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教養院調來十幾名男性警察,為首的是教養院保衛科警察劉勇,他是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兇手。三大隊警察張君、張卓慧(警號:2108469)、分隊長張磊、董彬、黃曉燕、張秀榮(警號:2108051),都是積極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幫兇。
一、成立「嚴管隊」、「特管隊」
「嚴管隊」即把這些沒有「轉化」的大法弟子分成三個分隊,每個分隊有男女兩名惡警看管,男警負責強制洗腦、強制訓練,女警負責配合做些雜物。從已經所謂「轉化」的人中,每個分隊派三人,一人叫「室長」,吃住都與大法弟子在一起,另有二人則六小時一換班。二十四小時都在監視這些大法弟子,他們是惡警的眼睛,監視看管大法弟子,及時向惡警彙報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並策劃參與迫害大法弟子,有時直接毆打大法弟子。
「特管隊」是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的大法弟子,不但有分管警察還有值班警察二十四小時在室內監視。
二、強制性「學習」、「訓練」加大迫害:
強迫學「教養院校歌」「教養院監規」,坐在室內小塑料凳上,(每個收八元),每人「過篩子」式的必須都得張嘴,都得唱,都得背。怠慢的、不識字的,惡警認為態度不好,臭罵後仍然不會的,加重迫害。電棍電擊、拳腳毆打、上「大掛」、這是常用迫害手段。講真相,喊「大法好」,也遭一頓毒打,劈頭蓋臉。時常用透明膠帶封住嘴,不讓說話;有的用開口器(不鏽鋼做的),這個工具上去,嘴都被撐開,無法發音,開口器上去後,整天不取下,很痛苦。還有強制性拖住手指往「三書」上按手印,對於比較年輕的大法弟子,劉勇便用電棍朝女性胸前、腋下、襠下電擊,他是一個十足流氓下三濫。
「強制訓練」是在大樓後院,男惡警領著訓練,不管多大歲數,都得走齊,不管身體好壞都得參加,炎夏三十三度照樣訓練,口渴得頭昏眼花,步走不齊不行,不讓休息。大法弟子由於酷刑折磨後,有的大法弟子身體沒有恢復,跟不上步伐,惡警故意罰她多走兩步,出列單訓。
「特管隊」的大法弟子多為反迫害絕食過,身體虛弱,走路跟不上隊伍,男惡警上去就踢一腳,就像是黑社會的流氓一樣。這些男惡警一直到「國殤日」前夕,才離開。
換上女所警察王月平等幾個女警察,她們心狠手辣,比其男警有過之而無不及,整天以兇狠的面孔謾罵、羞辱大法弟子。在元旦前後,這幾位女警也撤離。把女所裏的男警張良(警號:2108223)彭濤調來,專門用酷刑來折磨大法弟子。
三.大法弟子遭受殘酷迫害的事實
由於大法弟子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不向惡警妥協,在邪惡的馬三家教養院,大法弟子則遭受身體上的摧殘,精神上的折磨:
1、李玉榮,大連市大法弟子,今年六十四歲,沒有文化,就是因為不識字,把別的字念成「反迫害」,惡警劉勇手持電棍,高壓電擊她的頭部、脖子、身上、李玉榮淒慘的喊叫,疼的在地上打滾。
劉勇又逼李玉榮再讀一遍,因為李玉榮不識字,還是念「反迫害」,再一次遭到劉勇的電擊,李玉榮再一次疼得滾在地上喊叫,李玉榮經常因為不會唱教養院邪歌,不會背教養院規定「三十條」,被罰站面朝牆到深夜。
2、孫秀珍,大連大法弟子,今年四十五歲,目擊大法弟子慘遭迫害,淚如雨下,泣不成聲,被分管警察閆××(男性)叫到警察辦公室,大聲呵斥,拳擊頭部,臉被巴掌打了四至五下,頓時紅腫起來,大法弟子連哭的權利也沒有。
