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做合格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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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八日】我九六年秋季得法,開始的目地是祛病健身,所以注重煉功。九七年看了《法輪大法義解》,了解到東北大法弟子認真學法背法的情況後,開始重視學法。力爭做到每天學法時間大於煉功時間。個人修煉階段的兩年多時間裏可寫的內容非常多,但是我只重點講一講自己在正法十年中的修煉情況。按照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標準,從做好三件事的角度做一個小結。

一、發正念

在這個方面我開始做得很差。因為法理不清,面對邪惡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瘋狂鎮壓,對師尊的造謠誣陷,我們蒙受的千古奇冤,我產生了無比的仇恨心理。剛開始發正念時,我帶著強烈的仇恨心、怕心、爭鬥心天天發正念(其實是人念)。有一段時間聽同修講除了四個整點外其餘半小時發一次正念,我就半小時發一次正念,忙得跌跌爬爬,心想只要能滅盡邪惡,自己不惜一切。因為法學的不好,動功也不怎麼煉,沒有那麼大的能量,完全憑人的力氣在和邪惡拼命,發正念的效果可想而知了。當時我面容消瘦、黑黃、嘴唇發烏,整天又累又餓。後來反覆學習了師尊關於發正念的經文和看了同修有關交流文章,才逐漸歸正了發正念的心態,仇恨心大減,但怕心、爭鬥心還有。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和學法的深入,現在已經去除了仇恨心,尤其最近學習了師尊《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後,深刻認識到慈悲的能量才是巨大的,儘量做到用一顆平靜的心發正念。因為有許多執著沒有去掉,所以在整點發正念時正念保持不到一分鐘,各種雜念就上來了,我就及時抓住它,認清它是哪顆人心,及時滅掉它。然而在講真相、發短信、散發光盤、上明慧網時,我的正念會一直很強,我知道這是師尊在加持我,一切都是師尊在做。

二、講真相救度眾生

1.面對面講真相

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前,我到處洪法。同事、親友、鄰居、熟人都知道了大法的美好,家中的親人經我洪法就有二十多人得法。「七﹒二零」以後,我和家人同修輪番被迫害,被抓、被打、被勞教等等,在當地影響很大。邪惡仇視我們,但更多的世人同情我們。我的經歷和遭遇就是活生生的真相。所以我到處講真相。講自己修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十幾年沒有吃過藥,我們修煉真善忍後心靈變得美好,處處與人為善,不殺生,寬容別人等等,再講自焚偽案,邪黨的瘋狂鎮壓,自己坐牢被迫害的遭遇。人們幾乎都能明真相,都罵共產黨卑鄙,鎮壓好人。無論幹甚麼我走到哪真相講到哪,商場、超市、家具城、裝飾城、菜場、廣場、理髮店、浴室、大街小巷到處都留下了我和母親講真相的足跡。每到過年母親單位都會送一些魚給職工,而這些魚被裝在袋子裏輾轉幾百里已經死了,可是到了我們家這個能量場又漸漸活了過來。我和母親乘三輪車、轉公交車到二十里外的河裏去放魚(附近河裏水污染嚴重)。人們看到紅塑料桶裏鮮活的大鯽魚,自然就會讚歎。我們就開始講真相:我們修法輪大法做好人身心健康,不殺生,現在要把單位送的魚放到河裏。江澤民鎮壓大法,不讓我們煉了,我們被抓被打。天安門自焚是造假……。世人便會明真相,尤其人們看到八十多歲的母親紅光滿面,牙齒整潔更是驚訝。有的人便會說出要跟我們學功的話來,一路講來救度幾十人。

洗澡、理髮、購物時我們逢人就講。來到家裏的人:收廢品的、裝空調的、裝雨棚的、木匠、瓦匠、水電工、推銷員、送貨的、要飯的、磨剪刀的……一個也不放過,全部救度。我經常和母親去不同的街道,像逛街又像購物,去哪兒講哪兒。有時為了扯上話題講真相我們時常會買一些不必要的物品、蔬菜等,在回來的途中順便就送給周圍鄰居或小吃鋪。人們都知道我們全家是善良的好人,不少人都把我們告訴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兩句吉言說給自己的親友,有的人專門把親戚叫來聽母親講真相。我還多次分別和母親、丈夫到外地講真相。把父母老家十里八鄉的親友,丈夫老家兄弟姐妹、同學、朋友,一家一家都講了幾遍,能勸退的人都勸退了。

