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回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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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一日】我是1997年通過姐姐介紹開始修煉大法的。看書的第一天晚上,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當時就是小腹下墜,在衛生間坐了好長時間,第二天早上就甚麼事都沒有了。

看完書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和姐姐找到了一位老同修,她把我們帶到輔導站,當時正在放師父的講法,同修招呼我們快坐下聽師父講法。我們就像小孩一樣,坐下,聽法。聽著聽著,我的小肚子,好像用手指觸了幾下。當時還不知道啥意思。在回家的路上,跟老同修談,當時她高興的說,是師父給你下了法輪了,從這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了。

1999年7月20日,邪惡開始迫害攻擊師父與大法,我和同修一起去北京證實法。由於學法不深,沒有分清舊勢力的邪惡用心,帶著強烈的私心去證實法,不但沒有達到證實法的目地,還給大法造成損失,被非法勞教,自己走了彎路。

慈悲偉大的師父沒有放棄我,給了我新生。師父在夢中點化我,好像是自己要回家,上了車,售票員說:這車壞了,你看前邊那車在等你。這是師父在告訴我,孩子,你走錯了。我明白了,要為大法挽回損失,堅修大法到底。這是大法的神聖,師父的慈悲,才有我,才有今天跟著師父回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大法善解淵源

在2001年,邪惡迫害我們夫妻倆,打電話把我的公婆叫來,恐嚇我的公婆,說要給丈夫判刑。父母兄弟們都嚇壞了,過來勸我們不要煉了。當時正是開兩會的時候,我們夫妻倆被關在單位裏,二年級的女兒無人照看,只有放在同修家裏。公公經常說一些不中聽的話,意思是我拖累他兒子。慢慢的,我和丈夫也不和睦了,直到最後,到了鬧離婚,誰勸都聽不進去。當時他說的都是我的不足,沒有做好。自己也放不下,當時真的在想,這個家是維持不住了。因為我沒有工作,也在想自己怎麼生活呀,孩子怎麼辦!最後我為他著想,這個婚不能離,因為我要按新的宇宙的理行事。

在這時,一天夢中,看到一位外國形像的男子,殺害了一對小動物(類似兔子大小的動物),那位男子用剪子把一個動物的肚皮剪開,小動物非常痛苦。他又拿起另一個動物,也用此手法,將其殺害。醒來後,我明白了,這父子倆就是那兩個動物,在要賬。一切都善解吧!

現在我們夫妻倆非常和睦,這一劫難也被大法善解。

我們怕甚麼?

在九年前,我和同修切磋。我問她:你怕啥?同修立即說一聲:怕警察。當時我說了一句,啥時候警察怕你就行了。

在大法的法理中,我們都知道,在同等層次是沒有制約力的。你認為你怕警察的時候,那你在這個問題上你也就降低成人了。警察是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操控的,只是他有壞思想而已。我們想想神佛怎麼看待眾生?師父看眾生有一線希望,都給他得救的機會,因為都是為法來的。只有我們自己提高了,我們證實法就是兌現我們久遠年代就等待的時刻,還會怕他嗎?恨他嗎?

我也有一顆強烈的怕心,怕小區的監控器、攝像頭,實際上是怕迫害、怕死。怕死那不就是對人身體的執著嗎?我覺的也是最後的執著,這不是我。現在悟到,我不要這種物質,這還是人的狀態,只有人才會怕它。師父一再說我們是神,是眾生得救的希望。師父講的是法,那不是定了嗎!那怎麼總說自己是人呢?

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路就是要我們在常人社會中,做好三件事,去掉各種不好的人心,各種慾望,各種執著,邪惡會自滅。

放下生死

在今年四月份,一天夜裏,我突然心口疼的不行,丈夫上夜班,孩子在遠處上學。我疼的連法都學不了,發正念也發不了,腿也盤不上。當時不知錯在哪裏。天一亮,我就去同修家(姐姐),讓她幫我發正念。當時好了一些,回家後還是不行,連飯都做不了。

孩子在外面上學回來了,當時就問我:媽,你怎麼樣了。我說是迫害,一連三天都沒怎麼吃飯,晚上疼的不行。丈夫(同修)幫我發正念,我就能睡覺了。一夜要發好幾次正念,這也不行啊。痛的自己都哭了,感覺前胸都硬了,最後想起師父的法。

我也不知錯在哪了,只有一放到底,留去由師父說,死了我也跟師父走了。這樣,不知不覺的不疼了,是師父為我承受了。

我心想,這幾天這麼難受,在家裏泡泡熱水澡吧,一定很舒服。泡一次挺好,泡兩次後,我的腿痛的走不了路了,站著都哆嗦。

這時想起夜裏的夢,我拉了一個車,車裏裝著幾筐蘋果,一邊一個推車的,一使勁就順著台階往上走,有兩三節台階上面是一個平面。當時用力太猛了,又沖到那邊去了,又下來了,心想,壞了,又用人的思想想問題了。問題就出在泡澡舒服上,這不是變相治病嗎?找到了,我的腿也好了。

只有把我們的生命交給師父,放下生死,死亡才能遠離我們。師父大法洪恩,我們不能用語言表達,只有聽師父話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眾生。

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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