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蘭姐相互配合講清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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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三月六日】自從蘭姐在明慧網發表了《在工作單位循序漸進講真相》文章後,收到很多同修的反饋,都感覺對自己講清真相有很大的幫助,這使蘭姐受到很大鼓勵。蘭姐現在在公司裏講真相比從前講的更好了,平時很多人圍著她聽她講。她常常把她一天講真相所得及經驗告訴我。

給常人講真相要結合他們的接受能力講,就這個問題,她給我講了一個故事。

有一天,她看到幾個人在談論毛澤東,她想這正是講真相的好機會,就去告訴他們「毛很邪惡」。出乎她的意外,幾乎所有的人都來攻擊她。她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這麼多年來,大家都受中共的欺騙太深,中共想方設法來掩蓋毛的一切邪惡之處,並不斷的對其塗脂抹粉,在潛移默化之中,很多人已經在骨子裏把毛當成了一個偉人看待,他們對毛「有感情」。那我們就一定要站在他們能夠理解的角度上去講。蘭姐立刻換了個說法,她說:「毛他確實殺了很多中國人,殺人畢竟不對的。」這時所有的人都同意了她的觀點。蘭姐回來跟我交流這件事,我也談了我的看法。我說:「向常人證明一個人的好和壞不是最重要的,我們要想把他們救了,最重要的是讓他們知道中共的邪惡,讓他們退黨,以免天滅中共之時被淘汰。而我們很多人在講真相的時候,把證明其中的某一個人好壞和某一件事情的好壞當成了重點,結果極端的去做,造成了他們一時無法理解,以至於對以後講真相造成了很大的障礙。」

蘭姐又給我舉了個例子,她說:「你看,師父講法的時候,面對我們,明明知道進化論是錯的,但為甚麼還要先講進化論呢?還要按照進化論給我們先推理一下氣功的產生年代呢?我個人的理解是,因為我們剛開始就那樣的接受能力,如果師父一上來就說進化論是徹底錯誤的,那我們很多相信進化論是科學的人,從此可能就不會相信師父講的話了。我覺的,這就是站在對方的高度上先講對方能夠接受的東西,才能破除阻礙對方接受真相的那個舊觀念的那層殼。」後來,我們又討論了一下,下次應該如何講。我說:「我們可以在下一次告訴他們,毛在政治運動中確實殺了好多人,超過兩次世界大戰總和,這個數字對於他們是一種強烈的震撼。」當他們慢慢的接受這個事實的時候,他們會問為甚麼會死這麼多人,他們也會思考,我們就可以接著講。而且我們也不能小看這樣講的效果,當我們一步步的把這些事實給他們講清之後,他們會把這一切帶回家,帶給自己的親人。這就是在既穩又全面的開創了講真相的局面。

有一次,蘭姐跟著其他同修一起去講真相。別人講,她在旁邊看著,她回來後把她看到的情況講給我聽。有位同修跟別人買完東西的時候就對賣主說:「你聽說過法輪功嗎?」結果那個人一愣,同修又接著說:「法輪功可好啦!我告訴你,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啊!有福報的。我給你個真相護身符,你要不要?」結果那人表情很不自然的搖頭說不要,有的還說了一些不中聽的話。結果,同修就說:「那你不信,你也別反對呀!對你不好。」蘭姐對我說:「我當時看到同修的表情心裏非常難過,好像在低三下四的求他們一樣。那能起到甚麼效果啊?最後人家回去就只能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當成一個笑柄來說了。」蘭姐講真相的時候不是這樣講的,她一般的先站在別人的角度為別人著想搭幾句話,比如別人賣東西,她就說:「唉,你這麼辛苦啊!真是不容易,現在咱老百姓的日子過的可難了。」這時候,這些在中共壓迫之下本來就一肚子的苦水的百姓就好像找到傾瀉的地方,就會對她大講起自己的苦來,蘭姐就聽著,站在他們的角度上體會他們的心情,順勢往下講,先講大家都知道的中共的腐敗,再講中共為甚麼這麼壞?這時很多人會提出一些百姓普遍提出的問題來,比如「我覺的不是中共壞,是哪個人壞。」「它開始是好的,現在變壞了,哪個朝代不會變壞啊?」等等,這時候,就要求我們講真相的人對黨文化了解的非常透徹,給他們講清楚。有的時候,蘭姐講道理的時候看別人不明白,立刻就講一個很淺顯易懂的故事。中國的故事可多了,不怕講不到,有時候甚至都可以拿出以前大家看電視中的連續劇來舉例子說明好人和壞人,人就明白了。再接著就很容易講到法輪功,講大法好,人就容易接受。知道大法是被中共迫害的,最後給他們護身符就會很高興的接受。