我的同事、丈夫的同事能講的都講了,能勸退的都勸退了。受邪黨毒害深的、膽小害怕的我們講不通的都把他們的電話號碼發給了明慧網,請海外同修打電話救度他們。

面對面講真相對我來講非常適合。我看了許多真相材料,又經常看《明慧週刊》上同修講真相的交流文章,所以講起來得心應手。針對不同的人都能用不同的方法扯上話題,找到切入點引入正題,這裏就不一一列舉了。即使我被關在看守所裏,我每天的活動還是做三件事,背法、向內找、發正念、講真相救人。看守所女監房裏幾乎每天都有人進出,我把自己的生活用品送給剛來的或經濟困難的人,大家都說我好。我是進來一個講一個,互相之間只要問一下你是為甚麼事進來的?幾句話就能切入正題,就把真相講清楚了。牢房裏只要幾天不進人我就會在心中著急求師父:弟子沒有真相講了是不是該出去了?只要這樣一想馬上就會進人了。其中有幾個基督徒,都是因為打架、偷東西、男女關係等進去的,通過我講真相她們都佩服,說我們修大法的人是真修,大法能正人心。其中有一個還跟我學會了背《論語》,她還看到了我發正念時掌心發出的金黃色的光芒。印象最深的是一個聾啞人,她二十幾歲,是個藝人,會畫畫。她用手勢和簡單的字告訴我她的案情,她是冤枉的,警察刑訊逼供把她打得鼻青臉腫。我告訴她大法真相,在她手心寫「常念大法好,真善忍好」案情會查清的。她非常相信天天都在背這兩句話,天天問我甚麼時候能出去。我叫她不要著急,師父一定會幫她的。她也學我的動作,合十求師父。那天她正在默背大法好時,獄警突然開門叫她把號服脫了無罪釋放。她站起來抱著我就大哭,萬分感激我,依依不捨的走了。我在看守所幾個月大約講了九十多人。

然而我的面對面講真相救度眾生也是一波三折的,尤其是近一兩年看了許多同修講真相被綁架迫害的報導,我們當地也發生了多起同修講真相被構陷被迫害的事件,我逐漸的生出了怕心。在面對面講真相中不像以前那麼坦坦蕩蕩,見甚麼人都講。現在面對陌生人講真相有些選擇,對可疑人就不講了,必須斷定這個人不是便衣才去搭話講,所以每天救度的人減少了,不像前幾年一天能講很多人。這是我執著自我,慈悲不夠造成的。

2.採用多種方式講真相

在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一年的時候我和家裏的同修採用寄信的方式講真相,我們每天寄了大量的真相信給熟人和陌生人(都是各處收集到的姓名地址)。

最近兩年我和家人同修開始使用真相幣。我兌換了許多小額的紙幣,在背面寫上真相短語我們全家人都用,不放過任何一個用錢的機會。除了大型超市外,到處都是我們用真相幣的地方,我家的生活用品許多都是真相物品(用真相幣買的)。

同時我還和家人同修自己刻錄神韻光盤出去散,用手機群發真相短信。多個項目同時進行或交叉進行。例如我們晚上出去把帶的光盤散完後或發完真相短信後,再到超市或路邊找人講真相,一人做事一人發正念,最後坐三輪車回家,再給三輪車夫講真相勸三退,如果來不及講最起碼也要用一張真相幣。總之,十年來我力爭做到「心不在焉 與世無爭」(《洪吟》〈道中〉),常人的任何事都不能進到心裏,只要我對哪件事執著,馬上干擾就來了。所以我深深體會到自己的生命與正法同在,生命存在意義就是如何去救人,如何去證實法、同化法。

