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由於有中共特務混入法會當中,那次交流會後,很多學員受到迫害。我因為人心難斷,做了對不起大法的事。我一直不清楚,為甚麼我進大法的門就有這麼大的難,難道是舊勢力的安排嗎?
在交流會中接觸了很多大法學員,交流中聽別的小同修講在修煉中的正念正行時,我用人心看問題,造成學人不學法,在以後的生活中把這些同修的正念當成了做事標準,給修煉造成很多人為的障礙,使周圍人不理解。以後的兩年內真是修的跟頭把頭式的。因我在外地讀書,一年中,只有四次回家時才能見到同修,進行面對面的交流。九九年之前自己在個人修煉階段不精進,基礎打的不好,在很長一段時期內老把做事當成修煉。後來明白這是人心,師父早就說了,修煉要「以法為師」,學法修心,做好三件事才是關鍵。自那以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一直平安無事。其實只要真想做證實法的事時,師父就會安排。
我們教學樓的一樓大廳裏掛了一幅毛的畫像,那裏人來人往,想摘掉不容易。我想摘掉它,它在那散毒嘛。兩三天後學校通知說要有個國家級的考試,我校是個考場,以後的兩天內白天不准學生進教學樓,要清理考場,不相干的人不准入內。第一天我沒想到甚麼,到了晚上我突然想到:不准人入內,那不是我清理那畫的好機會嗎?白天不准進,我可以在天剛亮時進去,那時還不到上班時間,誰會來查我?可是有監控儀怎麼辦?管它呢。當天我就跑到市圖書館買了幾張有關科學家的畫,想用來替換那毛頭的畫像。次日,我發完正念,提著凳子(因我搆不著那畫),拿著畫像就走進那大廳,心裏有點膽膽突突的,但並不多麼害怕,也不管那監控儀,我就摘了毛的畫像,提到了隔壁的教室,換那畫,這時我就聽有人進入大廳說:「監控室(的人)看見有人偷畫像,怎麼回事?」我一想,躲不住了,也不害怕,就出來說:「我看咱這壁畫髒了,我有幾張更適合的畫就想換一下。」他問我是不是學生,我說是,他也沒再說甚麼,還讓一個樓管幫我換。第二天考試結束,那裏又變得人來人往了。我心想,那次考試就是為我換畫安排的嗎?本來不可能的事就這麼輕鬆的成功了。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天衣無縫。
但師父告訴我們:「因為你的提高是第一位的,沒有你的提高甚麼都談不上,也談不上救度眾生。」(《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我體會這句話中包含了無限法理。做證實法的事的過程中,是師父慈悲呵護,但在做事的同時,也包含了個人的修煉提高,只有隨時提高心性,我們才是在修煉;只有提高心性,放下人心,才能在證實法中救度眾生,只有提高心性,同化大法,最終才能圓滿功成。
由於長期來我一直在用人心對待大法和邪惡的迫害,邪惡又想在這上面鑽空子。一年前,學校的有關人士找到我,威脅說如果我不放棄修煉就得退學。一時壓力很大。我當時的學法狀態雖然不好,但遇到這問題時,就想起師父說的:「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和當前的這場迫害。」(《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於是我按我當時所悟去做:不但不聽壞人的安排,還上網將邪惡曝光。結果真的化險為夷,看似將要到來的暴風驟雨煙消雲散了,甚至事後還在想,這個變化如此不可思議,真的發生了嗎?這只能說明一點,只要用大法的法理對待,哪怕一句,師父和眾神就會幫你。師父在《轉法輪》中不是說過:「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嗎?
以前我不懂,怎麼做大法弟子,怎麼才能和人講清真相?這兩年來,通過學法,在生活中按師父講的話去實踐,慢慢的,我看到大法的法理。
另外,師父總是通過各種方式把有緣人引到修煉者面前,能不能救得了眾生,那就看學員能不能放下人心,放下各種顧慮心,向他(她)講清真相。師父講:「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地。」(《精進要旨二》〈理性〉)那麼在講清真相中,就不是機械的千篇一律的去講,就得按照面對的人的接受能力去講清真相,證實大法。
如果當時真能夠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得講真相,就可以講清真相。自己當時的心態直接影響講真相的效果,事後會發現講真相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難,當對一個人講完後使他明白了真相時,那真是替對方高興,自己感覺渾身輕鬆。
當然得每天學法提高自己。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舊勢力的因素總是想使修煉者脫離大法,將修煉者的意志毀掉,只有學法,才能清醒自己,做好大法的工作。
「放下任何心,甚麼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現在我體驗到了一點師父說的這句話的含義。我會繼續努力。
第一次投稿,悟不好的地方,請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