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的修煉體會點滴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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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四月五日】十多年來,網上海內外同修的修煉體會,浩瀚如海,每每閱讀,感人肺腑。特別是看了第五屆大陸弟子心得交流會的文章,更是催人淚下。受這次心得交流會的啟發,也想寫點修煉體會。自己覺的自己只是大法修煉中的一個不成熟的小小粒子,就決定寫點修煉中的點滴體會,同樣能夠證實大法。

清晨第一念:「我是大法弟子!」

師父在《轉法輪》最後說:「我主要提出點要求:希望大家在今後的修煉當中,把自己當成一個煉功人,真正修煉下去。」師父經常在講法中也這樣教導我們。我曾多次約束自己:要事事「把自己當作一個煉功人」。可是做的不夠好,只是有一點還堅持做了,就是每天清晨鬧鐘一叫醒我,第一個念頭就是:「我是大法弟子!」於是,精神十足立即起床。

在個人修煉的階段,每天四點半起床,去公園集體煉功;正法修煉以後,自從有了每天早上三點半的全球大法弟子集體煉功項目,我就按時參加集體煉功。睡眠時間越來越少了,平均每天不到四個半小時,而白天精力還很充沛。覺的這清晨第一念:「我是大法弟子!」起到了一定的統領全天的作用。

如果能時時想著「我是大法弟子」就好了。只要盡心盡力的一點點去做,這就是「修煉」,實質就是按照「真、善、忍」標準去做。也能像「清晨第一念」那樣持之以恆,定會達到「無私無我」境地的。

是不是真修弟子?「要問自己」

我剛開始修煉大法的時候,把藥匣子裏的藥全倒掉了,唯獨救心丹和保險盒還在兜裏揣著。心想,不知師父是否承認自己為「真修弟子」,如果心臟病再突發,又扔了急救藥,也許一下乎悠過去了。學法中悟到:是不是真修弟子?不必問別人,「要問自己!」「問自己」裏有兩個涵義:一是依照大法標準來衡量自己;二是自己最了解自己是不是真心修煉了。

在多年來的修煉中,除了邪惡的迫害,經常遇到病業、魔難、過關等,而修煉又沒有榜樣,全憑你自己那顆心去悟,所以我就牢牢記住:是不是真修弟子?「要問自己!」

電腦班上的「老年學員」

中共惡黨集歷次政治運動之邪惡大成,鋪天蓋地的迫害大法開始的時候,心中從來沒有過的難受,真感到「一日如三秋」。當我在偶然中第一次看到明慧網時,心情無比的激動,看網上同修的文章,感動的熱淚滾滾。於是下決心學電腦,而子女都害怕不敢教。這樣,我報名參加了社會上的電腦學習班。那裏的學員都是年輕人,年過花甲的沒有第二個人。

自己又不懂英文,只念過十年半的書,學起來很費勁。我這個「老年學員」很顯眼,但我不在乎,不齒下問。回來後買了電腦,總算能上網閱讀了,這就很高興。

寫文章用漢語拼音,慢慢的也能寫出來,可是不會發稿,我就複製到軟盤上,請同修給發。跑很遠的路送去了,過幾天再去問時,說:「軟盤壞了,打不開。」那時還沒有U盤和移動硬盤,軟盤經常損壞或文件丟失。那麼就從新再作一次,甚至兩次。

真相資料也不會打印,只能到同修那兒取。後來傳資料的人出事了,我就自己摸索著做資料,實在不明白的就問孩子們。沒想到「老年學員」也能成了一朵小花。其實都是師尊幫助的結果。為了送資料,又買了助動車。後來還教別人上網,為達到遍地開花盡一分力。

現在回顧起來,這個互聯網、電腦等的發展,所謂的「電子時代」,就是為大法弟子證實法而產生和存在的。所以我們人人都應學會,也都能學會電腦的。

「把處處當作天安門」

那天晚上,我已準備好去北京天安門證實法了。外孫子突然跟我說:「你用電腦上網吧!」平時他玩起電腦遊戲來,是不願意讓別人用的,而今天很特別。我隨機上網,立即看到同修的一篇文章,裏邊提到:「把處處當作天安門」。心裏豁然開朗,這明明是師父的點化啊!應該順其自然,就地證實法。

於是,我買來十幾米長的大黃布,買來大卷的紅色不乾膠,我和是修煉人的老伴趕製了三天,做成了三個大橫幅,分別掛到了市裏三個大公園裏。「法輪大法好」和「真善忍好」,黃布底大紅字十分醒目。

那是我第一次走出去。開始有些怕,心裏一遍遍的默念:「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當深夜騎著自行車,走在大馬路上的時候,好像有人推似的,覺的師父就在身後的空中坐著。確實感到身體高大起來,唯我獨尊!過後才發現有一個大橫幅竟掛在公園派出所的門口了。

打那以後,很長一段證實法的時間裏,心裏始終保持一個念頭:「把處處當作天安門。」

怎樣理解「全面講清真相」?

師父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中說:「從現在開始,特別是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放下長期執著的人心,全面開始抓緊救度世人。」後來在《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中,又講:「全面講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的維護法」。

怎樣理解師父「全面講清真相」的教導並遵照去做呢?我想,就是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徹底從人中走出來,利用各種不同的方式,在不同的場所、時間、人群,在不同行業、領域,去講清真相,證實大法救度世人。如果「把處處當作天安門」,主要理解為就地證實法。那麼「全面講清真相」,就是全方位的證實法。

掛橫幅、貼標語和不乾膠:在各公園的門前,黨校的教學樓、禮堂,大、中學的校園;還有科技館,體育場,農貿市場,電話亭、讀報攔、社區宣傳欄,電燈柱、電線桿,過街天橋、橋涵洞等所有場所;

發真相資料:各社區樓道,部隊醫院的住宅區,公檢法的家屬樓,大學的生活區,市郊棚戶區、農家村屯;

面對面、寫信講真相:同鄉、同學、同事、親朋好友;出生成長的鄉里,工作中、外出所接觸到的人;上至各級黨政官員、各新聞媒體職員、各企事業負責人,下至修車的、掃大街、收破爛的等人群;

