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劉成簡要的訴述他三次被勞教迫害的經歷:
我叫劉成,是遼寧義縣前楊鄉後泥村的法輪功學員。今天法輪大法在世界弘傳,使人類社會道德回升,人心向善,在我們國家就有上億人習煉,並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這於國於民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這麼好的功法,我們感激都感激不過來,可卻遭到了中共當權者操控著的國家機器進行殘酷的打壓。對此我很難理解,身為一名大法弟子,我必須站出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於是,在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一日,我便開始進京和平上訪,誰能想到,到了北京話還沒等著我說呢,就遭到當地惡警的綁架和毒打。隨後就把我劫持回義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之後,他們覺得對我迫害的還不夠,又把我劫持到迫害法輪功嚴重的邪惡黑窩之一的錦州勞教所迫害,非法關押了三年。在這期間,因我不配合、不放棄信仰,經常遭到錦州勞教所惡警馬勇、白金龍、李松濤、張春風、楊庭倫、張加彬、馮子彬、韓建軍、韓立華等人的毒打、不讓睡覺、電擊,把肚皮都電焦了。就這樣我一直不配合惡人,走了過來。
第二次,那是二零零四年七月四日半夜,我在家中,突然被私自闖進來的義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和義縣前楊鄉派出所的一幫惡警,強行綁架到義縣看守所,並非法抄家。在看守所,我又遭到獄警們的毒打。非法關押半個月後的七月二十日,又將我劫持到錦州勞教所。在勞教所,我遭到了比第一次更慘無人道的世人難以想像的酷刑折磨。
在這兩年零一個月的非法勞教期間,我再一次的體驗到中共當權者操控下的錦州勞教所的殘暴。那時,由於我不穿馬夾(犯人的服裝),惡警們便唆使刑事犯強制我坐鐵椅子,椅子面上只有一根鐵棍,讓你全身的體重都放在一根鐵棍上,同時將我的手、腳都銬住不動。不長時間,我的腰、臀部、下肢、後背,就都劇痛起來,疼得我剜心透骨,那真是生不如死。
就這樣我被用此刑折磨了四天。接著以惡警李松濤為首的邪惡之徒,又強行讓我的腿雙盤,並用床單將雙腿綁死,雙手反扣背後,頭戴安全帽,同時播放誣蔑大法的廣播給我洗腦,用電棍電擊我的臉部,脖子。
惡警們為了「轉化」我,竟把我摁在床上,雙手分別銬在床的兩端固定住,然後指使刑事犯陳長斌、王濤、李煥雨、李峰、尹明德、孫國澤等人,輪番的用拳頭暴打我的胸部,大腿根、用鞋底子打頭、臉部,用拖布把兒打我的膝蓋、腳脖子、背部。同時惡警們還用電棍電擊我的頸部和臉。就這樣,他們還覺得不過癮、不夠狠,惡警劉新江又指使刑事犯把我銬在暖氣管子上、同時下手,用拳頭繼續擊打我的胸部,用棍子擊打我全身,他們還殘忍的用褲帶夾子扎我的軟肋、刮筋縫、掐睪丸。
這樣受刑後,我躺在床上長達半個月不能動,從此我的腿落下了疼痛、麻木,沒有知覺的病根。
第三次,是在二零零八年六月三日早四點多鐘,義縣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夥同義縣前楊鄉派出所惡警,把我綁架到錦州看守所,六月十二日非法勞教我一年半,劫持到錦州市勞教所。
在錦州市勞教所,非法關押五個月的時間裏,我遭到了二大隊惡警們的體罰、坐小板凳、毒打等迫害,惡警用各種姿式罰站,有時被吊起來,手背過來彎著腰,一站就是數小時。家人第一次看我時,我雙手拄上了拐杖、被人架著出來的。
之後,我被劫持到瀋陽馬三家教養院的一所三大隊殘酷迫害。馬三家教養院是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之一,而一所三大隊又是非法關押全國各地轉過來的堅定的男大法弟子的地方。所以迫害的手段、花樣也非常的多。如:強迫大法弟子宣誓罵師父和大法、並簽字認可;我不認可,就把我扣在鐵床上,用開口器撬開嘴,長時間不能閉口,還往我嘴裏一連灌了三、四次不明藥物;用手銬吊掛兩臂長時間不止;用鐵床綁雙腿、吊兩臂、腰墜千斤;五馬分屍,長時間抻;用多根電棍,同時多次電擊我的全身所有部位;還強迫我長時間的奴役勞動等。
以上是我三次被勞教迫害的經歷,我只是無數法輪功學員遭受酷刑迫害中的一個,而更多的法輪功學員至今還在勞教所等黑窩裏繼續被殘酷迫害著。幾年來,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黑窩被迫害致死、致殘、致精神失常的比比皆是。然而行兇者之所以至今仍敢繼續行惡,並且逍遙法外,就是因為有惡黨流氓集團的背後撐腰和唆使,致使勞教所等黑窩的惡警想用迫害法輪功這善良的群體,並以此達到升官發財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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