「你們走吧,我還有事情。」 說完當我們再回頭時,他已沒有了蹤影。我們全家人都落了淚水。師父的大恩何時能報!

大法是圓容的

在邪黨的邪惡迫害下,大兒子怕心太重始終不願意我們聯絡。但是我們修煉人都明白是怎麼回事,那是其它空間的邪惡因素和其它空間的生命在操控著他。當地家鄉的同修和我商量、切磋,最後家鄉的同修決定集體發正念,清除其它空間的邪惡因素對他控制,讓他一定站到大法這一邊來的。

這時和我們生活在一起的小兒子和媳婦回了老家。媳婦不修煉了,小兒子不經常看書學法了。但是他們心裏還有法,只是怕心太重,我相信將來還會回到法中。大法是圓容的。

由於師父的呵護,我和老伴放下了許多人心,尤其是放下了怕心,當地同修也幫著發正念,老伴和我直接到單位去要工資。結果給他補了二年半的工資共四萬多元,每月還領到退休金工資二千多元。我們用這錢給小兒子買了房子,小兒子搬進了新居。慢慢的親屬之間的關係都轉變過來了,也都做了三退。我們損失的,師父又都給了我們。

另外我的親屬在我們遭到邪惡迫害的過程中,雖說是常人,可是他們堅定的站在大法的一邊,在保護著大法,他們得到了福報:

我姪子在我們出走之前,他通過公安局的親屬了解到公安局要抓我們的消息,使我們能及時躲避,積了大德。我們家的那麼大的一片房產,都落到了他手裏,當時他只花了六萬五千元就買到了。當時,我們那片房產值十五萬也不止。現在要搬遷了,可以拿到三十萬。我們在出走當中,他也經常去我家照看,儘管離的很遠,但是他都盡力在做。我姪子全家感謝大法,總念大法好。

我姪女被公安局找去三次,逼問她我們的去處,她堅決不配合,並幫助我們處理了一些家中的東西。她也得了福報,一個加油站的老闆把一所頂帳頂來的樓房低價處理給了她。常人保護大法弟子,支持大法得了福報,這是大法的威嚴與慈悲。

師父說:「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使我欣慰的是每當關鍵困苦的時候,作為同修的老伴都堅定的和我站在大法的這一邊,他鼓勵我,幫助我,使我堅定正念,信師信法。

回顧這十年所走過的路程,都是因為有師父慈悲呵護才使我們堅定的走了過來,弟子不知如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我們想,只有徹底的修好自己,修去名、利、情,同化真、善、忍,做好三件事,精進實修,不負師尊的苦度,才是對師父的最好報答。

要寫的東西還有很多。這裏寫出的只是修煉中的點滴。

再次感謝師父,合十。

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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