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師父 配合做好三件事(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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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三月七日】我想在此與同修分享一些我的個人修煉的體會和關於正法時期的理解和大法弟子的整體配合責任。如果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與大法的緣份

我於二零零六年九月在澳大利亞得法,相對來講比較晚。一年以後我開始盡我所能,持續和努力的做三件事。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我完成了大學的學業,我出發去了澳大利亞。那時,離開意大利時我的身體和精神都不是非常健康。我的膝蓋很痛,那是以前踢足球時受傷留下的後遺症,疼痛使我無法騎自行車,也無法參加我喜歡的其它體育活動。膀胱炎症使我如廁時也非常疼痛。我試過多種治療方法─打針、吃藥、草藥、按摩等等,這些方法只能暫時的解決我的痛苦,但過後又是一切如常。我認為這些「病痛」是對我的不公平,我無法接受。我非常妒嫉其他那些我認為比我過的幸福的人。

那時我的性格很急躁也很衝動,我經常覺的我真理在握,也知道怎麼樣是對別人好,因此我經常與人發生爭執,有時甚至激烈爭吵,特別是與我身邊的人、我的家人和我當時的女友。

我當時的生活方式也很墮落,酗酒,吸大麻,追求色情的東西和追求「刺激」的感覺。我經常罵人。認為自己是一個物質主義者,因而拒絕所有宗教和精神信仰的東西。我經常對社會狀態表示不滿,我想生活在一個更好的社會,但我從沒有問過自己是否配的上。

在澳大利亞布里斯本我生活了一段時間。有一天,在城市的一條主要大街上,我看到了一組法輪功學員在發傳單。由於我的大學專業,我以為我對國際社會和政治形勢非常了解,特別是關於人權方面的事情,但是那些橫幅和傳單上的內容我不知道。法輪功學員講了迫害真相,他們還邀請我參加煉功。我在請願信上簽了名,我說我會到附近的煉功點上煉功。

現在回想起來,我接近大法是由於好奇,想嘗試一下。這個好奇心在今天仍然是我最強烈的執著心之一,當時這個好奇心給我製造了很大的干擾。

得法並把自己當作師父的弟子

我用了兩個下午讀完了《轉法輪》,我無法放下這本書,我如飢似渴的讀著。我還記的我讀這本書時的身體的輕鬆和心裏的愉悅。這是我讀其它書時從未有過的感覺。

我只有週末才去煉功,但是我很快就不喝酒了,甚至聞到酒的味道就感到不舒服,我覺的自己有些「奇怪」,但是我感到非常高興。一次在開始煉功前,我感到像渾身發高燒,所有的肌肉和骨頭都很疼痛,好像斷裂了一樣,我沒有發燒,但是感到非常虛弱。當時在場的學員建議我試著堅持下去,他們告訴我那是好現象,就像書裏描述的那樣。我不太相信。可是在煉完功後,不僅所有的疼痛都消失了,我感到渾身充滿能量!那時我對法理解不夠,不能夠理解是師父在幫我清理身體,儘管我並沒有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一個精進的弟子。但是這件事情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一有可能我就讀師父的講法,很快就把一九九九年以前的講法也都讀了,我更加吃驚也更加愉悅。我總覺的我讀的還不夠。後來由於工作原因我搬到了另外一個城市,我把打印下來的所有的講法都忘在了布里斯本。因為我當時沒有電腦,所以我就開始一遍一遍的讀帶在身邊的《轉法輪》和《精進要旨》。這一次我的好奇心又被暴露出來了,感謝師父的幫助,我打下了比較紮實的學法基礎。

當時我還是非常執著常人社會的許多事情,我學法煉功,但是不能夠堅持,而且我沒有把提高心性放在首要位置。

師父說:「作為一般修煉的人,屬於「中士聞道」,煉也行,不煉也行,這樣的人可能就夠嗆。有的人在這裏聽老師講的有道理,回到常人社會中,還是這些現實利益實實在在。」(《轉法輪》)

