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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商業局副局長李樹傑兩次遭非法勞教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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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明慧通訊員內蒙古報導)內蒙古法輪功學員李樹傑,女,朝鮮族,六十週歲,退休前任巴林左旗商業局副局長。李樹傑因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兩次被中共警察非法勞教,並遭勞教所非人奴役。

修煉前,李樹傑曾經患風濕性腿疼和慢性咽炎長達二十多年,還患有神經性頭痛和卵巢囊腫等病,經多方就醫不得好轉,她先後練了多種氣功,效果都不好。一九九八年底,李樹傑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僅二十天,所有的疾病全不翼而飛。使她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好。

然而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七月江××看到全國有上億人修「真、善、忍」做好人,非常仇恨,用栽贓陷害、顛倒黑白等各種流氓手段欺騙群眾,掀起了長達十年至今仍未停止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左旗派出所汪成到李樹傑家取她的筆跡、指紋,逼迫李樹傑在「不上訪不進京」的材料上簽字。後李樹傑到人壽保險公司當代辦員,利用走家串戶宣傳保險的機會,向世人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二零零零年二月,因李樹傑工作業績突出,赤峰市人壽保險公司批准她到新加坡、馬來西亞、泰國等國旅遊。在辦出國護照時,巴林左旗公安局汪其格以李樹傑曾經煉過法輪功和她要去的國家煉法輪功的人特別多為由,拒絕給她辦護照。面對無理的迫害,李樹傑和幾名法輪功學員給赤峰市各旗縣行政局負責人寄真相信,講清法輪功是甚麼,江氏集團為甚麼迫害法輪功,從而不讓他們助紂為虐。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一日,赤峰市六一零辦公室指派赤峰市公安局某大隊長鮑曉宇一行四人(有赤峰市國家安全局王某某、還有兩人不知姓名),王某某和另外兩名赤峰市人,夥同巴林左旗一名公安警察由居委會王景臣領著,綁架了李樹傑,搶走幾份手抄經文和兩盒煉功磁帶。李樹傑被帶到公安局,王某某和另一警察恐嚇她說:你不承認寄發真相信,就處罰你丈夫,調離工作單位並免職,影響子女提幹等。連續非法審訊到半夜兩點鐘才把她放回家。

七月三日,惡警又非法傳訊李樹傑,連續非法審訊四晝夜,不讓休息,每天只給吃一頓飯。惡警把李樹傑雙手晝夜銬在床頭、暖氣管子或窗戶上,她兩手腕紅腫並紫青,兩臂和手不能動。七月七日,李樹傑和法輪功學員陳延平被劫持到阿魯科爾沁旗看守所。

這突如其來的迫害給全家人帶來了極大的傷害。家中上至七十歲的老人下至四歲孫女,兩個月內去阿魯科爾沁旗看守所十八次看望被迫害的李樹傑。政法委書記李國還勒索了她家兩千元錢。公安局政委崔鳳國還叫囂說:「這回抓了一個大個的,是副科級幹部,還是全國三八紅旗手。」結果李樹傑被非法勞教二年。二零零一年九月十六日,巴林左旗公安局的白秀珍、翟亞傑將李樹傑劫持到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一大隊,未經體檢。

在勞教所,每名法輪功學員由兩名吸毒犯監控(也叫包夾),美其名曰:「三人幫教小組」。勞動、吃飯、站排、睡覺都在一起,上廁所都必須一起去。早晨五點半鐘起床後就到車間勞動,晚上九點鐘收工,有時晚上加班到十一點。李樹傑每天包筷子(往木筷子外面包一層紙)。手指被磨出血鑽心的疼,兩個手的大拇指由於每天十幾個小時不停的抻直幹活,手指已經直挺挺的不能彎曲了。由於勞動強度大時間長,他每天累得精疲力盡,出現高血壓和心臟病症狀,而且經常出現反復。

二零零二年五月,勞教所用強制手段迫使法輪功學員「轉化」。每天二十四小時不停的罰站,直到寫「三書」為止(悔過書、決心書、保證書)。學員們腿腫的很粗,腳腫的不能穿鞋,眼發紅眼窩發青,一個又一個不斷的倒下。李樹傑心臟病經常發作,曾經三次用救心丸搶救。大隊長孔桂華多次把她叫到辦公室訓話,孔說:「我多次給你做『轉化』工作,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為我不敢收拾你。」李樹傑說:「你收拾人是犯法,將來加倍償還。」一次又一次的訓話後,李樹傑知道自己面對的是甚麼。她知道有的勞教所把人迫害死了從樓上扔下去說是自殺。她不想不明不白的被迫害死,寫了一封遺書,信中告訴家人說:如果我死了,那一定是被迫害死的,有朝一日要為我申冤。李樹傑把信和她僅有的三張小孫女的照片交給了教育科的冉凌雪,並對她說:「我托你保存一封信,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人世了,請你轉交給我的親人。」後來她沒有再被罰站。但那種使人透不氣來的恐怖氣氛使她的身心備受摧殘。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三日,李樹傑辦所外執行,提前離開了勞教所,赤峰市「六一零」違反規定指使巴林左旗「六一零」從非法勞教開始停發她的工資十四個月,回家後只發百分之七十工資,一直到非法勞教期結束。影響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四年普調工資,共造成經濟損失一萬六千多元。

