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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佩霞在黑嘴子女子監獄慘遭六年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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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明慧通訊員吉林報導)吉林省蛟河市大法弟子關佩霞,由於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幾年來遭中共人員的殘忍迫害,被非法判刑六年,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監獄遭受了種種折磨 。

關佩霞一九九六年六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那時四十七歲。此前,她帶有先天病,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體越來越壞,五臟六腑,從上到下,從裏到外都不好。多種疾病再加上四十二歲那年病後手術的折磨,使她痛不欲生。四十幾歲的人,老態龍鍾,牙齒幾乎掉光,甚麼活都幹不了,成了家中的一個負擔。她曾絕望的服農藥欲了斷此生,沒有不如願,在生不如死的歲月中艱難度日。直到一天她的一個遠親身患肺癌在病危時聽聞到大法,身體奇異的得到好轉。

關佩霞得知此消息後,開始修煉大法,神奇的是,她的許多疾病不知不覺中痊癒了,全身輕鬆,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了,給家中帶來歡樂,家庭和睦。家中的活,不管家裏家外,上山下地,甚麼活都能幹了。幹完地裏活,回家再做飯,不停的忙碌,也不覺累,全身輕鬆。

直到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開始誣陷鎮壓法輪功,邪惡之徒找上門來,又要搜書、逼迫寫保證的,還禁止煉功和學法。下面是關佩霞自訴她幾年來遭中共殘忍迫害的經歷。

第一部份、蛟河市「610」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正月,我和同修一起去北京護法,中途在火車上被綁架。被強制帶回當地後,拘留一天。然後,我被轉到松江會議室關押。由鎮政府、派出所出人看守迫害我們。二月十四日,屋子裏一整天沒給燒火,凍得我們全身發抖,還不讓吃飯。第二天才允許家屬送飯和衣服。上廁所還有人看著,不讓學法、煉功。我們就用絕食來反迫害,遭到強制灌食。就在這裏非法關押了四十二天,天天被強制洗腦。這樣,中共還不罷休,還要從經濟上進行迫害。凡是進到北京的每人罰款三千元,沒到京的二千元,絕食的每人要交灌食費四十元,交上錢才放人。

回家後,不斷的遭到松江鎮政府、派出所、大隊、村和屯不明真相的世人的騷擾迫害。

二零零一年,我去南台子,路上遇到政府的車。李海峰、楊兆滿二惡警先搶去雨傘扔到車上。而後往車上拽我,兩個健壯的警察怎麼也弄不動我這個小老太太。路上有行人,我就坐在地上大喊:警察抓好人了!警察心虛,灰溜溜的跑了。

又過了些日子,惡人又竄到我家,當時我正在燒飯,不由分說把我綁架到松江迫害,還有苑某某、侯某某。晚上我們就坐在凳子上過的夜。兩個凳子其中一個還是壞的。

還有一次,在路上又遇到副鄉長張春義、魏亞蘭他們一夥,把我綁架到紀長山家。還有兩個人看著我,晚上吃完飯,他們還讓寫東西。我沒配合,他們扔下我,自己開車就走了。

二零零二年的一天,在路上再次和張春義、魏亞蘭他們相遇,被副鄉長張春義還有李海峰、楊兆滿二惡警他們綁架。讓我用房地產和耕牛做抵押,向惡黨保證這個那個的。由於我沒配合他們,就被帶到鎮上。副鄉長張春義、魏亞蘭又和我談話,威脅恐嚇,又讓寫抵押保證。張春義還揚言要保我。在這種形勢下,我昏迷過去,他們就叫來衛生院大夫,上來十幾個人把我按住,往腳後跟上打針。然後把我送回家。

二零零二年春天,我又被綁架。到由市「610」和市公安局組織各大單位、街道、鄉、鎮參與的蛟河市隆升賓館洗腦班。遭到洗腦摧殘。那裏全封閉管理,強制轉化。整天灌輸邪惡理論,欺世的謊言。硬要大家學習太極拳、冬泳甚麼的。我對教太極拳的老太太說:不能強迫公民信甚麼不信甚麼。她聽後收拾收拾錄音機就跑了。

