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因為我堅持修煉大法,被當地派出所警察非法從家中抓走。我不配合邪惡,被惡警鎖在了鐵椅子上,雙手雙腳均被鎖在椅子扶手和椅子腿上,無法動彈。我想我不能在這裏,晚上家人來送飯,我說:我不在這兒吃,我回家吃。因為我的這一念,慈悲的師父就幫了我。第二天凌晨四點左右,我被一個聲音叫醒,睜眼一看,發現看管我的兩個惡警都睡著了,我故意晃動了幾下鐵椅子,弄出點聲音來,他們都絲毫沒有反應。我明白是師父安排讓我走,於是我不假思索的從鐵環中抽出了雙手,手一撐又神奇的抽出了雙腳。自己敞開門,迅速的離開了派出所。
還有一次,我被劫持到洗腦班。當時只有一人看守。吃過午飯後,心想:「師父,我不能接受邪惡轉化,我得出去。」看守我的人說:「我要睡覺。」我說:「你睡吧!」我到走廊裏轉了一圈,發現一個人也沒有,都在屋裏,大門緊鎖著。此時有種感覺,師父在幫我往外走。但從大門走不脫,我就去了廁所,看到廁所窗口有兩道柵欄間距比較大,覺的差不多能出去,就先把脫掉所穿的毛衣毛褲扔出窗外,身子一斜就出去了。但還有一道三米高的圍牆擋在面前,怎麼辦?正在著急時,順牆往右側看,發現牆邊有一堆土(一米多高),好像專門為我準備好了似的,我很輕鬆的翻牆就出去了。在慈悲師父的加持下,又一次否定了邪惡對我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我騎三輪摩托車拉著大法真相材料往家趕,快要到一路口時,發現一隻狗蹲在路中間,我當時悟到,前邊可能有查車的,這是師父在提醒弟子。我立即調轉車頭,轉道行駛,果然避過了查車。
還有一次,我騎三輪摩托要過一座小橋,橋建在一條溝中心底部,溝很深,當時過橋時沒在意,當上坡時車子就爬不上去了,加油門也不行了,就想到了師父:求師父幫助!於是覺的車慢慢開始行走,終於上了坡。
有一件有驚無險的事,讓我體會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的美妙。一次,資料點要搬家,我騎的三輪車上裝滿了油印機和油印紙張,走時紙箱沒封。走到半路,被交警查住了,我只好打車回了家。和同修交流此事,一位女同修說:「交警是查車的,對車上拉的東西並不在意。」經過同修們商定,應該立即去把車上的東西先拉回來。我和兩位同修,打了一個出租三輪車,到了交警大隊。那位女同修對看車的年輕警察說:「你們查車,把俺的東西給俺。」那個警察回答:「東西我們不要,你們拉走吧。」於是她招呼出租三輪車進到院裏,我們幾個人馬上忙了起來。期間那個警察問了一句:「你們拉的是電視機嗎?」女同修隨口應了一句,沒用五分鐘時間就全部運了出來。
如果不是師父的慈悲安排,看似「山重水複疑無路」的局面,怎麼會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