3、劉士芹,本溪大法弟子,六十三歲,由於不配合邪惡要求,不唱教養院邪歌,不背教養院的規定「三十條」,不簽「月考核」,曾三次被毒打折磨。劉士芹被惡警拳打腳踢,上「大掛」。還把辱罵大法師父的錄音帶強行放在耳邊聽,並強迫性的拽住手,在「保證書、決裂書、揭批書」上按手印,真是流氓行徑。為此,劉士芹痛哭好幾天。劉士芹在食堂吃飯時高喊「法輪大法好」,又被拉出迫害。先是四個女警一邊兩個按住,張良(男)拿著拖鞋拼命朝劉士芹臉上打,然後又給劉士芹上「大掛」一天一夜。放回宿舍時,劉士芹已面目皆非,臉青一塊,紫一塊,紅腫起來,頭髮被扯的亂七八糟,嘴唇腫的很高,並歪斜著,已經沒有原樣了。腰不能直起,走路時腿也只能一瘸一拐的半步半步的挪動,看到此情此景,本室的大法弟子,心如刀絞。止不住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有的實在忍不住失聲痛哭。為此事,沒有「轉化」的大法弟子集體絕食,兩頓飯沒有吃,這無聲的抗議勝似有聲,惡警慌忙逐個找談話,問其究竟,逼迫吃飯。
張良毒打劉芹時毫無人性,劉芹沒有怨恨,還慈悲的對他勸善說:「孩子呀,你要多行善事呀!」張良厲聲說:「孩子?誰是你孩子?你應該叫我爹。」張良也只有四十多歲,在中共的毒害下,像張良這樣的警察已經沒有人的良知,沒有人性存在。
4、張敏,大連大法弟子,四十多歲,二零零八年七──八月份被本街道社區名叫「王紅」的人惡意舉報,被抓到馬三家。剛到馬三家頭半個月一直被關押在三大隊,在警察辦公室對面儲藏室中,雙手緊銬在鐵床上,然後轉入「嚴管隊」繼續迫害。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三日,全體沒有「轉化」的大法弟子在食堂利用早餐時間高喊「大法好」時,被惡警認為張敏是「領頭」人之一,張敏被惡警拖出食堂迫害。第二天只見張敏被兩個「四防」人員拖著去食堂吃飯,身體呈九十度彎曲,眼睛被打的烏青,面部青紫,嘴唇腫得外翻足有原先四倍厚度,張不開口,不能吃飯,只能趴在桌面上強迫看著眾人吃飯。腰部近一個星期才直起。不能吃飯被強迫一天三次下樓,折磨張敏。
5、李紅,大連大法弟子,今年五十歲,大連二中生物教師,本科畢業,民議會會員。從奧運會「嚴打」期間到今,已被毒打或上酷刑折磨六次之多,不唱教養院校歌,不背教養院規定的「三十條」,被毒打、電擊、上大掛。這是劉勇為首的男惡警對大法弟子必用的刑罰。後來,李紅有一次趴在室內窗台,向外隊大法弟子詢問被打原因,被值班警察張秀榮(女)拳打腳踢臭罵後,又被分管警察董彬(女)毒打電擊。
大年三十(二零零九年)除夕之夜,李紅在新年鐘聲敲響後,給大法師父拜年,接著喊「法輪大法好」,被值班警察辱罵。幾天後,惡警開始迫害李紅,說李紅是領頭人,電擊、拳腳毒打後,又上「大掛」,把兩條腿捆在鐵管做的雙人床上,床頭位置站立捆綁,兩手上銬在「雙人床」上床兩個邊即三角鐵上,兩隻手被不斷地拉伸向前伸,身體前傾近九十度,頭無力挺著,只得耷拉著空著。抻得後背脊樑骨「喀滋」響,手背頓時成紫色,這種酷刑折磨使人的手脖皮膚幾乎都被磨破,李紅再次喊「大法好」,被惡警將嘴用透明膠帶封住。或用不鏽鋼開口器封嘴,無法出聲。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日,李紅想開窗通氣,被邪悟人員打罵。又被值班警察揪出一頓毒打,蹲在地上,又被所裏下來的警察楊月猛踢一腳,李紅左胸被嚴重踢傷,疼得她喘不過氣來,不敢咳嗽,只能用右手捂著左胸,輕輕發出短促咳嗽聲。由於李紅左腿膝蓋有「骨刺」(因幾次入獄迫害而成),行走一拐一拐的,胸部受傷後,廁所台階上不去,必須有人攙扶,緩緩抬起,蹲下,每一個動作都在咬牙堅持挺著,李紅要求去醫院檢查,惡警也不准許。二零零九年二月,本室又有大法弟子喊「法輪大法好」,惡警認為是李紅背後所為引起,被叫出屋後,張君警察揪住李紅頭髮往前拖,李紅又被上「大掛」,張良(男警)用腳踹著李紅後背,由於李紅胸部受傷未好,只聽李紅慘叫聲和「法輪大法好」的呼聲。幾個小時過後,李紅蓬鬆很厚的頭髮,疼痛得已被汗水浸透變成一綹一綹的,如同水洗過一樣。
「東崗」大法弟子被強迫到樓下做奴工,李紅因受酷刑身體有傷,行走不便,不能幹活,不能掃雪,也被強迫在雪地上坐著。李紅下樓不便,上樓更難,平時三分鐘就能走上四樓,而李紅足足爬了四十分鐘,警察張秀榮、黃曉燕要求「四防」人員看著李紅,(「四防」就是猶大中邪悟者,替警察監視大法弟子),上樓不准把著樓梯扶手,只能扶牆,李紅由於胸部疼痛,只能爬著上樓。