他們同時從吉林省女子勞教所找兩個已經邪悟的當地人,搞甚麼轉化工作。在洗腦班臨近結束前,借洗澡機會很多同修趁機走脫。我沒動,兩眼睛直視「610」頭子張玉和,他一動不動的看電視,一直到天黑,這時才發現人都不見了。當晚「610」一姓張的跳大神似的不斷騷擾我,不讓睡覺。經過我嚴肅指出其可恥行為後,才有所收斂,灰溜溜走了。潘洪林也參與了這次洗腦班的大法弟子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冬天我外出做豆腐謀生。松江鎮政府、派出所、大隊、村又脅迫我丈夫,同他們十幾個人,半夜三更去騷擾,預謀綁架我。當時已經破了一道門,我譴責他們的暴行和陰謀,他們又在外面呆了一會才離去。

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九日在市「610」的策劃下,被市公安局、鎮派出所、市檢察院、市法院糾集在一起,來到我家。我再次被強行綁架、抄家。當時共來了數十人,八台車。他們硬把我拽到車上,帶到刑警大隊。惡警戴振華給我戴上手銬開始審問,他連踢帶打刑訊逼供。累得張口喘而後又拿礦泉水瓶子打我。給我看一份材料,讓我按手印。我說是造謠,沒有配合他們。晚上把我和吳春華用手銬銬在凳子上。

然後把我關到看守所,我用絕食來抵制無理的迫害。崔所長、庚惡警他們就讓沒判刑的犯人打我們幾個大法弟子,按著灌食。還揚言我不吃飯,就不允許她們看電視,借我絕食挑唆犯人仇恨我,指使她們參與迫害大法弟子,這樣她們就天天打我折磨我,強推著讓我跑。每天讓惡獄醫張××給我灌食,灌食時他嘴裏不停的罵我,沒有絲毫的人性。還給我注射不明藥物迫害我。

關押的第十一天(二零零三年八月三日)法警給我戴上手銬腳鐐,把我帶到法院,要對我非法審判。他們威脅我,讓我到法院不許隨便說話,問甚麼說甚麼。這次的非法審判,令不法人員緊張至極,蛟河市法院門前三層警察形成護圍之勢,同時還有便衣巡邏,以阻止大法弟子入內旁聽。而旁聽席上坐的都是惡人指派的爪牙,並且還得拿入場券方可進去。其他人一概不准入內旁聽。

在法庭上,審判長問的情況和他們所提供的「罪證」都是栽贓誣陷不實之詞,我根本不承認。儘管是這樣,還是給我非法判刑六年。八月一十四日被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迫害。

善良的人們,我這個農家婦女在九死一生中,只因為修煉法輪大法才獲得新生。我是個身體健康,不爭不鬥,與人為善的守法公民,沒有甚麼政治目的。只是在我的恩師和法輪功遭受不白之冤的時候,想把我受益的情況向政府反映一下,我犯了甚麼法?難道任何一個有良心的人不應該這麼做嗎?

第二部份、吉林省女子監獄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日在市「610」的策劃下,蛟河市公安局、鎮派出所、市檢察院、市法院勾結在一起,再次強行綁架我並抄家。在看守所我遭到毒打、謾罵、野蠻灌食、注射不明藥物、戴上手銬腳鐐、強推著讓我跑,迫害半個月。之後對我非法判刑六年。把我綁架到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監獄進行更殘酷的迫害。

一、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監獄入監隊

二零零三年八月十四日,我被綁架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監獄進行更殘酷的迫害。到了入監隊由殺人犯姜桂芝、張麗岩及刑某某對我實行轉化迫害。當天晚上就讓我們上四樓,一連三天,在監舍內強迫坐在小塑料凳上,雙手按在膝蓋上不許動,有一天我睏了一閉眼,就說我是煉功,張麗岩用腳狠踢我的腳,嘴裏罵罵咧咧。

