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我似乎修的很好,同修也都是這樣認同的,也常聽到同修誇我,我當然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大法弟子該做的,是史前誓約,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是做份內的事,而且也明白實質的都是師父在做,自己只是跑跑腿、抬抬手、動動嘴而已。同時,我也警惕自己不能有歡喜心:沒有師父、沒有大法,自己甚麼都做不了。可是,不知不覺在潛意識中就生出了歡喜心。比如:心裏感到修煉只要按照師父說的做,沒有甚麼難的。也在同修面前這麼說過。結果,就被邪惡鑽了空子。
首先,出現了家庭矛盾──與孩子們間。通過講真相,放下母子之情,這個矛盾解決了。接著,又出現了與丈夫之間的摩擦──反正在他面前我不能說話,無論說好的、善的,都不行。開始時我在心裏忍著,但心並沒有放下;時間長了之後,我心中開始怨恨。他要我配合他反對孩子們做事,還不行,就把孩子們甚麼事都說成我不是,最後發展到無中生有,甚至還侮辱我的人格。我再也受不了了,氣的肚子鼓鼓的,吃不下、睡不好,心想:這個家我是功臣,白手起家,吃了幾十年苦,本想做個賢妻良母,結果三個孩子被他罵成「野種」,竟還是當著孩子們的面!我對他徹底的心灰意冷了。於是,我開始厭食,慢慢的身體不是這裏痛,就是那裏疼,甚至全身都不舒服。人越來越消瘦。到後來,咳嗽不停,最後發展到咳血、吐血,到吐血不止,就被孩子們送到了醫院。
在醫院,醫生認為我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並下了病危通知書。醫院檢查我左腰部有一個大包,左頸處也有一大腫塊,說是淋巴,就懷疑是十年前的癌症擴散,但沒有確認結果。由於我人瘦又吃不了東西,體質太差,醫生也不敢做手術,孩子們也不同意做手術。其實是師父在保護著我等著我修出來。我也知道所有這些都是假相,煉功人根本沒有病,師父把我們的病根早就摘掉了,地獄裏也除了名,閻王爺管不了,師父又給我們推到位,是我心性沒到位,被邪惡鑽了空子,出現的假相。
在醫院住了二十多天後,在我的堅持下出院回了家。從醫院回來後,身體稍有好轉,但疼痛現象仍有,咳嗽不斷。這期間,我與同修多次在一起學法交流,我從內心認識到家庭就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環境,我必須面對。法理清楚了,對丈夫的怨恨沒有了,心性提高上來了。我又和丈夫推心置腹的交流了一次,於是一切隔閡、矛盾煙消雲散。
第二天,一切病業症狀消失了,身體輕鬆了。這時,我才感到真要謝謝丈夫,沒有他給我製造矛盾,觸及到我的心靈深處,我怎麼提高、怎麼能去掉這頑固的各種執著──人心。因此,我從心裏真的很感謝他!
在醫院的二十多天裏,我心裏一直沒有忘記師父、大法,並求師父加持,我一定要闖過這一關,因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我一定要等到師父親自來接才走!每天,我用兩個MP3輪流聽師父講法、整點發正念,當能說話時就求師父加持,救度那些護士、病人、病人家屬及護士等。在師尊的加持下,我能接觸的世人都明白了真相,並做了「三退」。真為他們高興。
現在我身體已經恢復了正常,但體力還沒完全恢復。丈夫一看我能做事了,家務事便不管了。每當中午該做飯時,他便出門了。因為兒子要在家吃午飯,所以為了兒子,我只得去做。這時,人心、氣憤心、不公心等還是往上冒,但我馬上意識到這是給我提高的,於是我立即抑制它。師父說:「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實修〉)。我體悟到每一件小事的出現都不是偶然的,都是給自己提高的。想到這兒,不平的心沒有了,轉而高興了。我應該感謝他。
現在我每天晚上睡在床上都反思自己一天的言行是否符合法。一旦一件事情悟對了,師父便給我灌頂,全身說不上來的舒服。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我也真正感受到師父時時都在看護著他的弟子。為了我們的修煉、提高,師父付出了多少心血啊!
從醫院出來後,我便開始背《轉法輪》。師父說:「因為法是基礎,是大法弟子的根本,是一切的保障,是從人走向神的通途」(《致澳洲法會》)
通過此次教訓,我學會了修自己──實修,在學法中做到「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在剩下不多的時間裏,我要用師父給我們的法寶──向內找,做到精進實修,不讓我們的眾生失望。有師在、有法在,精進實修!
感謝師尊又一次救回我,感謝所有幫助我從法上提高、關心鼓勵過我的同修。深切感受到師尊說我們是個「整體」的真正內涵與作用。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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