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想在做一個好人基礎上再往前走,用大法「真、善、忍」的更高標準衡量和要求自己修煉提高的時候,以江魔頭為首的中共邪黨於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由於當時被從天而降的恐怖邪魔所迷惑,生出擔心、怕心和自我保護的私心,尤其是受邪黨文化的毒害,邪黨歷次政治運動產生的恐懼心理的影響,以一種「好漢不吃眼前虧」的變異觀念來對待這場迫害,中斷了學法煉功,心想等環境好再煉。不久,我又回覆到了常人狀態,煙又抽上了,酒也喝上了,想幹甚麼又幹上甚麼了,我不但又成了一個常人,甚至是一個比常人還不好的常人。
師父再次把我從地獄中撈起來
就在我掉到了萬丈深淵走投無路的時候,恩師多次以同一個夢點化我,期盼我能夠自己醒悟。夢中我全身緊貼在一個黑乎乎爛泥狀的堆上拼命往上爬,可是無論怎麼用勁往上攀,非但爬不上去,反而越用勁上面傾瀉下來的爛泥越多,眼看就要淹到我的胸口了。這個夢不正是我目前的處境和將來的下場嗎?再不立馬回頭,跳出泥潭,很快就要葬身泥海了。就在這時很多同修都來幫助我,有面對面來談的,也有寫信或打電話或發短信的,更有同修及時送來師尊的新講法和新經文,和我一起學法談體會,使我終於認識到自己所犯的大錯,爬起來從新回到大法修煉的行列。
現在回想當初為甚麼竟墜落到這一步?原因眾多,從法上對照,主要原因就是人心沒去,執著沒放,學法時帶著人心去學,並沒真正學進去;修煉後不幹壞事做好人時,不是修煉人的無為,為別人著想,而是常人的強制行為,所以一有風吹草動就動搖,甚至見風使舵。特別是像我這種五十多歲的人,經歷邪黨歷次政治運動和強行洗腦,被黨文化毒汁浸泡,中毒不知毒,著魔不知魔,人性惡的一面全被調動起來,被惡黨利用,所以邪黨喊甚麼幹甚麼不分對錯好壞,一概順從。要不是《九評》把中共的邪惡本質徹底的揭穿,不要說普通中國人,就是我們修煉人也一時難以從根本上認清邪黨真面目。師父告誡我們,修煉就是修人的這顆心,不修好自己這顆心,誰也上不去。任何一顆人心,任何一個執著,都是擋在修煉路上的一座山。
用自己經歷的事實和教訓堂堂正正的講真相
回到大法中修煉後,身體很快又從新恢復到一個修煉人的狀態,停止修煉後變黑的臉又變的容光煥發,體重增加到一百四十多斤,到醫院檢查,返回來的肺結核又不治而癒了。一次,原來的一個同事問我是不是又煉上法輪功了?我回說是。他說一看就知道你又在煉了。
同事的詢問啟發了我,我就用自己經歷的事實和教訓堂堂正正、公開的講真相,這也正是我在證實法中去怕心的好機會。於是我告訴遇到的熟悉的和不熟悉的所有人,我就是煉法輪功的。我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個大字寫在我的身上,刻在我的心裏。工作性質決定我接觸的人多,認識的人也多,加上我講的是自己實踐的鐵證,他們絕大多都相信,講真相時就容易多了,效果也強多了。
我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個字做成兩枚小印章,蓋在真相紙幣上,看上去整齊美觀,付款時都樂於接受。平時「護身符」等便於攜帶的小資料隨身帶,見人就派發。發手機短信也是一個講真相的好法子,由於吸取了經驗教訓,能做到以真誠的救人之心講真相,並與對方作短信交流,感覺他們真的明白了,得救了。
現在我所有的同學、同事、親戚朋友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所在的單位,所在的居委會,所在的派出所,所在的綜治辦,所在城市的「六一零」都知道我還在煉法輪功。奧運前夕,街道和片警找妻子(未修煉法輪功)去居委會問話,去前她問我怎麼樣對他們說,我說,大大方方的告訴他們,我白天上班,晚上在家裏煉功,身體好的很,謝謝他們的關心。老婆去照我說的說了,主任笑嘻嘻的說,好,好,好,我們知道他在家煉,只要不去北京就行。單位黨委書記和機關黨委書記也找我問話,因他們熟悉我修煉前後的情況,委婉的對我說,你認定好的就堅持唄,我們不會為難你。他們都相信我講的的確就是事實的真相,接受了我送給他們的「希望之旅」。
