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娟,現年四十五歲,為人善良、樂於上進,二十一歲時,在師範學校就讀期間就入了黨,作為優秀畢業生被分配到省重點中學──雙鴨山市第一中學任教。她喜歡學生,勤於鑽研,她的課曾多次在省、市獲獎,是一名學生喜歡的優秀老師。
病魔纏身 喜得大法
由於孩子小、工作壓力大等原因,她患上了嚴重的神經衰弱等疾病,整天渾身疼,體力不支,二十分鐘的路得歇幾次才能走到家。幾年熬下來,最後不得不休息住院治療。多方的調養醫治,也練過多種氣功,都未見好轉。一九九五年底,趙娟開始修煉法輪功,不久,她的神經衰弱好了,而且走路一身輕,十多年的胃病,一口涼水都不敢喝的毛病竟也蕩然無存了。真、善、忍的宇宙法理教會了她做人的理念,身體健康了,心胸也更寬廣了,業餘時間經常無償的為後進生補課,資助生活困難的學生。
堅持修煉 身陷囹圄
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對法輪功進行打壓,由於趙娟在大法中身心受益,所以她決定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
七月二十日,她和其他大法弟子剛到北京站下車,就被前來截訪的公安和單位領導截回。九九年九月九日,隻身再次進京上訪,可是到北京後找不到地方說理,兩天後就回家了。到家後第二天,被尖山公安分局凌大威直接關進雙鴨山市看守所,一個月後才放回。
迫害不斷升級,雙鴨山市委不斷找她丈夫談話,迫於各方面的壓力,她丈夫同結婚十年沒有吵過架的妻子辦了離婚手續。單位每天派人跟著她,甚至到她家住,也曾把她軟禁在學校宿舍不讓回家。
十月二十五日後,趙娟被雙鴨山市教委綁架到看守所(雙鴨山教委非執法機構,無權抓人),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情況下被勞教兩年。十二月二日被送往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迫害。
一度被折磨致神志不清
在佳木斯勞教所裏,趙娟受盡各種非人虐待。天天被逼服苦役。每天早晨五點起床,監室裏沒有上下水,冰天雪地,一直都在外面洗漱,常常沒等洗漱完,臉盆裏的水都凍成冰了。上廁所都到外面的院子裏。早飯後,直接讓法輪功學員在簡陋、寒冷、四面透風的陰暗車間裏挑小豆,每天幹活十幾個小時,中午十一點半開飯,吃飯前經常不讓洗手,挑完小豆直接開飯,一日三餐吃的都是雞飼料做的發糕,(法輪功學員往食堂抬袋子時,看到袋子上寫著「152,153廠生產的雞飼料」)經常是沒蒸熟就給拿出來吃,發糕裏的細土麵和沙子吃到嘴裏不敢合牙,有時連鹹菜條都沒有,吃完飯後繼續進車間幹活。下午四點半開飯,吃完飯後,還是去車間繼續幹活,經常幹到晚上九、十點鐘左右。完不成規定的任務,就背到監舍接著幹。上廁所時間一般給限制在五分鐘左右,三十多人,有的都排不上號,經常沒等便完,就被惡警指使普犯給攆出來。
在這種非人的對待下,大法弟子集體煉功抗議非法關押,晚上,管理科來了五六個男警察,把趙娟等四五名大法弟子帶到無人的空樓裏,七中隊女指導員鄭麗顏對趙娟大打出手,臉被打變了形,打不動了,方才住手,叫趙娟站了一夜。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三日,二百多名大法弟子集體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很多大法弟子被打,被強行插鼻飼灌食,灌的是濃鹽水(半盆水裏放一袋鹽)絕食到第十七天趙娟被雙手銬在床上,兩個腳綁在床頭,不讓動,鼻飼管不拿出來,不讓上廁所。