如果遇到很不好講的,也不一定一下子就讓他三退,只要在常人能夠接受的基礎上往前儘量推一步就可以了。因為你講多了,一下子超過了他的接受能力了,可能就沒甚麼好效果。用蘭姐的話說:「我不知道為甚麼有的同修講真相的時候會被別人舉報。我從來沒被舉報過。你想,你講的別人很願意聽,又覺的你講的非常對,他們高高興興的聽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舉報你呢?」

當然蘭姐也有她不足的一面,她對黨文化的根子了解的還不是很透徹,很多東西自己從道理上都搞不明白。而我好像還對黨文化看的比較清楚,能夠從道理上完全解釋清楚。我倆一起講真相的時候,如果她講不出來了,或者要想糊弄過去了,我就接過話頭說:「這個我想是這麼回事,……」當我講的有理有據的時候,蘭姐也在旁邊聽我講,我講了一會她明白了,就再給聽的常人解釋:「她講的的確是這麼回事嘛!她講的道理你們聽不明白,我講個故事給你們聽,……」這時候,別人聽的真是津津有味啊,連我都被她的故事吸引住了,然後也真的覺的她講的那麼恰到好處。回來的時候,我們有時候也總結一下,她說:「你不知道,你講道理的時候,我也像打開一扇窗似的,一下子就明白了。你講的真好。」我們兩個經常就是這樣互相補充著。

當然在講清真相的過程也真的能觸動我們那些沒修去的人心,比如當別人說的話讓我們感到剜心透骨的時候,你能不能忍的住,不跟別人幹起來。要一幹起來,那完了,不用說今天講這不了了,不知道多長時間都無法挽回和他們之間的關係了。其實,這時候,我們要明白,他說的那些難聽的話是代表著他對真相不清楚,甚至代表著他自己心性的位置,而並不一定是在朝我們開火。而我們往往有那種強烈的執著自我的心,會不由自主的把一切都往自己身上聯想,立刻跟人家吵起來。這個過程確實魔煉人心。

有一次,我跟蘭姐說:「蘭姐,當別人罵你的時候,你可千萬別生氣啊!」蘭姐說:「我哪裏生氣啊!我心疼他們還來不及呢!我把他們像自己的孩子一樣疼愛。」而我說:「我就是在他們罵我的時候,從心底裏覺的對不起他們,是因為我沒做好,又沒給他們講清楚,沒能把他們救了,真的是對不起他們啊。」每次這個時候,我那份自責都會讓我落淚。

當然在和蘭姐配合講真相的過程中,對我心性的考驗也是很大的。從人的表面上來看,我比蘭姐有能力,職位也比她高,但我基本上都是站在她的後方支持她做事。這是考慮我們雙方的特長,做此分工的。為甚麼這麼說呢?蘭姐性格非常活潑開朗,與人相處很是和諧,她能一眼看出別人心裏在想甚麼,立刻就能在不同的場合說出讓他們感到非常貼心的話,或做了別人非常急需要做的事。而我的性格比較內向,也不大懂別人的感受,但是我卻有技術,可以幫她做小冊子,給她下載視頻節目到MP5上,寫交流文章等等。這樣我們就能相互取長補短。