我通過反覆的學法悟法,對照慘痛的教訓,更加深切的體會到師尊傳給我們的一個至理,修煉根本上就是要修好自己這顆心,能不能修最終靠的是自己,任何一顆人心,任何一個執著不修掉就上去,修不成。我經常回憶師尊講過的那個在山洞獨修的人與一隻小鹿的故事,寂寞的獨修人僅僅因為執著這只可憐的小鹿最終半途而廢沒修成死去後投胎變成了小鹿,而我們還有多少比山洞人的執著大的多的執著存在啊!像我前段居然還被色慾執著的神魂顛倒,不知姓甚名誰,這樣一個修煉中最基本的首先要修掉的執著拖到後期還在解決中,不但影響了師尊的安排和修煉進程,而且再拖下去山洞人就是我的前車之鑑。我體會到人心不是想修掉就一下能修去的,要從常人險惡的迷惑中「魔」掉人心,要時時、事事、處處以法為師,用神念取代人心。與人談話的口氣輕重,見到異性時的正邪眼神,想一個問題是為他還是為己的出發點,做三件事時帶著一個甚麼心去做等等等等,就是常人中的這些個平常事,甚至是看似微不足道的細微小事,真修者從中看出玄機,平心而論道,如此日積月累,這顆人心修沒了,甚麼大魔難小魔難的,甚麼夢中考驗真人真事考驗,對他來說好像「無」。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大法弟子去掉人心,意味著從迷中跳了出來,也就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修煉人的行為,非人所為。神無所不能,結果必天壤之別。我把家裏不多的老本拿出建立了一個講真相的平台,通過這個平台,就可以接觸社會上從高層到低層的各類人等,使其中很多的有緣人被救度,其中有省、部級的官員,也有部隊在職的將軍,新聞界的報社總編、電視台長,還有原來積極參與鎮壓迫害的公安局長,粗略統計,僅科處級以上明白真相後退黨的官員已達三百多人。
正念除惡
今年三月,我所在城市四個連片的居民區的大街小巷、所有樓盤的樓梯口以及所有的宣傳欄全都張貼了誣蔑大法的畫頁、標語、文章和檢舉揭發的電話號碼等,有如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後鋪天蓋地的邪惡氣勢重演,市民議論紛紛,引起一片恐慌。
我發現後馬上給四個居委會主任寫信,明確告訴他們這樣做是錯誤的,中共邪黨從一九四九年以來歷次針對不同團體迫害的各次政治運動,沒有一次不是錯的,每次事後都予以平反,而歷次運動下面的執行者卻也受到了責任追究,有的被組織處理,有的判刑坐牢,有血債的還要殺頭。文革之後的「六四」事件和從一九九九年開始對法輪功長達九年的殘酷迫害肯定也是錯的,平反只是時間問題,從決策者到執行者誰也逃脫不了未來的懲罰,希望他們從一次又一次重演的歷史中吸取教訓,不要今天當槍使,明天當替罪羊。
由於我信中寫的是全中國老百姓記憶猶新中的血的歷史,擊中要害,又是替他們著想,四個居委會收到信後的第二天,不約而同的組織人員將八個宣傳櫥窗更換了其它的內容。可是在一處三不管地段的一個宣傳窗卻不知為何並未撤掉,因外有厚玻璃罩著,一時弄不掉。我對著櫥窗發正念,想用神通讓紙張自動脫落,但我不知自己有沒有功能,從未運用過,但我就這麼一念,第二天清早過來看,紙頁從上邊捲起掉下來遮住下面,正好將整版文字蓋住。我想真神了。
對各樓道口張貼的誣蔑傳單,我和其他同修早上五點鐘借散步,一棟一棟樓的進行了清理,整個前後不到一個星期全部清理乾淨。從那以後再也沒出現類似事件。奧運期間各地邪黨組織瘋狂抓捕和升級迫害大法弟子,我所在的那一大片沒有一個弟子被抓。
我在迫害開始並沒有被邪惡從外部壓倒,那時的國保、公安還把我當成一條「大魚」,挖空心思想從我這打開缺口,企圖找到他們需要的罪證,又通過記者採訪企圖讓我做出「決裂」的姿態以造假欺騙輿論,還企圖用重金收買當他們的「內線」,還一次又一次逼我寫甚麼「保證」,我不但沒有配合他們,相反用大法利國利民利己的鐵證征服了他們,正義的警察豎起了大拇指,後來還從暗中保護過我。但是我卻被自己放不下的執著和人心摔倒了,這一教訓真是太慘痛和深刻了。我寫出自己修煉中的教訓,一是讓自己記住這個教訓,變成動力;二是希望類似的同修也能從我這兒吸取教訓,抓緊最後的時間跟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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