二、在十二監區的迫害

1、隨時被打

兩個月後分到十二監區(老殘監區)。十二監區監區長付淑萍把我叫到加工室,問我還學不學大法,我說做好人沒有錯。她抓起我胸前的衣服輪我,後來讓我回監舍。

有一天我在床上寫「法輪大法好」,刑罰執行科長惡警唐亞娟領一幫惡警來檢查,直接奔我來,上我懷裏掏,我把我寫的紙條放在袖子裏,她沒掏著,說要把我送小號。惡警付淑萍讓我上她辦公室,想給我戴手銬,要把我送到對面樓的小號,在師父的保護下,他們最終沒有得逞。她又變了一招讓我寫保證,我不寫。

有一天我在床上坐著,付淑萍說我煉功。她想拿我下鋪殘疾犯人的鐵拐打我,因是綁在床上的,沒拿下來。就拿起放在一邊的一個木頭拐打我的踝骨,打得青腫起來。我去洗澡,她看我走路一瘸一拐的還取笑我。

一天,我們監區的人在走廊罰站,我也在那。付淑萍讓我進屋,嫌我進屋動作慢了,付淑萍上來就打我,把我打倒,沒人敢攔。後來一個精神病人把我抱回屋才算完事。

有一天我在監舍發正念,付淑萍悄悄進屋打我,拿笤掃打我。惡犯張景蘭因我不穿囚服、不吃勞改飯多次打我。

2、綁在床上迫害

因為我不戴有罪犯標誌的名簽,並且還煉功,惡警付淑萍讓犯人把我綁在活動室的床上迫害,我絕食抵制。大法弟子給犯人們講大法被迫害的真相,明白真相的人很同情我,都向付淑萍求情,犯人金浩(監區一個管量血壓、送藥的犯人)說我心跳過速,這種情況下又把我放回監舍。同時給我換讓一個叫金順華的犯人當包夾。後來他們不讓我上伙房吃飯,不讓上晾衣場晾衣服,不讓我出屋。

因我始終不穿囚服,付淑萍以要檢查衛生為名,領一幫犯人強行把我抬到二樓專門用於轉化大法弟子的屋子。強制給我穿上囚服,把我綁在床上,我又一次出現了抽搐的現象,她就讓猶大邵玲(樺甸人)給我針灸,我清醒過來後又把我送回二樓監舍。

3、關小號、掛上

幾天後讓我幹活,我說我不是犯人,不幹,沒有配合這種非法迫害。

在監獄每天要多次點名,後來大家都悟到不應該參加點名,我開始不配合點名。一次惡警曹某某上床往下拽我,惡犯金順華也上來拽我,把我從二層鋪拽到地上用腳踢我,把我打暈後硬拖到走廊讓我點名。為此把我關到小號迫害,他們怕我身上有經文,讓我脫光衣服檢查。把我送到小號,兩手被用手銬銬上,胳膊平伸掛上站著。後來我抽了,用板車把我送到醫院搶救,針灸。

緩解後,又把我送到二樓。門上掛著簾,由三個犯人看著我。半夜我清醒過來,給付淑萍寫信。犯人金順華公然在警察面前打我,可是警察視而不見。她才是真正應該嚴懲蹲小號的人。我沒做錯甚麼,反而遭到更殘酷的迫害。付淑萍極力為金順華開脫。

4、絕食遭到野蠻灌食的摧殘

我用絕食來抗議警察指使慫恿犯人對我的迫害。姓曹的惡警勸我吃飯,並說我不是做好人,她才是好人。付淑萍給我送個桃子,我沒吃,第二天又給我送一個,惡警李海燕也勸我吃飯,並拿勺餵我吃桃。犯人拿一碗冷麵說同修給的,讓我吃我仍沒動(這裏,在平時是不准私自給東西的)。

看我不吃她們這一套,就讓犯人塔麗(醫院的犯人)天天給我灌食。第一天在床上灌,把衣服都弄髒了。第二天把我抬到地上,把衣服扒了灌。第三天灌食,因為食物從鼻子往出噴,塔麗就用毛巾捂住我的鼻子。塔麗她又給我下胃管灌食,因為我始終不配合她,她就恨我。把胃管在胃裏使勁插了兩下,我感到喘不過氣來就又抽了。塔麗一拔胃管,血一下就噴出來了。我就去廁所,蹲在那往便池裏吐血和白沫,並且出現便血症狀,這樣我在廁所呆了一個下午。