三、學好法去人心

1.背法去怕心去思想業

由於多次被抄家關押,我的怕心很重,一直去不掉。我坐牢回家後,那種恐怖的感覺整天籠罩著我,每天上午八九點鐘的時候邪惡就開始襲擊我,聽到敲門聲電話鈴聲都嚇的心裏發抖。我發正念它在腦子裏罵師父、罵我的家人;我上樓梯數一二三,它馬上罵我一句:判你三年。腦子裏整天在編故事設想邪惡來了我把東西藏在哪兒,我被抓了怎麼怎麼講……。我在精神的牢籠裏受刑,很苦很苦。《轉法輪》根本看不下去,嘴裏在讀法,腦子裏邪惡在罵人、編故事,我實在受不了。怨恨自己業力重,造了這麼多的思想業。儘管我能分清真我和假我,知道怕心不是我,罵人的是邪惡,但是那個東西太多了,比重太大。我想在另外空間裏它比一座山還大,比花崗岩還硬,排不掉壓不住。我天天學法但得不到法,學不進去,只有學師父的其他講法才能好一點。如何才能衝出這心牢?這時師尊點化我,我想到了背法。沒幾天就看到《明慧週刊》上同修背法的交流文章,更加堅定了我背法的信心。同修只有小學文化,用了半年時間就背完了《轉法輪》,我一定也能背完。背法的過程是艱難的也是幸福的。我每天背四頁,最少兩頁,句句入心。隨著背法的深入,思想業怕心一點一點的融化了,我的正念也越來越強。有的時候邪惡懼怕我背法乾脆在腦子裏罵我、詛咒我,甚至在腦子裏哭號,我愈加堅定。《轉法輪》我一共背了六遍。白天總是很忙的,和同修交流(因為同修都喜歡到我家交流),出去講真相等等,有段時間還要給《轉法輪》改字,有的同修歲數大或太忙就請我改字,我改了十幾本字,佔用了很多時間。有時晚上到十點半以後才能背法,又睏又累。但這個時候背法效果最好,我知道是師尊在加持我。有時候不忙,整個晚上都用來背法,也最多背四頁。有的同修說:平時上班每天也能背幾頁,可一到假期沒事時想多背一點,結果還沒有平時背的多,後來我悟到:真正是正法難求,這宇宙大法怎麼能讓你舒舒服服就背下來呢?你得有艱苦的付出啊!

後來我實在太忙(媳婦生產),為了使自己能時時溶於法中,我就把《轉法輪》部份內容(大約一百多頁)和《道法》、《越最後越精進》等反覆背了下來。這樣我隨時都能學法,走路、做家務、哄孩子都可以背法。後來家裏成立了學法小組,每天參加集體學法,我背法相對少了。可要把自己會背的法背一遍最少要六七個小時,現在我的怕心少多了。昨天親戚在我的電腦上發了一個郵件(自由門),他改了一下電腦的安全設置,我沒有及時恢復系統,結果用自由門(689f4)上網時受到邪惡的警告(甚麼「你無權訪問此網路」),我當時一想糟了!邪惡發現了,馬上把系統恢復一遍。心想:算了這十幾個三退名單今天不發了,過兩天再發或者拿到同修家發吧。轉念一想:不對,這不是怕心嗎?這不是對舊勢力的承認嗎?滅!不承認,都是假相。立即上網,發了三退名單,下載了十月三日的《每日文章》等,一切正常。真是「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