還有打電話、寫信、發郵件等等,我體悟,就是要全方位的講清真相救度人。

把真相橫幅貼到市中心廣場上去

正法是偉大的壯舉,震撼乾坤。我想大法弟子應該堂堂正正的,把真相橫幅貼到最顯眼的地方,貼到市中心的大廣場上去。中共邪黨講佔領各種思想陣地,我們就來個針鋒相對,也把真相撒遍各個地域,尤其是重要醒目之場所。

我精心製作了三個真相橫幅,背面用了足夠的雙面膠,直奔市中心的大廣場而去,為的是喚醒世人,震懾邪惡。有兩個大廣場,因為周邊有「重要」機構,都有武警站崗,也都可以看到廣場內的情況。然而,大法弟子有師在、有法在,無所畏懼。在進廣場中心前,我對天上注視的眾神說:「你們看著,大法弟子為講清真相,理直氣壯的去貼,誰也阻擋不了!」於是,猶入無人之境,把真相橫幅貼到了廣場的大標誌物上。

還有一個真相橫幅,貼到了市裏最繁華的步行街的標誌物上。

正念與安全

關於「正念與安全」的問題,同修們研究討論的比較多。個人理解,正念:就是「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安全:就是運用「智慧」,即講究方式、方法,講清真相,清除邪惡。

在實踐中我體悟到,只注意安全,而無正念,有怕心,那就是常人在做事;而只講正念,不注意安全,蠻不在乎的幹,則違背了常人社會的理,而容易被舊勢力鑽空子。所說的「正念足」,就是神念,也應包含著安全之念。注意安全也不必事先想的太細,因為情況有時是千變萬化的,只要有正念和安全之念,便可隨機而行。

一天晚上大約十點鐘,我上到一個舊樓的六樓,從上往下發資料,通常同修們都是這樣做的。本來這個樓口沒有任何門,可是回到一樓時才發現:一個自行焊製的鐵欄杆門,鎖住了樓梯口,出不去,有些緊張,這是我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冷靜了一下:我是救人來了,誰能攔的住!找一戶給開開就完了。一樓沒有住戶,我返到二樓。先把門上的資料取下來,心想是否把樓上發的也拿下來?不必了,帶著善心去求人,不會驚動全樓的。結果輕輕的扣門、和顏悅色的一說:「我到樓上辦事……」人家說:「那是假鎖沒鎖芯,一拽就開。」我說:「謝謝!」於是把資料又從新放到門上,再去開了假鎖。事後覺的:還真是個心態的考驗。

真正的「正念足」,在師尊的呵護下,會出現很多奇蹟。但往往都想「正念足」,可又覺的做不好。其實正念足不足,是修煉層次的體現,所以說的正念足也是相對的。我體會,到時要一心想著:「救度眾生是大法弟子的歷史責任,捨棄一切,我就是為救人而存在的。」同時發正念,就可以了。應達到:注重修心性,救人心態正,安全不放鬆,助師世間行。

郵寄中「用智慧」

「用智慧」還有一層意思,就是動腦筋想方設法,使人能夠接受真相資料。這裏僅舉郵寄中的幾個例子,來說明「用智慧」。

我在寫信中的稱呼和落款上,作了些文章。比如:給中央部委的頭頭寫,都是有名姓的,而高官往往不親自收信。可是無論官多大都有同學,特別是大學同學遍布全國各地,在姓名後邊加上「同學」二字,他便能親自收信了;再如:給公安部門的局長、所長寫,因為給他們的真相信很多,也不親自收,寫同學、老鄉,或落款為刑警學院、學校等為宜;還有,給中、小學校長寫,電話簿上有郵編、地址,沒有姓名,落款寫教學儀器廠等。印刷體的字,郵局能透視出來,就外加一層深色的紙,或把字體改成「華文行楷」,就再查不出來了。

這個地區邪惡的「610」要求派出所取大法弟子指紋備案。我們投寄信件或發資料前,只要把手上塗點膠水,便無法查指紋了。

有幾次,想給外地的親朋好友郵寄那本《葉落歸根》小說,在書店附近的郵局發,落款寫書店地址。因為業務員經常辦寄書,翻幾下就蓋上了「印刷品」的章。事後驗證都收到了。

用電腦發真相郵件,加上有數字又有字母的密碼,幾次都很順利,然後再把密碼用電話告知對方。

還有一次,郵寄的真相資料較多,我看到電腦市場那兒有汽車聯運,給往各地發電腦零配件等,我就隨著他們發了一件,也很快很安全。

上述只是「講智慧」的事例,不同地方有不同情況,總之要因地制宜。同時在此過程中必須有正念、發正念。

「每個大法弟子再多帶起一個新學員……」

一個明白了真相的常人,是一個活傳媒。我想,一個新學法的學員,能頂十個、百個活傳媒。於是,努力的想把大法傳給親人,父親和子女(母親已去世了)。而他(她)們都知道大法好,也「三退」了,可是都沒有修煉。我向內找,還是執著於親情了,不是出於慈悲心。後來在較大的親友群中講真相,注意去掉常人的那個「情」。結果,有十一個人表示要學大法,並請了《轉法輪》。

人能在邪惡迫害時來學大法,確實是可貴可喜的,是佛性出來了。他們為甚麼能來學呢?我覺的除了對他們講清真相以外,還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大法弟子的形像本身,就是對大法很好的見證,都看到了修大法的人身體無病,心地善良。姑爺說:「這老倆口,跟誰打交道,都是自己吃虧!」(指親朋間的來往)妹妹說:「哥哥、嫂子心腸最熱,對誰都好!」表妹說:「哥哥、嫂子的智商都不低,這麼打壓還信念不移,想必是法輪大法真好!」另一個原因是,有人有病了,到醫院花不少錢又沒治好,看到我們身體好,十來年沒有病,就找到我們來學大法。