6.魏少敏,撫順市大法弟子,今年六十七歲,由於不配合邪惡指使,曾兩次遭受毒打,血壓高達二百六,邪惡不放人,在酷刑迫害時,怕出現意外,先將人捆在「死人床」灌藥。「死人床」是給絕食大法弟子灌食用的。床是可以活動的。床面上還設有方形口,是供大小便用的,絕食大法弟子有的長達一個星期不准起來,仰面躺著,兩手分兩側,銬在床的兩邊,兩腿用繩子捆住,灌食後獄醫就走了,灌食插在鼻孔裏的膠管仍在鼻孔裏放著留著下次灌食用,使大法弟子苦不堪言。
魏少敏由於不簽月考核,被警察叫出,捆在死人床上,灌藥,開始上「大掛」。並且強迫聽辱罵大法師父的錄音,警察強迫魏少敏在大法師父照片上亂劃,以此來摧殘大法弟子的身心。魏少敏高呼:「法輪大法好」,惡警竟拿出透明膠帶,將魏少敏的嘴封上,又是一陣毒打,魏少敏在食堂吃飯時又高喊:「法輪大法好」,又遭迫害。
7.韓繼玲,大連大法弟子,今年六十歲,在奧運會「嚴打」期間,因不唱教養院邪歌,被劉勇和另外惡警李××上「大掛」,韓繼玲跟他們講大法真相,劉勇大聲喊著:「在中國這個地盤上,就不准修『真、善、忍』」。她再講真相,劉勇就拿藥給她灌上,喊著「給她功給廢了」。指使李××拿開口器,又喊著:「嘴不老實就給她封口」。韓繼玲被上「大掛」後,劉勇不斷將韓繼玲手脖子上的手銬加緊,將銬在床邊上那一頭手銬往前推,加大力度抻腰椎骨,不時地敲打腰椎骨,加深疼痛,韓繼玲要求上廁所遭拒,劉勇揚言「拉在褲子裏也沒人管」。將韓繼玲鬆開時,韓繼玲眼前一片漆黑,不能動彈。
劉勇及李××因大法弟子不唱教養院邪歌,把另外五名大法弟子上「大掛」,其中把王桂平(遼寧大法弟子)掛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放回時腿上、胳膊上被蚊子咬了一百多個包,身體被摧殘的不能動。
8.張印英,北京大法弟子,今年五十四歲,在北京被非法勞教二年半,在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五日,非法勞教期滿,以奧運為藉口,非法加期半年,並轉送馬三家勞動教養院繼續迫害,隨張印英一同來的北京大法弟子中,有五名大法弟子類似這種情況。
張印英由於不配合邪惡的指使,和平抗議非法勞動教養並遭加期,幾次喊:「法輪大法好」,惡警認為是不服從管教,故意鬧事,每次都要毒打酷刑折磨並加期。五天、十天最多一個月不等。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日中午,張印英在走廊裏喊:「法輪大法好」,被拖到警察辦公室拳打腳踢、電棍電擊,人躺在地上還要用腳踩,然後上「大掛」,參與此迫害的有惡警張良、張卓慧、董曉燕、張秀榮等。
晚上七點多鐘,張印英被拖回房間,張印英不能坐立,癱倒在地上,兩眼周圍近八十毫米是黑的,右眼球呈黑紫色,還在淌血水,分不清黑白眼球,這是張良用腳踩的。衣服、褲子多處是濕的,是惡警打夠了再用水潑的。頭部疼痛發昏,不敢抬頭,多次嘔吐,開始吐的是飯,後來吐的是二十毫米直徑大的血塊,洗臉盆底面已蓋住,最後吐苦綠色膽汁。惡警看了也有些驚慌,把張印英又送到「死人床」上,一會張印英嘔吐不止,晚上九點多鐘,讓「四防」人員背到一樓「診所」去輸液,一連輸液幾天才好轉,這就是中共標榜的人權最好時期。
9.邱淑琴,北京大法弟子,五十多歲,她是與張印英一樣被加期轉入馬三家勞教所。二零零八年九月九日,因在食堂高喊「法輪大法好」,被惡警打的嚴重腦震盪,當天晚上頭部劇痛,嘔吐不停,半夜十一點多被送往醫院,再沒有看到此人,後來值班警察透露,邱淑琴腦出血住院。這位大法弟子現在何處,不清楚,請知情者給予補充。
10.蘇薇,北京大法弟子,四十幾歲,也是被加期半年,來到馬三家,由於不服從邪惡指使,遭酷刑折磨被毒打。身體受到摧殘,胳膊被上「大掛」拉傷行動不便,夜間上廁所胳膊不聽使喚,從二層鋪上掉下來,當時昏死過去,後腦勺碰起鵝蛋大小的包,頭昏不敢睜眼,不能起床,近一個多星期才好點。二零零八年九月份被轉送到普犯大隊,強迫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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