就這樣,付淑萍還抱了一堆束縛帶想要綁我,要轉化我。犯人說我吐血,付淑萍讓我上醫院要進一步迫害我,我抱住床欄杆沒去,才又讓我回監舍。

三、在教育監區遭到的迫害

(一) 在教育監區遭到的第一次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日,教育監區惡警帶一幫惡犯有楊慧、馬小平、張文潔等等,把我強行抬到教育監區二隊五號監舍。教育監區是整個監獄集中關押大法弟子,進行最殘酷迫害的地方。

1、不配合洗腦胳膊被掰脫臼

惡警派金燕、馬小平、張文潔、高海燕四個刑事犯人折磨我。讓我起來學習,我不起來,她們就對我大打出手。猶大劉淑榮、張麗新、劉鳳榮灌輸歪理邪說洗腦,妄圖轉化我。劉淑榮對我張口就罵,抬手就打。因我不配合聽課,由張文傑向後掰我左胳膊,馬小平掰我右胳膊,結果造成我右胳膊肘關節骨頭支出,疼痛難忍,長期不好。每次量血壓都使勁拉我的右胳膊,真是痛的鑽心(我當時已被迫害的不能翻身)。猶大陳豔梅打我折磨我,四個刑事犯把我手背到身後,把我抬起來,把我扔到床上,鼻樑骨都磕青了。

2、用角鐵硌腰變著法折磨

三樓是教育監區專門用於單獨背後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十一月十四日,他們在三樓對我實施更為殘酷的迫害,又給我強行穿囚服。惡犯楊慧讓其他犯人把褥子從床上扔到地上,把我的腿放在床上,讓我大頭朝下,用床上的三角鐵硌我的腰。惡人找來很多人來轉化我,又把我的腿向下,上半身放在床上,把我的腰硌在床的三角鐵上。為增加我的痛苦,惡人用手在我肚子上往下壓,掐我,反覆上下拉我,讓人坐在我胳膊上。記得比較清楚的先後有四次用床邊的三角鐵硌我的腰。為此,我腰部脊柱和肌肉受損,長期僵直不能活動。

我被迫害的腰已經不能活動,就又送醫院檢查拍片子。證明是整個脊柱,由於三角鐵硌得引發骨質增生造成整個脊柱僵直。當時監獄內有一刑事犯姓彭,曾經是醫生,直言這是硬外傷引起的。獄醫說過,以後能生活自理就不錯了。

3、插管灌食折磨

從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日,我以絕食方式抵制殘酷洗腦的迫害。他們強制給我插管灌食,毫無人性地折磨迫害我。大量灌食,一次大約灌三到四斤。然後再灌水,一直灌到脖,怕我吐出來,讓人按著不讓我起來,一點也不讓動。

我不配合他們就揪我頭髮往牆上撞,撞的頭上起了許多大包,使我不願睜眼,整天迷糊,昏昏沉沉的,頭疼,總想睡覺。其實這就是所說的腦震盪。

灌食插管插不進去,就說我絕食絕的。後來我開始吐血,猶大劉亞謙一看我吐血就要給我灌藥,我只好把返上的血再咽到肚裏去。惡犯塔麗說我絕食絕的插不進去管,讓我請示惡警下樓,說是為了挽救我的生命,找藉口把我從四樓送到三樓。

此時我已絕食二十五天。到三樓以後說給我機會讓我吃飯,第二天看我還不吃飯惡犯塔麗給我下完胃管,灌完食以後把胃管固定在臉上。

4、抻床迫害

強制灌食迫害後,看我仍不配合他們,獄警就把我整個人抻起來迫害。把我兩腳脖用布帶分開綁到床的兩個立柱上,把身體拉直到極限,再把兩手脖固定在床的另外兩個角上,身體懸空。惡犯商萬芬還說別讓手麻了,用手往我的胳膊上砍,增加痛苦,我實在受不了,就答應吃飯了。這樣就被放下來。讓我看天安門自焚錄像。我提出疑點,就又讓我看書。我說書上寫的是假的,我不看。就又把我抻起來,我又承受不了了,違心的答應看書。他們又把我放下來。讓我學那些假東西。我又提出疑問,就又把我綁在床上抻兩個月,結果胯關節被牽拉脫臼,坐骨神經損傷,腿不好使,站立都困難。

