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苦難中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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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一日】面對一個個邊遠山村的人沒能得救,面臨迷失的眾生法正人間被大淘汰的危險,每當夢中見到局部淘汰景象,我常半夜裏看著窗外星空落淚。幾年來我的心幾乎全用在救人上了,特別是去年看了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更明白了《九評共產黨》在救度世人中所起的作用,更看出大法弟子救人時間的緊迫,所以我要自己更加精進。

這急於做事的心累的自己身心疲憊,放鬆了學法及安全,被虎視眈眈的舊勢力鑽了空子,導致被迫害。

被非法抓捕迫害

零八年五月六日晚去一山村發《九評共產黨》和神韻等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這更說明山村人了解真相的太少了)。當晚被送進看守所。我開始絕食,有四個犯人小伙子將我按在地上給我戴手銬、腳鐐,並給我打吊針,我乘機給他們講真相。效果不錯,他們分別退了團,兩名警察退黨。做完他們的三退,我就喊:大家聽著,請記住法輪大法好,記住真善忍,你們會有個美好的未來。喊了幾遍,過來一惡警照我的嘴踹一腳,踢得我滿嘴是泥。

第三天,即五月九號,我被拖上了警車,無任何手續,就被送往王村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剛進勞教所不由得起了一念,快歇歇吧!馬上知道不對,可就是扭不過勁兒來,後通過多背法,發正念這錯誤的想法才被清除。

我想既然來了就要面對這一切,無論在任何困苦中,都應保持一個修煉人的心態,都要負起維護法、解體邪惡、講真相救人的使命。我在心裏說:師父,我有漏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要向內找,把壞事變成好事。

我剛被關進勞教所他們就找來了一個邪悟者讓她「轉化」我。這人說了些混亂不清、騙三歲小孩子的話。此人以前曾是同修,我就善意告訴她外面的正法形勢,千萬年等待的機緣,不會再有第二次了,要再去「轉化」別人造的業可就更大了,她哭了,我也落了淚。

去後才知道隔離門裏很多同修在高壓下妥協了,我心裏難過的怎麼也止不住流淚,一種要叫醒同修的使命感讓我難以入睡,夢中師父也點化我,「神在世 證實法」(《洪吟二》〈怕啥〉)一遍遍在腦子裏迴響。

五月十三日,我去廁所回來的路上(因去廁所經過所有的同修門口)我邊走邊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喊著告訴同修「轉化」是錯的,師父不捨得丟下一個大法弟子,千萬年的等待,機緣別錯過,時間不等人等,又喊:還師父清白!邪惡毫無防備亂了套,衝出十幾個來將我捆綁起來,用膠帶封住我的嘴,拖進了樓盡頭單間廁所中。一會,他們拽下膠帶,我乘機又喊「法輪大法好」,惡人們將毛巾團用力塞入我的口中,被按在地上的我毛巾團太大有些受不了,於是我在心裏叫師父,師父……。這時突然一法輪在嘴裏轉,涼爽而舒服,那時我感覺到師父講的身體是個小宇宙,好像嘴裏也是一個很大的空間,感恩師父的淚水再也止不住了。

這時吸毒犯張慧說:「你喊你師父捨不得丟下一個弟子,連我這個常人都感動了,這麼多法輪功怎麼沒有一個站出來和你一起喊。」我心裏想:是啊……,真是關鍵時刻一念之差啊!就這一個不正的念頭一出,口中的法輪沒有了,馬上又覺的受不了了,一吸氣一毛巾吸入嗓子裏,差一點窒息。張慧馬上去報告警察,扯出了毛巾。這毛巾整個成了個血球,我的牙床右側上面塞掉了一顆牙,下半口假牙床全插入了肉裏……。

因為我的身體不好,沒有被罰站、吊銬,被罰每天二十四小時坐凳子,不許睡覺,不讓洗漱,並由吸毒犯們輪班看著,整整坐了四天四夜。我在凳子上睡著了,惡徒張慧在我沒有防備時對著我那只被本地惡警打傷過的眼就是一拳,我疼得大叫一聲,眼出血了。和上次一樣,因我堅信大法,過了些日子師父又把我的眼睛調理好了。

因我不配合,吸毒犯們對我拳打腳踢了一頓,凳子腿都打斷了,他們還從我的胸前往衣服內灌水。

一天,勞教所邪惡的大頭目趙文輝來對我說:怎麼樣?再叫你喊!你不服不要緊的,你能不能在廁所呆三年?找人交流吧?我說:是你們怕我喊,而不是我有甚麼不對,我沒有罪,不會在這裏呆三年。話說回來,別說三年、三十年,就是一百年,我堅信有法正的一天,我不跟任何人交流。

