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爾濱戒毒所裏,惡警張玉書、梁雪梅、馮遠慧、劉明等逼她寫三書誹謗大法、誹謗師父,大法弟子趙洪榮堅決不配合,惡警就對她實施迫害,強制她蹲馬步,一蹲就是十幾個小時,不許動,蹲得兩腿麻木,不好使,腿腳全腫,不讓睡覺。
大法弟子趙洪榮就是拒絕所謂的轉化,惡警劉明就把她倒背胳膊用手銬吊銬在很燙的暖氣管子上,腳跟不許著地,只許腳尖著地,蹲不下,起不來,從晚上九點一直銬到第二天上午,才放下來,當時她的手腕被勒的黑紫。在邪惡的酷刑摧殘下,她被迫違心的寫了三書。惡警知道大法弟子不是內心轉化,就天天逼著看誹謗大法、誹謗師父的錄像,對大法弟子進行洗腦,從早上看到晚上十點來鐘,不讓洗漱,安排兩個包夾看著,不許隨便走動、說話,坐小板凳不許靠床、不許靠牆,吃飯前必須先背誦所規隊紀,天天寫改造紀實,不寫就體罰。嚴管迫害半年,如果惡警認為轉化的不好,就繼續迫害,精神上、肉體上都受到了殘酷的摧殘。
趙洪榮被嚴管半年後,被強制做超負荷的奴工勞動,每天勞動的項目是挑筷子、挑牙籤、裝卸車、扛箱子,每天都有定額,超量、超時,完不成定額不讓睡覺,經常幹到大半夜,有時幹到第二天早晨。裝卸車時,不管老少都得去扛貨箱子,每箱五、六十斤重,每次每人扛箱數量不等,多時每人扛七、八十箱上、下樓。累得實在邁不動步,不是挨罵就是挨打。地下室都有貨,六十多歲老人扛不動,用絞絲帶一箱箱托。
哈爾濱戒毒所惡警採取種種手段進行迫害:洗漱時間早晚各一次,每次只有五分鐘時間,時間根本不夠用,沒洗完就強攆出去 ;強迫大法弟子唱邪黨歌曲,不唱就體罰,出去走步訓練,走不好就一遍一遍的走;冬天讓用涼水洗澡,夏天幹活大汗淋漓,出身臭汗也不讓洗澡。有一次幹活到半夜十二點,下半夜三點又讓起來幹活,眼睛被眼眵粘住睜不開,臉盆裏只有那麼一口水,趙洪榮就用手沾了一下揉了揉眼睛,被惡警梁雪梅看見,站在門口狂吼,聲嘶力竭的破口大罵。
哈爾濱戒毒所惡警還經常搜身(從上到下、從裏到外收個遍)、翻被、褥(被、褥都給拆開)查找大法經文,每次都翻得狼藉一片。
有一次趙洪榮女兒來看她,在接待室剛拿起電話,惡警看趙洪榮女兒的態度不是她們一邊的,一句話都沒讓說,就強制趙洪榮離開。
二零零四年新年,刑事犯演節目,大法弟子宗桂香為證實大法,站起來高呼「法輪大法好」,當時幾個男惡警上來把大法弟子宗桂香按倒在地,然後托走,給宗桂香上大刑,坐大號老虎凳,兩臂反扭背在後面,用兩個手銬把左右臂聯起銬上,把宗桂香折磨的死去活來。惡警劉微接班時到宗桂香跟前用手抓住手銬,用盡全身力氣使勁往下猛壓,當時宗桂香就疼的昏死了過去。惡警殘酷的迫害宗桂香七天,才把她從老虎凳上放下來,兩臂已殘廢。
趙洪榮絕食抗議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惡警寧立新、呂培宏、於昆把她叫到樓上醫務室,按在椅子上,拽著她的頭髮用暴力強行灌食,接著把她帶到樓下中廳反扣在椅子上迫害整整一天。
哈爾濱戒毒所對大法弟子迫害刑具有電棍、手銬、老虎凳、鐵網篩、小黑號、壁環、地環等等。
九九年邪黨政治流氓集團瘋狂鎮壓法輪功,對大法弟子進行殘酷迫害,趙洪榮因堅修大法,多次遭到迫害,不斷遭受當地惡警的非法抄家、非法關押、罰款勒索,她的丈夫受不了邪黨人員的騷擾與迫害被逼與她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