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摔摔打打中走正自己修煉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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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八日】二零零八年九月,結束了雲南女子勞教所對我的三年零兩個月的迫害,剛到家,邪惡的片警就來我家,要求我寫××××。我正告他,在勞教所邪惡逼迫我每天搬三噸重的貨物;扒光我的衣服,打我踢我;罰站;不給睡覺;關小號;電機扎傷我的手;逼我與艾滋病(晚期)、肺結核(晚期)住一個號,我硬是未寫一個字。是甚麼能讓一個生命做到金剛不破,能在邪惡的所有花招面前明慧不惑?是真理──宇宙的真理。真善忍不是常人的行為規範,是法,是偉大的佛法。

聽了我的一番話,他做出了讓步。自己低頭寫了半頁紙,叫我簽字。我說字我也不給簽。他大怒,將紙筆重重的砸進桌子的抽屜裏,說「你不『轉化』,你的工作會被開除的」。我說:「就是單位開除我,我也不寫,我也沒有意見。」

學法中,我看到了我的執著。在幾年的反迫害中,潛意識中有對邪黨的仇恨。「開除我,我也沒有意見。」難道我們在求迫害?喜歡被開除?迫害是我們的心招來的。師父說:「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反迫害是為甚麼?是為維護大法,救度眾生,絕不是樂於接受迫害。放棄利益也不等於希望被開除。揭露邪惡所為,抵制邪惡的要求並不是陷在人的情中。

通過學法,我看見我的極端和執著。那麼怎樣才能走正,怎樣才能開創出大法弟子的修煉環境。這個時候的情況,是離開被綁架的工作單位,離開抄家搞得亂七八糟的屋子,離開被邪惡破壞的資料點及在眾目睽睽下被毆打的地方?

學法中,我歸正我極端的心,去掉很重的情,再看單位上抄家的人,監控的人,迫害的人,真的生出了慈悲。人在迷中,他們太可憐。更重要的我感到我們的責任是完成史前的誓言,是救度眾生,反迫害不是我們的目地。這個時候,不放下自我,不真正去圓容師父選擇的,就走不正自己的路,就不能稱之為真修弟子。我要拿出我的辦法來,我要開創一條最正的路。我要回到單位,在生活、工作中修煉;在生活、工作中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在常人社會中除了大法弟子該做的之外形式上沒有任何區別,表面上與常人社會一樣但你是個修煉者,就是這樣。你們今天所做的就是給未來開創的,這條路就是這樣走。這是最正的一條路,未來的修煉人會參照的」(《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那麼,很多同修被單位開除的情況下,我又如此「頑固」,他們會要我嗎?我在心裏說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不承認。我又一一向內找,去執著。學法、發正念。我就是要回單位上班,是大法、是師父,是大法弟子說了算。你單位領導也好、誰也好,不配來開除大法弟子。

過了幾天,我到單位找領導,說了幾年的被迫害的情況,又跟他講了大法的真相,不卑不亢,平和純正。該說甚麼,怎麼說,真是做到了隨機而行。結果叫我到公司一個科室上班。我知道師父在加持,也明白了大法弟子了不起。在法上理清了之後,這面的變化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不過離那「村」還有一小段泥濘。

我來到科室,其實是被看管、盯梢。怕放著我,給他們惹大「禍」。我人坐在那兒,沒有崗位,也就是無事幹。我主動找事做,拖地、抹桌子、抄卡片。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早來晚走,兢兢業業的幹活,領導分派甚麼活兒從來不挑,在利益上也不去爭了。」

新年就快到了,可我好幾個月沒領到工資,我悟到我是不是還有對利益的執著,這是不是一個去利益之心的關呢?後來我悟到應該去問。大法弟子因修宇宙大法遭迫害坐牢,大法弟子又因修宇宙大法付出了勞動卻沒有報酬,這是舊勢力的所謂為提高而考驗,師父是不承認的。從慈悲的基點上看,他在迷中,這樣對待大法弟子,這種從經濟上的迫害,不應該提個醒嗎?宇宙的特性在制約,大法弟子的慈悲、大善在提醒,我一定得去爭取。

但我在過年之前悟明之後,一直等到過年之後,才去找。我問領導新年過得好嗎?我又說過年真熱鬧啊,萬家歡慶,我卻甚麼都沒買。他問為甚麼。我說我來上班好幾個月了,一直是七十多歲的母親養活,我根本就沒有錢去買。他把管工資的×××叫來,低聲說了幾句。過了幾天,×××拿了一個銀行的新卡給我。說每個月的工資都在上面了,前幾個月的也補上了,總共有一萬多元。對大法的信是基點,包括在實踐中出現的假相,要及時識破,不能讓它侮辱了正信。

從邪惡迫害的勞教所回來,我心態好,無私的幫助同事,衣著乾淨、整齊漂亮,顯得年輕,身體好等等,得到了單位同事們的公認。我想師父說過「懷大志而拘小節」(《精進要旨》〈聖者〉),因為有大法弟子的責任在裏頭。如果我是一個普通常人,那麼,我可能會隨便一些。我認為身上的一個極細的、不易注意到的細節,都可能會給大法帶來不應該的損失。

剛回單位,抄家的,監控的,迫害的,見到我就打著圈走路。在大法的正念之場中,一個個在變,互相說話了,談心了,主動來問寒問暖。師父曾說:「不愛你的敵人你圓滿不了」(《加拿大法會講法》)。可是我並未執著圓滿,卻把「敵人」當成了朋友;當成了大法的支持者。

有人說救人難,讓人走進大法精進實修更難。我的體會是圓容師父選擇的,破除舊勢力的,照法理去做,就真的能開創出「圓容」、「如意」的證實大法的環境。現在,我科室裏的同事已成同修,我們每天都在科室裏學法、發正念、切磋。

今年四月,局機關負責組織召開全省學術會議,安排我寫論文。我就想表面上我在常人社會中,其實我是個大法修煉者,這就是證實大法的機會。其實大法弟子的一切,都圓容同化在其中。我用真善忍來指導我的寫作,每一個字力求溶入新宇宙的、師父的法理。同事看著我在辦公室寫,寫一稿,再改兩稿,敲定。同事說:「我最佩服法輪功的人,人家每一個字都出自他的手、他的心,不像有些人從電腦上下載,東拼西湊。」

這一切來自宇宙,來自無量創世之根本,是偉大的師尊之救度。很多人,還在迷中,還等待著大法弟子的講真相。我很著急,一著急就會走極端,就會執著。兩次進監獄都是因為走極端。大法弟子走正自己修煉的路,真的太重要了。修煉又不可能有「便車」可搭。

論文打印出來之後,我請同事、領導提意見。他們說你的文章有見解、內涵深。推薦我參加大會發言。

以上是我粗淺的體會,請同修指出我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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