這十一個人中,修煉認真成度各不相同。有七人是真學了,有四人基本上不算學,確實學的好的有兩個。就是不太識字抄了兩遍書的妹妹,和「幸運的五表妹」。他們大多在外地,都距離我們較遠,平時很少見面,我經常捎資料、寄資料,用電話和他們溝通。打電話還得隱去一些敏感的詞彙,所以作用不是特大。我發現凡是學的好的,都是和當地同修有聯繫的。於是,我告訴他們:要儘快的找到當地同修,一起學法交流。

我常想:「每個大法弟子再多帶起一個新學員,那就更可觀了。」

對每一點感受,都應悟一悟

我基本上是閉著修的,但也不是一點感受都沒有。我體會:關鍵是對每一點感受,都應悟一悟,從而悟出其中的道理。因為對於修煉者而言,任何事情都不是無緣無故的。開始修煉的時候,走路生風,上樓不累,疾病全無等,這是淨化了身體,使自己增強修煉的信心;有一次在參加小組學法後,入睡時有股熱流通透全身,動不了又覺的非常好,過後才知道是「灌頂」。這是鼓勵自己參加學法小組的路走對了;還有一次睡覺時竟感到元神離體,雖然飄的不遠卻非常美妙,那是因為參加了總站的學法、激勵自己要學法修心。

過去我就知道,人類死於血系統病的特別多,我查了一下:在中國心腦血管疾病佔總死亡率的百分之三十六,每五個人會有二人死於心腦血管疾病。僅心血管病,中國每年大約死亡二百六十萬人,每天有七千人死於心血管疾病,大約每十二秒鐘死一人。

修煉前我也有心絞痛、偷停等的心臟病,修大法後一去不復返了。有的時候身體哪兒碰破了肉皮,真是流血不止,血像水似的,這哪裏還會造成血管疾病呢?還比較神奇的是:碰破出血的地方,不用上藥包紮,當天洗澡都沒事。還曾有過三四次鼻出血,人們稱作「出大寒」,很難止住血,類似青少年血氣方剛的樣子。確實感到往年輕方向轉化,所以說修煉者內在的變化,比外表變化更大,這是常人看不到的。

有一次,看到《轉法輪》書裏的字向外閃光,像水的波紋擴展開來一樣,這是師尊點化自己多學法;還有很多的時候,遇到了矛盾,無意中打開書一看,正是指點自己的:要以法來對待這個問題。甚至遇到的矛盾,恰巧是針對自己正在背誦的這一段法而來的。這時還不應該重視嗎?師父為自己操了多少心啊!怎能無動於衷呢?修煉的人哪!就得對照法嚴肅的來修。總之,凡事都應悟一悟,是大有益處的,修煉就得這樣一點一滴的往上修。

「想到師父就在我身邊」

花甲之年,剛剛得法不久,我和小外孫放風箏,公園內風不大,不好起空。為了放起來,我就快速的倒退著跑,沒想到背後竟有二十來公分高的鐵欄杆,一下摔個「四仰八叉」,後腦勺磕個正著。好像迷糊了十幾秒鐘,小女兒嚇壞了,忙跑過來扶我。我睜開眼說:「不要動!」下意識的看看手錶:「呀!停到十點這兒了。」可是,剛說完又走起來,我恍然大悟:「是師父保護了我,讓我記住這個十點鐘,沒事了,放心吧!」眼睛已被淚水模糊了。

有一天晚上,我們老倆口在市郊小街道上,路南路北一起向前發資料。突然,迎面來了一輛警車,我們發正念,請師父加持:「不讓邪惡看到我們!」結果它打著通亮的車燈過去了,好似未發現我們。

此類事情很多,在迷中修看不到師父,但卻都能感受到:師父就在我身邊。如果體悟不到這一點,就是辜負了浩蕩的師恩,太愧對師父為我們的操勞了。師父在《瑞士法會講法》中說:「任何事情你們都要知道是我參加了這件事情,你們就要站在我的角度上去考慮這個問題。」

就是說,師父不但就在我們身邊,師父也參與了每一件事,按師父的要求去做,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產生怕心時,想到師父就在我身邊,就信心倍增,一身正念;
在被迫害時,想到師父就在我身邊,就不畏生死,邪惡膽寒;
流離失所時,想到師父就在我身邊,就以苦為樂,精進不停;
遇到矛盾時,想到師父就在我身邊,就修己為人,昇華過關。

修大法的信念堅如磐石

我覺的,大法弟子修煉的信念,都是堅如磐石的。開著修和漸悟的同修如此,像我這樣閉著修的也應如此。說起來容易,真遇到阻力時就難了。在這方面,我曾過了三次關。

第一次, 是瘋狂鎮壓、大肆造謠誣陷開始的時候,來自親人的施壓。因為我的兄弟姐妹多,晚輩也不少,他們輪番轟炸。最後又把八十多歲的老父親搬出來,向我哭訴著說:「可別練了,連累子女和家人啊……。」我最怕的就是老人流眼淚,受不住。老父親經歷過改朝換代,經歷過邪黨歷次血腥運動,特別是「文革」時期,曾被打成「牛鬼蛇神」而蹲牛棚,親自領略過「無產階級專政」的滋味。可算是飽經滄桑,含辛茹苦,操勞一生。到風燭殘年的時候,我未能在堂前盡孝,還咋忍心惹他老淚縱橫?我告訴老父親說:「您放寬心!兒子做的事,上對的起天理,下對的起良心,定會光宗耀祖、利於子孫的!」

第二次,是在魔窟邪惡迫害時。我一直背誦:「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號衣不穿、監規不背、夜班不值、板不坐、監中飯菜不吃。獄警頭一看氣急了,讓幾個犯人強制性的給我穿上號衣、戴上手銬,為的是不讓我把號衣脫下來;還給戴上沉重的腳鐐,死刑犯戴的是五節的,能活動,給我戴的是更重的三節的,鐵鐐還固定在木板床上,使雙腳都不得活動。可是,它銬不住大法弟子的心,我仍然堅持打坐煉功,堅持做大法弟子應做的「三件事」。動作能達到甚麼成度,就算甚麼成度,心想:師尊是會體量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的;沒有書,就背誦《論語》等能記得的師父的法;獄警頭看我戴著固定在床上又短又重的鐵鐐還盤腿打坐,感慨的說:「法輪功真行!」就這樣,在不算長的時日裏,我向獄警和犯人們講真相,先後達百餘人。有好幾個人還表示將來學法輪功,也有人讓我把師父的詩詞、經文抄下來,他就在牢裏學。