二零零六年四月七日巴林左旗「六一零」指使公安局那順、杜義等人再次闖入李樹傑家,綁架了她和前來串門的王曉燕,搶走師父法像,一本《轉法輪》,一本《洛杉磯市法會講法》,四本手寫的學習體會和一個mp3。這夥人不敢在搶走的物品清單上簽名和寫日期。

四月八日,杜義等人非法審訊李樹傑,強行把李樹傑從床上拖到地下,抓著頭髮拽著衣服一直拖到審訊室,致使她的頭髮一把一把的往下掉。四月十日杜義等人再次把李樹傑拖到走廊,往事先偽造好的誣陷材料上按手印,這種強盜行為使她突發心臟病失去了知覺。七、八個人手忙腳亂的急忙做人工呼吸,他們不是醫生不會做人工呼吸,只是用力擠壓胸部。李樹傑醒來時,胸部肋骨像斷了一樣疼,連呼吸都不敢使勁兒。在這種情況下惡人們並沒有顧及李樹傑的死活,見她醒來,就急不可待的掰開她的手強行按手印。然後把她扔到床上不管了。她一直直挺挺的躺著,嘴張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別人叫醫生卻沒人理。

四月十一日半夜兩點鐘,公安局的王基拉(音)、張鳳文等人把李樹傑、王曉燕、李勝軍、李玉芬四人未經體檢劫持到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每人非法勞教兩年。那天,天陰沉沉的沒有陽光,西北風刮著鵝毛大雪,雖然是四月份了可比冬天還冷。公安人員穿著羽絨服,而李樹傑由於胸部發燒,上身只穿一件薄衫,臉燒的紅紅的。到了勞教所門口,痛苦的往事湧上心頭,她又一次失去知覺,被警察抬進勞教所丟下。

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新建了食堂、生產車間和禮堂,但對法輪功學員迫害沒有變,手段由公開變為隱蔽、更陰毒。一大隊大隊長是陸俊卿。李樹傑和李玉芬分別被監控在行李房和活動室。門和窗戶上的玻璃都用紙糊著,床板子放在地上,每人每天被四名吸毒犯監控,不准她們與任何學員接觸。其他人出工後才允許她們去洗漱間和衛生間,晚上收工後她們倆人要去衛生間時,必須把其他學員都清出後才能去。每天不間斷的有獄警、邪悟者員輪番的往她頭腦中灌邪悟的東西,一開始獄警在生活上還偽善關心,目的是勸「轉化」。隨著時間的轉移,惡警由談話變成訓斥,由偽善變兇狠,甚至是暴跳如雷的吼叫和謾罵;而且罰站的時間越來越長;不「轉化」不准洗澡。在那陰暗的屋子裏,李樹傑躺在冰涼的地板上,胸痛的不敢翻身,因絕食、病痛和高壓迫害身體非常虛弱,走路都要攙扶,真是度日如年。

二零零六年七月,天氣很熱,勞教所搞軍訓,李樹傑因病不能堅持訓練,分別跟小隊長、中隊長、大隊長和所裏的科長肖某某請假,不但不給假還挨一頓罵,在訓練期間李樹傑感到頭暈,又跟所裏的科長裘某某請假,裘說:「我帶你到醫務室檢查,我就不信治不了你。」經檢查,高壓180,醫生准許立即休息。李樹傑吃不下去中午飯,感到噁心,頭暈眼花天旋地轉的,在回宿舍的路上突然昏倒在地,兩腿發軟不能站立,說話吐字不清,被人背到宿舍樓,兩天後才能走路。

二零零七年春,李樹傑被轉到三大隊,從生產車間的一樓往二樓抬條子(帶有粘貼紙條的塑料板),上午連續卸了兩車貨,年輕人都挺不住了,李樹傑感到頭暈,在兩樓樓梯拐彎處跌倒,全身發抖嘴唇發青,兩腿不能站立,手指不能彎曲,到晚上八點多鐘才有所好轉。

二零零七年十月底天很冷,李樹傑因高血壓,被准許不參加卸貨,不料被勞教所的司機大罵,逼她參加卸貨,她被逼無奈,挪到樓下傳遞大頭菜 ,她接不過來,菜不斷地往地上掉,不一會她就感到天旋地轉,又暈倒在地,大家被逼幹活,沒人敢管她。半小時後,她才醒過來,從冰涼的水泥地上爬起來。當天中午,她心臟病發作,癱在地上喘不過氣來,張著嘴「啊……啊……」的叫,臉憋的發青,在場的人都嚇壞了,有的嚇的直哭,帶班的趕緊給所醫打電話,打不通,大約十分鐘才喘上那口氣來。她從此心跳得厲害,上樓時別人都進二樓車間坐好了,她才上到樓梯的一半。

二零零七年剛開春,李樹傑的丈夫在雪天滑倒摔壞了手腕子,一隻手不能動,高血壓病也犯了。李樹傑在呼市勞教所也病得很重,她丈夫給勞教所寫信要求給李樹傑辦所外就醫,幾個月卻渺無音訊,由於「六一零」、勞教局互相推諉,致使夫妻二人同時遭受病痛和精神折磨。李樹傑的丈夫因無人照顧,病情加重。二零零八年二月,李樹傑出獄。此事過了不到八個月,李樹傑的丈夫因病重含恨離開了人世,年僅六十三歲。

一個好端端的家庭被中共惡黨迫害的家破人亡,只有解體這個惡魔,退出它的一切組織,在「真善忍」的普照下,人們才能過上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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