(二) 在教育監區遭到的第二次迫害

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三日監獄開完減刑會後,整個教育監區開始把原來的兩個小隊的人員打亂,從新分成四個小隊。開始了對大法弟子更加嚴厲的迫害。除了劉喆、趙桂鳳、劉靜利、馮海鷹、馬也馳等幾個惡警認為完全可靠,它們放心的猶大外,其餘的大法學員人人重新過篩子,重新寫五書,搞得人人自危。

二零零八年五月九日,猶大劉靜利、宋惠丹、胡傑,周潤君、耿繼秋找到我談話,說我上課發言不合格。直到十六日,又一次把我送到三樓,由惡犯王立新,猶大孫洪瑞看著我。因為我腰疼讓我坐著不讓靠牆,讓我坐在地中間,我不配合,惡犯王立新拉著我,把我打倒在地上,拉起來接著打。

1、站小凳子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七日,讓我站著。我站不住,把我推到牆角,我還是站不住。惡犯王麗新就用木頭椅子頂在我小腿骨上,把我的腿都硌青了。第二天又說我太舒服了,讓我把坐的小塑料凳翻過來,讓我站在翻過來小塑料凳的楞子上。我站不住,惡犯王麗新、猶大孫洪瑞就用腳踹我,然後把我推到床四個角的床柱有稜的地方站著。我只好用手把著鐵欄杆,吃飯的時候也不讓我從小凳裏出來,點名也不讓我出來,點名時連小凳一起拉過來,這樣站了一天。還說我舒服,又把我拉到床的側面,不讓我把著床,我站不住。倒了後把我拉起來,她們就用手往後推我,這樣我的腰又硌在床的橫樑上,上半身向後仰倒在床上,造成我的腰比以前更疼。

他們讓我背對床站著,讓我站在反過來的小塑料凳裏。往床下踢小凳,還強迫我必須站直。這樣我只能用兩隻手把著床,上身往前探,全靠兩隻手把著床,不然的話根本就站不住。還問我舒服嗎?我說不得勁。惡犯王麗新又把小凳往前拉,讓我用手把著床,就像人直著往下倒的姿勢,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集中在兩隻手上,我挺不住,不由自主的往下坐,惡犯王麗新、猶大孫洪瑞把我拉起來,拳打腳踢,後來看我實在站不住,就把小凳往後推一點,問我腳疼不疼,我說木了,不知道疼。

這樣的迫害每天都要經歷,就這樣站了十多天後,腳腿都腫起來,就像要裂開一樣。

2、灌食

第二天早上,我說不吃飯,我想絕食反迫害。惡犯王麗新、林麗、高海燕、方海丹、猶大孫洪瑞,把粥、雞蛋、一個發糕、鹹菜攪在一起讓我吃。我說像豬食我不吃。惡犯們把我按在地上灌食,捏我的鼻子,用勺把把我嘴撬開,給我倒一嘴飯,把我差點憋過去。我就答應吃飯了。

3、不讓去廁所 拉尿的褲子不讓換

我還堅持說大法好,她們開始不讓我上廁所。我要求上廁所,她們每天都打我。說我瘦,我這是變向絕食,又說我身體不好,強迫我每天自己買半份粥一個雞蛋,還得吃一個監獄給的發糕,每頓都給我打很多飯,強迫我吃,不讓我上廁所。

第二天我實在憋不住了,王麗新還不讓上廁所。讓我往褲子裏拉尿,便後不讓我換衣服,讓我溺著。到晚上出工的刑事犯收工以後,讓我當他們的面換衣服,羞辱我。刑事犯罵我不要臉、沒出息,挑起她們對我的仇恨。尿臊味很大,不讓我洗,把我換下的棉衣服全扔了。說我省衛生紙,強制讓我用衛生紙擦。說讓惡警批,讓我買十條八條線褲預備。又說我把凳子弄髒了,讓我給買凳子,我不買,她們就罵我。