第三次,是出魔窟後,又是子女親人,來了新一輪的阻攔:「法輪大法好!在家煉,不能再出去了;好漢不吃眼前虧。」有的哭,有的不答應不走,還有的橫著說:「再出去,沒別的法,就給你送精神病院去!」我跟他們說:「大法弟子若不能證實法,與死無異;子女最大的孝心應該是尊重老人自己的選擇,順老人的心;我要真聽了你們的,你們就起到了阻礙修佛的作用,罪孽深重啊!」

當然,親人們不是一下子全都能通的。只要自己站的直,走的正,他們也就改變了,而你就是一個活樣板。現在都說「大法好」,大都「三退」了、並戴上了「真相護身符」,有些人還勸別人煉,有的人懺悔過去說過的錯話,還有的人已經學法煉功了。

釣魚竿成了法器

我自幼愛好垂釣。釣魚竿等漁具是殺生用的,修煉大法後上千元錢的傢伙式,都送給親屬了。

正法修煉後,覺的掛條幅講真相的形式很好。於是買來綢布、廣告色,自製條幅。開始時按同修的介紹,栓上重物往樹上拋。費了好大勁也掛不正,用竹竿捅一捅好了些。後來到日雜店買來細竹竿,事先製成可插接的幾節,捆起來綁到自行車上,再掛時就好多了。還可以用竹竿掛小橫幅。可是往更高的高壓線上掛就不行,這時才想起用釣魚竿。

我又拿回一個六米長的手竿,拔去頂端的一節,正好插條幅掛鉤的鐵絲,可掛到八米來高。這樣,鮮明的條幅高高飄揚,看到的人很多,覺的大法弟子太神奇了,都不知用甚麼辦法掛上去的,派出所的警察也很難摘下來。明慧網上同修介紹的用「牽引繩」的辦法也很好,可掛到更高的地方去,事前要做好試驗:「牽引繩」既能把條幅拽過高壓線,又能夠在鉤掛住條幅後拉斷它。因此還是用釣魚竿時較多。

掛條幅都要在空曠明顯的地方。一個經常和我在一起的同修因此被惡警綁架,我沒有被嚇住,仍然堅持了這種講真相的方法,釣魚竿成了法器。

不同的心念,不同的結果

曾有這方面的體會和教訓:在講清真相救度眾生中,抱著不同的心念,會得到不同的結果。有一次,我在幾個公園的門口貼了真相橫幅,那時公園還沒有變成開放式的,人們進出公園都要經過大門的。都是用凳子貼在較高處的,一般人搆不著,不能輕易撕掉。過後去看,有一個很快就被撕掉了,也有一個橫幅竟貼了好幾天。我回想起來:貼的時間長的那個橫幅,當時心裏想:要貼正,這個公園大,讓更多的人看到,得到救度;貼另一個時想:就剩這一個了,快貼完,圓滿安全回家。前一個是念正,後一個有了怕心,就產生了不同的結果。

師父說:「效果好壞,你不要看對方,是出自於你們的心。你讓它好它就會好;你無意讓它好或心裏不穩,就不容易正過來。也就是說正念要足。我真的在救度你們,我真的是告訴你真相,效果就會好。」(《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我跟熟人面對面講真相時,就出現過這類的情況。一次,那個人已經接過了真相資料,可是我又加了一句話:「不要怕,有人問:哪來的?就說是從報箱裏得到的。」結果那個人說:「我不要了!」其實是我產生了怕心,怕他在有人追問的情況下,把我供出來。另一次,這個人不願接真相資料,我想:「一定要救你!」就說:「如今大法洪傳全世界,真相資料也傳遍城鄉各地,到處都是,你還不知道吧?」他說:「那我也看看!」

從「內心早退了」到「觀念上完全退掉」

很早就感到這個黨太腐敗了。提前退休後,不想過它的「組織生活」,就把黨員關係轉到了街道居委會;闖出魔窟後,又以「把關係轉到親屬那裏」為由,拿到手裏銷毀了,自行退出。《九評》出來、《大紀元》發表聲明後,我便用化名退了黨。師尊退團後,我就覺的應用真名退,《大紀元》又通知:「用筆名、小名都可以」。所以說我從「內心早退了!」

但是,要真正從心底裏退掉,必須達到「觀念上完全退掉」。先徹底的清除了邪黨的音像書畫,又反覆看《九評》等資料,決心肅清黨文化的遺毒。

通過學習師父的講法,我覺的還應該在基礎理論上正本清源。深入剖析邪黨的「唯物論」、「實踐論」、「矛盾論」、「二元論」、「無神論」、「科學發展觀」,以及它們依賴的「進化論」等,以新的理念來認識未來的科學道路,徹底的從世界觀上肅清邪黨的流毒。於是,我在背法學法的同時,去書店和在網上查資料,探討中國古代的科學,到社會上去調查、找論據,下力氣的寫了《承傳「天人合一」的宇宙觀》等論文,覺的正邪善惡、是非曲直更清晰了,身心更輕快。也體悟到了「不在於結果,而在於過程」的涵義。

不能丟下掉隊的同修

為甚麼有的同修掉隊了?首先應理解他們。「七﹒二零」的時候,恐怖像是從天而降,邪黨對大法弟子全面瘋狂的鎮壓,鋪天蓋地的造謠迫害。經歷過幾十年階級鬥爭腥風血雨的人,都有些不寒而慄。這其中有幾個年歲大的同修,是因被共產邪黨歷次政治整人運動嚇的不修煉了;也有的是學法時間短,對法理認識的不深,迫害就開始了,隨之不修了。我看到他們的狀態,心裏很不是滋味:原本一個學法小組、一個煉功點、一個地區的同修,今生能有緣得法,怎麼能輕易的放下,怎麼能辜負師尊的苦度呢?不能丟下掉隊的同修!