有一段時間,趙娟被四、五個人關在一個屋裏,每天早上只給半瓢水,大小便都在屋裏上,沒有蓋的桶裏。天氣越來越熱,不讓開門窗,室內的臭味、潮濕的霉味非常大,嚴重缺氧,逼得大法弟子上大廁時,四、五個人便在一個舊塑料袋裏。
為逼迫趙娟放棄信仰,將她一個人關單間三個月,期間不停的有一些邪悟人員來談話。在這種高壓迫害下,又看不到大法書,一個人的寂寞中,漸漸頭腦開始不清醒了,漸漸的接受了邪悟的理論,以致最後神志不清,認為走向反面就是對的,還主動去做其他人的工作,甚至協助政府和警察去各地演講矇騙了很多人。
再遭綁架、勞教
大約二零零一年六七月份,趙娟在雙鴨山看守所被行政拘留三個月。期間和當地其他大法弟子關押在一起。趙娟明白自己錯了,再度走回大法中來,也就再度成為了雙鴨山公安部門關注和迫害的對像。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安幫派出所(現在的臥宏橋派出所)所長劉毅(音)、姜志宏 、劉成海、劉萬山等到趙娟家非法搜查,將她劫持到雙鴨山市看守所,說是拘留十五天。趙娟絕食絕水抗議非法關押,第二天看守所所長白樹文、獄醫徐恩江和四個男刑事犯強行給趙娟灌食,連續別壞了兩顆下門牙,滿臉的血,口腔被豁壞了。見沒有撬開,獄醫徐恩江又去換了一個鋼板尺接著撬。
四月二十七日,安幫派出所突然來提審,而且在他們打電話時得知他們要將趙娟由拘留十五天改成刑拘進而勞教。並且說這件事還很著急。記筆錄時,由於趙娟嘴說不出話來,安幫派出所劉慶海就自己寫,獄醫徐恩江也在場幫忙。就這樣在趙娟一句話沒說的情況下,他們自己編完了筆錄。事後得知,看守所所長白樹文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怕將趙娟的兩顆牙撬壞,嘴豁壞一事曝光,就聯合辦案單位將趙娟勞動教養,偷偷地將人送走。由於身體狀況佳木斯勞教所拒收,只好將趙娟等四人拉回,回來後看守所遲遲不放,趙娟等絕食抗議,直到生命出現危險才將人放回。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九日,趙娟到嶺東一老年大法弟子家串門,恰逢嶺東南山派出所片警王軍來走訪,趙娟離開時被王軍綁架。年底被強行送往佳木斯勞教所。據悉,雙鴨山公安局怕佳木斯勞教所再次拒收,事先到佳木斯勞教所進行打點,不知拿了多少錢,佳木斯勞教所才同意收。
遭勞教所酷刑迫害
到勞教所沒幾天,就對雙鴨山一同送去的十幾位大法弟子強行「轉化」。一天,女隊副隊長張曉丹、中隊隊長劉亞東、高潔等將她們挨個叫下樓,張曉丹偽善的勸趙娟寫「三書」免受皮肉之苦,趙娟不同意,張曉丹一腳把她絆倒,幾個女警一起上,將她「大背銬」到鐵床上。張曉丹在一旁說:怎麼樣?疼得直搓腳,還是寫了吧!犯心臟病也沒事,有「救心丸」。另一旁,一幫邪悟人員把已經寫好的「三書」遞到她面前讓她同意簽字。直到最後怕把趙娟銬出事才放下來。然後邪悟人員拿著趙娟已經失去知覺的手在「三書」上胡亂的比劃一下就說,行了,寫完了。
「大背銬」是一種酷刑,民間也稱「背劍」,是用一副銬子把兩隻手銬在一起,一隻從肩上邊繞下來,另一隻從下邊背上去,因為人的兩隻手臂要往外拉,所以手銬越銬越緊,導致兩個手臂血液不流通,有的銬到肉裏,這種酷刑持續三個小時手臂就完全殘廢。她們也知道,為了不至於殘廢又不斷的折磨你,女警們就不斷的給你活動手腕,或者開銬換姿勢,活動手腕和開銬是最疼的,有的要開很長時間才能開開,然後再換個姿勢接著銬,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無以言表,有的疼得昏了過去。