我被關在廁所迫害十天左右,一天,他們又把我叫到隊長辦公室「轉化」我。楊秀榮(賓州人)是勞教所邪惡的骨幹,據說「轉化」過很多大法弟子。她慣用的手段之一是不讓大小便。一天,我要大便且再也堅持不住了,楊秀榮說:隊長有指示,不「轉化」不許拉屎。我想那就往地上拉,我剛要往地上蹲,她大罵我無賴,跑出去報告,並馬上拿來便桶。從此沒有再以此為難我。楊秀榮說,有很多學員就因為不讓拉屎就「轉化」了。

我的看法是,大法是慈悲也是威嚴的,師父也講過「忍無可忍」的法,你拉在地上還是寫三書?這兩者我們都明白輕重的,不就是人的觀念和名利心嗎?是她們逼的呀!

這一個月對我的「轉化」,警察和邪悟者所得到的就是讓她們聽我講真相和三句話: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

被加重迫害

邪惡對我「轉化」不成,第二次又關廁所,每天罰坐,不讓睡,不讓洗刷,本來就不准換洗內褲,現在「嚴管」更不可能了。

我一直黑白不能睡覺,心想怎麼辦?一天半夜一值班隊長說:幾天了?你這樣不「轉化」,還能堅持多久?我說:隊長,已經八天八夜沒有閤眼了。我是決不會「轉化」的。我要求隊長讓我睡覺。她說:你真有意思,你們師父不是神嗎?你們是神,你們說了算,我們是人,怎麼能要求我叫你睡呢?我馬上明白是師父用她的嘴點化我。

我想神佛應是自在的,願意躺、坐、睡自己說了算,我躺下就睡。張慧拳打腳踢,踢打得再重我也不起來。她們吃甜瓜,把皮和種子甩到我臉上、脖子上、身上。隊長看見也不吭聲。天亮我坐起來,吸毒犯們用力挫、碾我的腳,導致左腳背血管破裂。但兩天就好了。

一天我正睡在地上,被一慘烈的叫聲驚醒,原來邪惡們正在毒打一個24歲的大法弟子李曉燕。我大聲喊:「不允許打人,打人犯法!」暴徒停止打小李,轉身把我暴打一頓。我當時沒用正念,沒守住心性,給了打我的張慧一腳,頓時就覺得違背了師父講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法。趙文輝大罵我一頓。其實他們打我的整個過程趙文輝都在場。第二天我向張慧道了歉。

我在又臭又潮濕的地上又睡了十幾天。我時時發正念,一遍遍背法:「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精進要旨二》〈路〉)還背誦《精進要旨》〈苦其心志〉等。有時心裏也苦,但想到師父為了宇宙眾生吃了無數苦,我吃這點苦算甚麼呢?一個晚上做夢,夢見一高山,沒有路,很陡,說翻過山就到家了,怎麼過呢?忽見一天梯,我用手把著梯子往上上,但腳蹬不著,沒用太大力就到了山頂了,往下一看只剩很近一段路就到家了。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

我發正念:即使在潮濕的地上睡,我的腿也不會有問題。念一出,感覺陣陣暖流通雙腿。在那磨難中每想起師父就在我身邊,幸福感恩的淚水就怎麼也止不住。

雖然在所謂嚴管期,但我總是不錯過每一個接觸隊長、科長、政委的機會講真相。很多次她們一見到我就說:「你很樂觀,『法輪大法好』是不是?」我笑著說:「是的。」在場的人都笑了。

一次吸毒犯在幾張紙上寫了誹謗大法的話,貼在各處的牆上,我一邊往下撕告訴她們犯了天法,一邊找隊長論理說:「誰允許她們罵人?」隊長當場說:「你們快幫著撕下來。在她(指我)面前不許罵她師父。我從來不敢在她面前講不好話。」

邪悟者楊秀榮罵師父、罵法,我又找隊長、警察說:「快把她給我開出去,我不允許她罵人。」隊長就對楊說:「楊秀榮,在她面前再不能罵,從今以後不允許罵她老師。」

給高學歷警察講真相

每次給警察講真相如果沒講到位,我就真的後悔。

一次隊長把我帶到辦公室,見來了4個女警,說是樓外勞教所的警官,來做我的思想工作的。其中一個說是乳山老家的研究生,還有一個是榮成市的博士生警官。我心裏想這會一定講清真相救度她們,請師父加持。

她們問我:「你是怎麼想的,到現在還堅持自己的?」我說:「越迫害我更堅如磐石,越迫害越知道大法的珍貴,更覺得得法不易,也更體會到師父度人的艱難。既然咱們是老鄉,我也想和大家談談心,但我有兩個條件,第一個就是我講話時你們各自都放下你們自己的職位;第二個,我講話時請大家別打斷我的話,你們講話我也不吭聲。

她們都表示同意。

我說:「法輪功已被迫害九年多了,今天我真想知道到底法輪功哪裏不好?真、善、忍到底哪不好?