這些話深深的觸動了我。我是一個中士嗎?當我在心裏決定成為一個修煉人的那一刻,一切都變了。

在好奇心和情的驅使下,我本打算到悉尼去。後來在一些同修的建議下,我放棄了這些計劃。我在海邊的鄉下小鎮生活了幾個月,一想到要去大城市,我感到非常緊張。我的錢也不多,我肯定也會失去工作,但是我的念很正:我到悉尼去不是為了像常人一樣玩樂或掙錢,我是為了作為一個修煉人提高自己。一週後我的一位常人朋友在市中心給我找到一間房子,我找到了一份彈性工作時間的工作,這樣我可以支配自己的時間,做三件事。我真切的感到了師父的幫助:我能夠也應該更加精進。後來我理解了,感謝師父的唯一辦法就是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

接受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

當我開始把我自己當作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時候,我所處的環境對我影響非常大:看到那麼多學員有那麼多的任務還有那麼多項目,他們緊張而神聖的工作著,這一點使我也想儘量努力趕上那些在我身邊的學員的步伐。

不久我就發現參加一些活動並不是出於我的本願,不是出自於我想做好的願望,而是想被他們接受和顯示心:我希望聽到別人對我說「幹的不錯」。

師父說:「你要想當一個修煉者,全憑你自己那顆心去修,全憑你自己去悟,沒有榜樣。」(《轉法輪》)

我覺的我很積極,但是事實上我都是在機械的做事,做別人讓我做的事情,沒有想讓世人走入未來的正念。事實上我根本就不清楚為甚麼我們在做那些事情,我只是感到和其他學員在一起很舒服。我分享了在個人修煉方面我無法擺正的一些事情,我讀了一九九九年以後師父發表的所有經文,又過了幾個月我才從理性上明白了正法時期發生的事情是如此的巨大,是最大最大的,沒有比這個更大的事情了。

在那個時刻,我的好奇心出來了,我開始閱讀明慧網的文章,固執的想去「明白」正法的概念。我讀了一些學員寫的天目看到的東西,我看到了一些天文望遠鏡拍攝的圖片,表現星體的重組和爆炸,我讀了過去的一些預言等等。我一邊學法,一邊花大量的時間看這些東西,我的好奇心越來越大:我想明白正在發生甚麼事情。

我的天目看不見,我不能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和正法的進程,但是這一點會影響我修煉嗎?我要看見才相信嗎?現在我意識到,那時我一直在想用我個人的理解,想搞明白人類社會會出現甚麼變化,將來如何。為甚麼呢?對照師父近期的經文分析我自己,我知道我不完全相信師父講的法。我問自己:「不相信師父的話,我還能繼續修煉嗎?我能是師父的弟子嗎?」我的答覆很清楚:不能。

師父多次強調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要做的是三件事,做好三件事,不用想別的。因此如果我想當師父的弟子,我就要精進。

一旦這個認識清晰了,我放棄了這個執著,師父說過大法弟子都在久遠年代立下過誓約,如果是這樣,我不需要「看見」才去精進;師父說過,現在世人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態度就決定了他們是否進入未來,那就應該是這樣的,我們就要做好講真相救眾生的事情。現在我理解這不是不同層次理解的問題,是一個基本的問題:是相信師父,是有決心把師父要求我們的事情做好。其他的自然就有了。

當我剛剛參與講真相活動時,我的自私清楚的表現出來了,也暴露了我對師父講的法的理解上的錯誤。我當時的想法是,我參與的活動越多越努力,我救的眾生越多,那麼我積的威德就越大,我以後得到的榮耀就越多。我的基點是自私的,不是出於慈悲心。

師父說:「佛家度人是不講條件的,沒有代價的,可以無條件的幫他,所以我們就可以為學員做很多事情。」(《轉法輪》)

我不僅對於講真相的活動沒有正念,我甚至於在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想,迫害持續時間越長,我將要積累的威德就越大。只有通過不斷的學法,我才從這個不正確的觀念裏走出來。

師父多次強調學法的重要性,學法是第一位的,不管我們多忙都不能不學法。通過不斷的學法我明白了整體配合的重要性,但是做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正法時期堅定實修

當我的簽證快到期時,我想是否在澳大利亞再停留一段時間,還是回意大利。我感到通過學法小組的學法,交流和參加活動,我提高很大,我的想法是「我再停留一段時間再提高一些,這樣我就可以更好的面對我認識的常人了」。

