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最初一念是廣東這地方水熱,水土不服,因為丈夫也是上火的頭上起包,搞得給他又是煲藥又是敷的。一段時間後我否認了,煉功人清心寡慾怎麼會上火?再說上火也是常人病的一種。小時候我常頭疼,所以有的時候剛一想是老毛病犯了,又否定它──煉功人不會得常人的病,師父早清理過了,一定是干擾吧,但這正念也因頭腦不清顯得如此弱小。過兩天又想「是不是我心性問題,使我像師父說的頭上有氣下不來那種情況啊?可是大法弟子應該早就不在氣的層次了啊。三件事一直做的不夠好,很無奈的樣子。想多看書吧,一看就迷糊。發正念清理吧,五分鐘不到就迷糊的睡過去了,最後連四個整點發正念都完不成,正念強的狀態越來越少,心中越來越不踏實。有時又想自己年輕人可能每天睡三,四個小時太少了吧,多睡會吧,睡了頭一樣不清醒,還常想不起事,腦袋不聽使喚,工作上也是出了好幾次差錯,連正常生活都疲於應付,一坐下就眼睛打架昏昏欲睡。
本來家人一直反對我修煉,在他們面前還要表現得很精神的樣子,我只覺得好辛苦好辛苦,身體好沉好沉,找不到一個煉功人走路如飛、精神百倍的樣子。也曾按這部份講法發過正念,但好像收效甚微。這一次為甚麼效果這麼好呢。我總結了一下。
一是看了同修的體悟增強了信心,對干擾有了更清醒的認識,法理清晰了。
二是最近一次悟道加深了對慈悲的理解,使善解干擾因素時力量更純更大。我是70年代出生的大陸大法弟子,從小生活在黨文化漠視生命的自私的觀念中,一碰到矛盾首先想到治人的習慣思維在大法中沒有得到清晰的認識和歸正。在這之前很長時間不理解師父的正法(雖然師父講得很明瞭),以為生命總是會新陳代謝的,淘汰就淘汰了。雖然每次都感到師父真是太慈悲太慈悲了,但總覺得對那些一再作惡的邪惡,師尊付出如此多,太不值得,從而自己怠慢起來。那一天才突然明白其實是自己求安逸,滿足於現狀,不想多付出而生出的怨恨心,跟舊勢力說師父「就你多事」一樣可怕的私心在作怪。明此真是羞愧難當,原來這顆私心如此之大,如此之深,這回可算揪出來了,更感師尊無私博大的胸懷實在是弟子還不能完全體悟的。
還有一點就是看不起別人的錯誤,有一種嫉惡如仇,不給點教訓就不甘心,耿耿於懷的強烈執著。這體現在兒子調皮犯點錯誤,我竟真的是恨不得將他扔出去。一次五歲的兒子在我訓他後滿眼淚水的問我:媽媽,你為甚麼對我這麼兇?我一下不知如何回答,是啊,我為甚麼這麼兇?我也問我自己。指出別人的錯誤時總是聲色俱厲,好像不如此難解心頭之恨,不過癮,不足以表達自己感情,過後好半天心裏還忿忿不平。有時也覺得不對勁,但好像又認識不清。
在這件事中我真正體悟到了師父的浩大的慈悲,對待宇宙生命的珍惜,也體會到了慈悲和善的力量,為甚麼我以前發正念清除不了的、在我真正發出純正的善解一切的慈悲心後一切煙消雲散。一方面眾生真的是為得救而來,另一方面真的需要大法弟子修出更大的真正的大慈悲心,我們修的好壞真的決定著眾生的未來。
生命皆為法而來,有類似困擾的同修不妨也靜下心來,用純正的慈悲,按師父講的善解一下自己空間場中的干擾因素,畢竟千萬年的輪迴中我們不知結了多少惡緣,也還有多少舊勢力想要淘汰而師父想要救度的宇宙因素有待於在我們歸正自己後得救。
只有真正的慈悲才會善解惡緣,善解干擾。一點個人體悟,僅供參考。
「有時候採取另外一種做法,效果也很好,不一定是極端的處理方式。你可以發出這麼一念:宇宙在正法中,不干擾我證實法的,我也都可以給你們一個合理的安排,成為未來的生命;想善解的就離開我,到我的周圍的環境中去等著;如果你真的無能力離開我的,也不要發揮任何作用干擾我,將來我能夠圓滿,我會善解你們;那些個完全不好的,還在干擾我的,按照標準不能留下的只能清除,我不清除你宇宙的法也不能留你。如果你發出這樣的一念,對一些極低生命來講是太慈悲了。對那些還在干擾的清除起來也會容易。」(《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