第三天還不讓上廁所,結果又把新換上的秋褲尿了,直到收工以後才讓換,換下後又被她們扔了。第四天只好穿保暖褲,又尿了。她們只是讓我大概的洗洗。

4、罰站不讓睡覺

他們為了達到目的。就讓我站到半夜十二點,我一抬頭就說我看鐘點了,抬一次頭加十分鐘,從早上一直站到半夜十二點二十分。我一閉眼睛、打哈欠,猶大孫洪瑞、惡犯張麗新就掐,用拳頭打肚子、前胸。用腳踢腿,把我打倒了,拽起來讓我接著站。

猶大李雪薇讓我污衊大法,我沒搭理她。讓我晚上十點前給她答覆,不給答覆讓我站到晚上十二點,我一直站到十二點。第二天讓我說我是假轉化,欺騙管教,不讓我靠牆坐著。讓我手扶在膝蓋上坐小凳,我腰疼的身體不斷的抖,還不讓我動,還逼迫我看污衊大法的光盤。

5、踩腳背

惡犯王麗新,兩手把著床,咬牙切齒的用鞋的後跟使勁踩我的腳背,我疼的受不了就往後撤腳,她把我的腳拽出來繼續踩,猶大孫洪瑞、惡犯林麗也踩過一次,整個右腳腳背都黑了,骨頭象碎了一樣疼,我還是說法輪功好,師父好,惡人把小凳撤了,讓我又站了十多天。

6、吊腳頭朝下 在床板揉胳膊

這樣她們又把我抻起來,惡犯王麗新把上抻床用的帶子拿來,把床抬到地中間,褥子扔到地上,把手腳綁上抻起來,但不是那麼緊,後來說給我機會,把兩手放下,腳還綁著,大頭朝下控著。

惡犯王麗新、猶大孫洪瑞把我胳膊放在床板上使勁揉,吊著的兩隻腳由惡犯林麗、方海丹掰腳,我承受不住了;他們讓我罵師父,我說:監規不允許罵人。

7、用板子砍

他們又讓我坐著,猶大孫洪瑞、猶大劉秀娥繼續迫害我。孫洪瑞用板子不分頭臉隨便砍。還讓我寫思想彙報,一個星期一次。天天翻來覆去寫反省,抓住一句話就追問我,我寫的甚麼意思。天天逼問我在樓上和其他人說甚麼了,不承認就打。

8、花樣翻新的迫害方式

惡犯王麗新、猶大孫洪瑞再次打我,讓我上床打坐,我說我不打坐,王麗新硬把我拽上床,讓我盤腿,腿不拿彎就用腳踹。還覺得不解恨,讓我舉著胳膊。我身體被迫害到這樣了他們還讓我自己打飯,走路不讓扶牆,我走不了,讓我爬著打飯,讓我收拾廁所,我蹲不住,只好一手扶地收拾廁所。

到二零零八年11月26日,在長期的迫害下,我出現高血壓症狀,總出現心絞痛症狀,感到心臟疼痛難受,腰的損傷極大,腰椎增生,慢性脊椎炎,坐骨神經痛,頭痛。左邊身子、手、腳麻木,嘴也不好使,吃飯往外掉,嘴斜眼歪,流口水。又送去醫院檢查,由於特別嚴重,他們就強制我吃速效救心丸,吃復方丹參片,每天強迫我加倍吃三遍降壓藥,但是一吃就拉肚子。醫院告訴惡警,不能再強制她了。從這以後每天才沒人管了。

到十二月八日鼻子開始流血、吐血塊。一直持續到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五日才停止出血。到出監獄那天出大門時,邪惡發現我帶有速效救心丸,說:規定不讓帶藥。跟隨的警察說:她特殊,不然就到不了家了。並且在沒出監獄大門就讓把藥吃下去,路上感到不好就吃,怕我死在半道上。

在監獄中,我遭受六年的迫害。在那種邪惡的環境下,每天精神上的摧殘,非人的肉體折磨難於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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