二零零三年冬天,大法弟子趙娟、王玉洪、鄧春霞、於海燕因為不背警訓(每次吃飯前,背四句話),副大隊長陳春梅下令:讓趙娟等四名大法弟子在食堂外面凍著,不許吃飯,不許上廁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從食堂往回給帶飯,被陳春梅制止,這種虐待持續了三天。在這種情況下,趙娟等法輪功學員的身體極度虛弱,每天除了警察監管,而且警察還指使普犯24小時嚴加看管,甚至唆使普犯故意刁難大法弟子。
二零零四年三月份,因為不走列隊,不喊口號,大法弟子被勞教所八中隊嚴管,開始每天坐小凳,從早上六點到晚九點,手平放於膝蓋上,一個姿勢不許動,普犯不離身監管,每天三個點上廁所,早五點、中午十二點、晚八點,除了這三個點時間外,誰都不許上廁所。大隊長何強親手寫的謗法謗佛標語掛在牆上,惡警孫麗敏揚言:「你們再不走操,我就往地上寫你們師父的名字,讓你們踩。」在這種情況下,全體大法弟子在二月十九日早上,把牆上的標語撕了。早晨警察交接班後,中隊長洪偉氣急敗壞和女隊全體中隊長,還有勞教所管理科全體男警察,氣勢洶洶進監室,用幾十萬伏的電警棍打大法弟子。有的老年大法弟子被電得滿臉像銅錢般大小的水泡,有的被電的大小便都便在棉褲裏,趙娟也被電的滿地打滾,電警棍前面的尖將臉劃出了血,然後將全體反迫害的大法弟子「大背銬」到床上,逼迫她們妥協。
二零零四年四月,勞教所要趙娟寫幫教協議(上有七條污衊大法的語言)才能放她回家,趙娟不寫,八中隊隊長洪偉、副隊長蔣佳南和警察侯麗將她騙到辦公室又給她上大背銬,這次上刑導致她右臂耷拉拿不起來,直到回家煉功才恢復。
迫害不斷
因為趙娟堅持修煉法輪功,多年來經常遭到無故的綁架和騷擾。
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一日,學校同事由於在班級講真相被抓,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雙鴨山市公安局反×教大隊卻企圖綁架趙娟。十一日,他們到一中後,讓同事把正在外辦事的趙娟騙回學校,然後,雙鴨山市一中保衛科、雙鴨山市公安局反×教大隊杜佔一、姚曉光等六七個警察扛著錄像機非法搜查了趙娟的辦公室和家中,雖一無所獲,還是強行將她帶到了公安局反×教大隊,由於常年的迫害,使她已經健康的身體患上了嚴重的心臟病。
在公安局,她心臟病突發躺在樓梯間,杜佔一看到這種情況後,往趙娟的嘴裏塞了幾粒救心丸,掐她的人中,待趙娟睜開眼睛後,不管她有沒有危險,架著她從八樓拖到樓下的車上送往看守所,因為趙娟走不了路,就讓姚曉光將她背進去。在看守所趙娟絕食反迫害,因為嚴重的心臟病生命出現危險,看守所怕承擔責任,急忙將她送進醫院,找反×教大隊趕緊放人,但杜佔一還不想放,醫生說隨時有生命危險,才不得不趕緊推給家人。
二零零八年一月十五日上午,雙鴨山市公安局唆使尖山區向陽派出所兩名警察:彭澗秋、張宏偉將正在單位上班的趙娟又無故綁架,隨後四名警察到家非法抄家,沒有找到所謂的迫害證據,傍晚,將人放回。
雙鴨山市臥宏橋派出所警察高強、劉萬山、吳增軍等一到敏感日或 「上邊」有甚麼布置就經常到趙娟家騷擾,雙鴨山市教委也經常布置單位監控趙娟的生活。十年來,不知趙娟承受了多少無法想像的精神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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