於是,我先後多次去這些同修家,送去新的經文和資料,掏心肺腑的與其交流。有的說:「師父是神是佛,咋不顯顯靈呢!」也有的說:「這玩藝牽扯政治……。」還有的受到點迫害就怕的不行了,去他家怎麼敲門也不給開,只得把資料放在報箱裏。就是這樣我也沒灰心,大家還都在常人中,難免有不同的想法;既然都走到了回天的路上,哪能半途而廢呢?

有個老同修停留的時間長了,連「發正念」都不知道,他周圍有幾個人也是如此。因為當時我也在流離失所中,把能找到的資料都拿去了。他說:「資料不夠用,大夥傳著看。」我做資料以後,便一次次給他送去,並且及時交流,他們都跟上了正法進程。後來,我又鼓勵他「遍地開花」,他也看到我來去路程遠,就和當地同修商量成立了資料點,他自己雖然八十歲了,也學會了上網。

這樣大多數掉隊的同修又投入到正法隊伍中來了。當然,也有其他同修的幫助。我的體會是,幫助同修的過程,也是修煉自己的過程。

互為修煉環境

我和老伴都已年過七旬了,由於有幸修大法,身體都很好,不用子女照料。可是修煉十幾年了,互相之間的矛盾始終未解決好。往往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如對晚輩教育觀點的不同,生活習慣、愛好志趣不同,性格脾氣不同等。按理說也是正常的,家家皆如此,修大法的人就更應該處理好這些問題。其實這是我們互為修煉的環境。

我原來覺的,如果有一方是常人,是非就好說了,可倆人都是修煉人,可能都想幫助對方修吧。我說:「都是小事,不值的你生氣。」她說:「本來沒生氣,你一加意念也就生氣了。」我說:「你太好生氣。」她說:「你脾氣也太不好了。」學法時,也知道向內找,都怪我,真得改,可老是沒改好。有時我想解釋清楚,結果又像是辯解。有時也表示:「下次改正!」她說:「你說改,也沒改,你沒個修好!」有時我也很苦惱,不知如何是好。真是辜負了師父的救度,有時一天少吃一頓飯以反省自己。也曾有過那樣的一念:「要麼分開吧!」又一想:「不對!她是我的修煉環境,沒有人說你或者誰都說你好,那咋修啊!這就是師父給安排的修煉的路。是我面對的課題。」

有個事例,讓我開了竅。一次乘公交車,別人給我讓個坐,我招呼她來坐。要到站時,我說:「咱們要下車了,讓人家回來坐吧!」過一會兒,我看她還坐著,沒還給人家。便嗔怪的說:「你咋還不讓給人家啊?!」她說:「他說他也要下車了!」回來後,她可氣壞了:「你也不把我當人看哪,一車人,就那麼斥搭我!」我說:「都怪我沒聽到他說的話。」「那你不會好好問嗎?」「不對了!是我一時不自覺的說出來的。」

後來她又提起此事,還是很生氣。我舉出她的同樣如此的事情,我都沒生氣。她說我和她爭辯了。不久,她還是提此事,我說:「誰家都有磕磕碰碰的事,過去就算了。」她說:「你不認為錯,就老不改!」再後來,她又提此事:「你不尊重人。」這回我可真動心了,不能再當小事情了:她為甚麼老提此事?是因為我老沒認識到錯誤。「你不尊重人」這句話,擊中了我的要害──這不正是自己的執著嗎?不是師父借她的口對我的點化嗎?「為他」還是「為私」呀?「為他」首先應該尊重她,應該想到:她做事也是有理由的,而我老是覺的自己一貫正確,一上來就責怪人家,「無我」就要時時處處「為他」著想啊。真是痛悔,我的所謂「解釋」,實質還是辯解,證實「自己」對。這樣,明白了法理,心性提高上來來,感到了心身舒暢。

我回憶過去,都是她發火後,我才有所提高,真得謝謝她,她是我修煉狀態的一面鏡子,沒有她我還修不好呢!過去覺的她有時是無理取鬧,現在感到:若不是自己有問題,那也是幫自己消業,也是考驗自己的「忍耐力」,遇事不能承受,就修煉不好。

現在,也還是有矛盾。但是,我感覺所提的問題也在提升中。如她說:「你打坐犯迷糊!」我說:「你對孫子的情太執著了!」等等。

從另個角度講,夫婦間相互最了解,還能直言不諱,指出問題的要害,「良言苦口」,非常難得非常可貴!這一點在其他章節中也提到了。看來,夫婦間,特別是老倆口子,互為修煉環境,缺少了還修不成哪!

總算認清了「自以為是」的頑疾

我的「自以為是」的毛病,可以說是太頑固了。好為人師,是一種頑強的顯示心。在修煉大法中,也察覺到這個問題,可是改的不好。尤其是在講真相中,表現的更為突出。一講起來便「夸夸其談」,甚至不顧及對方的感受,有時效果並不好。

老伴說:你是「山河好改,稟性難移」。可我作為一個修煉大法的人,非改掉不可!我在反覆學法中對照自己,在做事中冷靜的反省自己,總算認清了「自以為是」的頑疾。

我也注意觀察同修,很多人慈善穩重,說話有份量;有的同修可能是「歡喜心」所致,也是易表現自己而無察覺。我能看到這些也是有原因的,比學比修反觀自己,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上看,才有了自知之明。

我還發現一個甚麼現象呢?有一次到個體牙醫去鑲牙,那個人說:「這個烤瓷牙好……」講的滔滔不絕,我反倒覺的是否推銷假貨呀?旁邊一個打工的小大夫,看出了我的疑慮,誠懇的說:「是真的!」瞅著我點點頭。一句話,只三個字,我卻感到很實在,相信了!類似的事情,還遇到過幾次,這能是無緣無故的嗎!話不在多,常人真誠的一句話,可使人相信;修善者的一句話,應使人感到慈悲而落淚。

可自己做的並不好,為此曾徵求過親友的看法。有的講:「法輪大法是好,可是你們一講起來就沒完沒了。」也有的講:「你太愛說了!」實質上,是不管對方的反應,有時講的讓人煩了。這可不是小問題了:自己的言行不僅是個人行為,已經影響到大法的聲譽了!