這個時候也會帶來一個問題:別人總會看到她耀眼的一面,對我的優點卻甚麼也看不見,甚至會說:「你看她(指我)都不如你好。」這時候,那種強烈的不平衡的心就會翻出來,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委屈。我知道當自己心裏七上八下的時候,就是自己有問題了,一找就會嚇一跳--那是強烈的妒嫉心。這個時候,我一般都能夠控制住自己的這種最不好的心,以講真相救人為大,只要能抑制它,不被它帶動,而自己隨著不斷的學法煉功,那妒嫉心自然會越來越輕了。昨天,我把自己這種狀態跟同修說的時候,沒想到她說了一句:「小妹,你太幸福啦!你看師父多管你啊!多幫你啊!為了讓你把這顆心去掉,就給你翻了出來,讓你認識到它。」我當時聽了真的是一種驚喜的感覺。

我們在自己慢慢做好的同時,也看到同修的不足與長處,這個時候,我們就意識到形成一個整體的重要性。我們倆經常在一起討論怎麼把大家也一起帶起來,一個人的力量怎麼也不如所有人的力量大呀!剛開始真的是干擾很大,每天我們都會討論這件事情,但是每天我們都沒有甚麼進展,其實很多實質性的進展是我們從表面上看不到的。終於,昨天我去同修那裏一起學完法後,在交流怎麼講清真相這個問題時,大家真的對我介紹的情況聽的津津有味,我講時大家都在聽,然後提些問題。看大家那種專注的勁頭,真的是讓我感動。因為當時蘭姐不在場,我就把我所看到的跟大家講了,同時指出了一些大家在講真相中的不足,比如自己對黨文化都搞不明白,當別人提出一個問題解答不清楚,別人當然就不容易信服我們的話。這個時候回來必須把這個問題弄清,然後下次講就能夠解答,而很多同修是這次不清楚放過去了,下次遇到了還講不清,最後弄的自己很有挫折感。我了解了一下,發現很多同修自己連《九評共產黨》一書都沒看過。其實我對黨文化並不是一開始就清楚的,本來我自己被黨文化毒害的非常嚴重,總背馬列嘛,最後被它污染到甚麼成度呢?把很多自然現象和社會現象用馬列來解釋,可我把《九評》一書從頭到尾仔仔細細的看了六、七遍,每看完一遍就清楚一些。看第一遍的時候,自己甚至有抵觸情緒,但我知道這一定是我有問題,就再看第二遍,第三遍,這樣一遍遍的看下去,最後才恍然大悟。當然,障礙同修看《九評》的東西原因是不同的,有的是像我這樣起初有反感,有的卻是覺的太枯燥,有的覺的太長,但是這個時候自己一定要清楚的分辨出來那個思想不是自己,而是一種物質,是它不讓你看,它不想被你認清後清除它。同時我們要堅定正念,一定要把《九評》看完,把黨文化根子先從自己這裏挖掉。

當我跟大家交流完了以後,就有同修邀請我一定要和她一起住幾天,好好交流一下。

而我自己很多修煉中的不足,在和同修在一起學法交流中,大家對我的幫助又是如此的巨大,因為每個同修在這麼多年的修煉過程中,都有自己修的好的一面,他們在交流的不知不覺中,就把我思想中一些不好的東西解體了,也把我們一直弄不清的問題,用幾句話就點清了。大家在一起也真的是提高快了。難怪邪惡想盡辦法把大家隔離開呢!