其中一個說到天安門自焚。我說,其實大家早已知道那是假的。又一個說,是真的。我說,就算是真的,那麼共焚了幾個?有一個說五個吧。我說:「五個自焚的,一個剖腹找法輪的。還有一個神經病的,還有幾個走火入魔,就算是都是真的也就十來個人,99年7月20日以前一億人煉功,就這十來啊個人能說明甚麼?我們師父明確講了自殺是犯罪的法理。大家想想我們山東這麼大,這麼多的大法弟子為甚麼就沒有一個自焚的?」其中一警察說:「是自焚者自己悟偏了。」我馬上挑出大手指說:「你講的太對了。」他們悟偏了,自焚了,就抓她們行了,為甚麼非要迫害全國的大法弟子,非要誹謗我們師父和誹謗大法?這時所有的人都不吭聲了。

如果說法輪功就這十來個犯罪,以這個比例類推的話,反過來對比一下中共政府,中共執政五十多年來,從一年級到中國的最高學位都學的共產黨的教科書,從小孩到老人,從百姓到中央最高領導人,都學的是共產黨的法律,為甚麼全國各個監獄,勞教所還會關押無數罪犯呢?而那麼多的殺人、放火、亂倫、造假、腐敗、搶劫等等罪犯中怎麼就沒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呢?

我接著說,當然,大法弟子沒修煉前,也許同常人一樣犯罪,一旦修煉了之後,時刻用師父教的真、善、忍的法理來修心性,遇事向內找,相信善惡必報的天理,相信有神佛存在,人做壞事人不看到老天可看著呢。天安門自焚造假演了八年了,希望在座的領導用良知的鏡子照照法輪功,再照照中共,誰是最大的邪教,我不說大家也應該清楚了,心裏明白。

那個研究生警官摸著頭說:「我怎麼今天的思維叫你打亂了。」我手指著窗外的山說:「比如南面是華山,山上有位高師,教了很多徒弟。因為人間相生相剋理存在,有佛就有魔,有正就有邪,有心胸寬也有狹窄妒忌的,忽有一天邪惡將這高師的徒弟劫持到一個地方考驗弟子。邪惡說你們只要背叛你們師父,就不用吃苦,否則就殘酷折磨還有生命危險。你們說是背叛呢還是寧可吃苦?那樣好?」

我手指身邊的一個警察說:「如果你是一個國王,需要你的大臣保天下,你是用我這個高師的弟子呢還是用那個叛徒?」她笑著說:「說故事的話,我還是用你這個大臣。」我心裏想,師尊今天開啟我智慧,我這個沒念完小學的能說服一幫子高學歷警察。看的出她們明白一面明白了。她們互相你看我看你,無話可說。

我接著說:再有一點,我告訴你們,別再為「轉化」我費心思了,就是天塌地陷、海水乾了、石頭爛了我也不會轉甚麼化。我的肉身你們可以迫害,可我的心、思想電棍用不上,槍也打不著,我的心永遠不變。再說一句,如果師父在這地方,你們要迫害師父的話,我一定會擋在前面的,死而無憾。這時一警察笑著說:「等我去美國時一定告訴你師父一聲。」我說:「不用啊。」

只可惜,儘管我從入大法門的第一天師父就一直保護我,我卻無法回報我的師父,眼淚奪眶而出。我怎麼會被你們「轉化」罵師父呢!

其中一個問我:「難道你不知道發《九評》會被抓勞教嗎?」我說:「《九評》是一本中共真實的歷史,為了叫聽了謊言迷失的世人明白的真相,我們怎麼辦?如果你們讓我上電視去和觀眾見面講真相,那我就用不著去發了,打官司告狀不得聽兩面的嗎?可現在呢,根本沒有我們說話的權利。其實你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請記住『法輪大法好』。」

至此,她們很客氣和我告別了。我知道他們背後的邪惡解體了。

就在當天晚上,趙二隊長告訴我說:「今天領導告訴了,你的思想問題不管了。上床板墊子上睡覺吧。」

就這樣結束了廁所裏一個多月的嚴管期,又到隊長辦公室睡了。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進班以後

我被單獨關在辦公室,正常吃、睡、洗漱,背法,發正念很入靜,可我一想起很多同修就著急,加上師父點化,我心生一念要進班和同修交流。據說這裏從迫害以來不「轉化」想進班是不可能的。