有時候講真相,人家要說點甚麼,我竟不讓,緊忙說:「你聽我說!」心裏想:「別打斷我的思路,我講完你就明白了。」非得把想好的套話按順序都講出來,不考慮別人接受與否。有時人家正講話時,又不禮貌的打斷對方。我痛悔的剖析「自以為是」,挖其根源,是自持高明。平靜下來頭腦清醒了,千萬不能忘記自己的一切,都是大法給予的,不能證實自己,而是要證實大法。以前的謙虛,是表面上給人看的,現在感到是發自內心的了。

鍵盤是神筆

在正法修煉中,深深感悟到師尊當初給了我一支神筆,這就是電腦鍵盤。我體會,寫作也是證實法,寫作中也有修煉;自己心念正,不是證實自己,才會寫好文章。我覺的把修煉和寫作結合起來,自己提高很大,認清了幾個關係:

(1)快與慢:過去寫文章,叫「爬格子」。學電腦後學打字,打的速度很慢。但是,堅持不懈的寫作,也是煉耐性,用鍵盤一個字母一個字母的打;有些時候,是採用複製已打過的字詞的辦法;時間常了也就熟練多了。進入古稀之年後,反到覺得快了許多,大法使人開智開慧,現在又學會了搜狗輸入法;

(2)真與不真:有時寫當地邪惡迫害的新聞稿,或者是評論稿,只知道大體情況,便在草稿中,估計的寫上了。要求真吧,又不便調查。可是,大法弟子就得講「真、善、忍」,務必求真!不「真」,躺在床上真的睡不著。於是便不怕麻煩,千方百計的調查清楚。不然,寧可不寫。比如寫《師父叫改的字是留給未來人類的》一文,覺的沒搞準確,就停了一段時間。一直到去書店查清楚後才算完稿,發到明慧後,編輯同修回覆說:「很好!」並很快刊出了。

(3)急與不急:很多時候,急著發送了稿件,又發現一些問題,再改來不及了。有時覺的必要,甚至再發個「修改意見」。真是後悔:怎麼沒好好檢查呢?向內找,就是急於求成的做事心。再寫的時候「不急於發」,一檢查真就找出了問題;再查資料,搞的更準確了;有時候「不急於發」,放鬆一下,還就真來了師父所講的「靈感」;

(4)刊與不刊:以前網上未刊用,就不太高興。而冷靜下來向內找,不但看到了毛病,也找到了心性上的問題。常人講:「好文章是改出來的。」修煉人講:「練文也煉人。」往往是找準了心性上的問題,再修改文章,幾易其稿後的修訂稿才刊用的。如《從<晏子使楚>想到的》一文,就是這樣被刊用的。可以說是「雙提高」:文章水平和心性都提高了一步。

「流離」到哪裏,真相就講到哪裏

我正念走出魔窟後不久,又被迫流離失所兩年多。先後住過八個地方,還有兩次不得不到另一個城市去住。我覺的講真相沒有地域之分,「流離」到哪裏,真相就講到哪裏。

特別是在另個城市時,看不到親人,更找不到同修。雖然「三件事」照做不誤,但時而有常人的孤獨、寂寞襲來,可謂百感交集,甚至從新思考人生的意義和修煉的歷程。覺的能得到萬載難逢的大法,真是生命之幸!修煉就應該苦一點,還沒有達到「百苦一齊降」的成度,也不算承受能力的最大考驗,大法弟子心胸的容量是巨大的。於是便吟頌起:「白日救眾生奔走,夜晚有天書作伴。顏回陋巷不畏苦,證法何須人甘甜!……」不知不覺中,熱淚流淌下來。因為感到時間充足,從那時起我開始背法。沒有真相資料,自己買布買紙寫,有時拿筆直接在電柱、水泥牆上寫。每一次走出去都審視、端正自己的心念:「我為正法而生,我為救人而來!」

要看到《明慧週刊》或弄到大量的真相資料,還得回原來城市,到同修那裏去取。來回坐車時間較長,我就在途中背法,回去再對照,這樣收穫很大。大禹治水三次過家門而不入,大法弟子為證法十幾次過家門而不入,流離失所的同修可能皆如此。有時真相小冊子拿回來的多,就一夜發上二百多份。不管身在哪裏,講真相都是一樣的,也許就是師尊讓我救度這一方!

所接觸的人都是應救度的對像

我在講真相中感受到,大法弟子是走在圓滿路上的神,所遇到的人都是應救度的對像。特別是主動接觸你的人,可能都是有緣份的。你講真相他願意聽,你勸「三退」他同意,好像冥冥中師父給安排的。比如:乘公交車讓坐的,可從「你心眼好,好人有好報」談起;問路的可從「你相信我,說明有緣份」談起;帶孩子的、體弱的、看上去年歲大實質沒我大的,可從「年齡、身體,修法輪大法的都是好人談起」談起。有一次上街不一會兒,勸退了七個人。

還有兩次接觸交談中,發現語言觀念相同,你說上句,他能連上下句,像說相聲一樣,原來竟是我們的同修,大家都哈哈的笑了起來。所以說能相遇交流的──都是有緣人。

以前坐出租車,怕乘車時間短,勸「三退」來不及。有一次,司機很愛搭話,我就順勢講真相,心想講一句是一句吧。直接了當的講,結果終點到了,司機「三退」了,護身符也要了,還一再的表示感謝。也有一次,乘公交車快到終點了,就剩我一個人了,又是司機愛搭話,也就隨機而講,達到了同樣的效果。還有一次,在個體百貨市場買鬧表,店主也是主動的搭話,我便趁機講真相。人來人往的,就小聲說話,神奇的是:我耳朵背,室內雖然嘈雜,卻能交流,別人還聽不到。店主說:「原來也想學,這攤上忙,還得起那麼早煉功……。」我說:「修佛得不怕吃苦,不過開始新學的,先能作多少算多少,主要是看書……。」店主點頭,並接受了資料和護身符。因此,主動接觸你的人,可能就是等待你救度的,不可錯過機緣。

