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大法弟子的話是有力量的,加上舊勢力和邪惡一直想阻撓人得法,想借考驗大法弟子來迫害大法弟子,所以我們一定要修口,不能隨便給別人或自己下定義。
一句戲話 父親錯過了機緣
在迫害之前,我母親也修煉,雖然不太精進。當時我也想讓父親煉,可是母親總是當著父親的面說:除非他得了要死的病他才會煉。當時我也沒有悟好,只是覺得這樣說不好。
其實我感覺父親是很想學法的。我們在家聽法或讀法時,他都聽得很認真。有一次他遇到車禍,被汽車甩出去很遠,他說被甩出去的瞬間,他腦子中只有三個字:「真、善、忍」,結果他不僅身上沒有受傷,而且也按照修煉人的做法去做了,沒有去醫院檢查,也沒有訛對方的錢,就讓那個司機走了。我爸回家後和我們講,我們都很驚訝,因為他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人,通常遇到這種事他不會這麼放過司機的。他也自誇說:我不修煉也做得不錯呢。
當時我趁機勸父親學法,可是母親還是那句話。
第二年,也就是99年春天,查出父親肝癌晚期,我們瞞著他,估計他還是知道自己得了很不好的病。一次帶他去醫院檢查後,他回家自己拿起《轉法輪》讀了2個小時,他得法了。可是大約十多天後,迫害開始了,父親放棄了修煉,他說:「共產黨甚麼都幹得出來。」但是中共來逼迫我放棄修煉的時候,父親對逼迫我的人說:你們政府說(法輪功)好他才煉的,他煉著感覺很好了,你們又說不讓煉了,你們政府說話還算不算話!」
父親的修煉機緣就這樣錯過了。若干年後,我忽然明白,為甚麼父親真的非要在得了絕症時才得法,可能真的就是當時修煉的母親的那句話……而我又沒有及時否定。其實醫院檢查發現,父親修煉的那段日子,本來是癌腫瘤擴大最厲害的時間,但是父親的癌腫瘤卻像被抑制了一樣沒有擴大。
堅信師父 妹妹從新修煉
我妹妹有一段時間走了彎路,喜歡上了一個有婦之夫,由於師父的呵護,她的愛慕之情被對方拒絕了。當時親人同修都放棄了她,覺得她沒有救了,各種指責的話都來了,而且妹妹也逐漸拒絕與我們聯繫。當時親人中甚麼說法都有,但是我牢牢記住了發生在父親身上的深刻教訓,我就相信:她既然已經學了大法,就絕對不會走上不好的路,我堅信她還會從新修煉,師父不會落下一個弟子。我陸續了解她的情況,發現她並沒有不好的行為,這更堅定了我的信念。我不太問她具體情況,儘量關心她,同時時刻在意念中加持她。兩年後,她又從新修煉了。她自己說,非常不明白這兩年為甚麼那樣做,感覺就像被甚麼控制了一樣,當她從新想修煉的時候,忽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就好像一下子從夢裏醒來一樣。
這次其實是一次成功的經驗。妹妹從新修煉後,親人,包括同修都感到不可思議。其實我明白,在各種不好的說法加諸妹妹身上時,是我和另一位同修的正念否定了那些消極的不正的念頭,否定了舊勢力想藉此把妹妹拉下去的藉口,這也是大法威力的一次展現。
正念救親人
由於迫害的發生,我的工作和婚姻都長期沒有解決(本來他們期待我大學畢業後會有很好的工作),所以我的很多親人對大法很不理解,也不讓我講真相,我一開口就拿找對像或者找工作堵我的嘴,而且總是說某某就讀的大學如何不好,但是人家現在多麼風光。當時親人同修中也有一種消極的想法,但是我的想法是:他們不一定非從我這裏才能了解真相,他們還有其它很多了解真相的途徑,他們總會了解的,也一定會了解的!我也在頭腦中加強他們會了解真相的這一念。
有一年過年,我給親人講真相,被親人呵斥,我只好沉默。隔了幾天,一個常人(當時不知道我修煉)忽然和我這個親人講起他看的《風雨天地行》光盤,親人礙於面子,只得聽下去。我則在旁邊適時的從第三者的角度提出問題,那個常人就順著我的思路,把我想講的真相都講了。最後我問他:你為甚麼相信這個光盤上說的呢?(因為我相信這是我的親人要問的)那個常人說:六四時北京說有百姓和學生燒軍車,但其實是軍隊把報廢的汽車從新刷漆後開到指定地點,自己放火燒的,他的一個朋友就參與了這個造假行動,所以他相信中共從來都是造謠和說謊,他相信光盤上說的是真的。我震驚之餘,看看親人,我知道他的疑惑都解開了。而且後來機緣成熟,他自己主動得法了。
我的親人中後來陸續有多人得法,但都不是通過我介紹的。我有時覺得自己沒有正面和他們去講,好像不夠慈悲。但是我始終保持正念:他們一定會明白真相!
我知道自己在講真相方面做得很不夠,寫出這些,並不是想給自己的不足找藉口,而是提醒同修,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正念,哪怕是對其他同修或常人,也不要隨便下定義。師父都沒有放棄,我們有甚麼資格說誰不好或誰沒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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