幾天後大隊長真叫我進班了。我說:「想叫我進班可以,有一個條件就是進班不參加任何活動(洗腦等)。」她說,只有學員念三書時我不用參加。我說那我就不進班。後來她答應了我的條件。

進班以後,去廁所,打水打飯,去習藝樓都能接觸很多其他班的同修,她們見到我都很驚奇,也很高興。我明白自己進班的使命,不錯過每一個接觸同修的機會。我告訴同修,外面同修為了營救我們在近距離發正念;同修大老遠的冒著危險到大牆外發正念,有的地方的同修在黑窩外面發正念被抓。我們在這裏待一天不走,就有責任解體這個黑窩。這個消息傳遍了勞教所。

我把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大部份內容傳給大多數同修。師父的法給了同修很大鼓勵。雖然在邪惡的黑窩很難,但在師父的安排點化下,在同修們的共同努力下,基本都能達到共同精進,交流。

雖然有的同修被「轉化」,但大部份是在高壓下被迫的,違心的,因為有怕心和各種執著等才被邪惡鑽了空子。這些人每個星期都要寫所謂週記,如果最後不寫誹謗大法的兩句話就拖出去嚴管。聽說別的大隊有一同修在大會上念三書沒念完就昏倒了。是啊,那種「轉化」後對不起師父的心整天在流血!

不「轉化」也就是身體受苦而已。豈能「轉化」!

我進班的第二個月,幾個班出現了八、九個被「轉化」的人清醒過來的。我為她們的清醒而落淚。

向內找

師父在《洪吟二》〈別哀〉中說:「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為甚麼在家不嚴格歸正自己,非得叫舊勢力鑽了空子呢?真該向內找自己了。

一個是情,同修情,父母情,兒女情,一個是強大的自我,光看見同修的不符合法,爭鬥心,違背了師父說的自己向內找,善意的幫助別人。還有求名心重,願意聽好聽的。忍也做的不夠,對警察、吸毒犯的慈悲不夠,有成見,這麼多心不去,這十多年修的真是太差了。

我發正念去掉這些執著物質,每天都抓緊背法溶於法中,只有這樣才能堅定的走好每一步。之後,在幾次考驗中心性都過去了,還給十幾個人退了黨團隊。

在勞教所6個月了,我想我該回家學法救人了。於是我就發正念消除干擾我回家的一切阻礙: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誰擋誰是罪,我要暢通無阻回家。我在心裏求師父,我在這裏沒甚麼事了,該走了。

不給邪惡輸血

一天我夢見很多人排著隊給勞教所輸血,排到我時,我說我是大法弟子,血是珍貴的,就跑出隊了。第三天大隊長拿線和勾針來叫我給勾樣品,因為我以前說過我甚麼都不會就會勾衣服。這時我一下子想起自己不能給邪惡輸血的夢。就說:「不勾,我不是來打工的。」她說,不勾也得勾。她發火說我沒良心,雖然你沒「轉化」,但是我對你比對那些「轉化」的都好。她被氣走了。

第二天她把東西分到各班分給個人,全班沒有一個會勾的,全班十幾個人都來問我。這一下子把我給難住了。我不能給其輸血,我怎麼能教她們勾呢?不教吧,他們常人會怎麼理解?何況平時對我都很好。我心裏又叫師父:師父我不願意教,又怎麼辦?

不管怎樣,先教吧。可就在當天下午三點左右,忽然心裏發慌,心跳的厲害,她們馬上把我扶到牆角休息,第二天又犯了一次。第四天去醫院檢查後醫生說我心臟嚴重供血不足,有時有心跳有時心不跳,再加上幾天沒怎麼吃飯,真的受不了。我找大隊長簽字,說我在這裏被迫害出病來了,她得負責任,她不給簽。

一次在昏迷中,腦子出現一畫面:國外大法弟子抱著我的像片遊行,還說死了也是圓滿了,這時越覺的氣不夠,喘的厲害。這時我馬上意識到這不是我,邪惡強加給我的我不承認,我只跟師父走。就這樣被送去醫院。第三天,11月14號,也就是被迫害的第六個月我回了家。

雖然我是閉著修的,可我清楚師父時刻都在身邊,沒有師父的保護、點化,真是寸步難行,性命難保。再次借明慧網感謝偉大慈悲的恩師,也謝謝幾年來一直從心性上幫助我提高的同修,也謝謝勞教所內外幫助我發正念的同修。

最後希望請國內外大法弟子都重視對監獄勞教所發正念,那裏真的是度日如年啊!

我出來時,王村勞教所被迫害的大法弟子讓我代大家向師父問好,祝師父新年快樂!!

因為文化水平低,很多內涵寫不出來,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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