把「三退」聲明張貼出去

受《大紀元通知》精神的啟發,我曾把在網上已「三退」完的名單,又以「退黨聲明」的形式,張貼到了公共場所。

寫「退黨聲明」,既簡潔概括不要長,又能說明邪黨的主要罪惡,還有已「三退」的總人數;用雙紅紙,白廣告色,黃廣告色也可,以顯眼為目地;字號大些,寫的工整,以表莊重;張貼的場所越明顯越好。如:廣場標誌物、讀報或廣告欄等。

我曾把十來個人的退黨聲明,用大紅紙張貼到了市裏一個大廣場的標誌物上。

我體會,把在網上已退完的「退黨聲明」,再張貼到了公共場所,這樣做的目地,主要是講真相。同時還能造成一種「三退」的聲勢,並且起到震懾邪惡的作用。

丟掉「自我」,只想救人

我對出租車司機講真相很少,還有一個原因是為了安全,如果起點和終點是自己家時不講,因為這個家還不同於一般的家。原來為了避開邪惡的居住監視,把原來的房子賣了,又以親屬的名義買的這個新房,還多花了幾千元錢的稅錢。如果是自己賣舊買新是可以免這個稅的,可是為了保密認可多花這個錢了。因此,這個家對外盡可能的保密。

給我家裝修的農民工,覺的我們老倆口善良、心眼兒好,都感激對他們的多方關照。相互之間的關係一直保持著,但是也因上述的原因,沒敢向其講真相。

有一天,家裏的燈具出了點毛病,我便打電話找電工。可是他妻子接電話時,邊哭邊說:「他被農用三輪車撞傷了,鎖骨和肋骨折了,正在醫院搶救,有危險。那個農民還拿不出錢來……」我想,就是自己有怕心,影響了一些生命的救度,都出現生命危險了,不能再執著自己的安全了。我叫她到我家來,送給她護身符,又講真相,並送她一百元錢,我們告訴他說:「都怪我們,如果早給你們講了真相,就不會出現這個事故了。這錢你拿著給他買些水果。你放寬心!只要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定會好的!」

我又覺的應當徹底丟掉「自我」,只想著救人。結果把倆木工也找來講真相、送護身符,也同樣收到了好的效果。他們說:「謝謝!謝謝!法輪大法好,我們農民工那裏,也有人修煉呢。」

那個電工很快傷癒出院了,並且夫妻倆一起來我家致謝。我們說:「謝就謝我們師父吧!」他們覺的大法神奇,並表示把真相資料帶回四川老家去,也講給他們的親人們。

祝願師尊快樂

每當看到師尊簡樸生活的事例,就感動的落淚。而流氓成性的邪黨,竟編造謊言,污衊師尊「斂財」。師父說:「其實我想,從另外一個角度講,我有沒有錢又算的了甚麼呢?就說我有錢,我自己不當回事。比如說,我有一億的學員在學法,如果我現在說一句,大家每個人給我一塊錢吧,大家想一想,一人給我一塊錢我就是億萬富翁,而且大家隨時都會給我,你就把我當成億萬富翁好了!」(《加拿大法會講法》)

師尊不是為了發財而來,是為了救度眾生的。常人都理解不了大法弟子的思想境界,就更無法理解師尊的無量慈悲了。有的常人說:「發那麼多講真相資料,有國外的經濟支持。」也有人問:「你給的護身符收不收錢?」在國外,不是也有人問嘛:「你們這麼賣力,(指講真相)一天給多少錢?」這是他們給中國駐外大使館有償「效勞」,長期以來形成的概念。人都是以自己的固有觀念來看人,而那些邪惡的貪官污吏,更是以自己的貪心和物慾來度量別人。

自己倒覺的,師尊為了救度我們吃了那麼多苦,生活應該比弟子過的好!按照佛教講,弟子供養師父也是應該的;如果大法弟子能供養師尊,就是傾盡所有也都會心甘情願的,可是師尊不收我們一分錢哪!每每想到此,便淚流不止。大家總感到佛恩浩蕩,無以為報,除努力修煉彙報師尊外,唯獨希冀師尊生活的好,從內心祝願師尊快樂。幾年來,一直想表達一下對師尊的祝福。經過多次試驗,今年的農曆年總算製作成了賀卡:「祝師尊新年快樂!」以當地大法弟子的名義發表在明慧網上。

找出了「根本執著」

在修煉中我發現,身體哪兒痛啊癢啊,往往和相對應的心性有關係。於是增加了學法的時間,甚至學法時間安排的多於做大法的事的時間,還是不起作用。回過頭來找原因,發現學法時心不靜,老是想著如何做事,有時覺的快點學完好去做事。自我覺的狀態還是不好,心性提高不大。

後來注意了學法修心,問自己:「做事心」背後還有甚麼心呢?覺的做事情看的見,比修心容易出成果。實質是功利心,用功績來求圓滿。也知道做事代替不了修煉,可覺的救人是很主要的,在證實法中也在修心哪,我還是悟不清楚,有時很苦惱。

看了同修一些找出「根本執著」的文章,受到很大啟發。我開始修煉大法時,不是因為有病,而是知道了大法是修佛的,才來修煉的。為個人求圓滿,是為我為私的,這便是我的「根本執著」。這是修不去常人之心的總根源:做事為個人求圓滿,做事中修心也是為個人圓滿,甚至學法也是為個人圓滿。學法不入心,當完成任務來學,老伴說我是「為了學法而學法」。

「根本執著」找到了,但這個「根本執著」很隱蔽,有時不太好辨別,不好修去它。還藉口:多做事救人,也對呀,為修煉圓滿,也看不出錯呀!我經過很長一段時間,吃了很多苦頭,才有所領悟。關鍵是甚麼心念,為他還是為私。如果不修去「根本執著」,便和舊勢力是一樣為私的。圓滿是第一位的,但必須放下自我,真心的為救人。修成圓滿的覺者,是無私無我的。

現在具體該怎麼去修呢?就是要往無私無我的方向去修。但是在具體紛繁的事態之中,在人與人的心性摩擦中,好似看不準分不清,往往習慣於以常人社會的觀念來對待。全靠自己去揣摩,不是「為他」就是「為我」,就是「根本執著」,時時注意,找到了去掉了,便心明眼亮,會感到殊勝的心性昇華。

富者、貧者都要救

師父說:「因為修善可以修出大慈悲心,一出慈悲心,看眾生都苦,所以就發了一個願望,要普度眾生。」(《轉法輪》)有時我想:怎麼看富者的苦呢?