2.去情去色慾心

我對情很執著,結果我執著甚麼,邪惡就利用甚麼給我製造魔難。太多太多了,只舉幾例。我坐牢回家不到一年,因為對兒子婚姻問題放不下,整天在心裏盤算。結果派出所片警帶了八九個人突然到我家,要綁架我去洗腦班。我當即在心中向師父認錯,並發正念解體舊勢力對我的邪惡安排,同時給來人講真相,他們明白了真相,不想助紂為虐就走掉了,其實是背後的邪惡被清除了。母親聽到這一消息,放不下對我的情,被邪惡鑽了空子,頭暈得不能站立,我到母親那兒一看,她面容憔悴、目光無神,和平時判若兩人。我當即就讓她放下情向內找,她說知道錯了,這絕不是病,不承認舊勢力安排。於是我們兩人決定該幹啥幹啥,到老家鄉下去講真相救人。正念一出,她頭不暈了。馬上洗臉梳頭收拾行李,出了家門母親的臉變得白皙光亮,一路小跑到車站。在鄉下三天我們講真相勸三退,從這家到那家忙個不停。村上人都說母親是老神仙,無比敬佩。孫女發燒,我心裏放不下。邪惡就叫孩子燒到42.5度,我向內找放下情,孩子燒也退了。丈夫咳嗽高燒,我心裏放不下,帶著情給他發正念被邪惡鑽了空子。自己也高燒咳嗽,腰疼的像刀割一樣,不能睡覺,只能倚在床上,白天還要做飯帶孩子。邪惡抓住了把柄就往死處整我,我不停的發正念,不停的向內找,求師父,整整一個多月才走出魔難。這些情關還不算甚麼,最大的魔難是我對母親情的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母親修煉十年,過了許多大關大難(大多是身體上的病業和情關),救度了無量眾生。可最後還是沒有走出舊勢力給她設的死關---情關。家中一個親人同修因為不精進出現了嚴重的病業,很危險。母親說了一句完全不在法中、修煉人千萬不該說的話(讓我先走也不能讓他走),結果母親出現了嚴重的病業。我執著於她的執著,怕邪惡奪走她的生命。整天為她發正念,叫她向內找,而自己卻不向內找。母親聽了也煩,不想理我。邪惡在我們家庭同修之間形成了很大的間隔,每個人都正念不足,相互之間埋怨,動不動就爭吵,我們這個整體漏洞太大了。母親走了,我所執著所害怕的都變成了事實,在殘酷的現實面前我才徹底清醒,是情魔害了母親,決不能再讓邪惡毀掉眾生。我們立即做出決定,封鎖消息,一切從簡。母親去世的當晚就把老人送到了火葬場冷藏室(夜裏三點多鐘)。當母親火化時,我的內心真是剮心透骨的疼,自責、悔恨。她的離世給我講真相救度眾生造成了損失。我作為親人同修有很大的責任,我對情的執著加大了邪惡對母親的迫害。

因為我過去看的中外「名著」太多,色情描寫的東西在腦子裏形成了頑固的觀念(思想業)。修煉初期只記得師父講的「保持一個正常的和諧的夫妻生活就可以了」而對「慾和色這些東西都是屬於人的執著心,這些東西都應該去」(《轉法輪》)的法沒入心。第一次夢中色關沒過去也沒有重視,後來經常過不去,想不到自己是個修煉人。就是坐牢了我也沒悟到與色慾之心有關係,後來從師父講法中才知道舊勢力把色心重的大法弟子都安排去坐牢。雖然自己在行為上早已斷慾,但色魔還在干擾我,那個物質已經被舊勢力擴大加強。我把「煉功招魔」那一節法反覆的背,但邪惡還會不定期的在夢中干擾我。有時在腦子裏發出一些骯髒下流的念頭來干擾我學法、煉功、發正念,這時我便及時抓住滅掉它。但是過一陣還有。向內找發現許多地方都體現出色心沒去,例如執著於漂亮,喜歡穿新衣服,喜歡看漂亮人,以前看電視都看俊男靚女演的節目。就是去年還在常人網站上瀏覽過影視明星的私人信息等污七八糟的東西。現在我必須在師尊和眾神面前將邪惡曝光,根除色魔,純淨自己的身心。

3.其它方面

我在自己初步掌握了電腦基礎知識後,就動員周圍的同修學電腦,同修電腦買來了,就叫家人同修裝系統,然後我教同修學電腦,原來跟在我後面看《明慧週刊》的同修都能自己上網、下載和發三退名單了。然而十年正法修煉最悔恨的是自己曾經走過彎路,九九年和二零零一年底被邪惡逼迫寫過一些對不起師尊對不起大法的東西,雖然後來寫了聲明作廢,但那是我永遠的恥辱。另外我沒有像同修那樣去大量的散發真相資料和傳《九評》。認為自己是被迫害的「重點人物」,誰都認識我,其實還是怕心。只是在面對面講真相中引用《九評》中的觀點和事例,在這一點上是沒有跟上正法進程的。還有不修口,通過背法改了許多,但時不時還會重犯。身上共產邪靈因素還不少,學法不好的時候黨文化思維還會控制大腦,爭鬥心上來了,會與丈夫爭辯,嗓門就變大了。這些都是我沒修好的地方,我堅信我會用大法純淨自己,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隨師尊回家。

因為修的不好,不敢寫稿,覺的不夠資格。看了同修對法會投稿的文章,心靈受到觸動,覺的無論如何要向師尊和眾神交上這份答卷,才不愧對師尊的慈悲苦度。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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