在同修中,我不是甚麼協調人,我只知道怎麼樣做效率更高一些,我就想努力去把自己的能力發揮出來。而過程中,我也並不想去掩蓋自己的問題,我有個拖三拉四的毛病,有時候會耽誤事,這時候,我就把自己這個毛病和同修講出來,請同修到時候一定多催我,多提醒我,不要顧及情面,我感覺到這種整體上的正念對我的促動也是很大的。當然,我也修煉出了自己的一些長處。如,我多次被跟蹤、綁架,都能正念走出來,所以怕心很小,這方面對同修也有不少幫助。

蘭姐甚至說,在她自己怕心很重的時候,跟我說幾句話就感覺好了,她說好像我輕輕的幾句話就能把那些怕的物質解體了一樣。而我和蘭姐也一直堅持在一起學法,那種體會是非常美妙的,用蘭姐的話說:「就像涓涓細流似的滋潤心田。」而我的體會是,就像師父知道我哪裏有不足,自動的給我補足一樣。其實我明白,這就是因為我們平時都能夠放下自己互相補充對方的不足,法給予了我們最好的獎賞。

有時候,我也把寫出來的文章拿給蘭姐看。蘭姐看後反倒有點不好意思說:「我覺的我沒做甚麼。」是的,蘭姐真的沒有甚麼轟轟烈烈的地方,她沒有到公安局、「六一零」去講過真相,她也沒有去邪惡那裏要過人,她就是一點點的把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做好,說話為別人著想,不要傷害到別人,看別人需要幫忙的時候,就主動樂呵呵的搭把手,見到每個人都熱情的打招呼,笑臉相迎,別人覺的中午工作餐沒味的時候,她就給別人拿點自己做的泡菜。當她努力把工作做好時,她的主管有時候卻讓她糊弄過去,她就告訴主管:「我做好了,人家不就說你主管好嘛!」真的是每一句話都能說到人的心裏去。這樣主管非常的信任她,因為她總能為主管著想,甚至主管都把部門的鑰匙交給她管,說她管著比自己管都放心。她的主管自然不會反對她講真相了。她有時候也樂滋滋的告訴我:「我真的發現善的力量有多大了,很多人像眾星捧月的圍著我,那麼大個人了,像小孩子似的,甚麼都跟我說。」

另外,MP5一直是我們講真相的得力工具。我們及時把當時中國發生的熱點問題拷上去,基本都從網上下載新唐人電視台的內容,比如毒奶粉、汶川地震、央視大樓起火等,再裝上別的基礎講真相的東西,比如《九評》、《風雨天地行》、活摘器官、退黨等。我們先跟常人說,我這裏有關於毒奶粉的新聞,你們看不看啊?結果很多人排著隊看,看著看著就把別的也看了。比如有人特別愛看細語人生中的《朱柯明》的故事,她把MP5用個小喇叭放的聲音大大的,在車間聽。而車間很多人都明白了真相退了黨。有一次蘭姐給一個常人講真相,剛講了幾句,一大幫退了黨的人就自動的圍了上來幫著講:「那個邪黨,你趕快退了吧!我告訴你,不退黨要亡國的,你想當亡國奴嗎?」另一個人就說:「退黨保平安知道嗎?我們可都保了平安了,你不想平安?」這樣,在蘭姐車間裏,反對大法的人根本沒有市場,不僅沒市場,連不敬的話都不敢說,立刻就被正的力量壓下去了。

我看到很多同修把讓某一個人退黨當成了重點,甚至有人根本沒講清楚,每天只在追求退黨人數。其實我們不是在做退黨工作的,而是在救人啊。怎麼樣讓這個人能夠徹底明白真相,真正得救,這才是第一位的。

我寫這篇文章的目地不僅僅是說怎麼救一個人,而是想和大家交流怎麼樣全面的開創環境,讓我們順著常人的執著,考慮他們的理解能力,考慮周圍人的接受能力,全面平衡,整體把握,把一片環境都開創開,然後讓這個環境中的每個人都成為一個種子,自願的去開創另一個環境──我們一時還接觸不到的環境。說實話,當你真的把他們講明白的時候,他們真的會自動幫你講,而當社會上出現一個問題的時候,不用你再去解釋了,他們自己就看清了問題的實質。其實,當時傳法,師父不是也沒打過廣告嗎?都是人傳人、心傳心的,大家覺的好了,自然會傳給自己的親人,結果,沒用了幾年,全國就有上億人學大法了。講真相也應該這樣去做。我想「大道無形」嘛!不是常人不好救,是我們沒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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