我覺的這一個念頭符合大法的要求,但是卻隱藏著怕心和自私。我害怕回去,我想留在澳大利亞,因為在那裏我感到挺好的。我問自己「意大利沒有眾生等著我給他們展示大法的美好和向他們講述真相嗎?我在澳大利亞還是在意大利更加可以發揮作用呢?」

幾天以後我買到一張價格特別便宜的回程機票。

我見到了久別的家人和朋友,我知道了我要圓容我身處的環境:我不是在一個常人朋友少而同修多的城市裏了,這裏正好相反,我知道我要像按照大法弟子行為標準要求自己,這樣才能夠是我遇到的人對大法有個正確的認識。許多人對我的變化感到吃驚,特別是我的母親,她不敢相信我不抽煙也不罵人了。我花了很多時間,並且理性的給朋友們介紹大法,我試著用他人能夠接受的水平講話,不走極端也不要顯的狂熱。這樣,我每週找時間與不同的朋友見面,和他們一起看電影和做其它的類似的事情,我也看報紙和電視,不讓自己完全脫離現實的話題。我堅定的按照大法弟子的標準要求自己,比如拒絕看他人推薦的其它法門的東西。很多次,我用善心講話,我的耐心和樂觀的態度使的很多人都認為,法輪大法一定非常好;有的人告訴我當我走入他們的房間時,氣氛就變的輕鬆了。

我認識的許多人都和我一起煉了功,有些人經常來煉功點,還有些人已經讀了《法輪功》。

在意大利環境與我幾個月來熟悉的環境不同了,我所在的地區學員非常少,幾週以後,我對情的執著又出來了。我覺的很孤單,學法和交流的機會也很少;我又開始胡思亂想想找一個女友(當然是要修煉人了),這樣就可以省事的完成日常生活(洒掃,煮飯等),然後更有時間學法和搞活動。這雖然不是出於色心,但是對幸福與和諧生活的追求。

師父說:「我說那是功夫,你說容易,我說不容易,哪一法門也不容易。」(《轉法輪》)

這個對情的執著反覆了好幾次,比如在與其他人的合作中,我發現我和一些學員合作比較好,和其他的人合作就差一些,我就想找合作好的人一起做事。現在我看到這是由於我後天形成的觀念和人的情造成的:這不也是不正確的狀態嗎?這不是有為嗎?

我個人認識到,與別的學員配合的障礙就是我的自我,我認為自己了不起,比別人都強:所以我想證實自己,並不是證實大法。我看到這個情況非常難以辨別:我在大法中找藉口,斷章取義的用師父的話給自己辯護,按照我看到的別人的不足把責任推給別的學員。但是為甚麼向外找呢?為甚麼我做不到態度好呢?

我又明白了我對於基本法理的理解是多麼不足,我沒有按照一個修煉人的標準做。我需要提高我的心性,那是我要放棄執著提高的時候了。

我想按照師父的要求,達到無條件的配合,是在踏踏實實的學法和嚴格的修自己的基礎上達到的一個狀態。我們知道我們能夠修煉是因為我們是人,正因為如此發生矛盾和遇到魔難是正常的;那時我們就可以看到自己是否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人,還是我們用人的觀念看問題。

同時我想當我們認為一個學員做的不對,我們也有責任提醒他。有時儘管我看到不合適的行為,我也保持了沉默,害怕冒犯別人(害怕不也是一種應該去的執著嗎?),有時我卻衝動的發表了言論,沒有掂量話語的分量,缺少善心。

我意識到我必須向內找,找找為甚麼發生這個事情和在這個事情中我能學到甚麼。隨後,如果我知道該學員沒有改變行為方式,我可以說出來,但是我的念一定要正並且善,基點是為了提高和維護大法的形像,而不應該像常人一樣指責別人。

在晚會問題上,我們大家都知道這是師父直接做的,這就使其成為最重要的項目,參與其中就是我們助師正法的體現。過程中肯定會有實際和組織方面的困難,但是我們應該用修煉人的觀念看問題,有強大的正念,堅信師父。這樣肯定我們的智慧就出來了,奇蹟也會出現。

我們知道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我們應該珍惜我們在一起的寶貴時間:讓我們努力做好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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