他吃不好睡不好,用盡了自己的德,才換來的錢;如果貪圖享樂,便會失德;按著現在社會上的說法:「男人有錢就學壞,女人學壞就有錢」,那就會造大業;特別是這些人大都表現出「有錢腰粗」,說話站上風頭。我發現,對富者確實是真相難講、「三退」難勸。為甚麼會這樣呢?這些人都是「既得利益者」,也包括在公務員中當點官的。我覺的具體有四點原因:

一是,他們越得的多,私心越大,貪得無厭,失的德越多。有人說:「管他社會甚麼樣,能撈實惠、能發財就行。」

二是,想享受「小康」,怕丟掉既得的利益,失去「安樂窩」。有人說:「我就希望安穩。」

三是,從高層次看,「此等人為下士,難度也。」「業大已封其身」(《精進要旨》〈悟〉)。

四是,這些人大都是有文化、有點邪黨理論的,害怕暴政又維護暴政。

對這些人講真相雖然難也要做,因為他們一般是有些名望、有一定影響力的。特別是我們的親朋好友,救度他們是大法弟子應盡的責任。當然,對他們講真相要有耐心,更要有救人的正念,有的需要講幾次,不能一次性講的過高,這也是我的教訓和感受。這些人也有個最大的弱點:最怕得病、最怕死。我們可因勢利導,從治病和地震等災難談起,講戴護身符和默念大法好的作用,逐步的再引導看「九評」、勸「三退」。我有個公安部門退休的親屬,原來聽那邊邪的多,甚至說恨大法的話。後來得重病了,不但默念還懺悔。病好些後,又退黨了。

貧者,也可以說是社會下層的人,他們最願意接受真相。對他們不要有分別心,這輩子吃苦的,不一定是小根基之人,可能是為了他們能得救,就是這樣安排的。在城裏的這類人,如:掌鞋的、看車的、農民工、裝修的、保安的、打工的等等,有時講幾句話就「三退」了。還有偏僻的農村,尤其是有我們大法弟子親屬的地方,不要怕路遠辛苦,那正是我們應該去的地方。有一次我打車去的,很短時間就勸退了十幾個人。

從孫子和兒媳的對話所想到的

節日的一天晚上,全家人聚在一起吃完飯,都很高興。其間,兒子兒媳打鬧了兩下之後,兒媳問孫子:「兒子,我和你爸打架,你幫助誰?」

孫子不滿六週歲,還沒有上學呢。大家都在關注著他,看他怎麼回答這個難題。他從容不迫的說:「我看不應該打架!」
他媽媽又問:「你爸先打我的,怨誰呀?」
孫子又隨機回答說:「那他,為甚麼打你呀?」
兒媳說:「你問問他!為甚麼打我?」
孫子當即答道:「你自己問吧!為甚麼?」
兒媳又說:「你給我問一下。」
孫子又答:「還是你自己問吧!」
大夥都樂了。可是觀念不同,評價不一。真是智者見智,仁者見仁。
兒媳說:「不管咋問,我兒子就是尖,不得罪人!」
他姑姑說:「在外國講競爭,你打我,我就該打你,誰也不願吃虧。都想當英雄,不想當狗熊。學生告老師:誰打我了!老師會說:你沒長手嗎?!」

我卻稱讚孫子心地純淨,不是像她們想的那樣,是更高尚的道德。我以前只是簡單的給他講過真相,教他默念「法輪大法好!」「師父好!」而他有時哭鬧,一說要聽師父的話,要按「真、善、忍」辦事,他馬上就好了。沒成想今天他回答的真是恰如其分,表現出這麼高的境界。

今天兒媳和孫子的對話,能讓我看到,不是無緣無故的。孫子,是在我學大法六年後才出生,他對「真、善、忍」宇宙特性同化的好像比我還好,童心無瑕呀!對照自己,深感慚愧。我修大法已經十幾年了,心性提高的很慢。特別是我和老伴的心性磨擦,自己老文過飾非,說明自己正確;有時也辯論是誰引起的,實質是在爭常人之理。

這也是師父借孫子之口對自己的點化,可真得往心裏去了!

有意無意還是只注重煉了

我們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既要修又要煉。可是自己覺的好長時間,有意無意的也是只注重煉功了,幾乎一天也沒耽誤過,再忙再累也要把功煉了。而心性修煉,就沒有那麼重視。總覺的「修心」是無形的,摸不著看不到,慢慢來吧,還覺的能否堅持煉功,其中也有心性的問題。後來在不斷的學法中,才逐漸體悟到「修心」的重要。師父曾多次講修心與煉功的關係:「很多人追求長功,只注重怎麼練,沒有注重怎麼修,其實功完全是靠修心性修出來的。」「說白了,有些人不講心性,還不如做體操呢。」(《轉法輪》)

我知道自己還有很多執著心沒去掉,和同修比還有很大差距,但是現在注意了「修心性」,每天都想著往「無我」的境界上做,每天都檢討自己,用法對照哪個地方沒做好,還有甚麼東西沒有放下,為甚麼沒有放下?上大法網站,也注意看這方面的文章;讀大法書時,也把師尊在這方面的教導記錄下來,反覆讀念、思考,對照自己。總之,讓「修自己心」的念頭,每天所佔時間的比重越來越大了。

說心裏話,知道自己還有許多執著心,對法理體悟的也不深,就是認識到的一些東西,做的也不夠好,距師尊的要求還差的很遠,但願同修們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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